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类别:言情小说       作者:了邪     书名:美人病娇
    美人病娇 作者:了邪

    第96章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美人病娇 作者:了邪

    第96章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美人病娇 作者:了邪

    第96章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小人什么都说了,还请王爷大恩大德,放过水韵山庄的人,放过庄主。”怕云恒反口。洪叔磕起了头。

    整个模样痛心疾首。

    云恒脸色阴沉不定,没有说话,陆彦臣上前道:“王爷,洪叔只是一时犯了糊涂,王爷能否饶了洪叔一命,让洪叔知错能改?”

    云恒缓过神,低头瞧了眼跪在地上的洪叔。

    望向容尺素,见容尺素没有说话,似是要把事情交给他来处理。

    云恒思虑了一番,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卖陆庄主一个面子,放过他。但倘若再发生像今日这样的事情,陆庄主……”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彦臣给打断。

    “王爷、王妃尽管放心便可。陆某用整个水韵山庄做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像现在这样的事情。”

    处理完洪叔一事,怕再有黑衣人来,云恒又让从燕都里带出来的暗卫守住容尺素、容娉婷居住的两个院子。

    省的再出什么意外。

    恰是这个时候,阮城太守求见云恒,让人来禀告了几次,非要见到云恒不可。

    云恒被缠的烦,容尺素怕许是真有什么事情,就让云恒先过去看看。

    ****

    屋子里只剩下三人。

    容尺素包扎好伤口,看着眼前的阿九、君阡陌。

    “方才的事情。多谢你们。”

    阿九率先道:“王妃无需客气,保护小姐、王妃是属下的责任。”

    态度淡漠,好似没有任何事情可以牵动他的情绪。

    莞尔了一下,容尺素也没多言什么。

    再看君阡陌坐在一旁,自顾自的吃着糕点喝着茶,好似在自己的家里。整个人自在的不行。

    瞧见容尺素的目光,君阡陌吊儿郎当的笑道:“不用太感谢我,我只是恰好路过。”

    “救命之恩感激不尽。”她依旧道。

    耳畔的阿九说了句:“王妃,若没事的话,小的去看看小姐,就先退下了。”

    容尺素看了眼阿九,见阿九里满是担心紧张,也不留他。

    阿九离开后,屋子里就只剩下君阡陌与她二人。

    “君公子是否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阿七呢?”

    刚刚阿七是真的出现了,不是她的错觉。

    这一点,容尺素无比肯定。

    “看来,你那侍卫对你来说,还真的是很重要。”

    见她蹙眉,要动怒。

    君阡陌打着哈哈,不急不忙地说道,“开个玩笑,别这么认真。你的侍卫没事,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出来,我让他藏好了。”

    “哦?不能出来?”微微眯着眼:“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君阡陌耸肩道:“这人可是我劫出来的,你仇人这么多。谁知道这附近还埋伏着多少眼线,这若是让人瞧到了你那侍卫,说出去,我还不得翘辫子了。”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只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来的如此凑巧。

    君阡陌撇嘴:“若说真的是这么凑巧,你可信?”

    “嗯?”容尺素挑眉。

    君阡陌把那日离开商亲王府过后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一遍容尺素,甚至是包括他救阿七这一段。

    不过他说着太过于含糊,倒是有些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有一点容尺素可以肯定,那就是阿九失踪,跟赵悦灵有关系。

    而君阡陌能找到这里,则是跟那些黑衣人一起来的。

    听完,容尺素陷入了沉思。

    眉心越蹙越紧。

    不想赵悦灵身后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也怪不得能够控制到老太君,还能让赵悦灵如此嚣张。

    做了这么多事情,却怎也揪不出来。

    琅邪阁,琅邪阁……竟是跟江湖有关系。

    “怎么?怕了?”见她不说话,君阡陌兴味地道。

    白了君阡陌一眼,没说话。

    君阡陌换了个坐姿,修长有力的胳膊搭在膝盖上,“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君公子,你做这么多,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想要做什么?”容尺素微微地眯起眼,问君阡陌。

    黑润的眼眸,如夜深沉。

    君阡陌被容尺素盯得怪不自在的。

    “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的。至于我想要做什么,有什么目的。这个你倒是不用太担心。往后你总会知道的。”

    君阡陌望了望一旁的沙漏,时辰俨然不早。

    “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总之,有什么事情,我还会找你。”像是大爷一样说完,君阡陌刚要走,容尺素叫住他:“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阿九?我又该怎么找你?”

