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再错过了(H) 作者:秋本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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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要浪费好不好?”安木的询问让安落有点立即违背了刚才说的话。
等待安落吃完口中的丸子后,安木将手上的丸子用一根手指送到安落的口中,湿润的小嘴内部有着一条湿软的舌头,“手指拿走啊?”舌头略过安木的手指让他全身触了电一般,手指不由自主地在安落嘴里连同丸子一块与舌搅拌,渐渐地安落的嘴角流下丝丝香津。
“第一名是安智!”裁判员通过扩音器播报赛况。
这一生惊醒了在座的所有人,同样是女生们热情的呼喊,而安木也是恋恋不舍地拿出手指带出了残留在手指上的津液。
“唔...要吃丸子,手指不好吃。”安落扁着嘴不满地叫唤,手放在安木的手心上与他十指相扣。
“好,吃丸子。”
安木温暖的微笑停留在国中的那个夏季赛事中,多年以来他常常用着微笑来面对安落,因为他觉得这是最温柔的一笑。
☆、番外3
糜 烂的情 欲弥漫在室内,软床上躺着两条交织在一起的裸体,两人紧紧相拥。
安落将头埋进男人的怀中发出急促的呼吸,“小木...”
男人闻声答到,他把安落推开了点,让他缓和下呼吸,“是不是抱得太紧了?”
“呜...抱紧我”
安落夹紧放在男人腋下的手臂,用力一翻身坐上他的腹部趴下来,脸贴着男人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男人情色地拍拍他的臀部,不解道,“不是困了吗?”
“唔,就这样睡,怕你不见了。”安落嘟着嘴渐渐地闭上眼了眼睡了过去。
在他身下的男人意外地配合安落,“这窒息的穴还真是让我满意。”他勾起嘴角任由安落趴在自己身上。
良久,男人待安落呼吸均匀后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则起身进浴室,花洒下精壮的身体上有着几条红痕,男人除了洗不掉的痕迹外将能清理的全部抹净。
从浴室出来后,男人已是穿戴整齐,他瞥一眼正入梦乡的安落。天空泛起鱼肚白,男人轻悄地走出房门离开。
中午正值烈日,安落翻了个身手臂触碰的是蚕丝被单,他闭着眼四处摸只不过回碰他的只是被单。
“你还是不在我身边...”安落将被单盖过自己的头顶,将自己埋在被里。
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两个片段,这时才惊醒原来昨晚是...是冷子恒在自己的床上,自己还跟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他只会是一只遇事就埋进沙堆里的鸵鸟。
“哐哐”这时的门被敲响,安落从被窝中赤脚走到门口。
“午饭给你带来,快开门。”门外的冷子恒催促道。
安落打开房门,他的下体只被衬衫住臀部,大腿以外全露在空气中,安落低着头不敢看冷子恒的脸。
冷子恒看着安落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大手放在他的头顶上揉了揉拉过安落的右手将外卖放在他的手中,“先走了,我还有事。”
安落反手抓住冷子恒,一臂之远的距离将两人分外两个世界。
安落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慢慢转身的冷子恒,“我...你...”
“怎么?”
安落咬着下嘴唇,犹豫再三道,“昨晚...对不起。”
冷子恒明白安落的意思,他从安落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轻笑地摇头走开。
取代他口中的小木的人似乎从没有出现,那么自己本就没有机会。
安落呆愣在房门口,手中提着冷子恒特地带来的外卖,默默地关上房门。
他坐在桌台前怔怔地看着眼中的自己,皮肤比以前白了许多,整个人似乎都有种妖娆的气质。
安落苦涩地嘲讽镜中的自己,他一拳掌心拍向镜子,没有什么比这还让自己难过。
☆、番外4(完)
监狱里,六个女人站在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女人面前,她们每人都毫不留情地用脚踹向她。
莫依沫用手护住脑袋,尽量避免被踢到,牢里的女人成天干活早就练大自己的力气,自从安落查出是自己撞得安木被他告上法庭,如今待在这监狱已是三个月。
在这里的每时每刻都受着同牢房的人的挨打,莫依沫现在只想着把安落碎尸万段才能让自己挺住。
“呸”为首的女人踹累了,她吐了口唾沫星子在莫依沫的身上,脸上垂下的肉一抖一抖,“莫依沫,我告诉你,进了这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人,别他妈的给我装。”
女人手一挥带着她认的手下走到另一边的地铺上,而莫依沫也只能蹲在这解决大小便的角落,她低着头恶狠狠地低咒。
在安家,一如既往的摆设让安落没有觉得陌生,让莫依沫得到该有的惩罚小木肯定会夸我的吧?
可是,即便这样他也笑不出来,安落对着手中的照片,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安落的手指摩挲着安木微笑的嘴脸,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小木,我好想你。”
“我错了,我不该逃的,都怪我...”
寒风呼呼作响的季节里,安落挺直腰杆站在安木的墓碑前,他勉强擦干的眼眶此时溢出泪水,手中捧着的桔梗花开着,“小木,小时候你说要带我全国旅游呢,你没骗我的对不对?”
安落把桔梗放在墓前,坐在墓碑的旁边,从大衣中拿出安徒生童话,他翻开第一页细细品味这早已看了几百遍的故事。
风刺痛安落没戴耳套的耳朵,冻得发紫却依旧不肯离开。
安落看完整本书后,抬起自己冰冷的双手,他放在安木的照片前吹着双手,暖气从安落的口中出来。
“你也很冷对不对?”
安落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放在墓碑上,将两只手袖打结在照片的底部,安落重新站在安木的碑前,手轻轻地挥了几下。
“小木,我们一起去旅行吧!”安落缓慢地后退到了转弯处,他悄悄地转身挺着腰,脸上的眼泪被风刮得冰冷安落也不肯擦拭直到消失在墓地。
一年又一年,墓碑上的大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风吹走,剩下安木独自停留在这花开花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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