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画 作者:叶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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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说话,根本没人会知道你在这屋里。”
上爻翻过身问道:“你要我回来就是看看宋帧怎么下贱的卖身!”
“少爷,他们顶多算狼狈为奸,谁吃亏?”严树摇头,叹道:“你还不知道宋帧呢,他会让谁白玩他。”
“你到底要做什么。”上爻扯住严树的衣领,道:“我不会和你在这里不见天日,我要宋帧的命。”
“嘘。少爷,要活着,你就要会忍耐,要是现在被他们发现你,别说宋帧,谢云棠一定不会放过你,兴许他看你长的漂亮,先奸后杀。”严树轻笑道,上爻把他推开,作呕道:“你滚!”
“哈哈哈,少爷,你也有这么一天,退无可退,进无可进。”严树尖锐的笑着,边笑边说道:“听,这就是宋家的当家,看他哪里像个当家,就是妓、女也比他值钱。”
上爻听着隔壁屋里传来的高亢的声音,慢慢低下头去,严树不知道上爻在想什么,但是严树很喜欢上爻侧着脸低垂下眼的模样,眼睫如扇,眉目含情,真漂亮。
就像是画里才会有的人,严树伸手像抚摸上爻的侧脸,上爻迅速的从枕头下面抽出刀子把严树的一根手指头削掉,严树眼看着手指头掉了,却没反应。
上爻在床上镇定自若,冷冷的说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严树轻笑一声,捡起自己的手指头,道:“少爷或许你还不知道,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痛,应该说我不知道什么叫皮肉痛,可我心里很痛苦。不过没关系,你就是天上那轮月亮,我也要把你摘下来。”
说罢严树低头要亲上爻,上爻立刻用刀尖指着严树,道:“你再碰,我立刻叫出来,到时候宋帧发现我,我必死无疑,你就给我收尸。”
严树盯着上爻,上爻丝毫无畏,道:“你敢动,我就敢喊。”
严树死死的看了上爻半响,目光一沉,半响后他咬牙切齿道:“你永远最会利用别人的感情,拿着别人的软肋,却从不知道这样有多伤人心。”
“谁让你犯了色戒。”上爻沉声道:“你若是能四大皆空,看破红尘,还什么爱不爱忠不忠心,只怪你看不穿。”
严树后退下床,点头道:“我要是无欲无求,你的死期就到了。”说罢严树转身开门出去。
清晨,宋帧起床开门后,严树就给他屋里端了水进去,谢云棠还睡在床上,宋帧坐在床边喊他起来,谢云棠赖着不动,宋帧哄道:“你怎么长不大,多少年了还这样,起来。”
“和你一闹就起不来,还怪起我了。”谢云棠勾着宋帧的肩膀笑道:“你又不卖力,当然不累。”
严树把水盆放好了边走,谢云棠看他一眼,朝宋帧问道:“光是找我拿东西,你倒是尽点心再试试,说不定这药还有问题。”
严树闻言端着盆子的手一颤,宋帧将一切看到了眼里,他轻笑道:“你也就是为他们办事而已,做的那么尽心难不成还想自己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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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谢幕(上)
“那是。”谢云棠笑道:“再尽心也不是我的,你不为长命百岁,那你求药做什么?”
宋帧收敛了笑意,道:“我总要回日本的,要给天皇一个交代。”
“你这是要抢功?你可不像是一个会有雄心壮志的人,难不成想学你那九弟建功立业。”谢云棠把宋帧往自己怀里一搂,笑道:“要什么本事,跟着我你还能缺什么。”
“这个世界除了自己,我谁也不靠。”宋帧笑着把谢云棠推到在床上,然后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就说要去军部,这一去无非就是看看其他的人而已,按照计划,这也是最后一次再试,如果没有问题,那么这个药剂改造人的生理极限的试想就算是成立了,谢云棠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人是否真的可以长生不死,不老不灭。
上爻躲在窗口看着宋帧和谢云棠双双坐进车里,他立马打开门冲出去,结果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严树,严树问道:“少爷这是要去哪里?”
“当然是离开。”上爻盯着他说道:“你根本没有和宋帧对抗,也许你已经默认了他的身份,他才是你的主人,你想把这里变成一个畸形的金丝笼,你还以为我真的不敢出去!”
说罢上爻大步一跨就从楼梯翻下去,他的脚刚落到地上,严树就照着上爻的脚开了一枪,上爻吃痛的半跪到地上,严树从楼梯上下来,笑道:“少爷你总是这么聪明可不是好事。”
“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上爻回头半躺在地上,严树摇头,靠近他道:“杀了你?为什么,你死了,我又为什么要活着。”
“我呸。”上爻继续后退着,憎恨的看着严树。
严树扯起上爻的腿,把他往自己身上扛,上爻拿出刀划开了严树的脸颊,除了黑色的液体留下,严树根本毫无知觉,随即严树就把上爻手里的刀抢过来扎到了楼梯上,上爻听着金属的鸣音,呼吸越来越急促,严树捏住上爻的下巴威胁道:“如果你在敢乱来,我立刻去杀了杨靖华。”
上爻扯着严树的手,严树猛的把上爻推到地上,拿起枪对着上爻的另一只腿开枪,上爻立刻痛的仰躺在地上,严树轻笑道:“少爷你总是想逃,这样你就会很乖很听话。”
上爻痛的死去活来,但他已经不屑于和严树说半句话,严树一把抱起上爻,扛到自己肩上,道:“我说过,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宋家。”
严树将上爻扔到床上时,地上已经流了一大滩的血,严树扯了一些布给上爻包扎,边包扎边说道:“你放心,只要你活着,我会一直照顾你,你一定不会走的比我早。”
“滚!”上爻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把严树推开,严树站在离上爻较远的地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全都是血,上爻摸出枕头下边的刀,朝着自己的脖子横着,说道:“有句话你说错了,我也许会走的比你早。”
严树眼看着上爻用刀在自己的脖子上划开一条血痕,徒手快速的冲上要将刀抢下来,加上这一刀上爻更是脸色苍白,严树立刻把上爻平放在床上,他不听的抚摸上爻的脸颊,说道:“你不是最怕死的吗,你就这么厌恶和我一起?你忘了当初你一心想要拥有宋家的一切,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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