    一抹樱唇紧抿成一条线。

    紧盯着君阡陌的背影。

    君阡陌脚刚抬上窗台,闻声扭头看了容尺素一眼,“你需要我的时候,我自是会出现。至于阿七的话,他现在受伤了,不方便见你。不过你放心,时候到了,他自然会完好无损,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的回来。”

    说完,也不等容尺素在说话,君阡陌使用轻功从窗户里出去。

    偌大压制的房间一瞬又只剩下容尺素一人。

    盯着君阡陌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到底是什么人?!

    ******

    晚饭的时候,云恒还没有回来。

    听兰溪说容娉婷醒了,容尺素正准备去看容娉婷,刘侍妾却是匆匆地赶了过来。

    “王妃,妾身听说您遇袭了,您没事吧?”刘侍妾一脸的担心紧张。

    漂亮的眼眸把容尺素打量了一遍,见着容尺素除了受了一点儿小伤,并无大碍,眼里情绪闪了闪。

    似是松了口气,但那不达眼底的关心下,却是透着几分失落。

    把刘侍妾的神色不动声色的收进眼里,脸上神情淡漠:“我没事。刘侍妾不是在太守府里么?怎么回来了?”

    此番出行,非是容尺素、云恒还有容娉婷三人。

    临行前本欲是刘侍妾要跟她们一起出发,但刘侍妾的堂弟在江南出了点事情,刘侍妾便事先出发,到了江南一趟。

    昨日才回来,今日则是代替容尺素到太守府上走了一遭。

    刘侍妾讪讪地笑着:“妾身听说王妃您受伤了,便匆匆地赶了回来。见到王妃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说话间,见晴河手里提着个盒子,刘侍妾又不解地问道:“王妃,您这是要去那里?”瞧了眼手里提着的食盒,容尺素道:“t婷儿受伤刚醒,我过去看看她。”

    “啊?容二小姐也受伤了啊?”刘侍妾甚是惊诧,容尺素颔首,三言两语刘侍妾跟着她一起去容娉婷养伤的院子里探望容娉婷。

    到院子里的时候,容娉婷正斜靠着在床榻上,犹豫手不能动,屋里也有什么丫头,阿九正喂着安安静静的容娉婷喝药。

    见到容尺素、刘侍妾进来,皆是顿了顿。

    阿九连忙起身:“见过王妃。”

    容尺素尴尬一笑:“无需拘礼。”

    又睨了眼躺在床榻上脸低得都快钻进被子里的容娉婷,兴味地打趣道:“看来本王妃来的不太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两个了。”

    “姐姐。”容娉婷抬头嗔怪了容尺素一眼,俏脸霞红。

    咬着唇,极是羞愤。

    刘侍妾跟在容尺素的身后看的满头雾水。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还是一个暗卫喂容娉婷喝粥,容尺素这个做姐姐的,不单止不训斥倒也算了,竟然还打趣容娉婷、

    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刘侍妾不知的是,容娉婷曾经闹过要与阿九成亲的事情。

    容家非势力的人。

    只要这两人是真心相爱,阿九又的确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这门婚事,她们也就默许了。

    可近一两年来,容娉婷却与阿九疏离了不少,也不再提起要嫁给阿九这一事,这门婚事,倒也……

    容尺素不知晓刘侍妾的心思,也不在意。

    “怎么?做都做了,还不许我这个做姐姐的说你两句?”

