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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高辣文       作者:轻风过晓     书名:重生之糜途深陷
    重生之糜途深陷 作者:轻风过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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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些什么。“好,我们回去再说。”

    梁月臣将滞留在奥克兰的时间延长至半个月,自从那天在餐厅里见到蓝烟之后,一回到felix家里他便请求好友动用手里所能用到的关系将那对母子彻彻底底的调查了一番。

    一周后,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资料。

    f国华裔富商的小女儿,名叫谷雨,二十五岁,因在距婚期只有两个月的时候发现怀有别的男人的孩子而在其表哥的帮助下离家出走。说起来,这对兄妹之所以能够顺利的从f国逃到奥克兰来而至今都没有被家里人找到,还多亏了女子当初的那个未婚夫。原来女子的未婚夫是一名同性恋者,身边本已有个相恋多年的恋人,但由于家人不同意,硬是逼着他同门当户对的谷雨订了婚。谷雨发现自己怀孕后便同未婚夫做了一场双赢的交易,她帮助他暂时摆脱婚姻的枷锁,他抹去她在f国的出镜痕迹。就这样,这对年轻的兄妹带着一个不满三岁的孩子在奥克兰平平顺顺的度过了近四年。

    资料上还附有这对兄妹刚来时的照片,里面的女子跟那天他在餐厅里所见到的除了稍显青涩之外几乎别无二致,而那位身份为谷雨表哥的黑发男子却恰恰是felix经常挂在嘴边得意门生,名为“青竹”的医学院尖子。

    “照片有可能是合成的吗?”梁月臣修长的手指轻抚过照片上女子秀丽的脸庞,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鉴定过的,不是合成的。”felix伸手拍了下好友的肩膀,他也不想打破好友的幻想,可手里的资料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们,臣的猜测根本不能成立。

    “这个叫青竹的人在进校的时候确定不会一点儿医术?”梁月臣不死心的再次追问。

    “臣,不要侮辱一个在医学界从业二十年,手底下教过不下千名学生的知名教授。我以我的人格与荣誉来担保,青没有任何的问题。他的学籍档案里亲人一栏只写了一个人的名字,就是谷雨。我以前只知道他还有个妹妹,但却从来没见过。我跟你说过的,青的脾气很古怪,除了功课,他不会跟我有任何多余的交流。而谷雨,也从不到学校来。资料上不是说她选修的是美联大的网络课程吗?应该是为了方便照顾孩子。”felix长长的叹了口气,为好友的偏执感到无奈。“臣,谷雨不是那个人,你,还有小影要照顾,别再执迷下去了。”

    梁月臣久久的沉默着,脑海里乱成一团。所有的证据和资料都显示着那个名叫谷雨的女孩儿不可能是烟儿,他应该认同的,应该放弃的,可为何他直到现在都还不愿死心?

    蓝烟跟青竹两人为了应付梁月臣的调查下了不少功夫,那天在餐厅里虽然梁月臣并没有跟她有过多的交集,但那道几乎已经具现化的灼热视线她是很清晰的接收到了的,她可不敢寄希望于梁月臣的侥幸放过,她必须做好万全的保护措施,不能出一点儿差错。

    梁月臣手里拿到的那份资料是蓝烟愿意让他知道的,蓝烟不愿意透露的,那些人也根本调查不到。青竹现今的计算机水平已经领先了这个世界至少五年以上,那几张经过处理的照片除了青竹自己外,没有人能发现异样。

    蓝烟以为凭着这些资料已经足以让梁月臣死心了,但她没料到,梁月臣对她的执着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felix,最后一个请求。这件事之后,如果结果还是相同,那么我就彻底的放弃。”梁月臣放下手里的资料,眼帘微阖,薄唇紧抿。

    “你说。”

    “找个时间,务必将谷雨和青竹一同约到你家里来。”

    “你想做什么?”

    “拿一样东西,很重要的东西。”低沉的嗓音有些飘忽,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三天后,蓝烟和青竹手里同时收到了一张来自于felix.kredeblo教授的平安夜家宴邀请函,只有教授的直属弟子及其家人才能参加,青竹想顺利毕业,这场晚宴不得不参加。

    “不过是一场晚宴而已,我去。”蓝烟将鎏金的请柬放在一边,低头亲了亲儿子,“宝贝儿,后天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

    儿子笑笑,回吻了蓝烟,“好,我帮妈妈剥虾。”

    “真乖!”蓝烟起身抱着儿子进了卧室。

    她没有想到的是,一场看似没有任何不妥之处的聚餐晚宴,一根她无意中掉落的半截发丝,却让梁月臣陷入了怎样的穷途困境。

    ☆、83抽丝

    “咚——咚——咚——”

    浑厚悠扬的钟声笼罩在奥克兰璀璨的夜空之中,凌晨整点,本该早就歇息的人们此时却是个个盛装打扮、神采飞扬。在这个万分隆重的传统宗教节日里,亲朋好友们相互拥抱亲吻、翩然起舞,给予彼此最真挚的祝福。

    持续了数个小时的狂欢过去,当天边隐隐闪现一缕湛蓝的时候,这座美丽的海滨城市却正悄悄开始小憩,疲倦的人们一一惜别,细细品味这平安夜里残留的欢庆余韵。

    位于威特马塔港附近的一幢别墅里,felix.kredeblo教授一家三口已经入睡,而二楼的某间客房内却仍有朦胧的灯光透出。

    梁月臣右手拇指与食指之间捻着一个透明的医用灭菌袋,明亮的灯光下,那半截浅栗色发丝静静的躺在其中,仍然保持着俏皮的弧度。脑海中,那张明明陌生的脸却跟记忆深处的那张面孔渐渐重合,甚至没有一丝的突兀。梁月臣的目光有些涣散,伸出空着的左手轻轻按了按太阳穴,这些天他思考了很多,他觉得自己离真相已经不远了,但越是想得深入,他的内心就越加的恐慌。关于孩子的父亲,那个在整个事件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的男人,他至今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男孩儿那张可爱的小脸再次浮现在梁月臣的眼前,那种一晃而过的熟悉感又朝他袭来,令他焦虑不堪。他认识孩子的父亲?或者说他至少应该是见过对方的?

    他坐在床边想了一夜,将自己认识的人一个个的排除,最终却是一无所获。一轮旭日从海平线上壮丽的升起,被映红的朝霞慢慢浸染着还在沉睡中的威特马塔港,梁月臣动了动僵硬的四肢,转身去收拾他回国的行礼。

    十七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梁月臣从奥克兰回到b市时已经是下午六点了。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回到父母的家里去看望儿子,而是独自回到自己的公寓里,一进家门,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便直冲进书房里,抽出了搁在书柜最顶层的那四本相集。

    从六点半到八点,一本又一本厚厚的相集被梁月臣仔仔细细的翻过,每一张照片他都认真的审视,不放过任何细节。最终,在一张他六岁生日宴的合照里,他找到了答案。

    二十几年前的旧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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