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不得(H) 作者:清凉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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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的荒唐念头引来那个疯子,怎会使四哥受这种苦!少年的指甲已狠狠掐入掌心,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愤怒,不去撕咬踢打那个罪魁祸首。因为他知道这样做没有任何用处,而四哥的重伤,说不定能成为他们逃出皇宫的转机。
等到御医处理完伤口,程奕轻轻将陆华清抱起,将他安放在干净的床铺上,亲自替他擦拭身上的血迹。
他本来候在落菊宫的花园中,很悠闲的品茶赏花,只等陆华清被植入那子虚乌有的胎元後,就可与他欢好缠绵,让他的腹中孕育出自己的孩子。但陆华容绝不相信世上有此怪事,他一再请求程奕,哪怕让他偷偷到门口听听动静也好,却都被程奕以胎元若受惊吓,会伤及陆华清为由拒绝。
陆华容心慌难定,暗道就算被处罚也要去打探,看看那个病歪歪的家夥究竟在搞什麽鬼。於是他偷偷绕过外围的守卫,猫著腰来到窗下,却从窗缝中看到他的四哥浑身是血,那人竟还抓著他的头在木床上猛砸。
他惊恐的边向门口跑去边大呼救人,不知哪来的力气,踢撞了几下殿门竟真的踢断门闩,看里面情势紧急,忙脱下鞋子向刘博明砸去。此时被他惊动的程奕也赶到近前,这才制服刘博明救下了陆华清。
“皇上,请让奴家照顾四哥吧……您贵为一国之君,怎可做这种伺候人的事情。”陆华容跪在床前,盯著程奕的手指心中大骂,这狗皇帝根本不会照顾伤患,四哥股间的血迹只能轻沾不能擦,没看到四哥因你的动作皱紧了眉,痛得在昏迷中也不得安静!
“唉,好吧……华容,照顾好你哥哥。”程奕丢下帕子站起,想到陆华清是因为他的异想天开和误信人言才变成这样,擦了几下就觉心慌意乱,不敢再看他身上的伤口。
☆、28
(二十八)
陆华清被撕裂的後庭需要慢慢静养,乳首处虽会留疤,但都不至危及性命。真正危险的是受伤的肠道和过多失血,但好在皇宫中各类名贵药材应有尽有,加上医术高明的御医细加调理,七天後陆华清的精神已好了很多。
“华清,好生歇息,朕明日再来看你。”这几天程奕一下朝就呆在他身边,等到天色暗时,不用提醒就很老实的离去。
陆华容送他到殿外,不安地擦拭著眼泪。“皇上,後宫这麽大,奴家就四哥这一个依靠,他若有何意外……皇上不会赶华容离开吧?”
“胡说什麽!华清已快康复了!”程奕闻言心中厌烦,这少年薄情自私,这段时日对陆华清殷勤照顾,全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是是,奴家失言了,皇上有情有义,绝不会不管华容。”陆华容抹著眼泪又露出谄媚笑容,但目送程奕离开後,他的目光瞬间转冷,早在心中将程奕捅成了筛子。
他沈默著回到内室,却有四个太监在床前跪了一排,看到他进来都如看到救星一般。为首太监捧的托盘里放著汤碗,显然是陆华清又在发脾气,不愿太监们喂他用膳。
“现在四哥心情不好,你们都出去吧,我来照顾他。”
众太监虽然暗想你照顾他,他的心情会更不好,但见陆华清没出声,便都当他已经默许,巴不得赶紧离开。
陆华容把门闩上,暗整心情换了张轻松的笑脸,不愿被哥哥发现他的担心与忧虑。
“四哥?不想吃东西?”
“若是药,我就,喝……汤,等你,喂我。”陆华清的声音仍然哑涩,每说出一个字都显得吃力。他臀下垫著软枕只能以一个姿势躺著,看到弟弟端起汤碗,他勉强撑住胳膊想要起来。
“别动,我来扶你。”陆华容忙坐在床边,让他斜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揽住他的肩膀,另只手端过汤碗,吹吹热气小尝了一口。这汤虽然熬制的精细,但只取了最清的汤水,没有任何能填饱肚子的饭食。他吸吸鼻子忍住几乎落下的眼泪,这些天四哥只能喝这种东西,眼看著人又瘦了一圈。
“不凉不热,快喝了吧。”
陆华清神色温柔地仰头笑,撒娇般在他胸口蹭了蹭。“我要,你用嘴……喂我。”
他经历过生死,将一切全都看开了,以前在弟弟面前羞於做的事,不敢说的话,现在自然而然就会脱口而出。
陆华容也跟著他笑,含了一口汤低头哺给他,等他咽入汤水後,却又探入舌尖,扫过贝齿牙膛,勾住软舌绕了绕,再尽量伸长舌头,轻舔他的舌根与咽喉。
但化入舌尖的味道全是苦的。御医们为了解除陆华清被药物麻痹的喉咙,在极深的喉中入了药,所以他的口中苦涩,尽管这汤水香甜,但他不管吃什麽都尝不到原本的味道。
陆华容压抑不住又发起抖来,这点苦还不算什麽,最令他心痛的是,每日两次都要用一枚玉环扩开他受伤的後庭,用极长的夹子探入他的身体,将堆满药物的细棉夹出再塞进新的。更可怕的是,虽然这两日换出的细棉已没有脓血,但御医曾言若稍有疏忽,就会给他带来终生失禁的痛苦。
“华容。”陆华清笑著冲他吹了口气,少年忙收回心神,把那碗汤慢慢喂给他。他知道虽然在程奕面前,四哥会显得暴躁愤怒,但事实上,不管治疗过程有多痛苦,他都很配合的承受下来。陆华容心酸中又觉欣慰,四哥那种强烈的求生欲望,是为了我,他不会丢下我,因为他已经许诺我一个幸福的未来。
一碗汤很快见底,陆华清的饮食由御医严格的控制,虽然精细营养却不得果腹。他似是不满足般,勾起少年的舌头慢慢吸吮,喉中发出如小猫呼噜般的轻微响声。
“呜……好了,华清……”只是这催情般的细吻却苦了少年,他难忍被挑逗出的情欲,又不敢用力拉开哥哥,好不容易才趁著陆华清换气的当口,缩回被他吮咬麻木的舌尖。
陆华清长长呼了口气,舔舔湿润的嘴角,被弟弟扶著慢慢躺回床上。少年摸他额头又有一层薄汗,知道他虽然不说,但刚才起身的那番动作,定是又牵动了伤处。
“华清,痛吗?用不用传御医?”
“不。”後庭内又是一阵胀痛,陆华清屏住呼吸忍了片刻,有些疲倦地闭上眼,却仍拉著弟弟的手不愿松开。
“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叫那些太监进来。”陆华容反握住他的手,用力紧了紧。
陆华清心中不舍,但略一点头还是收回了胳膊。现在外人眼中,他就是个仗著皇宠,专横跋扈的惑君奸妃,陆华容则是贪图安逸,巴望著一步登天的无耻小人。程奕对他们已无甚怀疑,如今他受此重伤,定能借机向程奕提出更多要求,所以他们更要谨慎自己的言行,绝不能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否则之前的忍耐将会前功尽弃。
陆华容拉开殿门,对等候的太监们交待了一番:他劝到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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