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 作者:奥利啾
分卷阅读8
不知羞 作者:奥利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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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十分之一,就这样也能每科混个及格。如今第一次有了前进的目标,上课也开始认真听讲了,只是以前漏掉的内容太多,基础不太好,有很多一知半解的地方。
但这些交给陆川就好了。
没多久陆川收拾完进来,弯腰替他把小台灯开了,又在书架上抽了本书,说:“写完之后叫我,不会写的可以直接跳过。”
他俯身时阮竹鼻尖嗅到了一阵沐浴露清爽的香味。
阮竹轻轻嗯了一声,头也没敢抬,握着笔在草稿纸上唰唰的演算着,然后快速把习题册上的空白处填满。
他的自控力并不太好,所以管住自己的视线很重要。
陆川放下书时阮竹还在写题。
他侧对着床的方向,单手撑着下巴,表情专注的盯着试题册,另一只细瘦白皙的手腕压在书本边缘,压出了几道痕迹。
陆川看了眼时间,开口道:“不会的就算了,一会儿我给你讲。你先去洗个澡。”
阮竹笔一顿,转头有点吃惊的看着他。
“……洗澡?”他犹豫了一下,“我回去再……洗吧?”
“今天太晚了。”陆川表情没什么波动,“讲完题起码十点半,等你回去洗个澡睡觉都过十二点了。”
阮竹没动,陆川看了他一眼,说:“我不睡椅子。”
阮竹跳起来:“我去洗澡!”
“等等。”陆川说,“睡衣我搁沙发上了。”
阮竹答应一声,一出房门就看到客厅沙发上放着几件叠好的衣物,是他上次来的时候穿过的那套睡衣,洗得香香的,收拾得很整齐,一看就是陆川的手笔。
阮竹心里琢磨出了点甜味儿,连带着洗澡速度都快了不少。飞快的洗完换上睡衣,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就按捺不住的往房间跑。
陆川并不在房间,阮竹瞅了一眼,转身去推厨房的门。
“陆陆!”
陆川正在煮牛奶,闻声刚一转身,就被阮竹扑了个满怀,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陆陆!”阮竹在他颈窝里蹭了蹭,高高兴兴的说:“我太喜欢你了!”
陆川伸手想拉开他,阮竹踮着脚抱着他脖子不放,睡衣宽松的袖口顺着胳膊往下滑,一大截手臂都露了出来,白白滑滑的,还带着一股甜甜的柑橘香。
陆川又僵硬了。
这么抱了几分钟,还煮着的牛奶咕噜咕噜的冒起了泡,开了。阮竹“啊”了一声,松开一只手去关火。
陆川趁机从他手下挣了出来,站开了三步远,一脸警惕的防着阮竹再来一次。
阮竹关完火,见陆川那表情就知道今天大概是没机会了,于是主动拿了料理台上的防烫手套把锅里的牛奶端下来,倒进两个杯子里,捧了一杯朝陆川讨好的笑:“陆陆,你真好。”
陆川冷哼一声,端起桌上另一杯牛奶,转身回了房间。
阮竹偷偷朝他背影扮了个鬼脸,见好就收的跟着回了房。
恼归恼,陆川讲起题来却一点也不含糊。先花了一个钟头把每道题涉及到的知识点和难点梳理一遍,梳理完让阮竹重新做错题,最后再把做错的条分缕析的讲一遍。
阮竹老在陆川给他讲题的时候开小差,讲着讲着视线就往他握笔的手指上飘,被陆川公报私仇的敲了两下,捂着额头乖乖把视线挪回纸面。
其实大多数时候他在陆川面前都是个挺乖的小孩儿,除了不要脸一点也没什么别的毛病,一点也看不出是个被娇纵着长大的小少爷。
讲完题陆川让他把东西收拾好,阮竹把一摞书乱七八糟堆叠在一起往包里塞,半天都没塞进去。
陆川看了几秒,眉头又皱起来,伸手把那一摞书挪到自己面前,说:“我来。”
他比阮竹耐心得多,分门别类的把同一科的书本和练习册夹在一块儿,再整整齐齐的放进包里。
阮竹蹲在边上看着,视线落在他握住书脊的手背上。陆川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很漂亮,也很有力的一双手。
阮竹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儿,下巴压在膝盖上,又歪着头去看陆川,红着脸小声说:“陆陆,你真好看。”
陆川:“……”
他很有些无语的看了阮竹一眼,阮竹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尾巴在身后摇个不停。
陆川沉默了一下,没忍住:“阮竹,你属狗吗?”
阮竹欢天喜地的说:“不是啊,我属羊,生日是6月1日,还有大半年呢。陆陆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陆川说:“没了。”
阮竹有点失望的“欸”了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他搓搓手指,又捏了捏自己耳垂,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想往陆川身上扑。
陆川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居高临下道:“睡觉了。”
阮竹在床下不安分,上了床就更不安分了。
陆川拿了两床薄被出来,他偏不想盖自己的,刚关上灯就偷偷摸摸把手往陆川的被子里伸。
结果还没碰到就被一把抓住了,陆川的声音冷冷的,压低了道:“睡你的觉。”
阮竹软绵绵的说:“陆陆,我睡不着。”
陆川的手握在他手腕处,他反过去抓着陆川的手腕,撒娇似的摇了摇。
陆川呼吸一窒,把手抽了回去,淡淡道:“睡不着就数羊。”
阮竹说:“我不想数羊,我想和你说话嘛。”
陆川那边没声音了,阮竹又说:“要不你给我唱摇篮曲吧,我保证好好睡觉。”
陆川不理他,阮竹就自言自语道:“哎呀,陆陆这么快就睡着了,我偷偷亲他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窸窸窣窣的摸索着往陆川被子里爬,陆川简直要被他折腾坏了,又怕他真的说得出就做得到,有点儿无奈的按住自己的被子:“阮竹,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
阮竹又开始耍赖皮:“我不嘛,别人的心随便省,你的我都要。”
他踢了自己的被子,爬到陆川身上,隔着被子抱着他,得意洋洋的说:“你不让我抱你,我抱被子总行了吧。”
陆川:“……”
入秋之后a市的天气转凉了许多,白天还能穿短袖,晚上只有十多度,阮竹这样睡一晚,第二天起来铁定得感冒。
陆川推了推他,阮竹抱得更紧了,死活不肯松手,嘴里还嚷嚷着:“我不放我不放我就不放!”
陆川一口气哽在胸口,憋了半天:“你幼不幼稚?”
“幼稚啊!”阮竹坦然回答,一点也不觉得羞愧。
他抱着陆川的被子,毛毛虫似的往上扭,一直趴到陆川胸口上,拿毛茸茸的发顶去蹭陆川的下巴。
陆川拍了他两次都没拍开,终于无奈了:“别闹,都快十二点了。”
阮竹在他下巴上蹭了蹭,软绵绵的说:“我没闹呀,我是认真的。”
陆川有一会儿没说话。秒针滴答答走了一圈,他伸手摸了摸阮竹那头又细又软的头发,认输似的说:“行了,你进来睡。”
声音还是冷冰冰的,阮竹却觉得心都软化了。
阮竹在外边呆了半天,被陆川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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