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渣攻一点个性也没有 作者:一团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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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完牙洗完脸,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宠物医院接菜包。
它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看见我来了欢乐地扭着尾巴,医生把他从笼子里放出来后,菜包兴奋地围着我直转圈。
我蹲下来摸摸他的小脑袋,菜包冲上来扑倒我身上,差点就撞到了我的鼻子。
幸亏有便利店的工资和作者给我的报酬,这一次我不仅结清了菜包的住院费,还余下几百块钱。
握着手里的银行卡,我决定吃一顿火锅犒劳自己。
回去的路上,我把菜包装进便利店的纸箱里,房东不允许我们养宠物,我怕菜包突然叫起来被人发现,只能找了根绳子暂时把它的嘴绑起来,做贼似的将它运送到家。
墙角放着菜包的小毯子,把它从纸箱放出来之后,菜包开心地扑进自己的窝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打了一个滚四脚朝天地看着我,吐了吐舌头。
我摸摸它的肚子,肉软软的。
“菜包,等一下我要出去,你不准叫。”我捏一捏它的前爪,肉垫柔软厚实,说:“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就不能养你了,听懂了没有?”
菜包似懂非懂地歪着脑袋看我,小声地叫了一声。
“真乖。”我揉揉它的肚皮,以示奖励。
安置好菜包,我去离家不远的超市买来特价大白菜一颗特价鸡蛋一斤买二送一油豆腐三袋以及不打折猪肉二两还有鱼丸若干,路过宠物用品区时顺带给菜包买了一袋狗粮。
提着满满一袋东西,我心情愉快地往家里走,不想在楼梯上遇见了房东大妈,还不及躲开,她已经看见了我:“哎,这不是小夏吗,出去买东西呀,都买了什么啊?”
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跟她打招呼,把塑料袋往身后藏了藏,生怕她看见那袋狗粮:“没什么就随便买点,阿姨,您今天怎么来了,不是还没到收房租的时候吗?”
“你当我想来,”她哼了一声,嘭嘭嘭敲起我楼下的门:“要不是有人跟我说好久没看见住这里的家伙出门了,我还真不想来。”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来开门,说起来我好像也没见过楼下的这位住户。
房东大妈不耐烦起来,越敲越用力,边敲还边喊:“有没有人啊!人在不在啊!快点来开门!”
我想趁她不注意从楼梯边溜上前,不想被房东大妈拉住了胳膊。
“阿姨,你还有什么事吗?”我惊起一身冷汗,上天保佑她别看见狗粮。
“小夏,你过来闻闻。”房东大妈神神秘秘地凑到门缝边,深深吸一口气:“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没有啊。”我吸了吸鼻子,只闻到一股老旧的木头腐朽的气味。
“怎么会没有呢?!不是有股烂白菜的味道吗!小夏,会不会里边的人……?”房东大妈意味深远地看我一眼,神神叨叨对我地说:“报纸上不老有这种事吗?什么入室杀人抢劫之类的。”
“阿姨你别开玩笑了……”一想到我楼下死了个人,背上就一阵发毛:“说不定人家就是不爱出门。”
“那我敲了这么久他怎么就不来开门呢?”房东大妈皱起眉头,推了推那扇不是很结实的木门,门轴处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偏偏今天忘带钥匙了,真倒霉!”
“小夏,”房东大妈突然想起了我,指着门说:“帮阿姨把门撞开行不?”
“呃……好吧。”我犹豫一下,说:“不准让我赔钱。”
“行。”房东大妈啧啧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精明,想想我们那时候,为社会主义奉献,多有牺牲精神呀。”
我没答话,把塑料袋贴墙放好,遮住狗粮的商标,尝试推了一下木门,估摸一下力道,侧身用肩膀一撞,门本来就不结实,一下就开了。
门一开,扬一阵灰尘,迷住我的眼睛,鼻子有点发痒,我打了个喷嚏,拿衣袖捂住鼻子。
房间杂乱无章,沙发上扔满了衣服,地上东一本西一本杂志,茶几上还有一些泡面碗薯片包装袋之类的垃圾,看起来是好几天前没收拾了,散发出奇怪的味道。
环视一周,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如果有人挂在这里,我一点都不会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一……
第三十二章
“咳咳,”房东大妈被灰尘呛出了眼泪,蒙住脸对门里喊:“有人吗?小苏,你在吗?”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
房东大妈思索片刻,猛地把我撞进门里:“小夏,快进去看看!不行咱们就报警。”
“……”我身体一晃,张开胳膊才勉强保持平衡,还好……要是摔进这堆垃圾里我宁愿从楼顶跳下去。
在房间里艰难前行,我跨过一堆不明物体,正想打开卧室的门,一只苍白细瘦的爪子不知什么时候从杂物堆里伸了出来,死死抓住我的裤脚。
房东大妈在门口尖叫一声,吓得转身就跑。
我的心脏差点从胸口蹦出来,一低头,看见一张惨白而且满是血污的脸探了出来,声音虚弱:“别……别开门。”
头皮发麻,我差点没忍住一脚踩上去,但仔细一看又觉得这张脸莫名的熟悉,我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是不是作者?”
他点点头,松开手无力地垂在地上,又说了一遍:“千万别开门。”
我急忙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只见他半眯着眼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无论我怎么叫他,他都不搭理我,赶紧把他背起来,冲到楼下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一路上,我心惊胆战地把手指放到他鼻子下试探,生怕他半路断气。
到了医院,他很快就被推进了病房,我坐在走廊的座椅上等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书朝我走来,问:“你是苏宁的家人吗?”
“不是,”我站起来:“我是他的……朋友。”
“他的家人呢?”医书低头看了一下手里的报告,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医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有办法联系上他的家人吗?”
我摇摇头,心里担忧起来,这对话给人的感觉太不吉利了,忍不住问:“医生,是不是他……”
“哦,那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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