    阿九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放下手里端着的青瓷碗:“既然王妃来了,那属下就先退下了。”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开口,阿九跟逃了似得,离开屋子。

    屋子里一下又剩下了几人。

    容尺素在容娉婷身旁的床沿坐下:“可好些了?”

    容娉婷下意识的看了眼被包裹的跟粽子一样的手,“不过是小伤罢了,我没事,奈何不了我的。”

    “没事就好。”替容娉婷把额前散落的碎发撩开,“你若出了点什么事情,回去我可不知该如何跟父亲、母亲交代。”

    容娉婷笑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了想,才道:“姐姐,那洪叔怎么样了?死了没有?”方才听阿九说,是云恒及时赶回来救了她们,但因着容尺素突然间过来,容娉婷倒是还没有来得及问阿九,那洪叔被云恒怎么样了。

    今日一事,真是太险了。

    一个不慎,她可是要把自己的小命都给搭上了。

    这得多不值啊?

    “这事你不用管,你姐夫会处理。现下你先把伤养好再说,这若留下什么伤疤,可就不好看了。”

    “喔。”闷闷地应了声,没再多问。

    监督容娉婷把一碗清淡的小米粥喝完,容尺素又允了容娉婷吃了几个甜而不腻的糕点过过味道,让容娉婷休息,这才离开容娉婷的院子。

    出了容娉婷的院子,容尺素与刘侍妾道:“这水韵山庄恐是不太安全,晚上你一个人可得小心点儿,莫要出什么事情了。”

    刘侍妾顿了顿,轻笑着道:“谢谢王妃关心,妾身会注意的。”

    “嗯。天色也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早些回去梳洗安寝吧。”

    “是。”刘侍妾俯身行礼,就退了下去。

    瞧着刘侍妾离开的背影,兰溪小声的嘟囔了句:“王妃,您怎么还叮嘱她呢。”

    “你方才可没有瞧见她眼里的失望,嘴上脸上一直在念着王妃您好,早就恨得王妃不要在这世上了。”兰溪撇嘴。

    容尺素轻笑,她安能没有注意到?

    只是,不撕破脸,总是好的。

    回了院子的时候,云恒已经回来了。

    躺在床榻上,枕着手臂望着幔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容尺素回来的动静,扭头望了容尺素一眼,轻笑道:“素素,你回来了。”

    “嗯。”颔首把灯交给了一旁的晴河、兰溪。

    晴河兰溪识相的退下,临的时候,还不忘记帮二人把门给带上。

    “王爷怎么去那么久,可是出什么事情了?”躺在云恒的身旁,容尺素不避讳的问云恒。

    “没什么,就是问我重建索安城桥的事情。”

    前些日子下大雪推翻了索安的城桥,上了两次奏折到朝廷也无济于事,银两拖着一直没有发下来。

    桥的工程拖延不得,太守正急着团团转,恰好碰到云恒来阮城。

    便马上迫不及待的与云恒说了这事,想恳请云恒把这事说给皇帝听,帮忙美言几句。

    朝廷好早些拨下银两来修桥。

    这事早前也听洪叔说过,容尺素倒也不讶异,颔首点了点头。

    见容尺素不说话,云恒以为容尺素还介意着白天里的事情,把她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

    “素素,白天里的事情,你……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的,灵儿她……”

    酝酿了半天,云恒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的好。

    虽然跟赵悦灵已经成为过去式,但到底曾经是他的女人,纵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云恒的立场,倒也是尴尬。

    “王爷不必担心,靖宁没有想什么。”

    淡淡回应,是赵悦灵做的,她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云恒不知道赵悦灵是什么样的人,可容尺素却是清楚赵悦灵是什么人。

    想要唾骂云恒是不是瞎了眼,才看中赵悦灵那样的女人。

    可知晓云恒为什么会喜欢赵悦灵,容尺素也是……

    不得不叹气几声。

    “若此番找到灵儿,我绝对不会偏袒灵儿。”像是承诺一样给容尺素说道。

    把她几近小他一倍的手紧握在手心,渡给她温暖。

    “嗯。”小声应着。

    想到了什么,云恒与容尺素道:“素素,近日我有些事情要忙,可能甚少陪你,你可不要生气。”抬起容尺素的俏脸,吻了吻她红润的唇儿:“不过我像你保证,绝对不会去寻花问柳。”

    “你若敢的话,我定然阉了你。”容尺素用认真的口吻给云恒道。

    从前她不在意这个男人,她可以不管他的一切,包括他有多少女人。

    可现在,她在乎,她爱上了他。

    所以,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

    她的爱情,她容不下半点儿沙子!

