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错爱到白头 作者:唐家画春
第64章 我不准你在别的女人怀里
一场错爱到白头 作者:唐家画春
第64章 我不准你在别的女人怀里
一场错爱到白头 作者:唐家画春
第64章 我不准你在别的女人怀里
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果断扔了,自言自语:“那个corey跟我开什么过激玩笑呢。”
想到“不如不见”卓懿对余款冬的一眼相中,复婚典礼卓懿对余款冬的势在必得。想到余款冬曾经留下卓懿的名片……
浑身颤栗,她几乎跪趴着在被子里摸索到被遗弃的,抓起就是一句:“corey,他在哪!”
“在‘不如不见’,我工作的地方。你真的不考虑和我喝酒?”corey状似问得不经意,扯叶子的劲却大了。
“喝什么喝,你自己喝!”她火大,敲了敲隐隐作痛的头。余款冬居然真的,不和她商量就去找卓懿了。
是,她是很想要拿下卓懿这个案子,很想留住工作。很想在徐子介的工作室辉煌起来。可这并不代表要牺牲余款冬。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比如舒心比如沈涟年,她还能放手让他“坑蒙拐骗”,可卓懿是谁啊。一个玩s、m的女人,一个只是动真格的女人。
她绝对不可以,让他服务别的女人,绝对不可以让他为她放下属于男人的尊严。
和corey没有深交,但她清楚,corey很痛苦,以此为耻,却无能为力。
着急忙慌,她起身去卫生间洗漱,边绑马尾边跑,咣当一声,撞到门了。她赶紧捂额头:“疼死姐姐了!”
当真乱了方寸。她愤愤踹了脚碍事的门,也顾不得马尾了,片刻不停留,就往外跑了。
一声“啪”绵远悠长,门关没关死,她顾不上了。
迎着风跑,她脚下是麻木的。她粗粗的呼吸是不存在的,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不可以,余款冬不可以成为卓懿的裙下之臣。
绝对不可以!
跑出了长长的胡同,她气都不喘,打的,抢车。上了之后,她才一股脑说:“去‘不如不见’。”
司机明显是通晓b市各路大道,各色标致的,有点好笑地看着披散着长发凌乱得有点像女鬼的陶乐:“我说姑娘,去那种地方娱乐。不用这么急吧。”
她现在才发现一口气顺不过来,懒得跟司机大叔解释:“叔叔你快点!”说完。她又摊在座椅上了,主要她酗酒完又生硬起床了,心神俱散,自然大失水准。
“好好好,姑娘急了。”司机表面上笑呵呵加快速度,内心上是看不惯陶乐这样去鸭店“寻欢作乐”的。
一下车,休整好的她拿出短跑健将的水准,飞奔进“不如不见”,径直掠过门童那种。好在陶乐一个女的,那猴急样,倒不惹人怀疑。
穿过大厅,她直奔电梯去。
跑得太急,后领骤然被人拎住,她刹车措手不及,脚底一滑。好在身后力量强大,她踉跄后站稳。心里烧着一把火呢,她的暴脾气达到了顶点,回头闭眼大吼:“你有病啊,别人跑步你拎什么衣领啊,坏了事或者摔死了你负责得起。”
corey双手上举,投降状:“女侠饶命。”
缓缓睁眼,确认是corey,她口气更不好了:“厉以宁,我不跟你喝酒!别坏我事!”
