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妾本惊世 作者:潇湘非倾城
第76章 儿子是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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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最快的“鸣鸣……我可怜的女儿，谁这么狠心竟把你害死了，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啊。”凤鸣哭着扑到息女儿的身上，忙把这已经咽了气的孩子紧收在怀中。
皇上眼神一厉，抓住了她话的重点，质问：“你是说有人害死朕的小公主？”
凤鸣一边骂一边道：“小公主生下来的时候明明好好的，怎么我睡了片刻就没有了呼吸，一定是有人嫉妒我为皇子生下了个小公主……”说到最后凤鸣已经是泣不成声了，之后便把小公主抱在怀里又是哭又是笑的叫：“我的孩子，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皇上压下心里的滔天震怒，立刻传道：“但凡是接触过小公主的人，都给朕叫过来，朕要审问。”
其实，小公主刚生下来没有多久，碰过小公主的人不外乎接生的舒离还有苏乔及凤鸣自己这里的女。
那厢的舒离才回去不过片刻光景，齐月也刚好正回来了，凤鸣生了个小公主的事情舒离正和他说，齐月听了便瞧了瞧她的肚子问：“你这里还没有动静吗？”明明他也一直很努力的。
舒离微微脸红，是觉得有些难过，明明同房这么久了，她竟然还没有动静。
而且，想到凤鸣生下了个小公主心里也微微叹息，皇后的意思是不能让小公主生下来，但现在小公主早产了，来的不是时候，难不成让她把一个活生生的小公主掐死不成。
外面这个时候就传来了通报声，说是皇上派人来传，到庄妃那里去。
舒离明明才由庄妃那里回来，听到这话也微有诧异，就询问来传话的人：“皇上可有说是什么事情？”
“好像是，小公主出事了。”来传话的女含糊不清的道。
“我们一起过去。”齐月当下挽起舒离的手道，隐约也猜到定然是没有好事的。
舒离与齐月匆匆地去了，赶过去的时候苏乔也已经到那里，之前在跟前忙着的女们也全都恭敬的跪在了皇上的面前，一个个都吓得脸无血色，小公主刚生下不多时就死了，庄妃又说是被人害死的，皇上自然是要严查这事的。
舒离与齐月一同走了进来后便是朝皇上行了一礼，皇上便当着众人的面发问：“朕的小公主现在已没有了呼吸，但朕知道小公主生下来的时候你们全都在场。”
“是。”众人如是而应。
“都有谁抱过小公主。”皇上又发问。
“皇上，妾身抱过，但妾身走的时候小公主还是活着的。”苏乔立刻紧张的跪下分辨道。
舒离微微敛眉，心里除了震惊便是冷淡，公主没有了呼吸，这可真是个笑谈，她同样道：“皇上，小公主生下来的时候是正常的，绝不可能无辜就停止了呼吸。”
皇上眸子微冷，道：“事实上，就是如此。”
“那么，请皇上容我去看一眼小公主可以吗？我想知道她真正的死因。”
“好，朕准你。”皇上站了起来，朝里面走去，此时的小公主还在凤鸣的怀里。
她的小公主死了，她便得了失心疯一样抱着小公主一会哭一会笑，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小公主，皇上便只好让她先抱一会了，准备等会再找机会要走。
舒离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凤鸣披着头发坐在床上，刚生过孩子的她身子本来就虚弱，这会瞧起来就更虚弱了。
“庄妃，请把小公主给我。”舒离上前道。
她仿若还能听懂人的声音一样，一听舒离要她的孩子便防备的抱着孩子朝里面挪，很怕有人会来和她抢一般，嘴里惊恐的叫：“不要杀我的孩子，不要杀我的孩子。”
舒离再一步上前，道：“庄妃，请把孩子给我，这个孩子已经死了。”
“舒离，你想干什么？”皇上怕她因此刺激到了凤鸣，立刻禁止她上前再提这事。
她在确定孩子真的已经死了后就开始又哭又笑的，皇上认定她只是一时受了刺激，过段时间会清醒的。
