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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耽美小说       作者:风月平分     书名:从君行+番外
    从君行+番外 作者:风月平分

    分卷阅读5

    秋千稳住,将绢子解开,抱起小皇子一看,两人前裆处,均是大片潮湿。李修一简直气绝,指着六皇子鼻子狰狞道:你!气的多说不出一个字。而六皇子已经嚎的哭不出声了,只可怜兮兮的缩在侍者怀里,抽噎的快要背过气去。

    李修一被尿在身上,觉得万分毁坏自己的形象。只吩咐众人不可张扬出去,便遮遮掩掩的,偷偷溜回寝宫。一进承恩阁,便打发众人出去,众人见他又急又怒,统统退下,只贴身丫头素忘过来伺候,却见裆前一片潮湿,素忘立时笑得不行,李修一急的脸绯红,欲盖弥彰道:我去观锦池玩,打湿了衣服,有什么好笑!说罢又换了副小心翼翼的语气:云泥不在罢?云泥是他的贴身侍卫。素忘忍笑道:小主子放心,等云泥回来了,我一定告诉他。李修一恨恨的跺了一脚:小爷我的英名今日算是毁于一旦!说罢便夺步进屋,边换衣服边叽叽咕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怜小皇子,被侍者抱回哄了半天,既没尝到扳回一局的喜悦,也不知道自己又结一仇。

    李修一的一言一行,李衡言是清清楚楚,只不过他也素来悠闲散漫,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闹过了,便传令让李修一抄《德经》。

    说起《德经》,是皇太祖组织编的一本关于德行修养的书籍,此书无甚优点,唯有一大特点特别厚,向来是李衡言处罚李修一的利器。

    后来小皇子渐渐长大,过了最难养活的阶段,来应天宫的次数便少了。不过这也难阻李修一惹是生非之心,常常无事便跑去周玄宫中闹得鸡飞狗跳。

    人若常常遭遇不幸,就会渐渐习惯,并且认为是幸福。

    比如周玄,拜李修一所赐,从小就养成一副冷峻稳重的德行,除了被李修一惹得偶尔炸毛,平时都装的像个小大人。实际上周玄巴不得自己一朝长大,免得李修一老叫自己小破孩甚至口水虫,爱在自己面前装资深。

    李衡言对李修一是放养,学习自己安排,李衡言只按时抽查。但皇子们则是要去上书房,不比李修一那么自由,李修一空闲了,便常常跑去上书房捣乱。

    授课的是朱典朱太傅。

    朱太傅刚做太傅时,在李衡言手里见了李修一的文章,捋了捋他那撮山羊胡子,点着头叹:此子可教也!对李衡言有这样出色的徒弟颇为艳羡。

    朱太傅告老还乡时,送别宴多喝了几杯,搭着李衡言的肩,说:老朽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但国师大人你,真是让老朽佩服的五体投地!李衡言面容淡然,朱太傅继续道:我要有个那样的徒弟,早被气去生死薄上挂名了!酒后一句话,多年辛酸泪。

    要么假传口令把朱太傅骗走,要么把哪位皇子骗走。那还算好,朱太傅最怕李修一来旁听。

    朱太傅摇头晃脑: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你们有什么感想吗?

    李修一大张的眼,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弱弱的问:太傅,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怵惕恻隐,是为恻隐之心,那么和羞恶,辞让,是非有什么关系呢?

    噗嗤一声,三皇子周靖捂着嘴,要笑不敢笑的样子。

    朱太傅曾经以为人与人之间应该互相信任,被这人的的天真无辜所蒙蔽,但多次血与泪的教训让朱太傅深知,和这人理论只会越扯越远,越陷越深,索性眼一瞪,怎么没关系!圣人这般说,自然就有关系了!

    李修一又仰着头,假装懵懂道:为什么圣人这般说了,就有关系了?

    朱太傅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愤愤道:曾经圣人手,议论安敢到!你这般黄毛小儿,又怎会明白?

    李修一又道:为什么说孟子是圣人呢?

    因为孟子做了经典!

    那为什么说孟子做的是经典呢?

    因为孟子是圣人!

    哦。

    常常一上午课就在这样的问答中结束。下了学,太傅一走,周靖就拍桌狂笑,周弘和周谦也脸带笑意,周玄皱着眉头。李修一慢悠悠的打算回宫,周靖上来拍拍他肩膀:你完了,朱老头肯定又告状去了!

    李修一满脸无辜:怪我太好学咯。

    周靖又笑一番,又乐颠颠的说:我给你说噢,我现在准头更好了!什么时候比比?二人常常一起打弹弓,李修一不屑:比就比!

    周玄上前,经过李修一身边顿了顿:闹够了还不走?明明小小的人,小小的个子,气势却像个大人。

    李修一哎了一声,便追了上去。周靖在身后喊道:哎别忘了啊!

    李修一头也不回只摆摆手保准让你落花流水!说罢便屁颠屁颠的去追周玄了。

    周靖约战成功,得偿所愿,高高兴兴的离开,周弘和周谦二人走得慢,看着李修一背影若有所思。

    回了六皇子宫中,大宫女泡了壶茶上来,周玄翻了盏,淡淡道:尝尝,新上的玲珑茶。

    李修一接过茶,随意道:还是你宫里有好东西。

    周玄勾唇浅笑:那你便搬过来好了。知道对面的人只是得了便宜嘴上卖乖罢了。

    李修一吐吐舌:用心险恶啊你,想我被师父打死么。

    怕被你师父教训,又何必偏偏去惹朱太傅。

    切,不过仗着资历老罢了,迂腐之极。李修一撇嘴,不屑之意甚浓。

    周玄道:所谓如摘瓜手,取之既多,不容无滥。何况总要给有些人个交代。估摸着也做不长久了,你何必和他过不去。

    李修一笑:不过逗他玩玩而已。

    周玄摇摇头,颇为无奈:你呀。

    李修一啧一声小小年纪干嘛这么老气横秋。说着就去捏周玄的脸,周玄也没想到他会动手动脚,一个不察被他捏着脸搓来搓去,反应过来立刻红着脸去扳对方对手,李修一看着周玄被自己搓出的怪相,乐不可支,见周玄红了脸,好歹有些孩子气,更是喜爱,逗弄道:又不是大姑娘,倒躲什么。

    周玄憋红了个没张开的包子脸,半天才呐呐道:父皇说了,君子不重则不威

    李修一简直笑得满地打滚了。

    没几日,周靖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李修一,二人跑到御花园里,这两前科累累的小魔王一进去,顿时仿佛鸟也飞了,鱼也沉了,连水里的鸳鸯天鹅都一动不动,心里默念我是背景布。御花园里瞬间阒寂无声。二人转了一圈,找不到目标。逛着逛着,好不容易看见一只黄鹂,周靖张弓就弹,黄鹂应声而落,抓着李修一胳膊直晃:看到没看到没!得瑟之极。结果还没乐完,就听见一声惊呼,二人对望一眼,同时心中想到:糟,又闯祸了。

    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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