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睡了你 作者:旧城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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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战的生活本该如此,不是大富大贵,但也应有尽有,就着自身的优良资源,时不时被美女搭个讪,有的是底气挑个好的过日子。哪像跟赵肆月,乍一看挺好,细细一想,她的未来根本不知在何处。
常战看着赵肆月的背影,出于礼貌,应了一声:“不是。”
扔下三个小年轻追上赵肆月,两个人肩并肩在夜幕中奔跑。
赵肆月是个爱拼杀掠夺的人,从福利院可以看出,从她那么短时间拼到副总可以看出。该是她的,她不让分毫。
常战对于赵肆月刚刚的冷漠多少有些膈应,这种不爽的感觉很快没了,因为赵肆月冲他笑,他拒绝不了的。
四月下旬,夜晚总起风,身上跑了一身汗,风一吹,挺舒适,再一吹,略凉。
常战抬头看夜空,月亮起了毛,有雨。
“回吧。”
“好。”
赵肆月抬头看,行道树的绿芽全都舒展成了绿叶,昨儿还能寻得少许嫩芽,今天就一个也找不出来了。
时间过得太快,她想慢一些。
雨来得快,两个人还没到小区,雨点子就毫无预兆的打下来,打在树叶上,沙沙作响,风一吹,斜斜的像绵针落地。
出门时常战没预料到会下雨,赵肆月要淋雨,他舍不得。把她夹胳肢窝里,手臂抬起,弯折,尽量让手臂团结成一块大点儿的面积遮在她头顶。
到家的时候,他的头发湿透了,雨水顺着发根从脖子流下去,整个人都蒙了水汽。
赵肆月好得多,头没怎么淋雨,只是肩膀和后背湿了。
赵肆月和常战一起洗澡,常战脱了衣服,赵肆月对着他的身材一个没忍住,舔了舔嘴唇。他弯腰脱裤子,两腿之中的某处跳出来,在腹部弹了一下,一柱擎天,雄赳赳气昂昂。
据研究表明,不管平时再怎么正经的男人,从他想要跟你在一起那一刻起,他就无时无刻都在想睡你。
这个研究...没毛病!常战做了表率。
常战吻她,吻的情深,某处越发□□。他把她翻过身,从后背抱她,花洒的水打在他背上,细碎的水流顺着他的手臂流到她前xiong。
常战一只手揉捏她的柔软,咬她的耳朵,另一只手溜向秘处,攻势凶猛。
她的后腰有滚烫的硬物硌着,她懂得配合,双手撑墙,腰部下压,tun抬高。
他没犹豫,把他们的距离变成了负数。滚烫,窄又紧,他呼吸重了,连鼻息都烫。
“动啊!”她说。
他听了,脑子里如有雷炸,没来得及心疼她贴着冰冷的墙,胯部剧烈勇猛顶送。
浴室多了点儿别的声音...
水一直没关,堪堪淋在他们身上,时间久了,连指纹都泡起了皱,墙上的水雾凝结成珠,几颗几颗的又汇集在一起,滚落到地板上,和花洒的水一起流进地漏。
她的姿势等于拉伸运动,坚持得久了,脚后跟都受不了。他意识到了,从她里面退出来,打开隔断,合上马桶盖,坐上去。
她面向他跨坐在他大腿上,秘道口湿湿的,他轻而易举探进去。她懂得借势省力,半挂在他身上,他捧她tun,手臂用力,上下很规律。
她使坏,秘道挤压收缩,他的伞盖滚.烫.酥.麻,他受不了,呼吸重得不像话,整个人失控,一次次的用了狠劲。
他越失控,她越快乐。他和她都懂得,所以知道怎么配合。这么想来,大概他们都是最适合彼此的,至少这件事上如此。
浴室的声音大了,水声依旧,撞击声更烈,伴着她的声音,还有他暗哑的低吼,终于到达顶峰...
刚刚的澡白洗了。
重回花洒下,彼此帮对方洗。他从后面抱她,浑身和她贴得很近,特别是心口,下巴放她肩上,嘴在她耳边轻语:“肆月,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她闭了眼,水流声很大,哗哗的,掩盖了两个人的呼吸。许久,她睁开眼,深思熟虑后告诉她:“没有。”
常战眼里的光黯了些,松开她,站直了身子,花洒正冲在他头发上,水流了一脸。
***
雨停了,大雨把夜空刷得净透,连月亮的毛都给脱了。
常战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动了动手,赵肆月翻身,背朝他。
常战起身,打开房门去了客厅阳台。点一支烟,打开手机通讯录,滑到x开头的位子:“不好意思打扰了,吕露找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浪了一天,总算把今天的更了。年纪大了,坐个大摆锤都能手抖得抓不稳手机。本来不想更的,怕有小天使等着,不愿看到你们失望,还是码了三千,今晚可以安心睡个好觉。
另外:明天风月家中有饭局,目测更新会晚,大约晚上十一点?能等的朋友记得刷新,等不了的就周一看吧?毕竟后天周一,明晚熬夜不太好。
第52章 大不了私奔
早上九点,赵肆月是被电话吵醒的。
黎蔓枝约她,闹着要她陪她去买周五的装备。
黎蔓枝和老杨没离婚的时候,几乎不会有和他公开出席的可能,临到两清的时候了,还想来个惊艳的出场。
黎蔓枝的脑回路一向如此,有时候觉得简单得像个圈儿,有时候又觉得复杂得像方便面。
挂了黎蔓枝的电话,床的另一侧是空的,摸被子,冰凉,没有任何余温。
常战起床有一会儿了。
光脚出去,静悄悄的。赵肆月挠挠头,四处找找,只寻得一份早餐和字条:有事出去,醒了记得吃早饭,衣服扔洗衣机了,洗好了记得晾一下。(如果不想动,放着,等我回来晾)
赵肆月嘴角扬起,拿一片面包,捏着纸条进书房,把它卡进了那本她没看完的《自我与本我》中。
今天的面包是脆的,刚烤出来的面包,用牛奶和炼奶稍微浸泡一下再回炉,香且脆。
要问问常战在哪儿买的,赵肆月在心里下了决定。
晾完衣服,赵肆月收拾收拾就出门,工作日的十点多,交通状况很喜人的。
黎蔓枝戴一遮了大半边脸的墨镜,头顶一阔边遮阳帽,一件深v修身长裙,坐咖啡馆靠窗的位子,墨镜微微下拉,以一种要吃人的目光审视来往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找她的肆月姐。
赵肆月抱着手肘在一桌远的地方足足看了她几分钟,在黎蔓枝准备打电话问她到哪儿的时候,赵肆月走过去,一脚踢她后脚跟儿上:“看什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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