第一次在奢靡如此的“不如不见”听到别人喊“厉以宁”,corey怔住,“……你记得?”他激动得,犹如个孩子。初次为了不得不的理由来这里,他都没有这么仓皇紧张过。
“职业素养!”她翻白眼,懒得和他交缠,转个身往电梯快步走去。
corey赶紧跟上她,拉着她的手拖缓她的节奏:“陶乐你知道吗,是卓懿让我通知你,也许她就想看一场好戏。总之她口味重,想玩,她不怀好意,你玩不起。”
她挣不开corey的手,但也固执地往前走:“无论如何,我绝对不让余款冬做这样的牺牲!”她走到电梯前,按了向上键,焦急地等着。
corey刹那微怔,当年,他头回涉足“不如不见”,也曾有个人死命拦住他,哭着闹着不让他去卖,结果……往事若可回头,世间怎多悲伤人。
“叮”,电梯缓缓开了,他回神,紧跟着陶乐进敞亮的电梯:“陶乐你如果真的爱你老公,你就应该成全他对你的爱。他服务卓懿一晚,虽然可能失了尊严还有失去半条命,但是可以拿到很多钱,你也不用去酒吧卖酒。”corey站在厉以宁的角度,把当年厉以宁未曾跟陆柠说出口的话说给陶乐听。
完全出于惺惺相惜。
陶乐恼了,实在烦一直拦着她的corey:“买个屁酒!我都是骗你的!从我装模作样救你到我故作陪酒女和你同为天涯沦落人,都是我骗你的!余款冬不是我老公,我没有老公,但他比谁都重要。所以,求求你,现在别担心一个欺骗你的人,让她去找卓懿,哪怕送死。”
电梯好似会掐点,恰好开了,她逃也似地出了电梯。
corey僵在原地,似乎很难消化她的话。等电梯到了顶楼,他忽然自嘲大笑,重重一拳记在电梯内壁上,俄而按了1楼,喝酒去!
速度快到连滚带爬,她狠狠拍1123的门。
门开得出乎意料地快,她收拾不住,直接狗爬式摔在地上。她痛得嗷嗷嗷乱叫,哀悼本来就不大的胸,现在,真的要平了。
换过捡来,眼前是阿迪达斯黑白底色女士拖鞋,与之形成大反差的事脚趾甲吐了大红的脚趾甲油。再往上,洗白的腿,再往上……
骤然闭眼,她赶紧起来,顺势就关上了门,深呼吸酝酿:“卓懿,余款冬呢?”
“你说呢?”卓懿穿着招牌式性感睡衣,双手抱胸显得沟壑深深,眉眼间暗示意味十分明显。十分性感妩媚的女人。
她仔细辩驳,浴室内仿佛有洗澡的声音,她赶紧跑过去敲浴室的门。
卓懿甚至好心侧了个身给她让路,斜倚在门背上,静等看戏。
没命地敲着磨砂玻璃,她大喊:“余款冬,余款冬,你给我出来!出来!谁准许你……你给我出来!”粗糙的声音中夹杂着细弱的哭腔。状爪引弟。
瞬间,浴室里刷刷的水就停了,几乎同一时间,门移开了。余款冬套着灰色真丝睡衣,头发湿漉漉,胸膛亮闪闪,很诧异:“陶乐,你怎么来了?”他明明给她打晕了,照她喝酒瞎闹那劲,怎么都不至于现在醒来还赶过来了。
“哇,”她哪里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直接哭起来,她哭得肆意,手不闲着接连捶打他的胸膛,“你居然跟别人睡了!嗷嗷嗷,你居然跟别人睡了!我这么着急赶过来,我还得罪了corey,我就是为了你,你竟然已经睡好了!”
稀里哗啦的话,他听了明白,精准抓住她四乱的手,沉声:“别哭,听我说。我还没有睡,刚刚洗澡,现在准备睡。”
她眨巴眨巴眼,又几滴眼泪滚落,鼻头已经嚎红了:“准备睡都不可以!”
“你确定?”他潜意识里,却不惧怕性、爱这个词,因此他来了。如果她不来,一切就是他决定的样子。
现在他来了,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依据、理由,只想由着她来。
她手腕挣了挣未成功,只好音量上充气势:“我确定!我不准你在别的女人怀里!我不准你跟别人睡!我不准你为了我这样的事!”
抓住她手腕的手渐渐上移,转而毫无缝隙地包裹住她的手心:“你怎么知道我为了你?”
