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离间

类别:言情小说       作者:不知流火     书名:夫君如此妖娆
    夫君如此妖娆 作者:不知流火

    第93章 离间

    夫君如此妖娆 作者:不知流火

    第93章 离间

    夫君如此妖娆 作者:不知流火

    第93章 离间

    “你们不会都不懂吧?”花初九看向众人,捂唇忍住笑,极快地说了句,“断袖……”

    “花初九!”旻天气得拿着萧要打她。花初九就蹦到了云陌溪身后。看旻天火气直冒,“啊啊啊,旻大哥,我说错了还不行,你别生气哇。”

    “云兄,替我教训教训她!”旻天插着腰说,“我与君华可是挚友。君华可是有未婚妻的人,要是被他听到你这些话,一定会上来拧断你的脖子!”

    云陌溪也回眸道:“阿九,你这玩笑太过了,快跟旻兄道歉。”

    这又显出古人与现代人的区别了,古人处处讲究君子之礼,且她一个女孩子家说出这种话确实不大合适,于是躬身行礼:“旻大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但从旻天的话语中,花初九终于得到一个让她彻底“痛不欲生”的消息,孟君华有未婚妻,孟君华果然是她未来的姐夫。

    花初九厨艺一般,但包饺子还挺拿手的,一看旻天那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就有些得意,随后盯着云陌溪咬了一口饺子:“好吃吗?”

    “好吃。阿九做的,都好吃。”云陌溪与她相视一笑,万般情愫尽在其中,看得旻天这个羡慕嫉妒恨啊,他的家人其实从好几年前就开始催婚、逼婚,旻天那时感觉烦得要命,如今一看花初九与云陌溪之间的情意绵绵,忽让他很是羡慕,等此间事情了结,回去之后,是不是真该考虑婚姻大事了?

    “旻大哥,你是跟着慈法大师一起来的,可知道贺兰山庄与江湖各派打算如何对付碧水宫?”花初九闲聊似的问。

    “你不知道?”

    花初九耸耸肩:“我如何知道,我又不是什么江湖大侠,连个虾米都算不上。”

    “你与贺兰公子是朋友。你没有问过他吗?”旻天与她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花初九手一顿:“我不过是个女子,公子又如何告诉我这些事情?”

    旻天看着她,心中翻滚,最终想了想说道:“碧水宫虽是江湖第一邪派,但碧水宫藏身之处却无人知晓,贺兰山庄与江湖正派若是想对付碧水宫,就要先找到其巢穴,才能一网打尽,如今,他们正在商量如何找到碧水宫的老巢。”

    花初九略垂眸,想想碧水宫之所在,确实不是一般人难找到的,即使找到了,能活着见到还是个问题。

    她倒是知道碧水宫所在之地,原本还曾想着偷偷告诉贺兰无忧,但经历上一事,还有那夜与凤羽的相处,她忽然不想了。

    凤羽固然在云陌溪的事情是可恨,但她的命确实是他救回来的,头发也是因为他才变回来的,且从立场来说,生死攸关,换做是她,也会想方设法离间敌方。

    总的来说,经过上次相处与凤羽的承诺,她倒是不如从前那般恨他了。

    “云兄,初九丫头,不知有句话当讲不当讲?”旻天沉思说道。估庄丽亡。

    “旻大哥,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呗,怎么这么客气了,我都不习惯了。”花初九笑着道,却见旻天的神色愈发地严肃。

    旻天看着他们道:“江湖如今动荡不安,而现在的贺兰山庄便是风眼,说不得什么时候便会与碧水宫拼杀,到时刀剑无眼,就是这些江湖正派的高手恐怕也只能自保。初九丫头与云兄若不想蹚这浑水,听旻某一句劝,还是尽早离开贺兰山庄,回长陵的好。”

    花初九与云陌溪彼此看了看,云陌溪道:“多谢旻兄关心,我与阿九只是暂住贺兰山庄,正打算不久便离开。”

    “此话当真?”旻天双眼一亮,云陌溪笑道:“自然是真,我与阿九还要回去筹备婚礼,怎能久留此处。”

    云陌溪之语彻底让旻天放下心来,笑容重展:“对,你们还是早些回去筹备婚礼吧,这才是头等大事。”

    云陌溪却又问道:“那旻兄与孟兄是打算留在贺兰山庄,助贺兰山庄一臂之力了?”

    旻天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与君华浪荡惯了,若是贺兰山庄需要,我们倒是想助他们一臂之力。”

    云陌溪点头:“那旻兄与孟兄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孟君华他是朝廷的人吧,那旻天也应该是朝廷的人,这二人打着幌子,名为江湖散客,却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如今他们出现在贺兰山庄,那所图的也必是与贺兰山庄有关,可他们图得又是什么?贺兰山庄的藏宝库?还是贺兰山庄的江湖威望?

