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我手中的一朵鲜花 作者:桃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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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杜飞干巴巴的问王蒙蒙
“阿蒙,你这几天干嘛去了”
王蒙蒙说
“不知道我大姐二姐在哪里知道我受伤的事非带我去看医生,现在在床上躺着呢”
杜飞说
“那我去看你啊”
王蒙蒙说
“好啊,我正想你呢。医生说你给我抹那药膏巴挺不错的巴拉巴拉”
祁嘉看着他俩嘚吧嘚吧嘚,觉得没劲儿就出去找程宜修了。程宜修看见他就招手让他过来
“没事儿我暂停了”
祁嘉有些别扭慢拖拖走过去了,程宜修一把把他拉过来指着屏幕说
“你看这画面和字幕是不是有点儿引导性”
画面暂停在杜飞非要看王蒙蒙的伤王蒙蒙拼死保护自己下半身那点儿。祁嘉灵机一动拿起手机打字
“我们买个热门吧”
杜飞说
“买啥名字”
祁嘉说
“护蛋宝”
王蒙蒙和杜飞
“。。。。。。”
之后护蛋宝在三人集资之后成功杀入热门话题前三,三人又买了水军助力。晚上程宜修准备带祁嘉出去吃饭时,被祁嘉一个熊抱扑倒沙发上
“嘉嘉,你是不是嫌我这腰太有力了,想挫挫它的锐气”
祁嘉没管他说什么,特别开心的把头窜进他怀里,使劲儿蹭
“我要红了!!!”
程宜修任他蹭
“为什么这么说啊”
祁嘉特别开心,声音都高起来说
“我看见我表情包了,有表情包应该就是红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祁嘉说着更兴奋了,身子在程宜修怀里扭来扭去,程宜修被他扭得一身火气蹭蹭的往外冒
“宝贝儿,你别蹭了,蹭的我一身火气”
祁嘉听了停下来说
“那我帮你”
他压着程宜修要和他这样那样,程宜修把他推到地毯上,抚/慰/他半天后才缓慢的/插/进/去。祁嘉躺在深色的地毯上,有些长的头发遮住眉眼,被程宜修拨到一边。他动作很缓慢,每一次都很深,随着程宜修的/抽/插/祁嘉的身体越发柔软,他不好意思看着程宜修眼里热烈的情意,阖上了眼睛。程宜修看着他脑门上渗出密密的汗水,浓密的睫毛觉得体内的火气更胜。他在祁嘉脸上亲了又亲,时不时在耳朵处打/圈/舔/舐,祁嘉受不了这么煽情,他推了推程宜修催促他快些,却被捉住手说
“宝贝儿你真的很红,全身,每一处”
祁嘉哼哼两声,没好意思再说话,身体却越发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切菜切到手了,我以为止血了,就挤了一下,结果写最后一段的时候血滴到屏幕上了o( ̄ヘ ̄o#)
☆、玻璃桥
晚上程宜修从电梯出来的时候看到祁嘉在大厅沙发里划拉手机,帽子压的低低的,一身黑衣的他在偌大的厅里显得不起眼,可程宜修就是能一眼看见他。他走近,看见祁嘉专注的在刷微博,手机屏幕的白光映的他的皮肤越发白了。
祁嘉看见他过来,把手机一收蹭的站起来,看着程宜修走过来冲他笑。程宜修走近他后俩人自然的并肩,公司早已下班,大厅里人很少,他们俩安安静静的往外走,连步调都差不多频率。祁嘉知道程宜修这人走路快,刚认识那会儿一群人走路,祁嘉总会落在后面,程宜修看见后每次都会放慢速度等着他,俩人在人群后面晃晃悠悠的走着。程宜修会和他讲在西雅图的日子,漫长的雨季,盛开的樱花,派克市场的嘈杂与人情。祁嘉没出过国,每次程宜修讲自己年少的经历时,他总是笑着听着这些与自己成长经历完全不同的事情。俩人在一次次的漫步中逐渐熟悉,熟了之后,祁嘉问他
“很有意思的样子,你求学的日子”
“嗯,会见过很多,了解不一样的世界,受到不一样的教育。就是,有时候早晨起来看到还在下雨会想要抱怨却没人在身边”
“啊,原来你也会这样啊”
程宜修笑笑,伸手揉了揉祁嘉的头发。虽然俩人越来越熟,可是这一动作对于祁嘉未免有些不妥,程宜修意识到后有些尴尬的把手收回来。直到俩人和朋友进了酒吧,祁嘉才反应过来程宜修刚才的反应的意思,自己也有些尴尬,他凑到程宜修边上想和他说点儿什么。酒吧里又来了一群年轻人,吵吵嚷嚷衣服兴奋的样子,他们互相推嚷着往里走,最前面的人扭头冲后面大声说些什么,说完很兴奋的转身往前走却撞上了祁嘉。
程宜修看着面前的祁嘉,想问他要和自己说些什么,就看见后面的男孩子往祁嘉这里撞上了来。程宜修准备扶着祁嘉却被他压倒在吧台,俩人嘴唇相贴的时候,祁嘉觉得有点儿甜,程宜修这么大人了,来酒吧就只喝碳酸饮料啊。
再后来,俩人在一起了,祁嘉说起自己小时候在父母之间东奔西跑的日子,说起少时的自己希望有人陪着,说起逐渐长大的自己想要一个人走开。程宜修喝完饮料过来亲亲他说
“都过去了,现在又是新的开始”
祁嘉说
“对,是新的开始”
祁嘉沉默了一会儿又说
“开始的时候我特别恨他俩,生了我却让我像孤儿一样两头跑。后来有次考语文,我写了大半张卷子,要写作文了,可是我好累,我休息了一下还是很累就交卷子走了,我也不想管分数和之后的事情了,出了门我有点理解他俩了。不过是个人选择问题了,他们选择自己的生活,不再全心全意的只为我活罢了,他们并不是抛弃我,也有养我,只是不在三个人在一起罢了。我喜欢你过来摸我头,亲亲我,喝碳酸饮料扬起的脖子,我喜欢和你一起,我们两个一起”
隔天,俩人去了东山,东山的玻璃桥修好半年了,祁嘉一直嚷着要去走一走,却因为各种事一直拖。今天一起床程宜修就带着他直奔东山,俩人坐了缆车上山,祁嘉有点儿恐高,程宜修一直牵着他的手,整个山因为隆冬树叶落光了而显得光秃秃的,从缆车往下看祁嘉说
“这样看我居然有一种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感觉”
程宜修笑他说
“我们是俩人,要生也是生出一种夫夫双双钓寒江雪的感觉”
从缆车下来,才看清玻璃桥,桥上人很少,桥修的很长,看的祁嘉有些冒冷汗。饶是这样,他还是上了桥,程宜修走在他身侧,他俩人挨得很近,因为祁嘉害怕,所以走得很慢,走到桥对头,祁嘉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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