舒离朝皇上道：“皇上，如果你想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怎么死的，请你只要站在这里看着便好。”
皇上听这话只得如此，舒离这时便转身找了块布，在手里打了几个结，一会就编成了一个小娃娃模样的布玩具。
皇上不知道她做什么，只能谨慎看着她。
期间，齐月也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心里也为她担心，怕这事会牵扯到她的身上来。
舒离抬眼瞧着一脸害怕的凤鸣，朝她微微一笑，道：“庄妃娘娘，你还认识我吗？”
凤鸣瞪大眼睛无助的望向皇上，皇上一言不发。
舒离又是微微一笑，道“庄妃，难道你只记得皇上，把旁人都忘记了不成？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舒离，你不会也忘记我了吧。”
“来，把孩子给我，让我瞧瞧。”
“不要碰我的孩子，不要碰我的孩子。”凤鸣这时便使劲往角落里缩，看舒离都是一脸的惊慌。
似乎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舒离便道：“看来，庄妃已经因为失去小公主完全疯了，也不认得我是谁了，这病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治好的。”之后她又把自己手里的布玩具递到凤鸣的面前说：“庄妃娘娘，你手里抱的那个是假人，这个才是你的孩子，来，你抱着她，你看她多冷，连衣裳也没有穿。”
凤鸣瞪大眼睛望着她，一时之间也没有接她的孩子。
舒离便又说：“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难道我会骗你不成么，你赶紧把小公主抱好了，把这个放下来。”
“疯子不是应该很好骗的吗？”久见她不接自己的娃娃，舒离又是疑惑又是询问，看凤鸣的眼神里竟是透着几分的戏谑，这种神情只有凤鸣一人能看见，她微微一滞，立刻把手里的小公主给了舒离。
舒离便立刻接过这已断了气的孩子道句：“真是可怜的孩子，究竟手是谁这样的恨心，竟要对你下如此的毒手，如果查出来的话，皇上应该把她千刀万剐了。”这话声音并不高，但每一字都字字敲在人心上。
舒离当着凤鸣的面把孩子放在床上，之后打开她的小衣裳。
凤鸣这时则依然抱着那个舒离给她的假娃娃，眼神飘忽不定的瞧着舒离手中的孩子。
孩子的脖子竟然有一道被人用指甲划过的痕迹，明显的是不小心所为，舒离有看到这一点，但她刻意没说出来，直接忽略过去。
舒离只说：“瞧小公主已经尿湿一片，甚至这里还没有拉干净，这便是在窒息的时候产生的，所以我断定，我与乔妃离开的时候小公主是完全有呼吸的，但不排除在我们离开之后，有人趁着庄妃睡着的功夫偷偷跑进去闷死了小公主，究竟是何人所为，这可就要皇上明察了。”
皇上听言不由道：“这样说来，倒是为你自己洗清了罪名。”
“难道皇上以为我与乔妃是有罪的不成？还是皇上觉得应该杀了我与乔妃来为小公主陪葬，原因只是因为我们之前曾抱过她一次，而我是帮她接生的。”迎视上皇上微怒的眸子，舒离毫不退让的反声质问。
皇上被舒离咄咄逼人的话质问得半天回不上一个字来，最后勉强压下心里的怒意道：“好，既然你这么能言善辩，那这件事情朕就给你来处置，三天，朕给你三天的时间，你给我把凶手找出来，不然朕就让你陪葬。”
舒离闻言不惧反道：“好，如果我找到了凶手，就请皇上也让凶手为小公主陪葬。”这样自信的话，分明是说她有这样的把握在三之内把凶手找出来，一时之间倒是令皇上又是震惊又是惊讶。
勉强压下对这个女子万般的不解，道：“好。”
“那么皇上，我还有事情请皇上配合。”舒离说罢这话便朝外走了出去，皇上也立刻跟着走了出去，心里头实在也是急切的想把敢杀小公主的人找出来。
舒离说请皇上配合，这话舒离当时并没有说，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她只对皇上说：“请皇上配合我，从现在起就回去，三天后我会派人来请皇上，事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到时便一清二楚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皇上质问。