    所谓秘密知道得多,死得也就更快,花初九敏感地预感到,若是她真知道了孟君华与旻天的企图,她就离死不远了。这可能是她“求死”过多,反而对死亡有了某种敏感。如今她不想死了,那她就要远离这些秘密。

    叶叶原本以为有公子在,花初九断然更不敢喝酒了,但没想到正因为有云陌溪在,她反而与旻天喝得更是开怀,笑声震天,一脚蹬在椅子上和旻天猜拳,完全没有女子的端庄,云陌溪却是只扶好她,静静看她笑闹,直到后来她喝醉了,非要和旻天猜拳脱衣,才被硬生生的制止。

    旻天醉醺醺地被叶叶送回去,花初九则一头倒在云陌溪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胳膊:“陌溪……”

    “阿九,怎么了?”

    “唔……”花初九忽然起来,弯身就将云陌溪抱了起来!

    “阿九!”云陌溪惊呼,花初九醉醺醺地道:“陌溪,我们去看星星好不好?”

    令狐雪张大嘴看着师父抱着师公,连乔丫都愣住了,一手捂住了令狐雪的眼睛,一边偏过头去,生生憋着笑,肩膀都在颤抖。

    “阿九,你醉了,放我下来。”云陌溪拍着她的脸,她摇头:“我没醉,我们去看星星。”

    花初九抱着云陌溪三步并作两步出去,然后一个旋身就上了屋顶,一脚没踩稳,险些坠下去,云陌溪惊呼:“阿九!”

    花初九身子打晃了打晃:“没事。”随后浑身一颤,放下云陌溪。

    云陌溪在房梁上站稳,扶住摇摇晃晃的花初九:“阿九,我们坐下。”

    “嗯。”

    两人坐在屋顶上,花初九呼出白气,冷风袭来,让她打了一个寒战:“陌溪,好冷。”

    “冷我们就下去,改日再看星星。”云陌溪刚要唤乔丫,就见她忽然手指满天星辰:“陌溪,你快看,星星好多啊!”

    云陌溪抬头看去,满天星辰,漫空明亮,犹如挂着成千上万的灯笼。

    “公子。”乔丫上来,送上大氅,云陌溪接过,给她披好,自己也披上,随后将她搂入怀中,与她静静仰望着银河万里,瀚海星系。

    “陌溪……”花初九靠在他的肩头,指着天空,“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们住的地方是个大圆球,叫地球,地球和月亮都围着月亮转,我们都在……太阳系里……太阳系有八大行星,金星、木星、水星、火星……火星上住着火星人,写着火星文,呵呵……”

    云陌溪听到这些一愣一愣的,不动声色地缓声问:“阿九怎么知道这些?”

    “地理课上学的……我告诉你哦,我地理课最不好,总是搞不清那些经度、纬度、时间差……”花初九晕晕乎乎地说着在现代的事情,只是这些事情好像离自己很远很远了。

    “地理课是什么?”

    “地理课就是地理课……”花初九迷迷糊糊地说,随后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望着云陌溪,抬手抚上他的脸庞,又抬起身子,慢慢将他转了过来,认真瞧着,忽而冒出一句:“陌溪,你真好好看。”

    “阿九喜欢吗?”云陌溪虽还在惊奇她刚才的话语,但看她一直摸着自己的脸,心中又似被挠了一般,见她点头:“喜欢……”

    随后,她的笑容越来越大,一口便印在他的唇上,倾起身来,吻着他,云陌溪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按住房脊,抬眸是满天星子,还有繁星下那带着酒红的脸庞,还有那比酒还醇香的滋味,萦绕心扉。

    彼此所戴的珠串相映,如同现在彼此交映的身影。

    ————

    如何离间苍山派与贺兰山庄还真是个问题,花初九召开“家庭紧急会议”商量对策,乔丫的话最实际,那就是让贺兰无忧与禾贞成亲不成,而让一对佳偶变成怨偶有很多办法,像是移情别恋,像是“出轨”,像是栽赃嫁祸,叶叶则言明不如直接给苍山派禾风光下毒,禾风光不明就里地死在贺兰山庄,苍山派与贺兰山庄必定会自相残杀。

    花初九虽是已经做好拆人姻缘之决心,但到紧要关头总是犹豫不决,就在她与云陌溪商量对策时,苍山派居然和冲霄派起了间隙。

    两派掌门莫离道长与禾风光倒是关系不错,但自上次说书人拿苍山派掌门禾风光与莫离道长一比较,两派弟子打了群架,这“不和”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虽有莫离道长与禾风光教训,彼此收敛,但在某一天的清晨,冲霄派发出尖叫,原因是冲霄派有一门徒被活活吊死在后山,因这门徒一直未归,冲霄派弟子便出去寻找,就发现了他的尸首,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饭馆反驳苍山派的那个弟子。

