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弃夫 作者:滟滟浮萍
第 37部分阅读
宠妃弃夫 作者:滟滟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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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映在河里,风一吹,河面皱起,引得烛光的倒影随之波动,竟似在梦中一般。
我站在客房的窗前,看着眼前的景,心情也欢快起来。
又会发生什么事呢?具体情节,请看明天分解,哈哈
正文 十九章 烟花三月江南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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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里的夜市很热闹,去看看吧?”慕容司逸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
夜市?!
刚要点头答应,却想到他的身份,怎能能到人多的地方去呢。
“走吧……”他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出去。
我一边拽着他,一边劝:“陛下,那里人太多……”
“没事,有我呢。”
就是有你,才不敢去的好不好。
好吧,既然,你自己都这么坚持,我个做臣子的也不好说什么了。
呵呵……
真好真好,蜂蜜小酿,米酒,在船上还蹦着高的鱼,河蟹,还有在船上耍杂技的人儿,当然,还有,灯火辉煌,一片吵闹声的花船。
哈哈……
我们租了一个小船,边看边吃,全公公在我身后屁颠屁颠的付账。
好像回到了儿时,看来今日喜事连连,我也返老还童啦。
啊,面具,呵呵,我拿起一个清秀书生的面具,看看自己一身男儿的打扮,嗯,比较适合我。
呵呵,我遮到脸上,转过头,笑嘻嘻的问,怎么样?
全公公自然又是去付账。
我咯咯笑着问,忘了对面的人是谁。
他一直手拿着我刚买的花伞,一只手抓住我的,将我的面具拿下,伞一歪,将我俩包住。
“真美……”揽着我的腰,眼睛笑得弯了起来,我愣愣的看着,嘴已被他含住,轻轻。
当我意识到什么时,才猛地把他推开。
今晚喝了太多米酒,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正在尴尬的时候,全公公尽职尽责的问慕容司逸,“公子,前面就是这里最有名的花船了,公子来时不是说要去看看嘛,要不,我们现在就去?”
然后,听到“噗通”一声,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
此后,在我回到客栈前,再也没见过全公公。
住了几日,认慕容司逸怎么诱huò,我一直是规规矩矩,不敢造次。
把我逼急了,就问,陛下,不是一直想去花船吗,要不,现在就去?
然后,一切安好。
今早启程,沿河上走,水乡好是好,但雨季水多,水漫出河岸,多灾。
早有地方官上奏修河坝,凿水库,朝廷的银两已拨下去,未见成果,这也是此行的主要目的。
越走出城外越荒凉,迟迟不见修坝处。
忽闻有人嘈杂声,过去一看,竟是一些人在围着一个轿子,那轿子里应该也不是一般人,轿外两个大汉守着,拿着刀,赶着人,围轿子的人怎么看怎么像难民,口里含着“给点钱吧、吃的吧之类的”。
“让这些刁民快滚!被挡着小姐的路!”一个丫鬟在一旁颐指气使,颇有些气势。
我刚要往前走,就被慕容司逸拦住,他眼看了看全公公,全公公便走了过去,分了他们些碎银,承受了人家几句“好人、菩萨”之类的,便劝那些人离去了。
正文 十九章 烟花三月江南行(三)
“你多管什么闲事,那些刁民,给了他们一次就像要第二次,这种人多了去了!”小丫鬟不言谢,还在那里训着全公公。
