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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高辣文       作者:二十九楼     书名:论一妻多夫制
    论一妻多夫制 作者:二十九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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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白瓷簪,怎么轮到我就变成这些俗物了?"

    锦瓷一下瞠目结舌了,你说她还能说什么?

    人家对她那点情史可真是摸得透透儿的啊!

    可这些就是俗物了,不知道这些俗物要花她多少银子啊!得,还省银子了!

    "我,我不是怕送的东西太寒酸,你毕竟是皇子啊!"

    锦娘看他怒火中烧,又掩不住失望的样子,心中也不好过,赶紧轻声解释,"这些聘礼不知道要花了我多少银子呢,你以为我不心疼啊,还不是怕你嫌嫁给我太委屈了!"

    "真的?"他面上一愣,紧盯着锦娘。

    "真的!你我身份云泥之别,要不是那天我--我们------我怎么高攀得了你"

    对方乌云密布的面上终于有了些明朗之意。

    "我改天再来送聘礼!"看他双眸咄咄逼视的样子锦娘赶紧落荒而逃。

    还没抛出军营,身后马蹄声想起,那人星目炯炯,银甲闪亮,在马背上英姿勃发冲到她身边,"我送你回去!"

    说着,窄腰猿臂一捞,锦娘一声尖叫,已经入他怀中坐落于马上,直奔城内-----

    ☆、一对萌物

    第七十七章一对萌物

    李李王在上,孙果果在下

    去军营求亲的结果令家中所有人跌破眼镜,锦娘学着宇文将军的样子,黑着脸,阴着声,给家里人学着说那一番话,"你娶大丈夫顾长风时送的聘礼是你亲手绣的巾帕,娶二丈夫王莽时是------"

    几个丈夫笑得不行。

    "看来他在乎的还是你的心意!"荣石说到。

    "是的,四弟说得对!"顾长风也点点头。

    "那我该怎么表达对他的心意?"锦娘问完,几个丈夫纷纷退散,这个称要给李李王做玩具,那个称乏困了要赶紧补个午睡了,锦娘一把拖住就也说要去荣锦行的荣石,"不行,不准走,你赶紧帮我想想!"

    "人家要的是你的心意,我想出来那不是我的心意了。"

    说得锦娘都有两人yy的画面了,身上一阵恶寒,垂头丧气地乖乖回房老实想去吧!

    后院的花园里,李李王和孙果果穿得一红一绿埋头在地上抓蚂蚁,玩得不亦乐乎。

    李李王现在三岁多快四岁了,俨然是个小锦娘的模样儿了,眉眼娇俏,像个瓷娃娃。

    "果果,你说这个蚂蚁为什么在这个蚂蚁的身上呢?"

    "不知道,是不是走不动了?"

    "应该是走不动了,我走不动也在你身上啊。"

    "恩,这个蚂蚁背这个蚂蚁。"

    "那上面蚂蚁是母的?"

    "李李,你怎么知道啊?为什么啊?"

    "因为公的背母的啊。"李李王像是为自己想出了这样难的问题高兴坏了,说着就直接欢腾地把身边蹲着的孙果果扑倒在地,"李李是母的,果果是公的,所以李李在上,果果在下,哈哈哈------"

    锦娘在旁边听了满头黑线。

    孙果果又怕把李李王摔着了,就那样可怜兮兮地被她骑在身上,"李李我们去看鱼好不好?"

    "好啊,好啊,看鱼!"傻妞儿终于背果果用看鱼吸引得起身了,孙果果连忙爬起来拍拍身上衣服牵着她的小手来到正中央的四方水池边上。

    因怕他们两个玩水不小心掉到水池里,王莽特意用木头做了个矮小的栏杆,半米高的样子,既不影响他们看鱼,也不用担心他们掉到水里。

    如今这个水池里鲤鱼的种类越来越多了,还有从白洲城荣家特意抓过来的

    赤别光和黄别光的品种,那条黄底黑斑的黄别光锦鲤在水池里特别耀眼,李李王最喜欢了。

    "黄黄这么漂亮应该是公的吧!"李李王今天似乎特别纠结公母啊!

    "母的才漂亮吧!你看夫人和李李你都漂亮啊,你们都是母的。"

    "那怎么果果你是公的也漂亮啊?"李李王嘟着红嫩嫩如樱桃般的小嘴问到。

    孙果果已经八岁了,长得确实可爱漂亮,细白如瓷,浓密的睫毛弯弯翘翘,尤其是一双眼睛,纯净闪亮。

    面对李李王的反问他还真没话说了,想了半天只好说到,"可我就是公的啊!你四爹爹也漂亮,他也是公的啊!"

    李李王忽然展臂一呼,大叫一声,"我知道了,黄黄应该是母的!"

    "为什么啊,怎么又说是母的啦?"

    "因为它穿的是花衣服,你看你喝四爹爹虽然漂亮但你们都不穿花衣服啊?"

    锦娘听着她们在院子里娇声娇气的无厘头对话闷笑,这时刚好荣石从前院走进来了,李李王一看到他连忙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他的双腿,"四爹爹,你是公的!"

    一句话把荣石搞得哭笑不得,抱起她逗了半天她才肯撒手。

    "咦,你不是去荣锦行了吗?"锦娘看着他上楼问到,等他走近她指着他的蚕丝白锦缎的衫子扑哧一笑,荣石一看,上面胸膛的位置清晰地印着几个小黑手印儿呢,不用说是刚刚李李王的杰作了。

    "我回来拿一千两银票!"荣石看看胸口无奈地笑笑说到。

    荣锦行的钱虽说是属于两人的,但荣石立的帐务规矩十分严明,无论是谁不过手续不允许从荣锦行帐上支走一文钱,一件货,连家里人也不行,只有等月底盘点才能取帐。

    锦娘问到,"怎么一下要一千两?"

    "刚来个客户在白洲城城郊有块地急着转手,我想着买下来等过些时日在白洲城去再开一家荣锦行。一千两是定金。"

    锦娘一听也来劲儿了,"这挺好啊,白洲城过去后面那么多城池,他们要是在白洲城进货锦瓷可比来江洲要方便多了。"

    白洲城过后以南都是连绵的南方城市,他们要是想来江洲进货不但先走好些陆路又要在白洲城坐船走三天三夜的水路才能到江洲,不象靠海的最南端城市,虽然远,但一直坐船沿江直接来江洲,反而方便。

    "那地他出什么价儿?"

    "三十亩一万两银子。"

    "这可算是很便宜了。不会是骗子吧?"

    "不会,我认得他,以前在白洲城做过生意,他是青城人,不会有错的,家中出了变故所以卖地的。"

    锦娘听他这样说也没说二话,直接取了一千两银票给他。现在白家票号的生意已经全部被北国官家接手了,做得全国统一,十分方便。

    荣石十分好洁,锦娘取银票的功夫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外袍,拿了银票便又匆匆走了。

    锦娘看着院子里两个小孩子叽叽喳喳,几个丈夫开心忙碌,心中想着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好遗憾和追求的呢,一切都满足了。

    忽然想起来,不对,还有一件小烦心事儿,聘礼!

    到底该送什么作为聘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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