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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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杀一个百姓和杀一万个百姓。
大泼滚烫的热油伴着火箭而来,哀嚎声响彻整个城外。
一剑挥落袭来的箭羽,蒋深赤红着眼眸勒马,来不及去看周围所剩无几的将士,直接下令道:“撤兵!”
身侧的将士似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冲昏了头脑,怒吼道:“将军往哪里撤?城门大关,羌族在前,如何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命林中藏匿的士兵现身一搏做为国捐躯的人也好过做叛军啊。”
蒋深并不多言,回手便将那人斩杀,随即夹紧马腹,率兵隐匿入山林。
天色渐渐阴沉,几波扫荡过后,除了布满山里的尸体什么也不曾剩下。
一把大火燃遍山林,羌族余下的兵马才相继离开。
西北城中,李副将站在城墙上看着大火肆虐的山林松了口气,挥了挥手立刻有将领上前听令。
“加派人马杀光城内蒋深剩余兵力,再派一部分人去那山林寻找蒋深首级。”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看了何润东和蒋勤勤以前演的那个卧虎藏龙,感觉好好啊,就是有一幕玉娇龙倒挂在树上与马上的罗小虎亲亲,简直苏死了,我一年看不到一部电视剧,结果猛磕这部电视剧。
☆、051
大火褪尽,灰烟四起,藏匿在山坳里的残余兵马与先前隐匿的在山林的兵马这才得以汇合。
大军折损严重,皆是一身破败。
李九重扔下手里的刀,来回走动,胸膛起伏眼眸大如铜铃,叉腰怒斥:“他们李家从来没有把人当人,我们就是狗!就是贱命!老子不想为他李家守江山了!”早先跟着老将军经历了一次先皇的背叛,如今皇帝换了人仍旧是这幅嘴脸,窝了二十几年的火一朝发泄。
李闯浑身是伤,只能躺在地上不得动弹,咬牙切齿:“我们为何要为那样的人守下江山,小爷自小便没能吃过一顿安稳的饭,若不是后来跟了将军怕是挨不过那年冬天,这天下共主谁做又有什么区别。”
楚良人崇尚大义,数百年传承的都是忠君护国,即便成为流民,即便饿死,也从不敢多做反抗。
能活便苟延残喘的活着,不能活便只能骂骂当权者然后死去。吵嚷间,众人接连咬牙恨齿,今日背部被自己人捅了一刀,好像之前英勇杀敌的一切都变得极为可笑。
山头上火堆噼啪作响,饥饿和寒冷让这份怒火更为强烈,“老子不干了,任他娘的羌族攻城掠地吧!”
“真想杀了那个狗皇帝,连年屠杀百姓增加赋税徭役,到头来杖也打不赢如今我们又成了劳什子叛军!”
前一刻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闻言接连起身义愤填膺,浑身带伤眼睛里却充斥着热血,谁愿意打仗?为的还不是护好自己的家,接过到头来没有功劳却连命也差点丢在自己人手中。
怒骂声此起彼伏,蒋深却认定自若的靠在树干闭目养神,半晌哑声开口:“陆谨言和咱们的一些人还在城中,今夜行动。”
蒋深一说话,那阵阵怒吼纷纷停滞,静默半晌几个副将愤慨抱拳跪在地上,“将军,我们回去只怕那新帝也不肯放过我们。”
蒋深未看那几人神色淡然,抬脚将地上的剑挑起拿在手上,这才目光幽深的扫过众人,冷冷的看着城中的方向,声音沙哑道:“错了,是我们不会放过他们!”杀了羌族,他要李家人的性命!
众人一怔,接连拿起手里的刀剑,心口既惊惧又兴奋,惊惧的是他们怕是数百年来第一个谋反的人,兴奋的是早已经厌恶朝堂残害贤良虐杀百姓可以一泄心头之恨。
剩下的兵力不多,蒋深用树枝在地上简单的排兵后便挥手让人各自散去,时间不能拖沓,否则城中他的人很快便会被屠杀殆尽。
深黑的夜色仿佛成了众人的保护色,褪下身上反光的麟甲众将兵分两路攻城。
因为人中也又许多来自山寨,几个草绳还是轻而易举。
人什么都没有时便无所顾忌,不是他们死便是对方死,威逼之下协作竟出奇的好。
借着草绳一个一个爬上城墙时还是惊动城墙上的守卫,火把骤亮,人声霎时吵杂,“叛军入城了,叛军入城了!”
他们在前舍生忘死结果却被当做叛军,咬紧牙关又一拨人爬上草绳。
城中顽强抵抗的蒋家军原本已经被围杀溃败,听到城墙处传来响动自知是将军回来了,一口郁气顶着重新拿起刀枪反击。
开弓没有回头箭,蒋深浑身冷硬,他厌恶羌族但更厌恶李家一族,当年父亲攻打羌族乘胜追击之时短兵少粮李家忌惮父亲佣兵宁愿放弃边城也要将父亲赶尽杀绝,如今又故技重施,他一直听娘的话忍下血仇,如今杀红了眼便再顾不得其他,“杀!”
城门大开,困在城外的兵马杀入城内,血腥冲刷了西北疆场。
第一次黎明来的这般快,日头刚刚露出微茫,烟火已经熄灭,士兵开始清扫城中的尸体,将士们也将城墙上象征楚良的大旗摘下挂上了蒋字旗。
蒋深与一众将士商讨后续战事时,线兵来报,“将军,南疆城主来信。”
信件摊开,只有一个倒着写的‘乱’字。
负责点查粮草的陆谨言一身狼狈的命人将粮草安置妥当便向着主城走去,刚刚进入府内正要进入房内时突然顿住脚步,他差点忘了一件事,蒋深出兵前,他那里保留了一直信鸽,想到那信鸽,犹豫再三转身离开。
因为一起在山寨许多年,这种信鸽陆谨言识得,如今他们未在京中那么投送信鸽的人不得不让他忌惮,挥退下人,陆谨言将信鸽上的信纸拿下,捏开纸卷,随即将纸卷放在桌上燃起的蜡烛之上。
一切刚刚向好的方向发展,决不能让那个女人绊住蒋深的脚步,他这样做为的更是天下苍生。长舒一口气,陆谨言挥袖离开。走至门前咬了咬牙,“派人前去京中,我要杀一个女人。”
西南战场再没了消息,李珣焦急不安的坐在书殿两眼茫茫然。
月亮刚刚露出隐约的轮廓,平日热络的良都街头却少有人烟,巡巷的几个差役相互推搡嬉笑纳罕今日为何人这么少时隐隐看到主城门口有麟光闪烁,高高的旗帜隐隐约约似有个‘燕’字。
还待眯眼细看,脖颈一痛,几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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