这时,轿门的帘子被一只白嫩的手掀开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全公公一圈,才说“环儿,别啰嗦了,补给他几两银子,快走吧,算我们倒霉。”
全公公什么样的人啊,能受这样的气。
“那在下就替那些人谢谢姑娘,共一千八百两……”
“什么?你怎么不去抢?!”小丫鬟又叫起来。
那小姐更干脆,直接甩手走人。“末跟这种俗人计较,起轿。”
我蹭蹭蹭走过去,“这位小姐,我家……管家替你解了围,你不感谢也就罢了,为何要出言不逊。”
那小姐又掀开帘子,这下,我是看清她的样子了,也算清秀可人。
她看了看我,眼一亮,又看了看跟着我走过来的慕容司逸,眼里简直要喷火了。
摇摇晃晃,娇娇滴滴的下了轿,“公子说的是,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声音柔了不知多少倍。
“在下赵祥。”我随口捏造了一个名字。
“在下赵慕岩。”
“赵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确实有礼了,都快一头栽倒慕容司逸怀里去了。
交谈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个女子叫楚思思,是楚暮的女儿,而楚暮便是负责修坝的水乡知府。
楚思思盛情邀请我们,准确的说是慕容司逸去府上做客,娇羞万分的表示,要好好歇歇他的救命之恩,甚至暗示,愿意“以身相许”。
我严重怀疑她是不是有病。
跟着她又回到城里,和楚大人寒暄了一会儿,楚暮虽面上不动声色,但听到慕容司逸说和马将军是姻亲时,眼里显然亮了一亮。
晚上吃饭,吃的我胆战心惊。
楚思思有一个哥哥,叫楚云,长得有点豪放。
整晚上,楚思思只盯着慕容司逸看,而这个楚云,竟然一个劲儿的盯着我看。
慕容司逸长得斯文,虽然白净,但不失男子气概,何况帝王的霸气时不时的显露出来,小姑娘着迷我很理解,可这个楚云看我干什么,我现在可是男子装扮!
好不容易歇息了,半夜,竟有一人摸到我的房内,细细一辨,貌似是楚云。
我屏住呼吸,想找个时机抓住他,他手还没伸到我跟前,就响起了敲门声。
他一慌,躲到了帘子后面。
“贤弟,睡了?”是慕容司逸。
我起身,给他开开门,用眼示意他屋里有人。
“哥哥,这么晚什么事?”
“哦,没什么,睡不着,想找弟弟聊领。”
他关门,转身手里掷出一个暗器,然后,帘子里的一个黑影到底。
果然是楚云。
正文 十九章 烟花三月江南行(四)
他关门,转身手里掷出一个暗器,然后,帘子里的一个黑影到底。
果然是楚云。
“他来我这里干什么?”我看着他就不舒服。
“都说,楚暮之子楚云好男风。”慕容司逸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
“哎?”我愣愣的,有点尴尬。
“你怎么会过来?”
“她妹妹非要到我房间里秉烛夜谈。”说完,那眼瞅着我。
这兄妹两个,果然强悍。
“那不正好,春宵一度,省了去青楼。”我随口回道。
他定睛看了我一会儿,看的我心虚。
猛地抱住我,抵在床柱上,“若是和你,就算夜夜春宵,我也不介意。”
我推他推不开,没好气的的说,“地上还躺着个人呢,陛下打算上演活春图?”
“等一会儿把他放到我房间里,她们正躺在那儿呢。”
“那你睡哪?”我真的是随口问的。
“你说呢?”他额头抵着我的,我愣愣的张着口,被他趁虚而入。
然后,晚上,全公公房里被扔进一个人,他看着我敢怒不敢言。
你看着办吧,那是你家主子。
此后几日,楚家小姐以为自己那夜得逞,有事没事往慕容司逸身上歪,往往歪了地上去。
楚家公子以为自己得逞,有事没事朝我抛媚眼,往往抛得眼抽筋。
不过,我俩虽牺牲了色相,也换回了不少。
修坝的银子早被吞的七七八八,百姓家里早空了,去年水灾,淹了无数人家,只是近期听闻皇帝南
巡,怕他一时兴起拐个弯来到水乡,便又组织了一拨人,夜夜办集市。
为了所谓的盛世,自欺欺人。
自然,李岩又有事情要忙了。
后来,揪出一串贪官,砍得砍,流放的流放。
听说楚暮当时还托人找了马将军,说犬子、犬女与他的姻亲有姻缘。
有赶了几日的路,到了晋南。
说起晋南,我便想起了那个人。
