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传奇之缘定三生 作者:彼岸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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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什么所谓的才华?”
朝月哑然失笑:“你这翩翩玉面只管去胡说八道,我还有紧要一节没说,以后大事听你的,小事听我的。”
东华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大事全听我的?”
朝月扬起唇角点头:“不错,具体何为大事小事,听我的。”
子夜银河,月洒西窗,东华端来热饮来完成最后一步,见朝月端起满意地喝了一口不禁问起:“怎么样,可还算满意?”
朝月不答,轻蹙了蹙眉后又舒眉浅笑,东华贴近:“不满意也不要紧,一样一样总会亲手去做,直至熟练满意。”
朝月正觉得这话有些耳熟,眼前的人却已经俯身吻了过来,伴着月色,清浅柔和,连着时光也一并柔和起来。
第128章 番外二
再次跟着宝贝师兄出征,百草心内五味杂陈,因为这一次走得仍旧是百般惆怅,诗酒壮行那壮的也是别人,只要这宝贝师兄日子不好过,自己的日子也就不可能好过,真是撞了邪,神农炎帝怎么也不保佑一下,既然是出征,那明明应该是豪气干云天,怎么能又是这般的凄楚萧索,这匹马儿如影好似也通人性一般的静默索然,只是师兄并未因这马儿与自己的是一对就多看两眼,除了大军开拔之时,因为这马儿的主人也在。
一路行军炎炎酷暑,除了天气闷热东华整日不言不语更是令百草倍觉压抑,幸好还有个日日兴高采烈的回纥郡主,这娜莎郡主当属令人敬佩的女中豪杰,不但千里迢迢赶来长安又跋山涉水一路出征,还敢昭告天下她属意何人更是敢放言谈论相配与否,只是她这无数壮举不知是因她的眼光太寻常了些还是太好了些,非要属意于一个先是被无数女子倾慕簇拥而后再无人敢去问津的人,缘字,当真是妙不可言。
论起相配,百草清楚地记得神农炎帝在其《神农本草经》中将植物药二百五十二种,动物药六十七种,矿物药四十六种,共计三百六十五种药物按照上、中、下品分为三类,上药一百二十种为君,如人参、甘草、地黄,无毒,主养命以应天;中药一百二十种为臣,如百合、白芷、黄苓,无毒有毒,斟酌其宜,主养性以应人;下药一百二十五种为佐使,如乌头、巴豆、甘遂,多毒,不可久服,主治病以应地。因此,人可依照此法进行分纳归类,而情,按表象也可依据此法来归类,但其最多只能算是个中品臣药,毕竟其有毒无毒全赖斟酌其宜,当然,若可自行斟酌的话。只是在药物配伍之中要将两味药物配用在一处颇为讲究,甚至讲究到了影响生死之关隘,是以不可轻忽一分半毫。两药共用于一处方剂势必产生不同反应,有些两药相遇可共益生出更大功效,而有些相遇则会减弱另一方的药性,有些可擎制另一方的毒性,有些则可能是二者本身皆无毒可一旦两药相遇便会相生成毒,而此,应该才谓之为情之内里。两药之间有七种情形——单行、相须、相使、相畏、相恶、相反、相杀,是为七情,经方配伍讲究合和视之,便是所谓的七情合和之则。因此,纵使两人因缘而遇,但能否终得七情合和才是行之关键。百草如此细细研究了一番并且亲自见证了这一情字的厉害之处后,决定敬而远之,对于那些垂涎情之销魂蚀骨却因其落得遍体鳞伤之人只有抱着医者父母心的无限同情,而对于那些不甘寂寞依旧跃跃欲试之人则是端着两臂等着看其如何收场。
百草的确是最有权利发言的一人,不但从头至尾亲眼看着师兄东华是如何峰回路转地融化了那傲雪玄霜而后却又无奈再度见其冰封,眼下又是如何被一片坦然如斯的开朗热情日日围绕。
前些时日娜莎郡主不住追问着师兄东华的喜好,百草不禁也琢磨起来,这宝贝师兄的确百般怪异,起初异常贪睡但后来却也无福多睡,喜好诗书闲来引经据典只是多数出处不得而知,有些道理高深莫测令人似懂非懂。百草想到师兄还喜欢舞剑,但其实最初师兄在还没有学会舞剑之时是喜欢打拳,一种看起来行云流水但却圆润轻盈的拳法,看其架势有点花拳绣腿但却有实战七十五式,谓之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一套拳下来不足一盏茶功夫但师兄都要往复打上数遍直至微微出汗,后来师伯更是又倾囊传授了本门精妙的剑法,真真是羡煞旁人。只是武学虽说是强身健体但更讲究制人乃至杀人,而医理讲究治人救人,还是略有分歧。
然而师兄最为怪异之处当属那个情字,人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师兄可绝对是个一头就扎进去的典范。当初温言良劝也不听,远走高飞也说不动,任何奈何都只一笑置之,如今一路行军扎营又常是暗自神伤地望着马儿出神,眼下对着一封回信中的只字片语更是苦楚凄然,东华拂袖而出,百草呆望半晌才弯腰拾起了飘落的信笺,刚想放回却一眼瞥见了几案之上的两行字: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笔墨看似将将风干,原来是思念正盛却被那零星片语浇熄,百草只叹眼下本就是时至晚秋萧瑟无边,又何来的春?但转念又想师兄曾说过一年四季最喜欢秋,因为秋是收获之季,爽劲浓烈却也清淡悠远,就好似精良醇酿,戚戚艾艾之人才会整日去伤春悲秋。百草想到此处便也摇头笑起,这两句诗难道就不戚戚艾艾?果真又是情字作祟。百草正庆幸自己看得透彻看得穿,全然不知这一个晚秋将会不仅仅是一个时节。
东华率军攻打幽州城,迎来了整个征途最为关键的一役,百草在帅营之中坐立不安不时出去张望,一心只惦念着东华是否已经平安归来根本没去留意营内是否有何异动,直至匕首架在颈前人已不能动弹,眼看着东华因受人擎制双眼已经变得血红但百草只求东华不要扔掉手中之剑,自己从来都是听着师父师伯的话要照料师兄安好,此刻又怎能让师兄身处险境?但望着从来不曾束手无策的东华就那样扔掉了手中的剑,百草惊惶无助,既不可大喊师兄救命来激得东华以身犯险,更不知要如何才能不让东华落入敌手,终于拼了性命喊来了将士,而后也只得一言不发地任由视线越来越远。山林中,百草眼睁睁地看着东华再一次扔掉手中的剑,这一扔看似只是一个小小的不得已的动作,却是生生将一个人的性命乃至一切再一次地交与了敌手,任人宰割。一个毒誓,你所在意之人终生悔恨,你所心爱之人一生苦痛,百草想说这誓言师兄不可当真,这种情形下的无心之言上天也不会介意,可东华的神情却答复着百草这一句关乎在意之人和心爱之人的一生,一丝风险也冒不得。百草闭目颓然,这样一句残酷的誓言足以驱使东华说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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