    云恒咬住她的嘴唇,狠狠地欺负着她:“好,我要是敢乱来,你就阉了我。”这样说,他的手早就跟着行动了起来。

    “素素,我要你……”这样说着,手跟着娴熟的把她衣裳一层层解开,撩拨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夜色有些醉人,万丈光华倾泻折射进来。

    屋里春!宵一片。

    接下来的日子倒真是如云恒所言,有事情要忙了起来。

    几乎早上醒来就没有了云恒的身影,一整天要到晚上将近入睡的时候,云恒才踩踏着夜色回来。

    为此,容娉婷还曾向容尺素八卦过,云恒去干嘛了。

    是不是在外面养了美娇妾,这才不归家。

    对于容娉婷这样的问题,容尺素也回答不了她。

    “姐姐,你倒还真是相信姐夫,难道你忘记了姐夫之前是怎么对你的了吗?”容娉婷嘟囔着,虽然云恒现在的确是有从良当个好夫君的模样,但从前做的事情,还是深入容娉婷的心。

    一时半会儿,还是改不掉对云恒的印象。

    “我自有我的分寸。”淡淡的说了句。

    容尺素不多言。

    水阁外飘着鹅毛雪,池塘淡淡结了一层薄冰,锦鲤鱼在蹦跶跳跃,妄想撞破水面上的薄冰。

    容尺素看着不亦乐乎,往湖面上投着鱼食。

    容娉婷撇嘴,正犹豫着要不要说点儿什么的时候。

    恰是这时候,一旁的兰溪提醒道:“王妃,刘侍妾来了。”

    抬了抬眼皮,刘侍妾领着丫鬟已经到了容尺素的跟前,俯身给两人行礼:“妾身见过王妃,容二小姐。”

    “坐吧。”容尺素淡淡道。

    刘侍妾也不客气,在两人的一旁坐下。

    容尺素把手里的鱼食丢到池塘里,扭头问刘侍妾,“刘侍妾怎么来了?”

    “妾身听说王妃与容小姐在这里喂鱼,妾身便过来看看。还请王妃不要怪罪。”刘侍妾态度端的进退恰到好处。

    “刘侍妾言重了。”

    “姐姐虽然看起来冷淡了些,但是还是挺好说话的。你在王府也有些年头了吧?张口一个怪罪,闭口一个怪罪,倒是把我善良的姐姐说的那么坏,你有何居心啊?”容娉婷睨着刘侍妾阴阳怪气的说道。

    对刘侍妾,或是说对云恒除了她姐姐容尺素外的任何女人都没有任何好感。

    或者还很不喜欢。

    彼时看到刘侍妾,自然也不会好声好气的。

    刘侍妾脸色刷的变了变,“容小姐,妾身不是那个意思,王妃自是个好人,妾身对王妃全是敬重,万没有诋毁王妃的意思。”刘侍妾想要辩解,激动的快要哭了出来。

    显得有些太假。

    “婷儿。”容尺素喝止了容娉婷,容娉婷撇了撇嘴,容尺素这才与刘侍妾道:“婷儿童言无忌,刘侍妾不要太在意。”

    “王妃说的是,妾身不敢跟容小姐计较。”

    “哟,怎么,还委屈上了啊?我就随口说两句,你整成个媳妇样子做什么?搞不好,别人还真是以为我以小欺大,欺负你了呢。”

