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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耽美小说       作者:Ethhhereal     书名:终身制保镖
    终身制保镖 作者:Ethhhereal

    分卷阅读27

    深处的格间过来。

    巨大的喜悦撞击着安致远的心脏,他几乎失声叫出,苍朗!

    单薄的门板被拉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勾出浅浅的、诮笑的弧度。

    “二哥,怎么还不回家,消夜都凉了。”

    第16章

    凉意沁骨的夜风从车窗外呼啸而过。

    当然,劳斯莱斯是豪华而舒适的,安致远在温暖的车厢内,看着坐在身旁的弟弟那张阴晴难辨的脸,心底却像开了缝的冰窖,丝丝往外冒着寒气。

    他耐心劝说也好,严厉指责也罢,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致克用强硬手段将他架上车。

    他忧心忡忡,一方面牵挂苍朗安危,一方面又怕致克因为他被凶手盯上,性命堪虞,面上却只能不动声色,免得致克起疑,逼他吐露实情。

    真是一颗心如焚如冻,左右为难!

    “致克……”他忍不住又开口。

    “别说话!”安致克生硬截断,随即又放柔语调,“别说话,我在想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还有什么事情,比你的性命更重要?安致远无声地叹息,“致克,你气我不辞而别,我知道,但我真有工作上的紧急要务,赶今晚的飞机。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该分清轻重缓急,别一味由着性子胡闹。”

    “不辞而别……”安致克把着四个字合着丝讥忿,又低又轻地在齿间滚了一遍,这才转头看向致远:“不知道这一别,你打算几年后回来?”

    他咧嘴笑了笑:“还是说,这就准备抛弃一切,与你那保镖兼情夫远走高飞,双宿双栖了?难怪对结婚总是推三阻四,原来你真是玻璃。”

    安致远面色发白,眼中流过一抹惨淡,“致克!这么说话未免太难听。不论你如何不理解,看不惯,我毕竟是你二哥!”

    “是么?”安致克冷笑一声,靠在椅背上闭目小憩,不再应声。

    时间在异常凝滞的气氛中过得极慢,终于熬到了停车。一群佣人不由分说地将安致远抬上别墅二楼,安置在自己的房间,又避如蛇蝎般迅速退去。

    “致克!”安致远叫住转身欲走的弟弟,声音含着隐怒:“把手机还我!”

    安致克回头,“做什么?打110给你的姘头?”他慢慢走到床边,倾身逼近致远,目光幽冷:“真是贱,被男人操就这么爽,连谁是杀父仇人都忘了!”

    一声脆响。

    安致远狠狠一巴掌甩在弟弟脸上。

    他的颧骨上涌起愠怒的强烈色彩,咬着牙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谁教你这种混帐话的!”

    安致克摸了摸红肿的脸颊:“怎么,为你那好弟弟的堕落痛心又失望?”他在热辣辣的疼痛中勾起嘴角笑,反手一掌将致远掴得摔落椅面,“亲爱的二哥,你还真以为安家的家训是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安致远从地板上艰难坐起,面上血色如潮汐般退个干净,只留震惊与愤怒在眼底纠结。

    致克,他看着长大的弟弟,那个总是朝他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爱发脾气更爱黏人的小鬼,什么时候生出了这副令人心惊心寒的嘴脸?

    一时间,他竟有些失神,怀疑面前这个除了脸孔熟悉之外,其他全然陌生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致克!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用啊,二哥。”那个顶着他弟弟面皮的男人,半是嘲讽半是不屑地轻叹着,将他无助的身躯捞起,丢在床上。

    安致远忽然伸手去摸他的眉眼口鼻,似要证实它们的真伪。

    致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力大欲折,“饥渴成这样,对我也有兴趣?还是说,只要是男人就行?”

    安致远命令自己不去听他刻意羞辱,不解、痛楚与怒意在他眼中旋融,最终汇成一片沉郁苦涩的墨蓝:“我和苍朗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只是……相互吸引,无关性别身份,无关恩怨利益,我们相爱,仅此而已。”

    “相爱?”安致克发出了个古怪颤抖的喉音,听起来像是一声尖笑,“那是什么东西!这世上有嫉妒,有强迫,有空费心,有求不得,有貌合神离,有同床异梦,惟独没有相爱!你真相信,什么我爱你正如你爱我一样?放屁!鬼话!”

    他扯住致远柔软的黑发,使劲向后按在床垫上,“就说你吧,你是怎么爱上他的?一个病弱瘫痪、心理阴暗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强壮的肉体吸引,因为他有你没有的,能做你做不到的!你得不到正常的身体,只能用交合的方式来满足占有的渴望,再加上他忠犬般对你舍命保护,温言暖举,照顾周到,于是你便觉得自己爱上他了。”

    湿冷的手掌滑过脖颈,安致远打了个寒战,挥手去格,却被他掐得更紧,将字字句句,清晰而又冰冷地送入耳中:“倘若当初我挑中的保镖不是苍朗呢?另一个同样强壮,同样忠心的男人,韩光,徐飞,随便叫什么名字都好,朝夕相处,你也一样会爱上他。你所谓的爱,只不过是市场肉摊上剁好的排骨,无论拎哪一条回去,都能煲出味道相同的汤。”

    他冷笑:“还不明白吗,致远?你并不是非他不可,你需要的只是一具正常的、健康的肉体,而提供它的,可以是苍朗,可以是任何男人,也可以是我!”

    安致远耳中闷雷滚动般轰鸣着,这些字眼就包裹在雷声中,像锋利的闪电一样根根刺进大脑、戳穿胸膛,搅得他头骨破碎、心脏炸裂。他张开嘴,急促地呼吸,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空气填入肺叶,只能徒然地抓住压制他的手臂,在上面留下道道指痕。

    “你……胡说……”

    安致克猛地松手,致远剧烈咳嗽起来,胸口怒涛般起伏。呛出的泪水迷离了双眼,他侧身揪紧胸口的衣料,呕心沥血似的咳着。

    致克微侧着头,仿佛欣赏湖面上一只垂死的天鹅般,欣赏他脖颈与脊背在苦痛挣扎中,拉伸出的优美弧度。

    致远咳了一阵,逐渐平复,紧闭双眼躺在床上,眉间折叠出萧悴的纹路,如同一个伤透了心的人,用嘶哑微弱的声音说:“为何要这样对我,致克……”

    “怎样对你,软禁,逼迫,羞辱?”致克微笑,“这样就受不了,那接下来的事,你又该如何承受?”

    他直起身子,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上的纽扣,一颗一颗,缓慢而充满震慑意味。

    致远睁大了眼睛,似乎弄不清他在做什么,短暂的大脑空白后,他无法置信地叫道:“致克,你疯了?!”

    “不,从十年前开始,我就一直很清醒,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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