“皇上，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现在我也要回去，请皇上也疏散的有的人，免得伤了无辜，却是令亲者痛仇者快。”说罢这话舒离作了一福，离去。
皇上半晌无语，最后竟是真的照她的话也回去了。
虽然说这个时候他是应该陪在伤心欲绝的凤鸣身边的，但舒离说让他配合方才查到凶手，他也只能狠下心了。
那些差点受牵扯的女和苏乔也都各自打发回去了，这令屋里的凤鸣一时之间硬是愣在那里。
那厢，舒离与齐月也已经回去了，一回去后齐月就拉过她正色的道：“离儿，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当真有把握？”
舒离微微一笑道：“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不过，这一次，要麻烦明爷也配合一二了。”
“你想说什么，不要卖关子。”齐月扯过她在怀中逼问。
舒离微笑，道：“好，我不卖关子，我实话告诉你，庄妃她并没有疯，她不过是在装疯，以致来博取皇上的怜惜。”
“嗯？”齐月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装疯，皇上明明已经很爱她了。
男人又岂会明白女人的小伎俩，最了解女人的还是女人，舒离又说：“她虽然装疯卖傻，可她明显的并不傻，你没瞧见我用一个假娃娃却也哄不出来她的真娃娃，傻子是不会有思考能力的，这只是其一，其二她眼神并不焕散，反而留心听看我们的一举一动。”
齐月微微挑眉，舒离之前就有刻意这样说过，他又岂会没有发现，只是没想到这女人的心之细，竟是一点蛛丝蚂迹也不会放过。
舒离又说：“她身边的女都是皇上安置的，那些女全是皇上的心腹，皇上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如果是这些女中出现了别人的奸细，也不会等到现在动手了，她完全有的是机会在她怀孕之时以种种办法令她滑胎，而且，意外的是，我在小公主的脖子上发出了一道指甲划过的掐痕，由这个掐痕里，我便断定了凶手。”
齐月好看的眉微变成川字，舒离又说：“女们哪个不是指甲修剪整齐，只有养尊处优的人，才会刻意留下长长的指甲来装饰自己，可我想不明白，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单单是想借这个机会令皇上震怒，到时致死我与乔妃？”
“舒离。”齐月伸手搂她在怀中，低吟道句：“真是对不起你，让你生活在这里，每天都要面对别人的谋毒计，如果可以，我真想带你远走高飞，离开这是非之地，寻一处我们的天空，逍遥快活一生。”
舒离微微笑，他自然知道这是不可以的，想想而已，他是皇上的长子，皇上现在还需要他。
舒离只是说：“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已经很高兴了，不管在哪里，只要我们在一起，一样逍遥的。”
“这真是世上最动听的情话了。”齐月吻着她的发际笑，舒离脸红，她哪里是说情话，她不过是顺口就说了出来。
“离儿，如果有一天你为我生一个小女孩，我一定会好好的疼爱你们的。”齐月这样说实际上是想表达一点自己内心对她的感情，哪知这话中有错。
舒离立刻不悦的看着他问：“你的意思是在说，如果我不能为你生个小女孩，你就不疼我了？”
“当然不是。”
“你明明就是。”
“真的不是。”
“你就是。”
“……”两个呆怔一会，忽然相视而笑，又重新拥抱在一起。
齐月认真的和她说：“我刚刚说的是真的，我们会有那一天的。”
“好，我期待着那一天。”舒离含笑点头。
*
凤鸣生了个小公主，但却是死了，凤鸣因此疯颠了，这事自然是传得快的。
幸灾乐祸的是有不少，反正大家都是不受宠的，自然恨极了她这个受宠的。
所以说，这世上就没有绝对的完美，人的运气也不可能一直那么好的。
不过是一个疯颠的妃子，别的人自然是不会多瞧她一眼，也免得弄自己一身的骚。
到了晚上的时候凤鸣那里就显得异常冷清了，因为是大冬天的，值夜的女也就一位，别人都早早的休息了。
凤鸣坐在自己床上，手里还抱着那一个布娃娃，她的孩子早已经被人抱去了。
