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纸伞和豆腐脑 作者:利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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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白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此时两人都是一身狼狈,浑身蹭满地上的脏物。顾白轻拍着沈慕渊头上的枯草,笑得直不起腰来。沈慕渊也跟着他笑,替他扫去衣上泥浆。
顾白院里就他一人,忙活了半日烧火放水。沈慕渊坳着要同他一起洗,顾白硬是不肯。
待他独自沐浴完,穿了顾白的衣裳寻着他摸进房,发现那人头发半干,只着了白色里衣,正坐在床上笑眯眯地望着他。
沈慕渊抖了抖,详装自若道,“你怎么先洗好了?”
“去别的屋子洗的。”
沈慕渊踌躇了片刻,上了床,突然有些缩手缩脚。想着,这青天白日的,两人竟然都躺在床上,这是要······
顾白叹息,“慕渊哥,怎么每到这种时候,你就不行了。”
沈慕渊刚想大声质问,我怎么不行了?!
身体就被顾白扑入锦被,呼吸瞬间被夺走。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顾白扯开两人的衣物,骨节分明的手贴上沈慕渊胸膛。
沈慕渊浑身战栗,被他温热又带点粗糙的掌心挑起滚滚暗火。抓住顾白的腰身便将他压到身下。细密地亲吻他每一寸肌肤。
身下急不可耐得在顾白股间磨蹭,想要找到出口想要狠狠发泄。顾白闭眸伸长脖子,任他亲吻啃噬,放任轻吟从喉间叠续洒落。
沈慕渊挺动腰身,两人都愣了愣,干涩得紧,分毫难进。
顾白忽然向后退了退,翻身从床头抽屉中拿出一个物什,又乖乖躺回原处。伸手,将那瓷瓶递于沈慕渊。
清润玉春膏!
顾白看到沈慕渊震惊的神情,笑道,“那日你落在我家的。”
见此旧物,万千思绪涌入心头,沈慕渊有无数话要说出口。只是这箭在弦上,发是不发?这若还不发,他定是痴傻了。
接了那瓷瓶,低头吻了吻顾白的面庞,温柔又宠溺,“顾白,你真是我的好宝贝。”
顾白面上一红,只催促他快些。
这清润玉春膏果然是好东西,经过这么多年竟还幽香扑鼻,细腻滑润。沈慕渊抹了些在自己身下,又挖了些探进顾白身后。顾白轻吟一声,沈慕渊不可自控轻颤。
低头又含住他的唇齿,喃喃道,“我要进去了。”
一用力,便噗嗤冲了进去。顾白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撑得生疼,手脚缠在沈慕渊身上,硬是疼出一头冷汗来。
无比紧致的感觉让沈慕渊欲罢不能。
“顾白,你松开些,我动不了,有些疼。”
“你快别动了,我要疼死了。”
沈慕渊这才注意到,顾白面色苍白,额上汗水津津,忙慌了神想退出去。
顾白又扯了扯他道,“别动!”
“我没想到你会这般痛。”沈慕渊额上也涔出冷汗来,却一动不敢动。低头亲吻顾白面颊,只盼他能好受些。
半晌,顾白缠着他腰的腿紧了紧,“你动吧。”
沈慕渊迟疑了一下,伸手握住顾白前身,仔细伺候,直到他细碎的轻吟逐渐密集,才缓缓抽动起来。顾白似是逐渐适应了身后的异物,面色潮红,眼含春波。让沈慕渊更加难以自持。双手扶住他的腰便不可自制地驰聘起来。
两人都释放了几次,沈慕渊仍觉不尽兴。顾白又痛又累几欲昏过去,终是哭着咬在沈慕渊肩头,求他快停下。沈慕渊任由他如小猫般啃咬,他知道,他舍不得下重口。
俯身在他耳畔,低沉道,“顾白,那年你还十六岁。我忍得这么辛苦,你真的忍心。”
身下的人撇了撇嘴,却不再推他,目含委屈,任他为所欲为。
沈慕渊爱惨了顾白如此温顺的模样,亲了亲他的眼,“喊我名字。”
“慕渊哥。”
“我的名呢。”
“······”
“顾白。”
“你叫沈清,我叫顾白。可我不想同你清清白白。”
多年前,某些片段突然涌入脑海,沈慕渊只觉心口一热,一阵战栗,全数洒进那温暖的身体。
“总想说些动听的话给你听,却觉得心中对你的情,靠言语是三分也表达不出的。顾白,我爱你。这辈子,我只守着你,真的。”
第19章 十九
傍晚十分,沈慕渊出门去寻阿涣,可是门口哪还有他的身影。无奈摇头,只得亲自动手,炖了点清粥,煮了些小菜,两人凑合着吃了。
顾白捧着粥碗,笑得一脸满足,“慕渊哥,这还是你第一次煮饭给我吃吧。”
沈慕渊认真道,“我第一次煮饭,想不到还颇有水准。你若喜欢,以后我日日都煮给你吃。”
“一次就够了。我怕下次再吃,就尝出真滋味来了。”
沈慕渊握了顾白的手,笑道,“那我就学着做得真好吃。”迟疑了一番,问,“这些年,你一个人如何过来的。”
顾白狡黠道,“我并不是一个人,自然是有不少人帮衬的。”
沈慕渊呆住,半晌才从牙缝中逼出几个字,“林!叔!浩!”
“这你真不能怪叔浩哥,是我求他的。再说,这几年如没有他帮忙,我也不可能是现在这般模样。”
“你为何瞒我?”
顾白一滞,委屈道,“你都娶妻了,我还巴巴等着你回来么。”
感觉沈慕渊的手僵了僵,不由心疼,又忙解释一番,“你的心思,我自然都懂。开始,想给你些时间罢,许是日子久了你就真将我忘记了。你若真能同妻子举案齐眉永结同心,那我定然是不出现的好。后来,得知你的状况。我本想来找你,只是,我真心也想与你有一日能平起平坐,不相上下,如此,我才有底气留下你不是?你若还是那个离我那般远的慕渊哥,我迟早还是会将你弄丢的。”
沈慕渊心中一暖,伸手抚上顾白脸庞,轻轻摩挲,“瞧你说什么胡话,我们何时远过。”
顾白笑意吟吟,“再也不会远了。原虽体谅你,但也多少气你娶妻的。可是你一哭,我便软了心,也没责罚你。但心里总觉得如此放过你有些便宜了。”
沈慕渊好脾气道,“随你打骂。”
“都是君子,何必做这些粗俗的事,只是我也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顾白苦恼地拧起了眉。
沈慕渊眼神灼灼,不怀好意道,“我倒有个主意。”
说着便将顾白一把抱了起来,放到床上。顾白受惊,拍他肩膀,“我现在还痛着呢!都出血了,你又想来。”
委屈的鼻音让沈慕渊瞬间化了心,生怕他真哭出来。忙安慰道,“不弄你了,让你舒服。”说着手掌利落地滑进顾白的亵裤,一只手将他抗拒的双手按在胸前。
手指灵活地挑逗一番,便将那精神起来的东西轻扯了出来,舔了舔唇,低头覆了上去······
这一番折腾,顾白再没有力气,沉沉睡去。
半夜,沈慕渊又起来给顾白涂了一次药。顾白只唔了几声,就由着他翻腾。沈慕渊查看了番那红肿的伤口,仍有血丝溢出,不禁在心里开始后悔,心疼地不得了。只怪自己不知克制,一味索取。
次日,顾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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