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优的妻子才不可能是腐女子呢 作者: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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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依靠着被炉生活到什么时候?”我站了起来,“好了,你快出来,我要把桌板撤下来。”
“不行,有被炉不用,对这孩子太失礼了?”梨衣像只八爪鱼一样扒住了桌角,抵抗着我。
我蹲下来,平视着闹脾气的梨衣,“有书房不用,书房就不可怜了么?”
“可、可怜……”
得到肯定的答复,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乖。起来吧,我要拆桌板了,一会碰到梨衣就不好了。”
“但是——果然还是不行!”刚刚有些动摇的梨衣又扒住了桌边,“果然还是被炉君比书房先生更惹人怜爱。”
哈!?又开始拟人化?
“书房先生是成熟稳重的年上治愈型攻大人,他一定会成全被炉这孩子痛苦的恋心的!”
我按了按自己突突跳起的太阳穴,“和蔼可亲”地揉了揉梨衣的额前发,“梨衣啊,书房先生要在爱恋面前做出抉择也是很痛苦的哦。你看,被炉年纪还小,受伤了也能立刻抹干眼泪开始下一段恋情的。但是书房先生就不一样了哦,和电脑腹黑受的恋爱说不定是人生的最后一段恋情了呢。如果失败了,很可能从此就要一蹶不振了哦。这么一想,不是就太可怜了。”
“不、不,不能动摇。”梨衣拍掉了我的手,捂着耳朵,“被炉君,对手光靠声音就可以散发信/息/素和男性荷/尔/蒙,实在是太棘手了。但是,我木下少纳言是绝对不会退缩的。这样痛苦脆弱的禁/忌之恋本大人绝对会守护到底的!”
哦~看来梨衣的弱点就是我的声音呢。
“梨衣,嗯?”我将梨衣捂着耳朵的双手握在掌心,附在梨衣耳边,用颅腔共鸣发出低沉磁性的声线呼唤着她的名字,还轻轻吹了一口气,“呼~乖啦,让我把被炉收起来。”
“好的,请便。”涨红着脸的梨衣似乎被催眠了一般,忽然就放弃了负隅抵抗,跪坐着撑着地板退出了被炉,“是在下输了。”
我暗笑了一声,上前拆下桌板,暂时搁置在一旁,刚把毯子取下来准备拿到阳台上去晒。跪坐在我身后的梨衣开口问我:“石平先生,你知道物尽其用么?”
“嗯,姑且知道吧。”我抱着毯子狐疑地看着她。
“除了书房。这里也要好好利用才行啊。”梨衣掩口微笑着,小手不安分地拍了拍我的臀/部。
嗳?
“不过跟翔糖的话估计还用不到这里呢……不如,星野先生?”
大概是为了报复我要收被炉而逞口舌之快吧,我抱着毯子假装没听懂的样子,心里却腹诽道,梨衣,俗话说用进废退嘛,你是不是,哼哼哼……
将毯子搬到阳台,在平铺衣架上展开晾晒好。我转身时,三月暖风吹起晾在顶杆上的我的衬衫,抚过我的脸庞。啊……说起来,经济人特地交待了哪天要穿西装来着。
嗯……
啊——是明天晚上《荒川》的庆功宴啊!!
走回客厅,梨衣正在整理她的参考书,准备搬回书房。
“嗳,梨衣。”
“怎么了。”
“明天《荒川》的庆功宴,你说我穿什么去好呢?黑泽说这次必须穿西装进场呢。”
“唔哇,全部男声优穿西装??”梨衣把参考书一股脑丢在了懒人沙发上,向我跑来。
“嗯……姑且是这么回事。”
“啊啊啊啊——!!梨衣也想去!!可恶!!”梨衣抓起自己的鬓发,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
梨衣怎么对这次的庆功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怎么了?”我问她。
“萌点啊,萌点!”梨衣仰头看着我,背着左手,右手食指竖了起来,“越是穿得衣冠楚楚,一副禁/欲/系的样子,拆解起来才更加美味啊!反手挽着对方的领带,霸道地缩短彼此间的距离,紊乱的吐息轻颤着重叠在一起……嘿嘿嘿,最好还是三件式的西装,带着一点维多利亚时期的风格,大正浪漫也很不错啊啊啊哈哈哈。”
“梨衣……我,明天是去《荒川风花抄》的庆功宴哦,不是《不绝如缕》哦,还有女声优们的哦。”感觉太阳穴又在突突直跳。
“再戴一副金丝眼镜,一副仪表堂堂的鬼/畜/攻什么的,唔哈哈哈……萌,激萌。啊!平光镜——啊啊啊,储藏室里应该有来着!”
完全无视了我的泼冷水,正处于暴走状态的梨衣一头扎进了储藏室里。正好,我也搬着被炉桌走进了储藏室。自从我搬过来之后,储藏室里基本用来放我以前的一些不再看的书籍,碟片,漫画之类的杂物。我居然没注意到放着别的东西呢。
和梨衣闹了这么久,我感觉到喉咙有些起痰难受,就留下梨衣在储藏室,自己走向厨房烧水喝。
“石平先生,石平先生,能麻烦您过来一下么。”梨衣一副循循善诱的口吻,让人不寒而栗。
我转身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我在烧水,稍等。”然而,热水壶提示烧开的按键很不配合地跳了起来。
“烧好啦!”见我没有反应,梨衣用甘冽澄净的声音提醒着我。
我只好倒了半杯热水,兑上冷水,赶紧喝了半杯,放在餐桌上,走到沙发坐下。
“嗯,怎么了。”
“明天戴眼镜吧!石平先生饰演的猫屋敷大人,不是好像军师一样的存在么?而且剧里不是也戴了一副小小的圆形眼镜。呐,跟这个很像吧?试试?”梨衣正用着传说中上帝恩赐给萌妹子专用的卖萌姿势鸭子坐,在地板上打开了一只扁平的木盒子,木盒子里整齐地摆着不同型色的眼镜。
“梨衣,别坐地板上。”梨衣正递给我的一副大小中等的圆形镜片深棕色金属丝眼镜,我握着梨衣的手腕,将她拉到了我身边的位置。
“嗯……”梨衣扭过自己通红的脸,催促着我,“快试试!睿智儒雅风趣的年上攻~”
攻你个头啦,我是你丈夫好么!
我双手分别握着镜脚慢慢戴上了眼镜。梨衣从手指搭成的镜头里,前后晃动着身体,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嗯,嗯”的声响端详了我一会,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仿佛自言自语着:“如果穿着宽松的粗/棒/针的浅色毛衣配这个,中分发型稍微再烫一点自然的纹理,好像刚沐浴完,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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