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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其他小说       作者:铭谣     书名:燕飞蝶舞
    燕飞蝶舞 作者:铭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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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飞蝶舞 作者:铭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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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下。”许久,中年男子长叹一息,道:“这也怪不得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来人抱拳回了声,“是,老爷若有什么吩咐请尽管唤小的前来。”他点了一下头,闭上双眼挥手示意他离去,来人猫着腰退出房门外。

    房中,他独自嘀咕,“绿绮琴呐绿绮琴,为了你,我失去了一生唯一的挚亲小妹。我若再不能把你弄到手,就必定要再度大开杀戒。”烛光照映着他坚决的眼神,又似在为这不平静的夜留下一丝烙印与足迹。

    第39章 事有变,峰回转(上)。

    翌日,得知徐家之事,各方人持有不同揣测。“你说,她还曾找过你?”听得申莫山此问,祝祥点头,“不错,她找我的意图应该是为了试探什么。”申莫山眼中透着分析,“哦?她怎么知道你的存在?好像你与他从未碰过面,目前为止,只有张够那家伙是见过你的。”

    祝祥一拍掌,说道:“准是他。”不动声色的申莫山眼角移去一丝视线,听着他继续言道:“这个张够肯定和那个徐夫人私下有什么来往。否则,上次送葬之时,他为什么不动手?一定是有人嘱咐,这个人肯定是她。”言至此,他自己也发出疑问,“只是,这个徐夫人为什么要嘱咐这件事?”

    听着他这番带有私欲的指责,申莫山点点头,道:“确实有可能,只是试探你的目的何在?”祝祥摇着头,“这、不得而知。如今她死了,更加没有头绪。”

    申莫山的眼中却暗藏着几分知晓,道:“恐怕没有试探那么简单,只是连她自己也没想到,事情根本不在她控制之下,比旁人早一步登天了。”

    沉默半晌,祝祥似想起什么,道:“对了,申伯父,有件事很奇怪。”申莫山笑过几声,接过话语,“你是不是想说那个青楼女子?”

    祝祥点头回道:“没错。她与叶家非亲非故,叶清流也没有娶她,可在叶归时送葬之日她竟然出现,于情于理都不合啊。”申莫山眼神徘徊,口中假意小声嘀咕,“有必要找个机会去问一下云裳是否知道她的蛛丝马迹。”

    那许多时日未曾出现的廖安此刻在院中与廖老爷聊起此事。廖安问道:“爹,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老爷与徐夫人的死会不会是申莫山所为?”

    廖老爷一捋胡须,道:“我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但这个申莫山对叶家的企图根本不在琴。”廖安神色一惊,再次问道:“哦?爹如何得知?”

    廖老爷看向他,“还记得洪老去逝时,他的言行举止间对叶归时紧紧相逼,要将他陷入绝境,为了不让有人破坏,他连何绿绮都牺牲了。再有,叶归时送葬之时发生的事情,你仔细想一想,为什么他派去的人直接冲着叶家所有人而去,棺木连看也不看一眼,那张琴不是陪葬之物吗?至于嫁女,更是暴露了他的心思。”

    怀揣着不安的心情,廖安皱眉言道:“爹的意思是?”廖老爷轻声笑起,道:“意思?我可没什么意思?只是,叶清流日后怕是不会有消停的日子。”

    话落下,他看了看廖安,嘴角不由扬起。听得廖安道出一句,“我得去找清流,听爹你说的,我觉得他现在太危险了。”与廖老爷作揖言别去往叶家的方向。

    而清流此刻身在徐家,自不需多问,清流所来之因。抬手搭上他的肩头,道:“晋阳,节哀。你现在可不能一蹶不振,家里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你打理。”徐晋阳与之相望,“嗯,你都没有被打倒,我徐晋阳也不会。”

    这时最热闹的地方当属洪付家中。师兄弟齐聚于此,众说纷纭,“洪师兄,你看,这徐西莲的死就足以说明,叶家为了不让别人知道琴的事,开始对怀疑他们的人下手了。”“没错,洪师兄,可见,洪老的死与叶家脱不了干系。”“洪师兄,你倒是说句话呀。”

    拍桌声响起,洪付道:“说什么?你们一堆人,你一言我一语,我要跟谁说?”瞬时,厅中安静一片。洪付扫视群人一眼,长出一气,“你们这是在怕什么?作了亏心事,怕和徐西莲一个下场吗?”

    听得此问,有一人小声接言,“洪师兄,你不能这么说呀。”他目光凌厉的看向右手边的那人,道:“那要怎么说?非要说琴,我问你们,叶家送葬之时,向外曾宣称琴是陪葬之物,怎么没见你们去?”

    众人语塞,洪付起身拨开身边的人,向前走过几步。听他接着言道:“再说,要想对你们下手,何苦要等到琴的消息放出去以后?只怕,早在你们知道琴的那一刻就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人世。”

    他回转身来,“至于我爹,若真是叶家人动手,他们会笨到既下毒又掐脖子吗?甚至还会乖乖的待在那里让你我逮个现形吗?”哑口无言的众人面面相觑。洪付将目光移向最后面闷不吭声的吴子厚,问道:“你觉得呢?”

    众人随他的目光移去,那眼神躲闪的吴子厚转而一笑,“这、从何说起?”洪付慢慢向他走去,待到身前,言道:“如果是你,会让别人逮到你杀人吗?”

    他轻笑几声,回道:“洪师弟说笑了,我手无缚鸡之力,要怎么杀人?”洪付笑容相对,“是啊,手无缚鸡之力!心却有千万条小道。”闻言,吴子厚与他相视,只得强笑相对。听得洪付左手边一人问道:“洪师兄,依你的说法,这杀洪老的人才是与徐西莲事情有关的人?”

    他轻叹一息,道:“你们试想一下,从家父出事之日开始,哪一步不是围绕着叶家人?谋害家父、提琴、挑唆一些无知之人、甚至挖出当年何师叔的事,皆是为了构陷叶归时,不是吗?”他这番剖析,如醍醐灌顶,终有人明白过劲头。

    有一人说道:“对啊,洪老出事当晚,那个叫申莫山的,还有方师弟。”说时,侧身看向右边,指着他,“他们俩个人问都不问事情始末便将罪责强加于叶归时。”

    方师弟冷笑一番,道:“笑话!好像你没说要处置他一样,现在装什么好人?墙头草!听着哪边有道理就往哪边倒。”那人双目一瞪,冲上前,“你!”方师弟面不改色,“你什么?如今你听洪师兄说的头头是道,哦,你见风转舵?那当初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

    那人指着他的鼻梁,大声说道:“姓方的,我们今天来也可都是你唆使的,说不定,你和那个申莫山就是幕后真凶。”见他二人争吵,洪付暗藏笑意观望。吴子厚及时打断,道:“好了,都是师兄弟,不要伤了和气。我看,大家还是散了吧。”如此,洪家院恢复清静。

    回途的路上,吴子厚与方师弟同行。两人边走边谈论,“我看这事难办了,今天被洪付这么一说,好像都有所动摇。这个洪付,突然来这么一招,真是在你我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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