    于是好戏就上演了,冲霄派弟子认为是苍山派的人怀恨在心,所以对自家师兄弟痛下杀手,请求师尊为师兄弟讨回公道,莫离看到弟子惨死,自然心痛无比,也是愤怒无比,更有弟子直接去找禾风光,让他交出杀人凶手,于是苍山派与冲霄派便闹得不可开交。

    禾风光当时脸就黑了,莫离听闻也匆匆赶到,正见禾风光擒住自家弟子,当时脸也青了,当即与禾风光交起手来,多亏贺兰寻赶到,以深厚内力分开二人。

    花初九与云陌溪听到这个消息时,前面正闹得凶,一看出了这么大的“热闹”,岂能错过?拉了云陌溪,“拖家带口”地便去“看戏”。

    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旻天与孟君华也在其中,花初九拉着云陌溪走到旻天身后,踮着脚问:“旻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旻天与云陌溪相互点头,孟君华也转过头来,只是和云陌溪略微点头。

    花初九撇撇嘴,对这个未来姐夫不予理会。

    云陌溪站在花初九身侧问道:“旻兄,这是怎么了?”

    “冲霄派与苍山派起了争执,听说冲霄派一个弟子莫名其妙死在了后山,冲霄派与苍山派之前好像有些过节,便说是苍山派害死了这名弟子。”旻天说道。

    “我与桥姐姐、叶叶初到朔城时,倒是曾见到苍山、冲霄两派在饭馆里打架。”花初九说道,倒是那一场架,彻底刷新了她对正派的三观,简直是不忍直视啊。

    未想到,如今倒是闹出了人命来。

    彼时,贺兰寻正在站在莫离道长与禾风光之间苦苦劝说:“莫道长,你先莫要动气,贵派弟子惨死在我贺兰山庄,我也是痛心疾首,然而,此事诸多疑团,尚未查明,两派就大打出手,实在是不应该。莫道长,可否听我一句,当务之急,是调查贵派弟子的死因,才能确定是何人所为!”

    “我门下弟子平白无故惨死,我自是不愿意怀疑禾兄,但他怎能出手伤我徒弟!”莫离道长一脸悲色气愤地道。

    禾风光一听便厉声说道:“莫道长,你这话是何意,你还是怀疑是我苍山派所为!我苍山派弟子行得正坐得直,莫道长,你没有证据,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

    眼看这二人又要打起来,贺兰寻连忙伸手拦住,这时一浑厚之音响起:“莫道长、苍掌门,切勿动怒。”

    人群里自动让出一条路来,贺兰无忧稳步而来,道:“如今大敌当前,不是你我猜忌的时候,二位掌门莫要忘了,前段时间发生在贺兰山庄之事,此事极有可能是碧水宫所为,目的便是离间各派,让我们自相残杀。”

    一席话让莫离道长与禾风光皆是神色一震,只因都想起上次有人给贺兰无忧下毒之事,后来查明乃是碧水宫奸细所为。

    “无忧说得不错,两位掌门稍安勿躁,若是碧水宫所为,两位如今之争斗正是中了那邪门歪道的下怀啊,当务之急还是要查明那名弟子的死因才是要紧。”贺兰寻说道,“莫道长,人是在我贺兰山庄出事的,我贺兰山庄定会给莫道长一个交代!”

    贺兰无忧上前又道:“杀人医仙苍舒苍先生正在贵府,莫道长若是同意,无忧便请他来给令徒验尸。”

    莫离咬牙道:“一切就拜托贺兰庄主了!我势必要查出子书的死因,亲手手刃真凶!”

    贺兰寻拍了拍莫离道长的肩膀,禾风光也沉色说道:“还请贺兰庄主还我苍山派一个公道!”