的确，正如舒离所说的那样，她没有疯，她不过是借此想要除掉舒离与苏乔。
皇上一向疼她，甚至为了她扬言只在她少一头发就要找舒离问罪，就因这句话，她更加坚定自己在皇上心中的位置，如今自己的小公主死了，皇上岂会放过那些在场的人，特别是舒离与苏乔还直接抱过她的孩子。
然，事实难料，舒离竟然用花言巧语就说服了皇上，皇上不知道为什么说也不曾说一声就走了，到现在还没有来瞧过她一眼，她原是装疯的，自然也闹着要皇上，然而女却来回话说皇上没空。
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凤鸣也可以肯定，皇上一定是听舒离说了什么，所以不来看自己了。
心里对舒离的恨就别提了，这个女人多碍人的眼，在王府的时候帮助着皇后整治齐王的女人，现在入了皇还在帮着皇后，如果她不死，自己与皇后怕也无缘的。
她想让舒离死，有太多的理由和原因了。
外面是那样的冷，她又刚失了女儿，皇上也不来陪她，只觉得心里更冷，只怕自己最后什么也得不着了，皇上会不会因为她没了女儿而不喜欢她了。可转而又想，她这么的年轻，有的是机会生孩子，没有了一个小公主日后还会继续再生出别的小公主小皇子的，皇上日夜宠幸她，难道她还会和别的女人一样怕不能生孩子么！
可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竟然没有人来看她，皇上也不见踪影。
她刚生完孩子，外面又是那样的冷，难不成她要冒死去见皇上不成。
一个人胡思乱想着，最后竟是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阵冷风吹来，凤鸣就觉得脸上一冷帐幔动了起来，她缓缓坐起，想要喊人来关窗户，但嘴巴动了动，竟是喊不出来，这才发现原来是今天哭太久嗓子都干了哑了。
凤鸣只好自己爬起来去关窗户，冷风由窗户里透过来，打在人身上才惊觉是如此的冷。
就在风鸣一步步走过去准备要关窗户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一个似曾相似的脸由窗户上飘过，并用稚嫩的声音说：“娘……”
“啊！”凤鸣惊得立刻出了一身的冷汗，双腿直打颤。
这个孩子，竟是他之前刚刚生出来又死去的小公主。
他飘过去，又飘过来，就在窗户外面，徘徊不去。
他说：“娘，外面好冷啊！”
“你滚，你滚……”凤鸣叫，但嗓子的沙哑却让她叫不出来。
“娘，你为何竟如此的狠心，要杀我？”时尔伴随着一声哭啼传了出来，如孩童一模一样，逼真极了。
凤鸣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沙着嗓子叫：“不要找我，不要找我……”之后，再侧耳倾听，那孩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有一瞬间凤鸣以为自己是出了幻觉，然而忽然发现自己裤子里湿了，她这才知道刚刚不是幻觉，是真实的。
其实，她自幼生在乡下，对这种事情也是见惯不怪了，有些老人死了，他的鬼魂不肯离去，便会附身旁人身上，嘴里能说出许多别人生前的事情来。
凤鸣四肢颤抖的又爬回床上，甚至连窗户也忘记关了，然，她却忽听砰的一声响，那窗户竟自己关上了，好似被风吹的，又似乎不是，凤鸣立刻惊得连呼吸也没有了。
能想出这种主意的自然是舒离了，去实施这种事情的正是齐月的左右二将，白野与童叶。
两个人在干完这事后便去和齐月交差了，齐月只吩咐他们：“明日这个时候再去。”二个人应下，之后消失，来无踪影。
那时，舒离才是美美的睡在热热的被窝里，这样的事情她只要如实的告诉了齐月，齐月自会去处理，本不用她心。
齐月一回来就上了床，然后搂着她问：“这样有效？”
舒离莞尔，道：“所以才要三个晚上都去，她的承受力，赶不过三日。”活人见到了鬼，怎么可能活得了呢，不死也是要疯的，何况，那个鬼是她亲生的孩子，也是她亲手所为的。
舒离说三日还真不是妄言。
次日的时候凤鸣已把疯演得炉火纯青了，这个时候她已经不是再抱着孩子了，而是冲女们叫：“叫皇上，我要见皇上。”她自己处在月子里不敢去外面受冷，怕落下病，只好让女们去请，但皇上早说过不见了，女们也没有办法的，最后干脆都躲起来假装听不见，反正她也已经疯了。
