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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耽美小说       作者:天上雨     书名:孽债(H)
    孽债(H) 作者:天上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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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放松一点,他就会扑过来咬碎白止文的喉咙。

    白止文却觉得这样的人很美,被逼到极致后,可以从骨子里压榨出男人的坚毅美,和平时温和恬淡的形象意外的相得益彰,即鲜明又奇特,异常迷人。

    清泉下面居然是岩浆,有着那样蓬勃的生命脉动。之前的欲念在这一刻简直被调动到了极致,没有任何时候让白止文滋生出对某个人的执念,捕获他!占有他!把这个身体变成自己的,这双勾人的眼睛只能看他,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必须归属他。

    他毫不怀疑他有这个资本和能力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可蛮力的深入只会让两个人都痛得满头大汗,白止文用力拍打他的臀部也不能让他放松下来。这样完全不配合的性爱有什么乐趣可言?

    白止文又笑了,他俯下身体在钱河耳边低声说道:“你不是说只要我帮你,你什么都原意做吗?”

    激烈抵抗的身躯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望向野蛮压住自己的男人,那个男人不仅撕裂了他的身体,还要进一步的践踏他的尊严吗?

    听到白止文恶劣的笑声,恶毒的口中吐露的语言那么陌生,那么让人痛苦:“我答应帮你了,实现你的诺言,让我上!”

    让他上,让他上?是的,是的!为了妻子他愿意做所有的事情,男人的尊严算什么?被人上一次算什么?他不够强大,就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就算这些代价让他痛不堪。权当被狗咬了一口!难道现在自己还有别的办法吗?虽说这么想,但巨大的绝望已经笼罩在他的心上。

    白止文一直耐心的等到钱河真正松弛下来的一刻,才用力捅了进去。被炙热内部包围的感觉,美好地让他呻吟了出来。身下这具身体意想不到的带给他异样的满足。抚摸钱河颤抖的眉心,一种说不清的喜悦第一次涌进白止文的身体。

    他想着自己原来是喜欢钱小老板的,那个温柔对他笑,为他做吃食的人。也许比单纯的喜欢更喜欢一些,让极度自律的白止文忍不住每次经过他面馆的时候,都想进去看看,如果不是他冒昧的来求自己,自己永远也发现不了他对小老板的喜爱方式会是以这种方式激烈的呈现出来。现在那个人就在他的身下晃动着腰,情色又美妙。白止文俯下身轻吻着他的额头。

    被征服、被蹂躏、被践踏的痛楚简直无法忍受,而这一切还建立在他默认的基础,他就像一个婊子,张开着双腿取悦着恩客。

    象一个女人一样,躺在男人的身下,任人进出?

    品尝着极乐的白止文,情不自禁的把钱河抱在怀里,紧紧地嵌在他的胸口上,激烈的动作让空气中淫靡的味道更加浓厚,白止文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喜欢性,如此喜欢这个肮脏的味道,更是如此的喜欢怀里的人。

    他细密的亲吻怀里的人,从发梢、额头、脸颊到嘴唇,微咸的味道感知着白止文的薄弱味蕾,这才发现,紧闭着双眼的男人已经泪流满面。

    见到钱河的眼泪,白止文的心里突然生起异样的感觉。就白止文的性格而言,很少会出现情绪上的波动。他从小就在军队和培训室里长大,处在一个绝对秩序的世界里。弱肉强食是家族的主要教育思想。从小就学会命令和服从,在他们的视线中,人是被分成两半的,一半是有用的人,一半是没用的人。

    在白止文的惯有的分划中,钱河原本应隶属于没有用的那类人。对那类人,白止文的一贯做法都是毫不留情地掠夺和践踏。家族的教育也是如此,之前也没有人觉得他有做错的地方,反而以他做事无情、高效和稳定为荣。所以残酷的对待钱河,用强力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错。只是见到钱河的眼泪,总是有几分不舒服的感觉,一直很少投入感情的白大神,从感情上也很难归结这种名为忧伤的情绪。

    他用手抹掉那些让他难受的眼泪,抱住颤抖的男人,解开束缚的布条让男人更加全面的跟自己贴合在一起。高热的体温不断的蒸腾着发痛的欲望,他用力的按住怀里的身躯,更加使力的深入进去。

    忍受不住痛苦的男人随着白止文大力的晃动呜咽,痛得连肉体都开始痉挛,连哀叫的声音都有些扭曲,而施暴的魔鬼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他的痛苦一样,不断的在自己的身上制造伤害。

    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人?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死去,也不要承受这种肉体精神的双重折磨。

    跟钱河痛苦形成强烈对比的是白止文所享受到天堂的滋味。每一次有力的晃动都让他激动不已,高热的身体简直把白止文融化了,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加让他确定,怀里男人的归属,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即将高潮的瞬间,白止文重重地一口咬在钱河的肩部,白止文双手绞住他的胸口,随着钱河再次无法控制的惨叫,紧张的肉体高度收缩,压迫着白止文,白止文吼了一声,一股热流朝男人的内体喷涌而去。

    过了好一会儿,连带着最后一滴精液都如数的注入了钱河的体内,白止文也没有放开男人。

    钱河已经没有流泪了,他浑身发着抖,脸色也不像刚做完爱的女人一般红润,双眼一直都处在无神的状态。

    白止文一点也不满意失神的钱河,他希望这个男人的眼睛在这种时候是要看着自己的。为了唤醒钱河,他掰着钱河脱臼的右手,一直没有关注的右手因为脱臼的时间长了些,已经有些微肿了。动一动都会有刺痛的感觉。

    不过这些痛苦跟刚才比起来实在渺小,钱河一直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白止文皱了眉,双手一个用力,咔咔一声,复原了错位的骨头。

    钱河确实因为突然的刺痛回过神来,不过他并没有看向白止文,而是挣扎着从白止文的身上爬起来。

    结束了吗?这种非人的折磨结束了吗?清楚的知道对方已经射精的钱河,觉得好似从地狱走了一圈。

    下身痛得快没有知觉了,连自尊也伤得千疮百孔,如果不是心里有着一直挂念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看着钱河晃动着腰部,把自己依旧敏感不已的部位从他体内拔出来,就视觉而言,有一种极致的性觉刺激。一直以来,白止文都认为自己的性趣不高,少数的几次性交也是草草的收场。那绝不是自己能力不行,而是至今还没有人能像钱河一样如此挑动男人原始的欲望。过去的自己就像程啸以为的一样,对性非常冷感,他完全没有好色的弱点,不过现在,白止文对自己的特性开始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一点都谈不上出色的男人有一种说不清的独特魅力,不可否认这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原以为只要上一次就餍足肉体随着钱河的动作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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