特别是看到的匾额,写着“春风楼”时,我就更想见一见这个明辉哥哥说“有意思”的人,白
玉瑕。
想着,抬脚就往里走。
“你去那里做什么。”慕容司逸拉住我,“又想受恩宠?”嘴边叼着坏笑,眼里含着戏谑。
我想了好久,才想起他说的什么。
为拉拢人心,皇子臣子们也经常会私聚。
男人们在一起,最多去的当然是青楼。
我当时听说那个皇子又带人去哪哪哪的青楼,就暗自高兴,慕容司逸就不会干这些事。
岂料,刚庆幸完,他就跟我说,和几位大臣私聚。
我问他去哪,他避重就轻,一带而过,什么看他们想去哪儿。
后来,拉过张嗣,软磨硬泡,威逼利诱。
后来会发生什么事呢?呵呵,请听下回分解
正文 十九章 烟花三月江南行(五)
我问他去哪,他避重就轻,一带而过,什么看他们想去哪儿。
后来,拉过张嗣,软磨硬泡,威逼利诱。
最后,他挺不住,说了三个字,“青衣楼”。
我就提前蹭蹭蹭去了,朝老鸨甩了一叠票子,你看着办吧。
所以,当我遮着面纱,从一群舞女中腾空而出,对面一群人,除了脸黑了的慕容司逸,其他人都眉开眼笑。
还没扭完,就被他裹着,身上遮着他的外衣,抱进了单间。
只留李岩招呼着。
一进屋,摔在了床上。
我也不示弱,立马弹起来,气呼呼的问:“恩客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是独独对我还是对所有红颜皆是?”
他看着我冷笑一声,“姑娘,好本事,不学在家如何相夫教子,竟出来抛头露面。”
“我出来寻我夫君呢,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我在家独守空房,小女子甚是可怜。”那眼瞪他。
是吗?他抱臂,气定神闲的打量我,忽然上前,扯下我的面纱,将我扑在床上,“姑娘的夫君没跟姑娘说,姑娘这样不听话,会付出多大的代价?”
代价就是,在床上躺了三天。
后来,二皇子妃特意来提醒我,看好你家四皇子,听说在青衣楼看上了一个女子,当天就扛着人走了。
她说的眉飞色舞,怎么看都没看出她哪里是“真心为我着想”。
不过,不知为何,我总逃避这段往事。
那是他第一次和我冷战,折腾了我之后,我又哄了他半个月,才渐渐消气,之后,便再也不允我私自出门,“出去净被人看”。
这什么话,人人一双眼,不是看别人就是被看,这算什么理由!
摇摇头,进了春风楼,老鸨谄媚的过来问,有什么需要。
我想认识一下白玉瑕,可又不能让慕容司逸看出破绽。
要了个雅间,我看看慕容司逸,他含笑看着我,我撇撇嘴,对着老鸨说道:“把你们头牌姑娘给我叫几个来吧。”嗯,要先考虑到慕容司逸。
顿了顿,又问,“你们这……有郎官吗?”
“有有……”
“报上名来听听。”
老鸨就开始叙叙说起来,什么玉官、香官、痴官、良官,
我急急打住他,行,就叫这四人来吧。
老鸨笑嘻嘻的领着银子下去了。
人刚走,慕容司逸就攥住我的手腕,“你长本事了,当着我的面就敢叫郎官!”语气恶狠狠。
“我可是先给你叫了姑娘的,你玩你的,我乐我的……”我甩甩手,端起杯子喝着茶。
屋子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来了……”老鸨倒是来的快。
她一一介绍之后,我便认识了,这位美得有点过分的白玉瑕。
正文 十九章 烟花三月江南行(六)
亲们还记得这个白玉瑕没?
我想,若他换上女装,决计比世间最美的女子走好看。
他额间有一点朱砂,不知是天生,还是故意点上去的。
我想着,就伸手抚了一下。
“是真的,天生的,小姐……”他轻易说出我的性别,眼看着我,似笑非笑。
“哦……”我傻乎乎的还没“哦”完,被人大力从身后拉了回去,一下子跌坐在慕容司逸腿上。
“你干什么?!”我怒了,好歹现在也是男儿身,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他怒视着我,吼道。
我心里一阵烦躁,又不想让他发觉白玉瑕的身份,挣扎开,对着门喊,“给我换间房!”
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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