“因为你刀枪不入。”她不假思索而回。初见强势阴鸷的他,她未曾忘却。无论他怎么样,注定要在她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而他这把刀,在她心上雕刻出的纹路,无可复制。
“你不哭,我就带你走。”他语出温柔。男人的世界,注定要在女人的眼泪里崩塌。
她吸了吸鼻子:“你松手,我就不哭。”
他适才松手,她不好意思缩回手,揉了揉手腕,拉着他的手腕要走。
“啪啪啪”,卓懿站在一旁,给面子地鼓掌:“好感人。”她就知道,余款冬是自己来的;她就知道,余款冬会在女人愚蠢的眼泪里妥协;她就知道,好戏远不会止于此。
“让我们走。”余款冬挡在陶乐面前,和卓懿对视,习惯性命令。
“我猜,”卓懿玩着自己同样红艳得要滴血的指甲,“你以前一定是呼风唤雨的人,你刚刚对我下命令,多么自然。”
余款冬按住蠢蠢欲动的陶乐,重复:“让我们走。”
“来不来,由你;走不走,由我。”卓懿特意吩咐corey去把陶乐招到“不如不见”,可不是为了成人之美。她不过是让余款冬更痛苦地失去,她身下的男人痛苦,她就痛快。她尤其享受折断男人翅膀的过程,嗜血,刺激。
“怎么样你才让开。”陶乐在,余款冬始终愿意选择“和平解决”。
她冷笑:“很简单啊,你脱光,躺在床上,任由我作为。然后你的小女朋友,就眼睁睁看着。看完之后,你们都可以走了。我给的报酬,依旧是推出朱胤侃的小三游戏从此不再追究。”
“你做梦!”陶乐从余款冬身后冒出来,总算明白过来了,怒视卓懿,“所以,有人想强、暴我,莫名其妙砸了我办公桌的人,都是你派来的?”
“你倒不是笨得无可救药,”卓懿懒得和陶乐交涉,转而望向危险性感的男人,“你的意思呢?”
他态度鲜明,手搁在她肩膀上:“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很好。”卓懿反手锁了门,施施然走近俩人,“那我就陪你们玩。”
陶乐此时站在他身边,卓懿看似是走向她的,实则是为了攻击陶乐。果然,她快手拉扯陶乐的手,想一击至地。
意料之外,当即有股力量和卓懿挣脱,甚至赢了。
卓懿被迫落空的手停滞在半空中,眼底兴致更浓:她不喜欢草包怂货吃软饭,就爱这样极具挑战性的角色。
余款冬把陶乐扶稳,轻言安抚:“你记得站在我的身后。”
她自认蛮劲不错,打架还是可以的,可刚刚卓懿那劲,差点把她的胳膊给拧了。因此她老实点头,退了几步,给俩人腾地。她想,就算不能帮忙,也不能成为他的累赘,所以躲得越远越好。
两人打斗看起来像是在跳一段艳舞,尤其卓懿每次都要主动违规,明明在打斗,卓懿就突然倾身,倒在他怀里,或者故意缓慢拖长使得自己的脚踝在他的手心摩擦而过。
可真正置身其中的卓懿、余款冬感觉到刀光剑影,慌神一分钟,就是输。
期间,谁咣当摔在地板上,谁砰装在茶几上,遥控器震得滚了老远……她看得胆战心惊,俩人几乎交缠在一起,她是想动手帮忙,都怕误伤余款冬。
余款冬的厉害,她是见识过的,卓懿的厉害她只在资料里看到过,而今算是彻彻底底扎扎实实见识了。
“砰”,又一惊天巨响,她还没来得看清,一抹身影迅速逼近。是余款冬,她眉头一喜,意味着被重重摔倒在地的不是余款冬,而是卓懿。
他拉着她跑,呼吸依旧平稳,好像没有经过三百八十回合的大战。门被卓懿牢牢反锁着,他担心她爬起来继续纠缠不休,一念间,让她推开,抬腿,下腿,快速、精准,“咣当”,门锁落地,发出最后的声息。
她简直对他膜拜,这身手,比世界级杀手都不会差吧?