对于一个没有前途的疯子，是没有人愿意听她的话的。
如果她之前懂得收买人心弄几个誓死效忠的还好，偏她心计有余，聪明不够。
但就在这一天，凤鸣的院子里有和个女私下里悄悄议论起来了，说是这院子里闹了鬼，听见小公主叫娘的声音了，这话大家也是私下里悄然说说，起先还不敢声张，可到了是上这事便又出来了。
本来就是大冬日的，大家都睡得死死的，那那声音在半夜之时忽然就冷不丁的又传来了，只听窗外传来一声声：娘，娘你为何不让我进去？
娘，外面好冷。
娘，你为何要杀我？
凤鸣再次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已经吓得不能言声了，她坐在床上直视着窗户外飘在上空的小人儿，她来回的飘，那脸分明就是她的小公主，衣裳似乎还是刚生下来的时候所穿的小衣裳。
凤鸣重重的呼吸着，摇头喃叫：“不，不，不要找我……”
“娘，我想进来，外面好冷。”凤鸣盯着那一直叫她的尖叫，忽然就见她的眼睛里流出血来，她当时直吓得一声尖叫，硬生生的昏了过去。等到她再醒来的时候，窗户依然是关着的，仿若那个孩子从来没有来找过她，然她清楚的记得她一直在窗户上飘来飘去，叫着她好冷。
凤鸣吓得再也睡不着了，此时，天色也显然亮了。
到了第二日的时候，皇上竟然忽然不请自来了，那个时候又过了一天了。
皇上来的时候有几个女在一旁低语，忽然就有一位女大胆的上前道：“启禀皇上，您还是尽快离开这脏地吧。”
“什么？”皇上微怒，竟然说庄妃这里是脏地。
那女便大胆的道：“皇上，您有所不知，庄妃这宅子里近二日一直闹鬼，每天半夜都听见小公主的声音在外面喊：娘，娘，我好冷。
娘，娘你为什么不让我进来。
最后的话那女没敢说出来，皇上的脸已经铁青了，他大步流星的就走了进去，就见凤鸣比前和日所见的简直是判若两人，此时她衣裳都没有穿起来，头发也没有梳理。”凤鸣，怎么了？“怎么才两日就变成这样子，人完全瘦了，仿若一阵风就能吹倒般。
凤鸣看着他半晌无语，皇上心里心疼她，立刻道：”凤鸣别怕，晚上朕来陪你睡。“”不，不要。“凤鸣立刻激动的一把推开他，甚至有些惊慌的看着他。
如果被他知道小公主每晚都来找她，然后说那些话，皇上会如何想！她不想皇上听见。
皇上看她如此激动，又一副害怕的样子，心里一沉，凤鸣却呜呜的哭了起来。
皇上见状便又抱住了她好声安慰一会，最后便唤女进来给凤鸣梳洗。
皇上待了一会后就走了，之后让人把舒离传了过去，质问舒离：”事情进展得如何？三天的时间已到了，你要是查不出来……“”皇上，今天晚上您就陪庄妃一晚吧，到时皇上您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皇上听言沉着脸道：”你究竟在卖什么关子。“”皇上只要记着自己曾说的话便是了。“舒离作了一福，算是告辞。
皇上并没有再留她多说什么，只是望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微微发怔。
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捉不透。
但愿，到时候她真能交出真凶，不然……
唉，其实他也就是说说狠话吓唬她，她是齐月的侧妃，齐月又似乎极宝贝她，他怎么可能真的要她的命。
晚上的时候，皇上依了舒离的话，果然去陪凤鸣了。
一开始凤鸣不情愿他陪，但实在又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加上皇上一堆情话哄着她，她又觉得皇上一定是爱她的，前几天没有来肯定是有别的原因，这般皇上便留下来了。
主要是，她是个疯子，不可以能言善辩。
这几晚她没有睡好过觉，现在又睡在皇上的怀里，眼睛虽然闭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心里就怕半放里那孩子又忽然蹦出来，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祈求她不要再来找她了。
心里暗想了一会，她一个普通的女人，平日里也没有多留个心眼，不然这会一准要给皇上下药让他安睡了。但好在，长夜漫漫，皇上白日里一定是忙累了，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竟很快睡着了。
