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伪嫡女 作者:子醉今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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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遥恼了,吼道:“我才没有羞!”
贺行远就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哧哧地笑。
知遥静了片刻,也笑了。
这才像他,这才是他。那个什么冷峻的参将,她才不要。
知遥轻轻晃他手臂,“老王爷给我下药做什么?”
贺行远滞了滞,知遥顺势推开他。
贺行远坐正了身子,欲言又止。
知遥就托着腮好奇地看着他。
贺行远别过脸,面孔及脖颈泛起的淡淡粉色在烛光下都能辨得出,“老王爷说给我个机会找你把话说清楚。”
“什么话?”知遥问道。
贺行远坐立不安了,张了半天的口,却说不出来,最后咬牙切齿地蹦出一句:“你明知故问!”
知遥板起脸,摇摇头。
贺行远急得磨牙,最后把心一横,就凑了过来。
知遥不防备下,嘴角被印上了一个吻。
极轻,极淡,但深入心髓。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庆祝~咩哈哈……某醉竖中指:贺行远你个没胆子的!鄙视你!行远:小爷用行动表示!某醉:知遥肯定想听到那仨字的!行远:你问她好了。某醉:遥儿,来,亲妈给你做主。知遥扭捏地看了行远一眼,羞涩不已。某醉黯然离去……女大不中留啊……
☆、摊牌
“兰月……姑娘不会是魔怔了吧?”兰灵凑到兰月身边轻声问道。
兰月轻轻拍了她一下,“胡说什么呢?”
“可……可你看姑娘这个样子……”
“做你的活儿去吧,前两天我让你帮我绣的那个帕子,你可绣完了?”兰月不由分说,将兰灵往外拉,转而谈论起旁的事情。
临出门前,兰月担忧地看了眼知遥,见她还是托着腮在屋里忽笑忽不笑的,也叹了口气。
也不知姑娘在老王爷府上遇到了什么事情,今儿回来后常常发呆不说,还时不时地神思恍惚一会儿。
要说病,她可觉得不像,但若说不是病……
那会是什么?
刚出了门,二人就看到老夫人房里的大丫鬟薇儿进了院子,忙迎了过去。
薇儿走进了才说道:“刚才江姑娘派人来说,请姑娘去一趟侯府。”
兰月她们不解,薇儿就压低声音同她们说:“好像是世子爷病了……”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病了?这天也没冷成什么样子啊!
兰灵抬头看看清朗的天空,想到自家姑娘的样子,摇摇头说道:“算了吧,我看世子爷和姑娘比起来,还指不定谁病得更厉害一些。姑娘这个样子,还是不要乱跑了。”
兰月推她一把,细问薇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了底后,兰月同兰灵说:“你同薇儿进屋里吃茶,我去去就来。”
兰灵也要一起跟去,兰月朝薇儿使了个眼色,同薇儿一道将她哄走了。
兰月去到屋里,果然见到三姑娘还在那边自顾自笑着,不禁叹了口气,将事情大致说了。
她说了三遍,知遥才回神,问道:“言哥哥病了?什么病?”
看到知遥神色如常了,兰月才细说道:“先前只说是病了,薇儿也是端茶的时候听侯府嬷嬷悄悄同老夫人讲,说是昨日里世子爷在老王爷府上喝酒多了些,回来就醉醺醺地大吵大闹,嚷着要见姑娘。只是昨日里姑娘留宿王府没回来便也作罢,今日一听说姑娘回来了,江姑娘就赶紧派了人来请。”
知遥一怔,昨日的时候江衡言也去了王府?她怎么不知道……
兰月说完后细看知遥神色,见她拧了眉在那边又发呆了,问道:“要不,奴婢跟那来的嬷嬷说姑娘病了,今儿就不去了?”
“不用,我去。”知遥缓了缓,说道。
有些话,总得讲明白才行。这样拖着不是办法。
想到那温润少年看着她时眼中满满的缱绻温柔,以及无论她怎么讲、他都油盐不进的性子,知遥顿时头大如斗。
希望这次能马到功成,一次和他说清楚了。
进到侯府,知遥正由丫鬟带着往里走,远远瞧见江衡云朝这边走来,只是她正同一旁的人说着话,并没看见知遥。
知遥一顿,也不同领路的丫鬟讲,赶紧悄悄抄了另外一条路走。
先不管认不认得路,她只想着躲开这位好友就行,不然,以江衡云的性子,肯定要臭骂她一顿的——
谁让她害得衡云的好哥哥失态来着?
知遥正缩头缩脑地边远远注意着江衡云的方位边往一旁躲呢,冷不防肩头被人拍了下,惊得她一抖,差点失声叫出来。
回头一看,江衡言正微微笑着看着她。
知遥见他神色如常只是稍显疲惫,就放心了些,“听说你喝醉了,还大吵大闹的,我就不信。如今看来,果然是衡云在唬我,你可不是会吵闹的性子。”
方才她来回地看路和江衡云,斗篷的帽子便有些歪了,说着话就想拉好它。
江衡言伸手要帮她整一整,知遥歪过头想避开,他不肯,一手拽住她一手给她整好了,这才放开手,引了知遥往前走着,笑道:“衡云没说错,昨日里我是喝多了有些失态,谁让你在王府宴席上居然都没瞧见我。”
细细看了知遥窘迫的神色,江衡言笑意更深,“那衡云肯定也让人同你说了,我昨日里可是都叫的你名字吧。”说着就撩起帘子让她进屋。
知遥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江衡言的书房门口。
以她对江衡言的了解,进屋后细说慢讲地肯定就不知道被他绕到哪儿去了,就立在门口也不进去,急急地说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江衡言掀帘子的手指颤了颤,面上依然笑得温和:“进屋再说吧。”话语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知遥不肯,反正该说的都说了,转身就要跑。
江衡言熟悉她的性子早有准备,一把拽住她将她拖进屋。将门掩好后,他将知遥按到椅子上坐好,给她倒了杯茶,才慢悠悠问道:“你说的那人,可是宋参将?”
知遥冷不防被他戳穿了心事,惊愕不已,“你怎么知道?”转念一想,决定摊开说:“没错就是他。”顿了顿又强调道:“除了他之外,旁的人入不了我的眼!”
出乎她的意料,江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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