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独家记忆 作者:郁阿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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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没打算这么快说的,一沉不住气,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嗯,下次就带回家。”装下去看,拿起碗筷,吃饭,吃饭。
“说说,什么样的人,我们也给你参考参考,有没有照片给看看?”饭桌上三双眼睛盯着我一个人看,看着我吃个饭啥滋味都没有了。
算了,反正都是要知道的,“就是上次来我们家玩的那个同学......”
“上次?你只有一个女同学来过家的。”
“嗯,就她......”我咬着筷子,小声的说道,心里紧张的感觉心跳加速到要撞破胸腔,砰砰跳的声音,甚至传到了我的耳畔。
“你再说一遍!”老爸也把筷子放下,摘了眼镜,对着我吼了声,再没有往日儒雅的风范。
我没见过这样的他,心里更是害怕极了,干坐着不敢低着头不敢再说一句话。奶奶从对面桌绕到这边,戳着我的额头,唾沫星子喷我一脸,“你你你......你这个神经病!”要是老爸不在这,我定是抓着她的手,狠狠瞪她一眼,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不得不怂。
“小染,你说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老妈问道,她本是在饭桌上极少说话的人,尤其是奶奶来的时候。
听到老妈这句话,奶奶骂了一句,“就是个你这个扫把星生了这么神经病。”说完她又去戳老妈,我实在看不过去,站起身用力抓住她的手臂。
“跪下!”老爸对着我吼了声,我赶紧把松开手,感觉腿脚都是软的,最后颤颤巍巍的跪在院子里,还好是冬天,穿的衣服裤子厚,跪在不会生疼,但是时间长了,还是一股子凉意由下到上传来,腿麻的很。
老爸从储物间找出当年爷爷留下的鞭子,我记得小的时候他还在指着鞭子对我说这是用来赶马赶牛用的,他鞭子绕了几圈拿在手里,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心里默念,要是挨着这么一下,估计都得废在这里。
奶奶从后面狠狠揪着我的头发,“那个时候搞丢了涛涛,现在你还说你喜欢女人,你恶不恶心啊!变态!神经病!”我只觉得头皮被她扯得疼死了,又不敢站起来和她抬杠。
忽然正上方传来“啪”的一声,老爸挥舞着鞭子摔下,我紧张的闭起眼睛,浑身上下的肌肉紧绷在一起,却没有感受到疼意??
“我自己的孩子自己会教训.......”老爸的声音里带着愠怒,我小心的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单手攥紧那可怖的鞭子指着我说,“你说,你为什么喜欢她?”
☆、烟味
“疯了吧你!”老爸站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厉声呵斥道,“你给我再说一遍,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任何事都好,我向来都是听从他的,只要他的声音稍加严厉,我心中自是怯了半分,一半在于对弟弟被拐的愧疚,一半在于家里殷切的期望,而对于喜欢许小婉这件事,我无愧于任何人,“我喜欢许小婉,不管她是男是女!”我挺直腰杆,第一次在他如此生气的情况下直视的他的双眼。
“啪”如预料的那般,他手中的鞭子霎时没影,摔打在我的左肩膀上,只觉得肩膀上撕裂般疼痛,痛到眼泪自己溢出眼眶,一定是出血了。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变得颤抖,我伏在地上看到那鞭子的右手也在轻颤,动摇了吗?
我用右手支起身上,重新笔直着跪着,即使左手已经痛到麻木得无法动弹,“我喜欢她,只有这件事我无论如何都会和你说清楚。”
说完,他便举起鞭子,我本能的闭上眼睛,肌肉绷紧在一块,但是身上迟迟没有痛感,睁开眼睛看到他垂头丧气的把鞭子扔在一边,右手指夹了根没有点燃的香烟,他很久没有抽烟了,弟弟被拐走的时候,也是这般,坐在门槛上,落寞的抽了一根又一根烟,那时的背影至今嵌在我的脑海中,我跑过去抱住他,小心翼翼的说,“爸爸,你哭了?”
他愣了一下,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角,强装微笑的对当时还小的我说,“没,被烟熏的。”
“那以后别抽烟了。”
“好,以后不抽了。”自那以后,他便很少抽烟,一抽烟眼泪就被熏出来,我不喜欢看他流泪的样子,就偷偷把他的烟统统泡了水给扔了,他知道后狠狠的教训了我一顿,还好老妈把我护在身后,那时也觉得挺委屈的,放声哭到,“你总是被烟熏哭,我不要你哭。”
而现在,烟还未点燃,他的眼眶就已经红红的。奶奶和老妈被他赶到里屋,我强忍着肩膀上疼痛,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跪的时间长了,每走一步都酸疼的很。
“谁让你站起来的!”
我没理他的话,到院子角落的柴火堆找出老妈平时安放在这里的打火机,试了一下还能用,我走到他面前,把打火机放到他面前,“爸,你忘记点火了。”
老爸吸了吸鼻子,把烟点上,口气也变得有些失落,“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陪我走了好多年,我已经离不开她了。”
“没有谁能离不开谁的。”
“如果是你和老妈呢?”我和他并排坐在一起说道。
“这怎么能比?未来的日子你们要怎么过?老了也没有孩子赡养,受了欺负,谁来出头......”
“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们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强,她可比你更了解我。”在爸妈眼里,我永远都是恬静乖巧从来不会惹是生非,在他们安置的人生轨道上前行,变成他们想象中的那种样子,至少很多年前是这样的,还在上中学的时候,同学们和我一直处不来,除了因为老爸是学校里的教师外,每次考试结束都会在背后冷嘲热讽,说我提前知道了□□。爸爸说,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没有做错,无愧于心就行。
我就像个另类一样,一个人来来往往,偶尔也会有同学来搭讪,最后才说,让我告诉他们下次考试都考什么试题。我说,我不知道会考什么。他们笑道,你爸爸是教导主任,你别那么自私,跟我们分享分享呗。我也不知道到底会考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非要逮着我来问,我若是没说,他们便大肆宣扬我的恶行,似乎我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在那个青春懵懂的年纪,对于这些莫须有的事,我也没太在意,世界上哪里会有什么坏人呢,他们都只是闹着玩的吧。初升高的时候,最后的体育考试有个一千长跑项目,我一直是班上的长跑冠军,开跑的时候并没有太大压力,五个人一组,我冲在最前面,耳边都是他们喊着另一个女孩的名字,“程萱,加油!”“程萱,快点超过她!”.......
我回头看那个女孩咬牙坚持跑着,五圈确实太累了,渐渐我的速度也慢下来,却早与她们来开长长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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