    “婷儿,休得无礼。”抢在刘侍妾跟前呵责了容娉婷。

    对容娉婷道:“外面风大雪大,也出来有些时辰了。婷儿你伤势还未痊愈,便早些回去歇息吧。”容尺素道。

    直接给容娉婷下来逐客令,连反驳的话都没有给容娉婷说,就让晴河送容娉婷回去。

    容娉婷纵使有不满,但也真的怕惹怒容尺素,不敢太多反驳,只好回院子里。

    水阁里一下子剩下容尺素、刘侍妾二人。

    一阵习习冷风吹来,挂着的帘幔轻轻吹起,如同裹着轻纱的舞姬,在空中随风而舞。

    桌子上的紫香炉还燃着炭火,萦绕着暖暖地暖气,在水阁里也算不得太冷。

    刘侍妾试探的问容尺素:“王妃,这几日都不见王爷,王爷可是去那里了?”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原本以为容尺素让她跟着来这水韵山庄,不说如何,可好歹也能多见云恒几次,甚至还能在容尺素不适的时候侍寝。

    可来了这水韵山庄都快半个月了,别说侍寝,就是见也拢共见不了几次。

    原本以为是容尺素搞的鬼,她才见不着云恒。

    可听丫鬟说,云恒甚少归来,容尺素也只有晚上才能见着云恒一面,刘侍妾的心才舒坦了不少。

    “王爷自是有她的事情要忙,你我身为王爷的女人,不能帮王的忙便算了。其它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妙。”

    额。

    刘侍妾讪笑了一下,“王妃说的是。”

    “王妃,妾身听丫鬟说,这阮城里有个梅园,那里的梅花开的极好,等到天晴了,王妃你可要去看看?”

    “哦?是吗?”她随意问了句。

    刘侍妾不知道容尺素这是有兴趣还是没兴趣,还是一一给她讲解了那梅园趣事。

    刘侍妾讲的认真,容尺素也不好不给点儿表示。

    颔首道:“既然如此,等到天晴了,就去看看吧。”

    “嗯。”

    容尺素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盏,问刘侍妾:“刘侍妾可认识一位叫做君阡陌的男子?”

    状做不经意的眼眸,实则紧紧地盯着她,不愿意放过刘侍妾眼里一份情绪。

    刘侍妾仲怔片刻,迷茫的摇头。

    “不认识,王妃,这是何人啊?”

    眸色深了深,容尺素道:“你许是不知,前些日子,温侍妾与我说,曾经见过君公子几番偷偷去过茗侧妃的院子里。逝者已唉,本欲我是不想再追究此事,可是欠两日,那刺杀本王妃的人里,恰好有君公子。可惜,却是被逃了,没能捉住。”

    “外面都说茗侧妃是本王妃害死的,彼时那君公子来刺杀本王妃,恐怕是想要为茗侧妃报仇。”

    低低地说着,容尺素抬头看刘侍妾,“往日里,你跟茗侧妃的关系最好了。刘侍妾,你不要瞒我,你可曾从茗侧妃口中得知过这君阡陌是什么人?与茗侧妃有什么关系?”

    刘侍妾听的一愣一愣的,连忙道:“妾身虽与茗侧妃交好,可真的没有听茗侧妃说过君阡陌这个人。王妃,这会不会是温侍妾看错了啊?王妃,您也知晓的,温侍妾与和青一直不好,这会不会是……”刘侍妾点到为止。夹岛贞扛。

    意有所指温侍妾陷害诬陷茗侧妃。

    似是愣了愣,容尺素道:“这倒是不好说。此事刘侍妾你且还是先保密,不要说出去。否则的话,要是被人拿出来做把柄,茗侧妃就算在泉下也不得安生了。”

    闪躲了一下容尺素的视线,刘侍妾低声应道:“妾身知晓该怎么做,王妃尽管放心便可。”

    “嗯。”望了望天:“时辰不早了,先回屋子吧。”

