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女逆袭记 作者:百柏白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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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来试试。”说罢不等宁青穹表示,他又低头去亲宁青穹,他的青丝和宁青穹的乌发缠绕混在一处,人也渐渐混在一起……
我们的状元郎果然领会到了宁青穹短短几句话的精髓,积极举一反三,成功完成了圆房的第一步——在自己不痛的情况下进去了。
不过宁青穹就……谷涵才激动了没两瞬,就发现宁青穹已经嘴唇都青白了,只剩丝丝抽气。他顿时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一边抚慰一边问她:“很疼啊?”
宁青穹很想叫他自己想办法体验一下,奈何是提不上气说不出话来,她只觉自己的恐慌果然是很有先见之明的一种人生直觉。
整个过程宁青穹也没觉得多好,基本是痛的,跟谷涵哭疼他仿佛也不大真的理会,要不是实在喜欢谷涵,奇妙地有种跟他融为一体的感想,宁青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咬牙坚持,没捡起枕头打他都已经是很仁至义尽了。
谷涵奋战之余,倒是也试图安抚她,但效果并不大,宁青穹只要一想到自己受了伤都流血了而且没法包扎只能放任自流就不可抑制地痛起来,而且很害怕永远好不了啊!
更郁闷的是,宁青穹发现谷涵有时候坏起来也是很坏的,她喊疼的时候,他并不理会,疼过了,才假惺惺地来哄着她……简直当她只有一瞬的记忆。
……总之,虽然这个房圆得不那么和谐,甚至可称得上是困难重重,尽管谷涵的面子掉了地上,尽管宁青穹心中婉转百肠诸纠葛,这个房总算是成功圆了!
宁青穹第二天正午才醒,懒懒躺床上,也不想起床,也不想动,饿是饿的,然而饭也并不是很想吃。今日也正好是谷涵休沐,宁青穹一副病西施的模样不肯动弹,而且谷涵一跟她说话,宁青穹便把头往被子里一缩,侧过身去躺到了里侧,谷涵哄她起床也并不肯。隐隐地,好似对他有一种羞涩之外的莫名敌意。
谷涵只好自己端了饭来哄宁青穹吃,并试图寻摸出这敌意的真正源头,才试探了两句,外面攒风就来报,说是户部给事中杨大人的大媳妇吕氏又给她发帖子了。
这吕氏就是那群两面三刀之妇中的首脑之一,宁青穹看穿她们的真面目之后就不再赴约了,今天宁青穹听了,却说:“拿来我看看。”
谷涵都知道她自来不去的,有些意外:“既然和她们谈不来,就不用去了,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吧。”说着趁宁青穹张嘴要说话强行喂了她一口粥。
宁青穹吃下去了,也看了看帖子上的内容,是邀她几天后去踏青赏桃花的,反而说:“不,这回我是一定要去的。她定是知道我家中多了个被当街追打十里的通房,来关怀慰问我的。”说着便把帖子递给拂雪,“你去写个回帖。”
拂雪领命去了,宁青穹仿佛有了斗志,自己接过碗好好把饭吃了。
接下来几天宁青穹就以伤还没好为由,不肯再跟谷涵探讨人生的奥秘了,很快就到了去赴吕氏约的那天。
第170章 余不羡圣人
这天宁青穹让柳星又化了妆,先往她脸颊上画出了血痕伤疤,再给缠了纱布,只露眼角下一截冒头的血痕出来,又往她手腕上点了几个仿真针孔痕,就带着她、拂雪和携雾去赏花踏青之地了。
吕氏今日请的人有点多,赏花是假,看人方真,清高品佳的女子不会凑这样的热闹,凑这样热闹的,显然个个哪怕不是来看宁青穹笑话,也是来看宁青穹热闹的。
然而宁青穹竟然还带了那被她虐得遍体鳞伤连面相都明明白白破了的通房来,仿佛是耀武扬威一样,大家齐齐都静默了一瞬。
她们既要看人,宁青穹便亲自把人送到她们面前,给她们看个够。
还是吕氏先反应过来,笑着将她迎进去,“宁妹妹可是个大忙人,要见一回太不容易了。”说着她颇有些不忍地看向柳星,将她上上下下毫不避讳地打量一番,很有些关切地说,“宁妹妹何必如此,将这分明闭月羞花的脸蛋都毁了,让谷修撰埋怨你的话,多不好?”
宁青穹微微一笑,扬声道:“反正我是看不得有人觊觎我的夫君,我也不管她到底是丫头还是哪家的闺阁姑娘,倘若非要来给谷涵做妾,那我也只有叫她从此破相,见不得人了。谷涵不满意,便让他不满意去,只要破相脸他还看的下去,我也没有意见。”
大家又集体静默了几瞬,半晌吕氏才反应过来,勉力笑着夸她:“宁姑娘果然是女中英雄,行事总是如此与众不同。”旁人也都像反应过来一样,纷纷上前夸她。宁青穹就看到那个想把自家庶妹推荐给谷涵做妾的杨氏,也笑得十分勉强,心中愈发愉悦了。
这杨氏的夫君便在翰林院当值,家中亦有些虚光背景,至少比宁青穹这孤女鲜亮好看多了,并未如何将她放在眼里,宁青穹嫁给谷涵不过三个多月,她就趁着谷涵去她家做客的机会,安排她庶妹跟谷涵偶遇了。听谷涵说后来又在他从翰林院回家的路上、赴诗会时偶遇了两次,还给了他一次英雄救美的机会,给了他一次怜香惜玉的机会。
宁青穹灿然一笑,竟学男子一般团团作揖,“哪里哪里,诸位姐姐妹妹过誉了。”
宁青穹赏了个极其愉快的花,摘了几枝造型别趣盎然的桃花,心情愉悦地回去了。
当然,没几天谷涵就被弹劾了,罪名是惧内过甚,纵容妻子虐待仆役。
不是谷涵当值,他是没资格上朝的,但这不妨碍别人在朝会上弹劾他。今日弹劾他的主力便是御史权东采,此人也颇有些年纪了,倒不贪图钱财,不过甚好美色,旁人送的美姬从来是照收不误的,也爱给别人送送自己的美姬,大家称兄道弟,互通有无嘛。
他这弹劾一上,陈行便微微睁了眼,暗暗朝自己手底下的一个侍郎使了使眼色,那侍郎略一思索,估摸陈尚书这是不想给人当枪使的意思,便出班道:“权大人这话有些自相矛盾了吧?”
权东彩胡须翘了翘,反问他:“本官不懂,左大人这是何意啊?”
左正德便笑道:“本官记得数年之前,原新政仆役法废立之争时权大人可是力主废掉的,那时权大人还说过:既然甘做奴仆,便是自己将命与了主家,生杀予夺自然全由主家做主,怎么不过几年过去,权大人就改了主意,连人家后宅之中与通房的私事也管起来了?权大人可莫忘了,如今,又是旧法的年代了。”
权东采有些尴尬,一振袍便振振有词与他对喷起来:“此一时彼一时也,若是仆役犯事,打死打伤自然是由得主家做事,通房侍人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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