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第10章

类别:高辣文       作者:肉色屋     书名: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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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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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第10章

    女佣们忙不迭点头。韩森又说:“小涂,你留下来陪夫人,顺便帮忙照料大宅的一切,有什么事随时向我报告。”顿一下,继续又说:

    “夫人,你不必担心,也别对外说太多,一切由我来处理。”

    “那就麻烦你了,韩秘书。”即使不安慌张中,严太太的杏眼仍多娇媚,满溢秋波。

    “那我走了。”韩森朝她点个头,她目光竟似有点狠地紧瞅了韩森一眼。

    佣人们静悄退下,自去忙了。这节骨眼,她们怕惹太太心情更不好,多言多贾祸,多做事少说话。

    严太太揉揉太阳穴,说:“我头有点痛。”

    “不舒服吗要不要回房休息”韩森助手忙问。

    “也好,你扶我上去休息吧。”

    折腾这半天,的确也真是有够她受的了。严太太半躺在床上,助手替她盖了被子到半腰上。

    “我胸口有点闷,你替我揉揉。”严太太瞟他一眼。

    “啊”助手犹豫一下。

    他小心翼翼将手轻放在严太太的心口上方,锁骨下。

    “你在干什么这哪是心口”严太太拧拧眉。

    他往下移一点。“这里吗”

    “再往下一点。”她嗔一声。

    男人的手又往下移一点。她又不满足,直到他将手整个贴覆住她硕大的胸部,她才发出满足似的一声轻吁,闭上眼睛说:

    “对,就是那里。替我揉揉”

    男人轻轻搓揉起来。

    “用力一点。”

    “这样可以吗夫人。”男人用力地搓揉。

    “再使劲一点。”从艳红的嘴唇里逸出低喃的轻哦声。

    “这样舒服吗夫人。”男人另一只手也覆盖上去,搓揉着严太太雪白的胸脯,喘息声粗重起来。

    “嗯”严太太睁睁眼,又闭上。

    韩森助手见状,胆子大起来,爬上了床。

    严太太惊睁开眼,美目眨了眨。

    韩森助手连忙说:“这样比较好使力。”

    严太太笑一下。他当她是默允了,跨坐在她身上,双手捏着她高耸丰肥的胸脯,使劲搓揉起来。

    暗室再无言语。除了从那艳红唇边不时逸出的咿哦声,像呻吟一样,就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睡梦中忽然袭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朱云惊醒开眼,床边站着一个幽灵般黑影,她几乎尖叫出来。

    “严崎峻”瞬间她立刻看清那黑影,叫声吞了回去。“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一如既往,对她几乎惊吓室息而脱口的诘问,严崎峻听而不闻,俯低了身,吐了她一脸冷冰气息,说:

    “你说我父亲是死有余辜,恶有恶报是吧”

    朱云反射地僵住,没法动弹。

    “那么朱嫂、阿镖呢你说他们可也是恶有恶报”

    “你想说什么”她很明白的,他们从来不是无辜善良的好人。

    严崎峻直起身,转身往外走去。

    “你怎么进来的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朱云冲出口。他半夜像幽灵一样无声息站在她床边,几乎叫她心脏休克,就只为讲那两句话

    “这公寓根本防备不了什么,轻易就能进来。”严崎峻回头,算是给她忠告。“你不该再回到这地方,并不安全。”

    “他们不会想得到的,我还会敢回到这里。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你想得到,别人就想得到。”他轻易就想到,泼她一盆冷水。“况且,你永远不知道人心在想什么,不要拿自己的命冒险。”

    他在替她着想吗

    朱云不禁愕然抬头望着他。黑暗中,看不出他的表情,都那么晦涩朦胧。

    严崎峻转身要走,她没多想,探身出去拉住他,差点都跌到床下。

    他微微一怔,低头看着她拉住他的手。

    “你脸色不太好,好像几天没睡了。”

    他甩开她。“我不需要廉价的同情。”

    “没有人同情你。”这个骄傲的男人并不脆弱,他也许厌恶他的处境,但既然已牵扯,他就下留情,不给余地。

    她觉得她开始触到这男人内心的一些什么。既然做了选择,就不留余地达到目的,是好是坏则留给别人去争辩。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不争辩。

    严崎峻在黑暗里看她一会,忽然说:“我并不是一个好人。”

    “我没有说你是好人。”朱云又拉住他。

    “那么这是什么意思”并没甩开她。

    “我也不是一个好人。”朱云答非所问。

    “你在同情我”他忽然又说。

    “我刚说了,没人同情你。上来吧”她拍拍身侧的床。“你需要睡一觉。睡够了,想做什么都随你,不干我的事。”

    无边的暗突然笼罩得更密,浓厚得叫人难以喘息,好一会,朱云以为严崎峻大概就要甩手走人了,他却走过去,躺在她身边。

    朱云望着天花板,毫不避讳,甚至靠向他一点,对着黑黑的空气说:

    “那几年你很少到大屋去,我很少看到你很少,只看过你一次二次我不记得了,对你的印象很模糊。”

    “我讨厌那个地方。”严崎峻回话了。他也望着天花板。

    “因为二夫人”

    “那个地方令人窒息。”他没有直接回答。

    但她却一点都没有那么感觉过。是她的“觉悟性”太低了,一直过得浑浑噩噩。

    她也是汲取那“罪恶渊薮”的地方的肥料养分,滋养茁壮长大的,甚至到现在还在吸取她与她母亲卷带出来“养分余料”。

    “那些钱那时候太匆忙,镖叔匆匆塞了一些钱在袋子让我拿着,大概有三十万美金。其它的,跟帐册一样,都不见了。这些年我用去了一些,大概还剩下二十多万,也许我该把这些钱还你。”

