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兄(H) 作者:林言
分卷阅读34
犬兄(H) 作者: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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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最喜欢哪个师妹,我们才有兴趣啊。”
顿时满桌人都笑了。
一个年轻老师说道:“他喜欢哪个师妹还用问?卢晓梅呗!”
卢晓梅就是段遐的老婆,在满桌人哄笑声中,舒明远下意识看了段遐一眼,见他也在笑着,然后抬手重重抹了一把脸。
舒明远又坐了一会儿,忍受不了这满桌的乌烟瘴气,躲去了卫生间。
舒明远前脚刚进去,段遐后脚就跟了进来,扑到马桶边上,一阵狂吐。吐完了趴在水池边上用力漱口,然后把冷水往脸上扑,扑完了又推门出去。
段遐从头到尾没有注意到舒明远,舒明远也站在一旁,默默看他折腾。
等舒明远再出去的时候,酒桌上竟然只剩下段遐一个人了。段遐真是喝多了,服务员开始收桌子了,他还抓着酒杯不放,让人给他倒酒。
女服务生很年轻,一脸为难说:“先生,你朋友已经结账离开了,我们要收桌子了。”
段遐还在胡搅蛮缠,“谁说结账的?不许啊!都不能走!”
舒明远走过来,一把扶过段遐,对服务员道:“你们收拾吧,不用理他。”
段遐回头看舒明远,有些恍惚了,说了一句:“哦,晓梅。”
舒明远扶着他出了酒店大门,招手叫出租车。他把段遐塞进后座,埋着身子问他:“师兄,你家在哪儿?”
“家?”段遐喷着酒气说了一句,“我没家了。”
司机在前面说道:“你别把他一个人丢车上啊,我不拉的。”
舒明远没办法,只能坐了进来,又问他:“你住哪里?”
段遐不说了,有些难受似的将头靠在舒明远肩上蹭了蹭。
司机催促,“去哪里?快啊。”
舒明远抬头对司机报了自己的地址。
一路上,段遐都没能睡着,只是难耐地动着身体,仿佛一静下来就全身难受似的。他有时候看到舒明远,喊“晓梅”;有时候又突然清醒一般,问:“明远?去哪里?”
舒明远不怎么理他,因为和他说话他总是没有听进去的。
阿卷啊……大概就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收到什么奇怪的召唤之类的吧
番外看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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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舒明远家楼下,他付了车钱,还得把醉得不成人形的段遐拉扯上楼。
舒明远真没见到段遐这副模样,话说不清人也认不得了,扶着他他还能走,可总是挥手不让人扶。
“晓梅?是晓梅吗?”段遐一直问他。
被问烦了,舒明远于是“嗯”了一声。
段遐安下心来,握住舒明远的手。
舒明远家把段遐扶到客房,让他上半身躺到床上,双脚伸在外面,半蹲着把他的鞋脱掉。然后拉着他的手臂想让他睡到枕头上去。
段遐反手握住他的手,拉到了自己两腿中间。舒明远发现他硬了,可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等段遐一手笨拙地解开扣子,拉着舒明远的手想往里伸的时候,舒明远明白过来,段遐怕是真把他当成他的老婆了。
舒明远抽回手来,拉开旁边的被子给他盖在身上。
舒明远转身想走,段遐却是没有死心,掀开被子又从身后抱住他,头埋在他脖子边上用力吸吮,一只手竟然从他衣摆下面钻进去,抚摸他平坦的胸部。
段遐摸了一会儿似乎也有些不对劲,可是腿间的东西依然硬挺着,直直抵在舒明远臀间。
舒明远许久没与男人做过,被他搓揉碰触的动了情,也微微有点喘。
段遐的手往下摸,想要解他的裤子,舒明远避开了,他知道段遐把他当女人了,从心里说并不愿意和他有这样的接触。可是久违的快感有些让人拒绝不了,舒明远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段遐便把他的衣服扯了下来。
段遐一边亲他,一边想要抚摸他的胸,可是总是握不住什么,只能用手指玩弄他的乳头。
舒明远实在是被他搞得起了兴,下身涨得不行,干脆在床边坐了下来,解开裤子,开始抚慰自己。
舒明远任由段遐对他又亲又摸,段遐拉他到床上去,他也没有拒绝。长裤被脱了下来,段遐凑上来想要亲他的嘴,他却侧开了头去。舒明远不喜欢那股酒味。
舒明远射出来的时候,段遐仍不得气门而入,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只能乱顶乱蹭。
舒明远看他难受,伸手握住段遐勃起的下体,开始上下套弄。段遐失了力气,趴在舒明远身上喘着气,一下一下亲他耳朵和脖子。
段遐的精液全部射在了舒明远的腿根和小腹上,舒明远想推开他起来,可是仿佛已经睡过去的段遐却突然来了力气,就是死死压着他不让他起身。舒明远尝试了好几次,段遐都坚决不肯放开他,他也觉得累了,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段遐早上比舒明远先醒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躺在身边的舒明远,自己的手还压在他的身上。段遐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小心翼翼将被子揭开一些,果然见到两个人都是赤裸着身体,而且舒明远的脖子和胸口全是吻痕,腿根处也有干涸的痕迹。舒明远的手腕还有一圈泛红,那是昨晚段遐抓着他不让他起来留下的痕迹。
段遐顿时脸色苍白,翻身下床手忙脚乱将衣服和裤子都捡起来穿上,他不敢惊动舒明远,悄无声息溜出了房间。
一直到段遐出去关上大门,舒明远才将被子拉起来一些,懒洋洋翻个身继续睡。其实在段遐揭开被子那一下,他就已经醒了,脑袋还不够清醒,闭着眼睛不想动。
舒明远又睡了一个多小时才起来,洗澡、吃早饭,穿衣服。脖子和耳后都有吻痕,只能穿了一件立领的衬衣,然后套上外套。
今天还得回学校,实验经费还有些需要报账,毕业的材料也还要准备齐全。
打开房门,舒明远愣了一下,发现段遐并没有走,而是坐在他房门口,形容憔悴,头发凌乱。
段遐抬起头来看向舒明远,哑着嗓子说道:“对不起。”
舒明远知道他是为了昨晚的事,段遐是把他当做女人来发泄欲望了这不假,可是他也是明知道段遐的心理而沉溺于快感没有拒绝,真要说谁对不起谁,舒明远觉得没必要,他于是回答段遐:“没什么。”
段遐抓了抓头发,似乎并没有因为舒明远这句话而轻松多少,他昨晚确实是醉得人事不省了,有印象以来从来没那么醉过,几乎已经什么都记不得了。
可是那种进行过性行为之后留下的生理感觉还是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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