而他分秒必争,踹开了门,拉着她就跑了。
卓懿这次躺在地板上,感觉浑身都要震碎了。她什么都高估了,唯独低估了他的耐力。他和她打消耗战,等她磨得快没了,他就拼命一击。打得她浑身骨头都要碎了,蚀骨的痛缓过来之后,她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好久没有输得这么痛快了。
她移了移身体,摸索到床尾包里的,打给手下,让他们务必拦住余款冬和陶乐。余款冬这身手,要是在床上和她这么来,她绝对销魂至死。
余款冬跑到电梯前就狂按向下键,陶乐惊魂未定地回头看了走廊:卓懿并没有追上来,大概体力耗尽了。她松了口气,才敢夸:“款冬,你刚刚太棒了。”
露出浅浅的笑意,他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说了我跟你走的。”
恰逢其时,电梯开了,他拉着陶乐进去,再次迎上绝对有内容的眼神。他是余款冬,他更是周准,周准的过人反应能力,从未消退。
此人正是夏晚淳。
风姿绰约的“不如不见”老板娘。
夏晚淳见分明是周准的脸,却陌生看着她的他,心生疑虑,心生惶恐,心生痴妄。上一次错过得太匆忙,这一次,她在电梯缓缓合上时,就开口:“你是……余款冬?”
他只是点点头,并不愿多答。
反倒是陶乐,敏感地察觉到夏晚淳的异样,寻死夏晚淳可能认识“余款冬”之前的他,唐突发问:“你好,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款冬很眼熟?像你的一位故人?”
他并不喜欢她去追问,可他由着她。
夏晚淳望着幸运之极又不幸极了的陶乐:“何止相识,简直如出一辙。”是的,一个人可以改名字,可以不记得一些东西,但是他改不了他的本能,改不了肢体到大脑的反射弧,改不了与生俱来的气场。
在和“余款冬”真正对视的瞬间,夏晚淳就知道答案。同样混风月场子,夏晚淳手段并不比卓懿差,卓懿能凭眼神料定他和自己是一类人,夏晚淳自然能凭对视交锋的感觉认定他是她心念过的周准。
“真的嘛?”陶乐瞬间被欣喜冲昏了头脑,想要继续追问,电梯开了,被余款冬头也不回地拉走了。
“款冬,你干什么呢,她可能认识你啊!”她着急的,这样他就不是没有身份没有记忆的人了。
他的声音比之是淡定的:“想被卓懿抓回去?”
果真一句话就吓住了陶乐,她赶紧消音,专门跑起来。
夏晚淳刹那失神,行尸走肉般走过大厅,走出“不如不见”,她望着灯火人潮,忽然忘记自己要干什么了。
“快走,卓总让我去追那个带女人跑的男人,追不到我们要死的。”
“对对对,不知道哪个男人这么厉害,能从我们卓总手下逃,还是带女人逃。”
声音渐远,夏晚淳却听了个真切。
周准,真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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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淳的心在发抖,牵动了四肢,牵动了灵魂。她终于折身而返,决定要去问问卓懿来龙去脉。
他带着她跑,想拦出租车,可是现在这个时间点少,一等,身后十来个卓懿的人。就算他能以一敌十,有一个人能伤害陶乐,他就是输。
没办法,等不到出租车了,他只好拉着她继续跑。
他人高腿长,身体素质更别提多好,可陶乐不行。她本来还行,但为了更上他的速度,跟玩命似的,一下子就透支了体力。
咬牙都撑不住了,她没用的在身后追赶的谩骂声中,趔趄摔跪在地上。剧烈的声息听得他心头一滞,赶紧去扶起她。见她面色苍白得可以,知道她再跑也跑不动了。没有多犹豫,他俯身打横抱起她,刚刚调整姿势,就被身后飞来的铁棍击中。
她清晰地感觉到他浑身前倾,听到他骨肉震颤的声音,心疼得要命。她乖乖缩在他怀里,蹭了蹭他锁骨:“对不起……”
从始至终,都是因为她,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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