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于钢琴之上 作者:时晴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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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样一个机会。
可是,就算他不答应莫读酌,他不还是会强迫他做着只有情侣才会做的事吗?虽然竭力反抗,但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莫读酌津津有味地看着岑令秋的脸,觉得他脸上的表情着实有趣。那两头为难的样子,就像是在套狼和孩子之间反复地取舍。也是呢,无论给了谁,都会难以抉择吧,一边是一辈子的爱情,一边是一辈子的事业。无论没有其中哪一个,这一辈子就是不完整的。
然而莫读酌可不这么看,在他眼里,这个选择题简直不用考虑,只要跟他在一起,那么一辈子的爱情和事业不是都有了吗?怎么想都不亏啊。
岑令秋闭上眼,仿佛过去了很久,又仿佛这个决定做的是这样的仓促。然后他微微开口,缓慢而沉重道:“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和我约法三章。”
莫读酌面露不可置信般的狂喜之情,他心说这个维也纳的邀请函真是天助我也,既然是因为这两人才在一起的,要不等到结婚和度蜜月也在维也纳吧。一边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聪明又太坏了,真是一下就抓住了小宝贝的软肋。
他迫不及待地猛扑上去亲吻岑令秋的眉心,眼睛,鼻梁和嘴唇,就好像这一切终于完完整整地全都属于他。
“只要你能答应本大爷,别说约法三章,就算约法十章都可以,你开心就好。”
岑令秋只是抿着唇淡淡望了他一眼:“第一,你不可以再囚禁我,不能再限制我的/自由,限制我想做的事情。”
“……那万一你想要和老子分手呢?”
“……排除这个。”
“那万一你想要找一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呢?”
“我想我有一个男朋友就够了。第二,你不可以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任何事。”
“啊?包括上床吗?”
“当然。”
“不行!本大爷不干!老子作为你名正言顺的男朋友,连老婆都不能碰,那跟没有老婆有什么区别!”
“原来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发泄欲望?”
“那当然不是!本大爷的意思是,正常的谈恋爱,不都有那一步吗?我们一直不进行那一步,那么我们的爱情就是不正常的畸形的爱情。”
“……谁说一直不?我只是说你不能强迫我,或许哪天我自己乐意了。”
莫读酌腹诽:你乐意?那得等到何年何月?本大爷岂不是要憋死?
但是为了先绑定两人的关系,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到时候再耍流氓罢了。反正他莫读酌从来就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
“第三,放了唐年止,他只是我的助理,你对他好一点就是对我好一点。”
“好的老婆,本大爷这就让俞临把他老婆给放了。”
“对了,说到你那手下……我觉得他对唐年止图谋不轨……你让他收敛点,别老是欺负年止。”
“啊,本大爷倒是觉得,亲上加亲还挺不错的,不是么?作为老大,我也没办法干涉他的私生活呀,他看上哪家姑娘,老子可管不着。再说了,俞临哪里欺负你那助理了?本大爷昨晚可看到我家俞临还煮了夜宵给你家唐年止呢。依我看啊,你助理对俞临也有那意思。”
岑令秋忍住了没说放屁,斟酌着怎样劝说才能让莫读酌改变主意:“那你让他走,你实在要手下,换一个不行么?又不缺他一个。……我不太喜欢他。”
“这有点难办呢……这么多手下当中,就属他办事最靠谱了。你看我们马上就得出发去维也纳了,也来不及换了,这件事之后再说吧,现在本大爷伺候你起床去洗漱最重要,让你助理给你收拾东西第二重要。你要是心疼你那助理,让老子给你收拾也成。”
那边俞临前脚给唐年止松了手铐,唐年止后脚就立马上楼打断了莫岑二人的新婚蜜语。
“先生,他们突然放了我给您收拾行李去维也纳,你一定要小心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年止,我跟莫读酌在一起了,现在你就去收拾一下我的东西,我们马上就走。”
“什么!先生?你……你为什么要答应那个流氓?你忘了他对你所做的一切了吗?难道……是他拿去金色/大厅的事情威胁了你?”
这时俞临刚上楼,走到唐年止身后不急不慢地抱住他道:“老婆。”
唐年止吓了一跳,随即挣开:“你找死?叫谁老婆呢?”
俞临不依不饶地再次从背后抱住他,把头亲昵地枕在他肩上:“老婆,那天我问你考不考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说,只要岑令秋跟我老大在一起,你就从了我吗?”
“……放屁!我……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老婆,说话不可以抵赖哦。”
“……我没有说过,你肯定是听错了,你有什么证——”
这时俞临手机里的一段录音打断了他的话。
“‘阿止,我这么喜欢你,你考不考虑跟我在一起啊?’‘既然我都说过不可能了,你还要问,那么我就换一种说法告诉你,要是先生跟那个臭流氓在一起,我就从了你。’‘你说真的?’‘嗯哼,千真万确。不过我劝你还是早点打消这个想法。’”
唐年止黑了脸,转身就走。俞临跟在后面追着跑:“老婆,别跑啊!你是在害羞吗?我想亲亲抱抱举高高……”
“滚!你个变态!”
岑令秋冷眼瞧着发生的这一切,随后叹了口气:“果然,跟你有关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宝贝儿,你要是骂我变态,或者骂俞临变态,我都双手赞同,但是你不能连你自己也骂在里面呀……”
“……你快帮我收拾行李,要是因为迟到而没能演出成功,我答应过你的事情,都不作数。”
“放心吧宝贝儿,要是你没能上场,本大爷就把那金色/大厅给砸了。”
四人提前一个多小时到了维也纳,当地的温度比北京要低一些,又因为岑令秋昨天才退烧,今天就舟车劳顿,所以额头又烧了起来。
莫读酌当即就心疼得要死:“宝贝儿,你都发烧了,我们不弹琴了回去行吗?”
“莫读酌,想必你也知道,这场表演对我而言有多么重要。错过了这次,可能这辈子就再也没有了。希望你能说话算话,让我顺利地进行这场表演。况且我只是演奏一首曲子罢了。几分钟的事情。”
“……好吧……那等你表演完我们就回去吧。”
“再说吧。我跟唐年止先进去了,他是我的助理,可以跟着进去,你和俞临进不去。”说完他就向门口的保安出示了邮箱中的邀请函,和唐年止进了准备室,莫读酌和俞临不出所料地被拦在了外面。
“sorry sir,staff only.you are off l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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