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9

类别:高辣文       作者:休屠城     书名:御街行
    御街行 作者:休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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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他捉着我的手从胸口下滑,滑过他平坦的小腹,滑过丛林,滑过两人交合相缠之处,停驻在那片瘀疤上:“这里,很喜欢...”

    那里是一片垂坠的皮肉,摸上去坑坑洼洼有如虫啃的创口,他牵着我绕到最底端,手指过处有团柔软的褶皱,钝钝的伤疤里是一团混沌的柔软。

    他牵着我的手摩挲着那伤口,揉搓着按压着,喑哑的道:“这儿是男人的宝袋...当年没割干净...”

    他在我身体里抽动着,手指引导着我,在他最脆弱最疼痛的地方温柔揉捏,徐徐刺激,宛如最亲密的爱人,怜惜着彼此的一切,守护着彼此的秘密。........

    幽兰

    ........“很美。!”他把我抱出浴桶,布巾擦干我身上的水珠,目光黏在我身上,赞美道,“很美。”

    沾染情欲的身体布满青紫吻痕、指印、红淤,赤条条的站在他面前,承受着他的目光。

    我伸着手任由他为我穿衣,是他旧时的一件亵衣,白锦料子熨贴着肌肤,锦带束出纤细一捧腰,长长的袍角沉甸甸的拖在脚面上。

    “晚些我再回来。”他揉按着我的腰,“等我回来。”

    隔着软罗花帐子,他穿了衣,幽兰垂首从外间进来,旋即不知从何处捧着一个小匣子在手中,伺候他就着茶水吞服。

    他回头,隐隐绰绰的望我一眼,又低头叮嘱幽兰几句,逆着光出了门。

    窗子底下种了一溜含笑,正午过后俱颤立在枝头幽然吐露,香馥馥甜腻腻顺着风挟进屋里来。

    花中他独爱含笑,香气浓郁熏人,朴素的六瓣白花开至最盛几要坠落之时,香气亦是最烈时分,他说,这花不清净。

    我凭窗而立,看见幽兰俯在花圃中,挽着衣袖素白的一只手浇着花丛,颇有花中仙子的姿态。

    许久之后她瞥见我,复低下头去,再抬起时,停了手中花洒走了出去。

    我叫住她:“幽兰。”

    其实也没什么话要说,谁心底都不快活。

    “你是不是喜欢他?”我问。

    她不说话。

    我幽幽叹一声:“他辜负过你,你还爱他么?”

    “大人从没有辜负过奴婢。”

    “你们一道入宫,患难与共,你又救过他的命,那时候----我猜,他是不是许诺过你什么?把你送出宫,为你置宅子,把你当贵妇人养着,和你结过对食,可如今呢?你还在这宫里头呆着,什么也没有。”

    “奴婢心甘情愿。”她道,“大人对奴婢很好。”

    “心甘情愿到看着他和我在床上滚来滚去?”我踩着他的亵衣在冰冰凉的地上,“你知道他是能人道的吧,他根本就不是个宦官。”

    她耸着肩膀默然以对。

    “为什么不恨他?”我黯然问,“你在星河苑说的那一通话,无非是想让我对他彻底死心,我亦如你所愿,可如今-----我这样回来,你心底没有一点怨么?”

    她良久不语,最后道:“当时是奴婢贪心了...其实只要在大人身边,奴婢便心满意足了。”她垂首,“殿下出嫁那日,奴婢心底本是开心的,可大人独自在屋里坐了一天一夜,走出屋的时候勾着背,头发都花了,他不能喝酒,却时常借酒浇愁...看见大人这样痛苦,奴婢的心比他还痛苦百倍,后来,殿下要回来的时候,大人经常高兴的在城楼上北眺,临了又对奴婢道,有没有能让白发变黑的法子,他怕这样子见殿下,殿下会嫌弃他老了丑了不肯看他一眼....不管奴婢心底如何,看着大人高兴,只想着,这样才是最好的....”

    他从晚风中归来,衣袍鲜亮,眉眼透澈,傀俄玉山濯濯春柳的男子,不管别人口中的他如何,我没见过他曲意杀人,没见过他阴狠毒辣,没见过他落魄无助,在我面前的那个他,和别人口中的他都不一样。

    他从捧着一个金丝紫檀匣进来““今年新锻的金步摇,喜欢么?”

    紫磨金琢,菱花堪露,以翡翠为毛羽,水晶为华云,六朝而下伏成鸟兽花枝,白珠珰绕,行步间叮咚作响。

    女子的第一支步摇多是丈夫亲手簪在发间,他握着这支簪轻轻插在我发间:“我送无忧的第一支金步摇。”

    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脂粉不施面容平淡,裹在他的衣裳里却有妩媚旖旎之姿,乌黑发间一柄华贵金步摇轻轻作响,他站在我身后,眼神绵长的望着我,两人偎依在一处好似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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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兰是助攻

    打算在2w字内完结掉,

    大家介不介意来个开放式的be?........

    母后

    ........晚间缠绵的时候,他喂我水喝。

    只是躺在他怀中,甘甜的水从他嘴里渡来,一点点清凉滑入喉中,最后得了一个迷蒙深吻。

    沿着我的颈子细细啄磨,手已经探入衣内大力揉捏。

    我止住他的动作,仰着颈子问:“刚才你吃的那是什么?”

    幽兰送上来小小一盏双耳簋,他慢腾腾的吃完了,漱了口,这才解衣回来。

    他停顿,觑着我不说话,指尖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摩挲。

    他执意要一场欢爱。

    身体几乎对折成半,他屈身跪着,目光灼灼的盯着交合处。

    身体湿润的很快,在他肆意的撞击中发出滋滋的缠绵水意,他脸上有连绵笑意,把我架在他肩头,俯身上来亲我。

    其实彼此都受不住这密集的欢爱,紧绷的身体一直在余韵里沉浮,痉挛无数次的肌肉已然开始酸楚,我只想他放了我,让我能好好的睡一觉。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轻柔的声响和低语低低掠过,梦里有人贴在我身后,手搁在我腰间揉按,丝滑温热的身体相触,彼此温暖,彼此守护。

    这梦时而甜,时而苦,时而轻柔如歌,时而喧闹尖锐,时而繁花似锦,时而零落成泥,归结至最后,却是绵长幽然的清寂。

    不知什么小虫极轻柔的一声低吟,伴着滴漏的滴答声坠在半空中。

    这虫鸣声我在书本里听过,在我小时候听过,在北宛听过,此时此刻,在他的怀里,我又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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