皇上虽然是睡着了，凤鸣却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时不时的朝窗外望，就希望那孩子不要再来了。
外面下这么大的雪，这几日一直在下，她也不知道外面是不是人为的，如果是人为的，为何连一个脚印了没有留下来。
其实，那脚印早被雪掩盖了。
而且，人也不一定非得在地上呀，此时，白野与童叶就在屋顶上，他手里提了一个纸糊的娃娃，一头用长棍系着，这般那孩子就是顺着他手的方向在窗户处飘来飘去了。
两个人搭配，童叶学孩子的声音，怎么学怎么像，这是他的拿手好活，一般人还不知道。
时间一到，那孩子便又在窗户上飘了过来，那窗户自然是他们事先就用剑轻轻打开了。
娘，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带着哭腔的声音一下子就惊得凤鸣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惊恐的看着睡着了的皇上，差点想扑过去捂住他的耳光。”娘，你好狠的心，总是把我关在门外。“皇上本就是个睡觉轻的人，这时也腾地就坐起来了。”娘，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是你生的呀！“”那是……“皇上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由于太过突然，他都来不及准备，更想不到是有人在作戏。”娘，你看我脖子上还有一个闯，就是你的长指甲掐的呀。“”啊！不要说不要说，嘘……“凤鸣忽然就尖叫一声，指头轻轻放在嘴边作了个禁声的手势，之后轻声的说了句：”我也不想的啊，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啊。“
皇上震惊到了极点，简直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凤鸣。
凤鸣又喃喃的道：”都是舒离这个贱人不好，她抢了我的男人，我就想让她死。“”呜呜，你们谁也不了解我，全是仗势欺人的，我也想和齐月在一起啊，哪个女人愿意天天和一个老头睡觉。“
皇上的脸已经完全泛白，凤鸣这一番话，如果不是他亲耳听到，他是绝不会相信的。”所以，你必须死啊！“如果是个皇子的话尚且还能保他命，可公主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像齐颜那样找个人嫁出去了，江山与他无关，她日后还是要被人踩死在脚下。
这些话，她已经不能言出来！皇上已经气得一个巴掌就霍了出去。
这个女人，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的心思。
枉他一直宠她爱她，万没想到，自己当作宝贝的女人，这女人却当他是一坨屎，还扬言她爱的是齐月。
外面的童叶与白野已经悄然离去，心里暗道这次坏事了，这个疯女人竟把齐月给扯了进来，这简直是要致齐月于死地呢。
皇上人在气头上，对于凤鸣也是寒心至极，也不管她此时是真傻还是假傻，他只恨不能杀了她，也只有如此才能不让他那般屈辱。
伸手就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凤鸣两眼便翻白，呼吸渐重。”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的狠毒？“原本以为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现在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那些女人尚且不会背叛他，心里念的全是他
而这个他睡过无数次的女人，心里念念的竟一直是别的男人，也是他的儿子。
至尊者的尊严，是不能羞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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