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重生前没吃药 作者:江南魂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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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衣终于勉强相信了,叶君歌是他的至交好友,并不是他的相好。
但是!
时薄衣看了一眼那小徒弟:“真不是?孩子都这么大了。”
徒弟:……
叶君歌无语:“这是我徒弟,叶倾君,字逸明。”
时薄衣用难以描述的眼神看了贺浛子好久好久,然后才不理解地问道:“为什么孩子要跟他姓?”
“……”贺浛子这才发现,他根本没解释通,时薄衣还是觉得叶君歌是他相好。
时薄衣叹气,一脸郁卒地靠在贺浛子怀里:“这里情敌好多,先生你千万不能被他们勾了去。”
“好。”贺浛子抱紧他,“我只看你一个。”
“骗人!你看了叶君歌多少眼?”
贺浛子为难,他和人说话,总不能不看对方吧?那多没礼貌?
时薄衣赌气,不想和贺浛子这个骗子说话了。
叶君歌招呼徒弟,让他带时薄衣去玩儿。叶逸明同样用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他师父,开什么玩笑,他和时薄衣能玩儿到一块儿去?
然而,他师父就是觉得自家小徒弟还是小屁孩,而时薄衣也很幼稚,两个人肯定能玩得起来。
叶逸明无奈,只好乖乖听命了。
不过时薄衣并不配合,他死死扒着贺浛子不放,最后没办法,贺浛子哄了好久才让他松手。两个小孩就在不远处下棋玩儿,贺浛子和叶君歌在这里谈事情。
时薄衣不会围棋,他就跟小孩一样,把棋子放在正方形的格子里,还要求叶逸明也不许放在线上。然后,他再想方设法把叶逸明的棋子围在中间,假装这是围棋,接着被围的棋子就被他拿走当做吃掉了。
叶逸明不跟他计较,他想怎么玩儿都陪他。
时薄衣吃掉一个棋子就拿起来冲贺浛子显摆一下,最后棋盘上全是他的棋,时薄衣随时边下边改规矩,跟耍赖一样,把叶逸明的棋子全吃了。
叶逸明实在没忍住,问他:“你又不幼稚?”
时薄衣瞪他:“我比你大两千岁,你才幼稚。”
“……”好好好,你高兴就好。
不行还是好气,时薄衣扯着又被他趴在桌上玩棋给蹭乱的衣服,跑过去扑进贺浛子怀里。
“先生,他欺负我。”
叶君歌一脸一言难尽,他实在无法理解时薄衣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他徒弟才十多岁啊!
跟在后面慢吞吞走过来的叶逸明无辜地看他师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啊。
贺浛子无奈,低头吻住了时薄衣的唇,堵住他的喋喋不休。
世界顿时安静了。
一吻毕,时薄衣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还要!”
第7章 正文07
叶君歌师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时薄衣不在意这些,他缠着贺浛子要抱抱。两个人纠纠缠缠一整天,晚上时薄衣该睡觉了。
“小衣。”贺浛子回头就找不到了人。
屋子里环视一圈,发现被子鼓起了一个包,还在一拱一拱的。
贺浛子走过来把他从被子里抱出来。
“不要把脑袋埋进去。”
时薄衣搂着他的脖子:“我喜欢缩在被子里的。”
“不行。”贺浛子把他重新放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被子规规矩矩地拉到脖子那儿,“听话。”
时薄衣最听不得他说“听话”了,每次贺浛子说,时薄衣就一定会乖乖听话。
“先生。”时薄衣眼巴巴地看着床边的贺浛子,“我乖乖的,你不要丢下我。”
“不会的。”贺浛子脱了外袍,在他身侧躺下。
时薄衣小心翼翼地挪到他的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子:“你说过的哦,不会丢下我的。”
“嗯。”贺浛子摸了摸他的脑袋,“明天想吃什么?你之前说想吃我做的东西。”
时薄衣疑惑地看着贺浛子,他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但他还是下意识说道:“要吃芙蓉糕。”
时薄衣有一次炸了厨房,然后贺浛子就教他做了这个点心。
贺浛子没再说什么,抱紧他:“好。”
时薄衣乖巧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忍不住把手伸到他衣服里头去,到处乱摸。
“……小衣。”贺浛子捉住他的手,气息有些不匀。
时薄衣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一双美眸似水,柔柔地看着贺浛子:“先生,我们……”
后面不用说了。
贺浛子无奈地任由他开始胡闹,这个小妖精不喂饱,明天能随时随地发情。
第二天贺浛子爬起来给时薄衣做芙蓉糕,觉得这么早起有些力不从心,他真的需要补一补了。他没学过合欢宗的这些功法,没法做到和时薄衣一样越做越有精神,但是时薄衣实在是胃口太大。
一边盘算着哪些天材地宝补元阳,一边给时薄衣做早餐。等时薄衣光着脚跑到厨房扑进贺浛子怀里的时候,芙蓉糕已经出炉了,正在一旁摊凉。
“尝尝,你昨天说要吃的。”贺浛子捻了一块喂他。
时薄衣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但先生做的他就吃。于是张嘴吃下了芙蓉糕,吃完便用一双大眼睛盯着贺浛子。
良久,来了一句:“先生,你做的好难吃啊,不会下厨就算了吧,让别人来做。”
“……”贺浛子突然这辈子都不想给时薄衣做东西吃了。
这小妖精胃口被养刁了,简直可恶。
第8章 正文08
贺浛子从储物袋中挑拣出几样灵草,放进丹炉中炼制。
他不会炼丹,但是把灵草练成药汁他还是能做到的。
药汁是苦的,贺浛子将它装入玉瓶,浅啜一口,顿时皱起了眉头。
太苦了。
然而不喝不行,要是床上满足不了时薄衣,他肯定要闹。
贺浛子看着翠绿的药汁,深吸一口气,准备一口闷了。他微微仰头,苦涩的药汁迅速流入嘴中,瞬间下去了小半瓶。
这个时候时薄衣突然进来了。
“先生~!”时薄衣扑过来。
贺浛子连忙拿开玉瓶,伸手接住了他。
“咦?什么味道?”时薄衣鼻尖掠过一丝青草香,他顿时好奇起来,像个狗狗一样,扒在贺浛子怀里,这儿嗅嗅那儿嗅嗅。
贺浛子趁他不注意将玉瓶塞入了储物袋。
最后,时薄衣顺着味道闻到了贺浛子唇边。
嘴角还有一滴溢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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