    分别回了屋子,兰溪跟在容尺素的身旁,暗自思虑容尺素刚才跟刘侍妾说的那番话,到底是出自于什么目的。

    ****

    “主子,王妃她是不是怀疑……”刘侍妾的丫鬟碧云小声的在刘侍妾的耳畔说着,刘侍妾扭头瞪了她一眼,碧云猛地闭上了嘴。

    “要是在胡说八道,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说完,刘侍妾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

    脸色不太好。

    心里则是在盘算着刚刚容尺素书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隐隐有些不安。

    这一日,云恒回来的特别早。

    刚备好午膳就回来了。

    装了饭,容尺素给云恒夹了一些菜,问云恒:“王爷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微微笑着,脸上并无太多的情绪。

    云恒揉了揉眉心,像是思虑了很久,才跟容尺素道:“素素,京中有密旨,我要回京一趟。一时半会回不来这里,你一个人在这里,怕不怕?”云恒双眸锁着她。

    眼里柔情万丈。

    “王爷要回府做什么?”容尺素不解地问云恒。

    心里却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回,京中恐怕真的要大变了。

    云恒看了眼一旁的晴河,晴河兰溪二人识相的屏退了所有的下人,也跟着退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容尺素、与他二人。

    云恒叹了叹,把当日跟皇上做的协议告诉了容尺素。

    当下朝中情况很不妙。

    申国公权倾朝野,又家财万贯,多年来给五皇子收买拉拢了不少官员。

    上次皇帝让容明清彻查了此事,皇帝才查出来的。

    加之申贵妃竟是在皇帝每日食用的药里下慢性毒药,意图毒害皇帝,登基为皇。

    避免让五皇子与申贵妃的奸计得逞,皇帝就设下了这个局,打算将计就计,一举拿下五皇子一党。

    五皇子在京中势力庞大,但皇上出了云恒,容明清几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可以相信的。

    云恒的云家军摆在了那里,若是云恒调动兵马,五皇子的人肯定是会知晓。

    指不定还不等他们动手,五皇子党就做好了防备。

    为此,皇帝找夷光公主、容明清、云恒等人商议了一番,决定让云恒还有容尺素假意出京,到时候秘密跟阮城太守,与早前就在这里隐藏着的人会合,待命。

    等京中传来消息,就立刻进京营救皇上,抓拿五皇子党。

    而恰好方才,京中有飞鸽传书来,五皇子党已经有了动作,皇帝速度召云恒回京。

    听完,容尺素并不觉得很惊讶,反而还有一种意料之中的味道。

    早前,她就觉得有那里不对劲了。

    没想到还真是被她想对了。

    不过理解归理解,云恒欺瞒她,又是另外一回事。

    对此,容尺素拿捏好,表示自己很在意云恒跟她说了谎。

    云恒扶额,这个结果比相信的还要好上一些,不算太糟糕。

    但云恒还是很真心真意的给容尺素请罪,祈求他的原谅。

    当时,他本寻思过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容尺素。

    但夷光公主表示不想让容尺素参与进来这些事情。

    云恒觉得甚有道理,倒也听了夷光公主的话,没把这事说给容尺素听。

    彼时说出来,也是根本就瞒不住了。

    他若一声不吭的走了,把容尺素留在这里。

    恐怕就算有夷光公主、容明清等人给他说清,容尺素也没那么容易就原谅她。

    “你倒是还知晓我会生气。”容尺素没好气的道。

    云恒腆着脸,没皮没脸地往容尺素身上蹭。

    “我知晓此番是我不对,但我也是迫不得已,为了你好。素素,你别生气了。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别生我的气就好。”

    认错态度诚恳,配上他丰俊神朗的俊脸,想怪罪都不忍心。

    “罢了。我也没说生你的气,只是此番路途凶险,你要小心一些。”

    云恒正了正色,握着容尺素的手,“我担心的是你,我这一早,万一有什么人再盯上你,想要对你下手怎么办?到时候,谁与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嗯?”