    “算了。”他并不在乎。

    “真的算了”她侧翻过身,面向他。

    “真的算了。”他没动。

    她望着他在黑暗中耀着微光的轮廓,忽然有种想探手抚摸的欲望。

    “你还会想杀我吗”她为自己那个突生的感觉感到小小惊心。

    “你希望被我杀掉吗”他反问。

    “不,我还想活久一点。”

    “那就少说一些愚蠢的话。”他还是不留情。

    她不意外他那样的说,甚至觉得十分正常。看着他望着天花板的凝望姿态,轻声问:

    “你在想什么”

    “你又在想什么”他把问题丢还给她。

    “我在想,患难见恩情”

    “恩情”他小小一诧,脸转过去。“我没杀你的恩情,还是你收留我的恩情”

    这个男人

    “你警告我、替我着想的恩情。”

    他转开脸,重新望着天花板,半晌,才说:“我没有。”

    “你不愿承认也没关系。”

    “我说没有。”

    她不跟他辩,轻声又说:“严崎峻,你有喜欢过人吗”

    “没有。”他很干脆的否认。

    “我也没有。”时刻总在提防、准备逃亡中,怎么去喜欢人,情愫怎么去滋长

    “那个男的呢”她以为他不会多理这无聊的话题,没想到他却认真疑问。

    “马雄”她也不知道那算不算。“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我,对我这么好、这么体贴”

    “所以你以为那就是爱”隐约可以听出他语气里的不以为然。

    “要不然,怎样才算”

    “别问我,我不知道”他不想牵扯。

    “我妈曾经对我说,世间没有不渝的感情。”

    好半天,严崎峻都没有动静,静到可以听到厨房冰箱传出的噪音。

    “我也不相信。”他慢慢说着。

    他翻身面对她,两两相望的眼眸里,可以看到同样的不确定。

    “我可以抱着你吗”她忍不住要求。

    “那样会比较好睡吗”他有犹疑。

    “也许吧。我从来没有那样试过。”

    流离、同样没有归依的气味,这是她下意识会贴近他的缘故吧

    “我需要一点温暖的安慰。”

    “你应该知道,温情会让人变得软弱,你应该不希望变成那样才对。而且,你也并不想与我再扯上任何关系才对。”

    “唉”她轻轻叹息一声,伸手环住他。“我只是要一个拥抱而已。”

    她感到他的身体僵硬,她自己的也不够柔软。他们都不是习惯与人相依相偎、相互拥抱的人。

    一阵铃响忽地窜起,破坏了静谧的感觉。严崎峻抓出他的手机,来电显示不明。

    “严崎峻先生”是个陌生的女人声音。

    “我是。”

    对方似乎松了一口气。“太好了,终于找到你我这里是纽约xx医院”

    “夫人。”严太太走进病房里。在她身后的韩森对看守的人挥个手,吩咐说:

    “你们出去吧。”

    病床上的严达插着鼻管,仰脸躺着,脸上几块明显的斑点,让他看起来十分苍老。一旁仪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每一响代表他一次心跳。

    “他怎么了”严太太转向韩森。

    “先生心脏有严重的毛病,发现、送医得迟,经过抢救,总算救了回来。不过医生说先生的情况还不稳定,仍有极大的危险。”

    “他会醒来吗”

    “会的先生的求生意志很强,一定会”

    “我不要听这些废话”严太太不耐烦打断他。“告诉我实际情况。”

    韩森垂下眼。“医生也不敢肯定先生会不会醒来。”

    严太太凝着脸,按了按太阳穴。

    “我已经让人通知少爷,但一直联络不上少爷。”

    连络得上才怪严太太暗暗冷笑一声。

    “你做得还真周全,丝毫不让人怀疑你的忠诚,韩秘书。”严太太娇笑着,双手搭上他肩膀。“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站在那小子那边,还是站在我这边”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夫人”

    “放心,这里只有你跟我”严太太又娇笑着,白嫩的手指滑到他胸前,揉着他的胸膛,再往下滑,滑到他大腿。

    “夫人,请别这样这里”韩森吸口气。

    “怕什么你跟我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说,这里除了你跟我,就那个老不死,他什么也听不到”

    “夫人,别这样,会被人瞧见”抵挡不了那像蛇一般贴在他身上扭动的身体。

    “那么,等会我去你那里好了。”严太太咬着韩森耳朵,在他耳边呵着气。“死老头发病太突然,我准备不及,你想办法到律师那,把老头的遗嘱取出来,我要知道内容。”

    “我知知道了”韩森闭闭眼,贪婪地盯着那夹出那道深狭乳沟均诱人双峰。

    “你快去办事吧。”

    病房里只剩下她,严太太走到病床旁,弯身嫌恶地盯着严达那浮肿的脸,啐了一声,发狠说:

    “你这个老不死,终于躺下了喂你那么多药,你还活蹦乱跳,我还以为喂你的药没效你好好躺着吧,我会给你找口好棺材”

    她直起身。就在这时严达忽然睁开眼,瞪得像铜铃大,猛抓住她的手。

    “啊”严太太吓一跳,尖叫起来,急乱甩着手。

    “怎么了”看守的人冲进来,见状,一人奔去叫护士。

    护士赶来,拉开了严太太。

    “请你们都出去。”将他们赶出去,弯身检查严达。

    严达爪子般的手紧箍住护士的手,嘴巴一闭一合。

    “严先生”护士注意到。“你想说什么你别激动,我马上去请医生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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