    很快人群被驱散,几位主要掌门被请了进去,旻天和孟君华竟也跟着步入,花初九一见他们进去了,拉着云陌溪跟在他们身后也进去了。

    正厅内一片安静,贺兰无忧扫到在人群中的花初九,她与云陌溪正站在一起,微微垂眼,便看到她手腕上挂着的朱红手链,与那日见到的云陌溪所戴之株链一模一样,一瞬间,便觉甚是碍眼。

    花初九脸上的红肿已经消逝,她感觉到贺兰无忧的目光,只对视了一下,便立刻移开了目光,扭头看向云陌溪,云陌溪却似什么也没察觉一般,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双手交缠,花初九嘴角微掀。

    片刻,厅外传来两声咳嗽声,穿着灰色衣衫,披着毛氅的苍舒缓步而来。他脸上扣着面具,脸色苍白,步伐也是缓慢,想来是受的伤还未好。

    身后跟着一小厮,背着箱子。

    苍舒一进来,便带来一阵寒风,他的目光率先触及地竟还是那短发女子,只是当看到那短发女子身旁站着的男子时,眼眸中深深一震。

    云陌溪……

    他竟然来了。

    但那男子站在她的身边,却是那般的登对。

    苍舒的眸光只是短暂停留,不再像从前那般眷恋不舍,他看向众人时,眸子里已经如从前一般铺上了一层冰雪。

    冰冷无情,才是他。

    “苍先生,你来了?”贺兰寻说道,“你有伤在身,还要麻烦你,真是过意不去。”

    “庄主不必客气……咳……”苍舒再次轻咳一声,“我来时,已有人告知我事情经过,可否将那尸体抬上来让我看看?”

    “好,把尸体抬上来。”贺兰寻吩咐道。

    花初九看着苍舒惨白的脸色,微微垂下眸子。

    她与他走到今时今日这般陌生地步,到底是谁的错?

    大概从一开始就是错误,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她的世界观与他的世界观根本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或者说,她的观念与这整个江湖的观念都是相悖的,不管是苍舒,还是贺兰无忧,都无法理解和认同她一个现代人的三观,唯有同样心善的云陌溪与她的三观相符。

    苍舒所做的不过是他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对她来说却是无法原谅与理解的事情,认知的不同,让她与他才决裂,甚至到了刀剑相向见血的地步。

    而经过红琪一事,她与他彻底成了陌路之人,从此再见,相逢不相识。

    其实,这也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这一走思,手心就被握得紧了紧,她回眸碰到云陌溪关切地神情,浅浅一笑,微微摇头,表示她没事,让他不必担心。

    很快,那冲霄派弟子的尸体就被抬了上来,白布被掀开,那死尸的面色已变青白,怒目圆睁,身上也有无数刀伤,甚是可怖。

    花初九虽是杀过人,但冷不丁看到死尸,还是有些惊吓,微微转过头,云陌溪环住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莫离看到自家弟子的尸体,也是长呼一口气,险些站不住,被人扶住。

    苍舒检查了那冲霄派弟子的尸体,看过了脖颈勒痕,后脑被打的血洞,又检查了尸体的其余部分,抬眸道:“死者身上共有两处伤痕,一是脖颈勒痕,一是后脑创伤,但这两处都不是致命伤。”

    “苍先生,这是何意?”贺兰寻惊讶问道。

    苍舒沉色道:“因为这两处伤痕是死者死后才被弄上去的。你们看……”他指着尸体脖子上的勒痕:“若是活人被勒死,由于血液大量受阻,勒痕会是较重的青紫色,并且全身有缺氧后的青紫色。但这尸体并没有。其后脑创伤,也与人活着时受利器击中不同,伤口没有外翻,且血液较少。这些都足以说明,这是他死后,才被人施加上的创伤。”

    “是什么人,什么人这么丧心病狂!你快说,我徒弟到底是怎么死的!”莫离大声道。

    苍舒扯开死尸的衣衫:“这些刀伤都是死后砍上去的,真正的致命伤恐怕是在这里。”他一指那死尸的胸口,众人只看到刀伤。

    “苍先生,你这是何意?”

    “莫离道长,请恕苍舒斗胆,唯有取出令徒的心脏,才能辨出其致命伤。”苍舒忽然道。

    顿时一片哗然,莫离道长身形晃了晃,但为了查明徒弟的死因,他只能忍痛道:“苍神医……请便。”

    苍舒割开那死尸心口处,花初九浑身都寒毛直竖,扭着头,死死闭上眼,甚至不想去听那渗人的声音。云陌溪默默将她搂入怀中,用双手捂住她的耳朵,她则有些惊惧地拽着他的衣衫。

    “你们还是出去吧。”旻天都不敢去看,对云陌溪说道,云陌溪点头,想带着花初九离开,她却不动,云陌溪轻轻开口:“阿九……”

    “我没事,我想看看到底是谁做的。”花初九坚持着说道。

    她从凤羽口中得知,上次贺兰无忧中毒事情与碧水宫并无干系,那么说明贺兰山庄还有内鬼,不知道冲霄派徒弟惨死是否也是那个内鬼做的……若真是那内鬼所为,他便是不仅仅想要对付贺兰山庄,更是想要离间这些江湖正派,可是目的呢?若是碧水宫所为还能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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