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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耽美小说       作者:漫写诗书     书名:章先生就要被甩了
    章先生就要被甩了 作者:漫写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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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没有别人,我们是做戏,让你下决心配合治疗。”

    “效果挺好的。”谢楚说:“至少我知道自己以前多荒唐了。”

    章思俨也不知道怎么劝他,反正这其中他也有份。

    谢楚想了想,又笑了。

    “如果我现在没有钱……”说到这他猛地住了嘴,有些丧气地道:“好吧,我现在就是没有钱,没有如果。”

    “我现在管你借钱,你还会想让我用陪♂睡抵债么?”

    章思俨刚浮现的笑有些凝固,第一次他回顾自己所作所为,是为了唤醒谢楚的求生欲,让他觉得有人在等他,于是他们定下口头协议,他满足谢楚的全部欲♂望,直面自己的恶劣。

    这一次是谢楚恢复清醒,又回头重翻旧账,章思俨完全可以预料到接下来自己的日子了。

    也许并不会比之前那次轻松。

    可这有什么?日子还长,暂且熬着。

    “你想要多少钱?”章思俨从容地问,只要他有,他都可以用双手奉上。

    服务员过来撤空盘,随后就看到那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突然激动地站了起来,愤恨道:“多少钱我也不会答应你的,变态!死心吧!”

    服务员:“……”我好像知道了一个大秘密。

    谢楚拍下两张钱转身离去,服务员战战兢兢,拿着钱说:“章、章先生我去结账……”随后小步跑远。

    章思俨无奈地笑了起来,但他胸口的空缺正在被填满。

    透过玻璃窗,他能看见谢楚在对他挥手,年轻人神采飞扬,背后是午日的阳光,比任何东西都要明亮。

    他相信他所爱的人会越来越好,全世界都会为之让路。

    所有的苦难,都不会被辜负。

    晚上,章思俨给谢楚发消息,今天答应他的是不是还作数。

    谢楚过了一会儿才回复:“我答应什么?”

    “不会拒绝我。”

    “不知道,先这样吧,我很忙的啊。”谢楚仍旧不太想分心,如果章思俨要是乖一点,他可以可怜他一下,和他做朋友。

    章思俨就把他当成同意。

    至少今晚他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我又回来了,这样吧,不想看he的看到这就可以了……

    明天还是会继续更新的,就是接下来的故事。

    并不会以番外的形式呈现了

    ……

    (还是不能随随便便对付啊,我该对自己这篇文负责的……)

    第70章

    谢楚在国外这三年多时间, 一共听到两个人的死讯。

    第一个是先前扮作他父亲的谢长青。

    那时谢楚连对自己的继父印象都不深,面对谢长青时,也毫无亲近感。更何况他看着长时间卧病在床、被病痛折磨的人,也看不下去。

    那时郁春和又同意了苏维安的建议,所以决心把谢楚送到章思俨身边治病。谢楚有那份治好的心,余下的,就被郁春和推着走。

    直到他感受到了章思俨的恶劣, 回头看谢长青时,才觉得这个长辈是不错的。他去看谢长青时,就只是坐在那里, 体验父亲卧病,儿子的心情。他好像在演一幕真实的戏,于戏外人来说,谢长青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配角。

    后来他听到谢长青的死讯, 是很平静的。

    平静地去上课,平静地赶作业, 平静地去找唐恩喝了酒。专挑唐恩酒柜里珍藏的好酒,看着他心疼的目光,大手一挥:“没事,我有钱。”

    其实他没有。

    郁景明是真的把他当弟弟看了, 给他出学费,替他还章思俨钱,其实也并不欠他,那是章思俨自愿给的, 但郁景明就是不想让弟弟和姓章的有过多的牵扯,这才要和他算得一清二楚。谢楚现在虽然有很多零花钱,但他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他觉得郁景明对自己的好很是莫名其妙,并不能领会。

    所以他想如果今后赚了钱也一定会把钱还给郁景明的,他不想亏欠任何人,也不要和任何人建立过于亲密的关系,这很危险。

    “就好像谢长青真的去世了,我却什么感觉都没有。”谢楚喝着冰镇的烈酒,对唐恩说:“这就是没心没肺吧。”

    人格融合得越多,谢楚越能找到真实的自己。可他是复杂的,不然也不会多出那么多分裂人格。所有的性格藏在潜意识里,没被长久的刺激,就永远是沉寂的,不会再浮现。

    治疗使他愈发的清醒,让他明白什么亲情感情都不可靠,他心里住着陶安安,也住着只会哭的小男孩儿,他们更像是一对儿姐弟。

    “没心没肺?不,你只是没感受过那些情感。”现在的谢楚不说,唐恩却是知道他最初的分裂人格从何处而来,也完全懂得他为什么会产生受虐倾向。被母亲装扮成小女孩儿,这一过程被继父窥探,年幼的身体无比脆弱,对继父充满着诱惑力……

    小谢楚抱着娃娃躲在箱子里,听见继父靠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也许被找到后就是一顿毒打,也或许要被扒下所有的衣服,迎接他的目光。通常这个时候他的母亲是不在的,她或许出了门,去和邻居玩牌,或许是去了市里,带回来漂亮的口红。

    谢楚只会哭,哭着睡着,哭着醒来。外人面前他很幸福,继父是知识分子,家里又很富裕,别人家都是一层房时他们家已经盖了几间二层楼。母亲让他在外人面前微笑,让他和小伙伴玩儿,又不让他和某些小伙伴玩儿,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在母亲高兴时要表现得乖巧,没事儿就要亲亲和抱抱。而就在他张开双臂等待着拥抱时,也许会等来一个巴掌。他哪句话说得不对,或是没有看懂母亲脸色,就会被罚着去站墙角。

    夜里他会听到来自母亲的哭声,她抱着他哭着,一边哭一边说道:“妈妈对不起你。”

    周而复始。

    那些过去一一闪过,谢楚摇了摇头,又笑起来。

    “其实那个人以前喜欢我母亲的。”谢楚不太了解,但通过记忆的回归,大概也能知道上一辈的故事。大概就只是个穷小子恋上城里女、城里女嫁他人,穷小子回村镇,经年过后重相逢,城里女怀着孩子,要和他走。

    无论亲情抑或爱情,都那么不可靠。谢楚用一副“看吧,我说的是对的”这样的目光看着唐恩,唐恩喝酒喝红了脸,固执地摇了摇头,嘟囔着:“不,你这是……”他说了一串英文,谢楚听了个大致意思,大概是说他虽然天性如此,但终究会通过后天习得。

    但他还是只在微博上给谢长青点了个蜡烛,望他走好。

    第二个死讯是安慧玲的。

    这时他才知道,原来安慧玲早就告诉了章思俨,她“得了一些小病”。用“得”这个字就能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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