    脸若红霞,半响她吐出这样一句话:“王爷越来越肉麻了。”

    云恒抓起她白嫩的小手,吻了吻:“对你我说的可都是实话,那里肉麻了。”

    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第二日一早,云恒秘密带兵进京。

    以免让人发现云恒不在,云恒特意留下了个贴身。

    他的军师,江则苏。

    江则苏跟在云恒身边也有好些年头,身形与云恒相仿,带上高价请人制成的面具,加之对云恒的生活习惯熟知,乍看,若不是最亲密的人,还真是分辨不出来,眼前的人,不是云恒,而是一个替身。

    为了不让人知晓云恒离开了阮城,容尺素更是送都没有去送云恒,只求逼真。

    夜里,两人还温存缠绵,这天一亮,马上就要分隔两地了。

    临走的时候,云恒拉着容尺素的手,细细地吻着她:“素素,等我来接你回去。”

    “嗯。”她应允。

    眼里的不舍,让云恒欣喜若狂。

    第二天,刘侍妾来跟容尺素请安,意外的见着江则苏(云恒)跟容尺素在用膳,甚是讶异今日这么晚的天,云恒竟然还在。

    眼里闪着一抹欣喜,连忙给两人问安。

    一个劲的给江则苏抛着眉眼,试图江则苏能多看他几眼。

    奈何江则苏反应一直看平淡,倒是一旁的容尺素看的好笑。

    却也强忍着。

    省的穿帮可不好了。

    刘侍妾在这里讨了个没趣,呆了一会,只好讪讪地离开。

    中午,晴河兰溪被容娉婷拉着去教她做糕点。

    屋子里,只剩下江则苏与容尺素。

    两人甚是无趣,下棋了围棋。

    一人黑一人白,环环相扣,互不相让,杀个你死我活。

    两人和局了几次,也互杀了几次。

    这一盘,容尺素棋高一技,连杀了江则苏好几个棋子。

    江则苏有些吃力了起来,额头有汗珠渗出:“王妃棋艺高湛,属下佩服。”

    “王爷还是唤我素素来的好,不若让人瞧出了破绽,王爷的心血可就要白费了。”

    “另外,下棋的时候,不要分心。”容尺素浅笑。

    虽然唤素素挺肉麻的,但云恒爱这么叫她,她也甚是无奈。

    除了初初成婚时,云恒还会叫她全名,倒也好像没有唤过她王妃。

    “素素说的是。”江则苏轻笑,尽量用云恒的调调。

    这时,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给二人道:“王爷、王妃、陆庄主让人送了一些鲜果过来。”

    睨着小丫鬟手里端着卖相极好的新鲜瓜果。

    容尺素颔首,让丫鬟下去把瓜果给洗了,顺带给容娉婷还有刘侍妾那里送了一些过去。

    近日云恒不长呆在屋子里,这若一整天都蹲在屋子里,不免惹人生疑。

    特别是,这庄子里,可还有一个是申贵妃送来的人。

    中午的时候,用过午膳,江则苏叮嘱容尺素在庄子小心些,若一有什么事情,就让躲在暗处里的暗卫去找他,亦或者是通知陆彦臣,万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容尺素是云恒的心肝宝贝,江则苏清楚的很,万不能让容尺素出了什么事情,否则,他就真的死不足惜了。

    ****

    午膳后,每日准时过来报道的宋贺,就迫不及待的端了他亲自调配的营养汤过来让容尺素喝下。

    道是喝了这个容易舒解她身体里的寒气,有利益身子,甚至还能帮助她怀上孩子。

    神奇的不要不要的。

    睨了眼碗里那些看不出是什么做的汤,容尺素皱眉,有些恶心。

    强忍着不悦道:“有劳宋大人,但是,这东西能不能往后不要做了?本王妃自出娘胎身子便是如此,这汤固然珍贵,但对本王妃来说,许是并没有很大的用场。”

