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好绕口 作者:事后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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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了,老太太跑去开门,在场除了敖先生外都能猜到此时来的人是谁。
“孩子,快进来,外面冷了吧。”老太太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毛拖鞋来。
“还好,就是风有些大。”郝放说道。
郝放的声音真真切切的传了过来,敖先生放下小耳朵后却久久不敢回头。甚至有些害怕刚才那会是自己的幻听,怕一转头看到的却又不是郝放而是别人。可身后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依然是清冷的口吻,他说:“敖傲,这么久不见了,连个招呼也不跟我打吗?”
转身,敖先生箭步冲了上去,一把就将郝放抱住。因为冲劲太大,郝放甚至有些站不稳,倒像是被人腾空架起,敖先生力气大的吓人。
还以为这么久见了,他至少该说些什么,可敖先生只是默不作声的抱着他。过了一会儿,耳边的抽气声加重,他的身体也微微的颤抖起来,直到压抑的声音渐渐露了出来,郝放才敢确定这个男人在哭,并且是当着自己父母的面,当着他两个孩子的面。
敖先生顾不上丢人,拉开嗓子便哭了起来,郝放回抱住他,手在他背上一下一下的拍着。被他带动着,竟然也有些鼻子发酸。一大家子人就在旁边看着,看着他俩紧紧抱在一起,看着他俩在各自的肩头流泪。老敖叹了口气,竟有些后悔当初所做的决定,所有人都为了他这个决定在水深火热里过了一年多。
看他们也哭得差不多了,老太太上前拉了拉敖先生,说:“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没断奶的娃似的。”敖先生还是不放手,眼泪收住后便瓮声瓮气的说:“小放,我好想你,这一年你都跑哪儿去了?”
“还有完没完,要不要吃饭了。”老敖颇为煞风景的吼了一声。
郝放将他推开来,朝他使了个眼色,敖先生看了眼老敖那边,不禁破涕为笑。
拉着郝放的手一路向饭堂走去,两个小家伙在身后咿咿呀呀的喊着,敖先生却懒得回头看一眼。吃饭的时候,小耳朵又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爸爸的腿要求抱抱,敖先生却将他的衣领一提,说:“去去去,找你奶奶去。”
郝放瞪了他一眼,哪有这样做爹的,于是招呼小耳朵来自己身边。小文有些胆小,躲在凳子后怯生生的望着郝放,小孩子都是靠表情来看人,笑着的肯定就没什么危险性。此时郝放正笑着,小文便跟着哥哥去了那边。
见两个小家伙缠着郝放,怕他饭也吃不好,敖先生对着正在厨房里盛汤的老太太喊:“妈,你把他俩抱走,郝放都没办法吃饭了。”
老敖见状轻摔了一下碗,狠狠的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便对两小家伙说:“小文,小耳朵,来爷爷身边坐着,咱们吃饭。”起身将两小家伙放进了儿童椅上,一人坐在一边。张姨和老太太已经忙完了,解了围裙也上了桌,自己吃顺带照顾两个小的。
老敖去酒柜拿出藏了许久的好酒,一开盖鼻子尖的敖先生便闻到了,拿着杯子便要上前讨上一杯。老敖抢过杯子,呵斥道:“谁说要给你喝了。”转头对郝放说:“小放,你陪我喝点儿。”郝放愣了愣,随即还是点了头,别人劝酒他可以不喝,但未来老丈人的酒他却没办法拒绝。
“爸,郝放酒量不行,我跟你喝。”敖先生讪讪的笑着说。
“谁是你爸,刚不还说要走嘛,你现在就走,我保管不拦着。”说着,将敖先生推开,将酒倒上了。
知道现在讨不到好,敖先生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不停的往郝放碗里夹菜,让他赶紧多吃些,待会喝了酒就没得吃了。郝放接过杯子,里面是半杯清洌的茅台,这度数相对于红酒是高了去,要喝了非得醉得不醒人事。顾不得听敖先生的话,一口便将酒灌进了肚里。
“你这是在糟践我的酒,你这一口闷能尝到味儿嘛?”老敖那是满脸的心疼。
酒还能有什么味,无非就是辣、呛,老敖不知道自己是有天大的面子才能让郝放将这酒喝了。郝放苦着脸,连忙往嘴里送了几口菜,那呛人的味道才得以缓解。他对老敖说:“酒不错,香得很。”敖先生却在一旁笑开了。
热气慢慢的往脸上冲,郝放本来就不怎么白,这酒劲一上来整个人就像只熟了的虾子,坐在旁边的人都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有发晕,脑子也越来越沉,东西吃在嘴里愣是尝不出任何味道。
“头好晕……”话刚说完,整个人便往旁边倒去,敖先生眼疾手快的将人接住。
老太太笑着说:“这才半杯酒,怎么就醉成这样了。”
敖先生小心翼翼的将郝放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肩头,答道:“不都说了嘛,他酒量差,别说半本杯白酒了,就是半杯啤酒他都能醉倒。”
“那你赶紧的把他扶到房里去,这么睡着别着凉了。”
“那行,我先扶他进去了。”敖先生也不是用扶的,而是当着一家老小的面直接将人抱了起来。郝放的眼睛虽然睁不开,但还是有意识的,有些难为情,奈何浑身一点力气没有便只能由他摆布。
敖先生将人抱去了自己房间,将他的外套和鞋子脱了,为他盖好了被子。郝放眼睛时尔睁开一些,迷离的看着他,敖先生一下没忍住便亲了上去。后又想到老敖那里还有半瓶没喝完的酒,这天又还早得很,摸了摸郝放的脸说:“我等会儿再上来。”这才依依不舍又下楼了。
老敖今天也很开心,虽然脸上依旧是一贯严肃的神情。父子俩将一瓶洒喝得只剩个空瓶,酒劲上来后交谈也将两人长时间来的心结解开,老太太在一旁看着也是欣慰的差点要落泪。
酒这东西,喝多了固然是要酩酊大醉,但喝得适量便能助兴。上楼后,敖先生最先就是将睡着的人扒了个精光。他的房间是主卧,自带洗浴间,里面还有一个比郝放家要大些的浴缸。将水放好,又将自己也脱个精光后,便抱着人洗澡去了。
温水泡着,郝放身体里的酒精也挥发的快些,慢慢的他也清醒过来,用软绵绵的四肢去阻挡敖先生在他身上游离的双手,可谁曾想这毫无作用的自卫行为刺激得他更加兴奋起来,还在浴缸里,他整个人便像只野兽般扑咬了上来。
“别……要做的话,去床上。”郝放几乎喘息的说道。
敖先生的身下已是血脉喷张,哪里还等得及去到床上……。
这天晚上,敖先生并没有做到最后,只是彼此为对方稍微纾解了一下。这里不比在郝放家,没有安全套也没有润滑剂,就这么赤手上阵难免会弄伤他。为了今后的幸福生活,敖先生选择了忍耐,反正来日方长。
小耳朵管敖先生叫爸爸,管郝放叫哥哥,小文自然也是跟着小耳朵叫。敖先生对这俩小家伙的不懂事感到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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