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 作者: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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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害和痛苦。那个人是他从小就放在心尖上的啊,发誓了要好好保护却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支离破碎。他又有什么资格再留在他身边再占据他所有的好?
孟天堑亲眼看着自己从来滴酒不沾的弟弟那天抢过他手中的酒坛把自己灌成了一摊烂泥。外面的雨还在不停的下着,而且一点没有减小的趋势。好像老天积存了整整一年的泪水终于冲破天幕倾泻而下,发泄一般尽数抱怨给大地。
喝醉了的孟天渊终于放下了一直以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平静无波,脸上的悲痛哀伤尽显无疑。迷蒙着眼把头埋在肩膀里闷声闷气的不知在嘟囔着什么。孟天堑都快把头贴上去了才模糊地听到些片段。
“我…喜欢你啊,怎么可能……不喜欢……。踏遍山川,当然愿意啊,只要有你,即使是刀山火海也随你去啊……”
这样的孟天渊让孟天堑莫名想起了小时候即使被自己抢了喜欢的东西也为了不让长辈为难而闷不吭声的那个小男孩。明明他才是比较小的那个,明明他才是更有资格撒娇无理取闹的那个,却一直让着忍着,尽量让一切都维持平和。那时孟天堑一直很嫌弃他的这种窝囊的性格,现在孟天堑才发现或许这个看似一直忍气吞声的弟弟才是最为敏感最先看透了一切的那一个。他能感受得到父亲和母亲的矛盾,所以尽力的去调和,不像孟天堑自己只是一味的维护父亲。而孟天渊也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想要家庭完整,所以从来不吵不闹。而当父亲要带他走的时候选择了留下也是因为期望着父亲能再次回来。而当父亲再也回不来的时候,不似自己的疯狂,那份平静估计也是早就预料到了的缘故。他想要占据月漠白全部的目光,所以隐藏自己把自己变成那人想要的样子,一藏就是这么多年。他们是兄弟,所以孟天堑比其他人更明白孟天渊远远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甚至十分危险。他们是同脉而出,怎会完全不同,毕竟血液里流淌的东西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他一直以为孟天渊不去争只是因为以他的能力不需要去争,或是还没有遇到真正想要的东西。可是直到月漠白的出现他才发现,他弟弟对这个人的执着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那浓烈的保护欲已经扭曲到了即使是自己也不能去伤害他的地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可不是只被圈养的家狼,而是只随时都能咬死人的野狼啊。而一头野兽遇到另一头野兽,除了厮杀争斗完全地压制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和平共处。不是其中一只一味示弱把自己伪装成一只绵羊就能了事的。
孟天堑深深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脑瓜子感叹道:“我碧血罗刹从不做后悔的事,可这一次却有些后悔了呢。夜殃啊,你到底和我老弟说了些什么?怎么劝都劝不回去了呢?”说到最后,眼神猛地一厉,连声音也冷了下来:“你若是真的想假戏真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与此同时,一道惊雷落下,雷电的光芒瞬间塞满了整个小店,亮得刺眼。孟天堑双眼猛地一缩,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匕首就扔了出去。然而,许久之后,并没有重物或是铁器落地的声音,那把匕首竟稳稳的悬浮在了空中。孟天堑眯着眼看着刀尖指着的人,不善的开口道:“来者何人?”
“卜算子。”
“所为何事?”
“情缘未尽,特来续牵。”
(作者语:这是一个努力把自己变成忠犬好讨好女王结果变不回去了的故事)
☆、 第 32 章
外面的雨下了几天月小白已经不记得了,反正还没停就是了。在这期间,不少喜服被送了过来,一看布料和样式就是那种挺不菲的高档品。一边感叹着竟然又傍上了一个土豪,一边看着自己的手随便扯出一件把剩下的那些又扔了回去。
“公子不再好好挑挑吗?这些可都是教主的一番心意。”旁边的小童鼓着脸有些不满,目测又是一个武林盟主的脑残粉。
一粉顶十黑啊孩子。再说了像我们家漠白这种高冷设定的没有把衣服全都扔你脸上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好吗?月小白有些恶劣的想着,却见自己的手只是轻轻地挥了挥什么都没说便让小童出去了。月小白有些分不出这到底是宽宏大量还是不屑一顾,最近他的心情十分平静,这也代表了另一个自己的心态也确实很安稳。可越是这样月小白越是不安,就仿佛暴风雨前的平静一样,越是这样就越是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按咏梅的话说,如果他失控了的话毁灭的是别人,那他是不是就可以认为另一个自己失控的话便会自我毁灭?想到这里月小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刚要安慰自己怎么可能便见右手把一把匕首塞进了袖子里。
夭寿啊啊啊!!
冷静啊小漠白不就是失恋了么多大点事啊你后宫那么大随便再挑一个呗实在不行你看宋沧玖也挺不错的一妹子虽然有时候精分了点但感情嘛培养培养总会有的不要想不开啊啊啊!!吓得月小白连标点符号都没有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披上鲜红的喜服,镜子里却一脸上战场英勇就义的表情,月小白感觉自己都快哭出来了。即使不是自杀,在一干武林人士的瞩目下刺杀武林盟主也是妥妥的找死的节奏好吗?!
不要放弃月小白,连作为理智的你都放弃了的话让小漠白怎么办?!月小白真的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刮子好让自己好好清醒一下,既然他是主角,那他一定会有主角buff。你看自从他穿回来之后不但魔教保住了连玛丽苏都击退了,绝对是有buff的啊!
喜堂之上,一身红衣襦裙外罩镶金纱袍的宋沧玖负手而立,金冠珠簪,粉黛饰面,一派端庄典雅之姿。她身侧两边分别坐着各大门派的观礼之人,无不是江湖上的个中翘楚。大喜之日,宾主尽欢,当堂之客觥筹交错,人声鼎沸,其乐融融。不多时,已有不少“豪杰”绯红染面,倒是原本应是被灌酒最多的武林盟主却频频推拒,即使提盏相敬却仍然面如常色。
有莽者便直言道:“盟主这可是留着清明以尽情消受美人恩啊。”
此言一出,引得周围一阵哄笑,便知此人已醉得不轻。若放平时,哪有这胆子调侃堂堂武林之主。
正主却只是莞尔一笑,三分礼让,三分从容,剩下的却尽数隐于半合的眸中。
倒是有些坐于隠角之客滴酒未进,闻声而望,将眸中隐喻尽数归为眼底。随后轻叹道:“大雨未歇,雷鸣不断,非黄道之吉时。盟主此行非善事,恐有劫难。”只是声音甚小,非能传于人耳。
若说其中蹊跷,绝非少数。除了武林盟主成亲突然还把礼成之日定在多雨之时外,原本征讨魔教的武林大会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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