    “王妃此言差矣,这汤是下官特意根据王妃的身体情况来煮的,怎会不适合王妃呢……”宋贺开启洗脑模式,给容尺素灌输这汤的好处。

    容尺素本就是多疑的性子,宋贺天天逼着她喝这东西,不由地让她以为这汤里莫不是被人下了什么东西的。

    但让晴河、兰溪又或者是她亲自上场,也验不出来,这汤里到底有什么不对。

    这才是,让她感到最可怕的。

    最后经不住宋贺各种洗脑的话,把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煮的汤喝了下去。

    看着被喝得连渣渣都不剩下的汤药,宋贺这才松了口气。

    微笑着与容尺素道:“王妃也先不用着急,凡事都不是可以一步登天的。一切贵在坚持,只要坚持了下去,王妃您的身子总能好。”

    容尺素轻笑,“多谢宋大人的关心。若此番宋大人能够治好本王妃的病,本王妃自当重重有赏。”

    “能为王妃办事,是下官的荣幸。”

    喝了口茶漱后,想到了什么,容尺素思虑了一番,问道:“宋大人跟着贵妃娘娘多久了?”

    宋贺不解其意,但如实答道:“下官跟贵妃娘娘,已有三年多。”

    “三年多,倒是有些年头了,也怪不得……”容尺素低声喃喃地说了句。

    “王妃?”宋贺不解的看着容尺素。

    容尺素笑了笑:“没什么。”扭头与晴河道:“宋大人这些天也辛苦了,晴河,你去把皇上赏赐给我那双羊脂玛瑙玉镯拿过来给宋大人。”

    一听是这样珍贵的东西,宋贺连忙摇头:“王妃使不得,使不得,这样珍贵的东西下官怎么能要?”

    “这是宋大人该得的,宋大人无需客气。”

    宋贺原本还想拒绝,可看到眼前那两个晶莹剔透,一看就不是凡品的的手镯,吞了吞口水,拒绝的话慢慢地淹没在他的贪婪口水中。

    虽然跟着申贵妃这样久,又在宫里当差,得到的赏赐固然不少,但则宋贺有两个不太好的习惯。

    一是嗜赌如命。

    二则是喜欢逛窑子,爱美人。

    平素里的俸禄赏赐,不是输在了赌场,就是到了别的宫娥,或者是青楼的姐儿那里。

    看着风光无限,但奈何却是囊中颇为羞涩。

    加之前些日子,又看上了丽春楼里的一个姐儿,答应了给她赎身,正愁着去那里找银两的时候,这不是就有银子送上门。

    宋贺那里还有心思去分析容尺素为什么要赏他这个手镯,又有什么目的?

    道了声谢谢,乐呵乐呵的就收了手镯,就离开了院子。

    盯着宋贺离开的背影,容尺素眸色深深,透着一股意味深长。

    “王妃,奴婢去跟着看看他去了那里,好拦着他。”兰溪自告奋勇。

    准备来了引君入瓮,整死他。

    跟在她家王妃眼前班门弄斧,想害容尺素。

    容尺素不语,点了点头,兰溪这就赶紧跟了出去。

    目光落在一旁一株几近凋谢的花上面,陷入了沉思。

    想到了什么,问晴河:“婷儿呢?又去那里了?”

    “回王妃,二小姐两个时辰前,缠着陆庄主带她出去逛街去了。”

    “嗯。”

    见她若有所思,晴河道:“王妃,您不用太担心,有阿九跟陆庄主在,二小姐不会有事的。”

    “嗯。”容尺素颔首。

    阿九武功甚高,而陆彦臣武功也是不错,有他们二人在,容尺素自然不用担心。

    她想的,不过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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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

    天气晴朗。

    容尺素与刘侍妾、容娉婷三人刚准备去刘侍妾说的那个梅园那里瞧瞧,这个冬天,最后的一季红梅。

    恰是这个时候,有人找上了王府。

    道是那宋贺轻薄了良家妇女,要容尺素换一个公道。

    容尺素三人还没有来得及出门,又纷纷赶去客厅。

    宋贺衣衫不整的跪在客厅里,被捆绑的跟个粽子一样……

    第96章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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