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作者:白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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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楚歌满心愕然。
他大声喊道:“童童!”
却像是惊吓了谢童一般,更加匆匆的朝着浴室里跑去了,甩门的一声响的惊天动地。
楚歌很是无奈的叹气。
这段时日以来,大概是先前有一次弄伤他,把谢童给吓住了,很有一些时候,谢童按捺不住时,都是自己匆匆跑开,一个人去解决掉的。
以谢童眼下身体的素质,楚歌完全拉都拉不住,而那确然又是体谅他的身体,害怕伤到他。
楚歌做了很多努力,想要让谢童放松一点点,昨晚感觉是像要成功了,没想到今晨一起,又回到了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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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童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面容已然镇定,眼神也已然清明。
他环扫了一圈,发现楚歌已经不在房内了。
床榻上随意扔着些衣物,正是昨夜里又换上了那一身,丝被、床单、枕头无不乱糟糟的,足以昭示主人压根就没有整理的意思。
谢童叹了口气,心里却很是柔软,楚歌从来都不做这些,以前谢童起来得早,是佣人做,后来谢童走得晚,这活计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其实是很喜欢这样整理床铺的事情的,收起昨夜褪下的衣物,收起夜间被扯乱的丝被,换下折皱凌乱的床单……每一处都昭示了曾经发生过的情|事,蕴满了彼此间的回忆,只教人慢慢收拾着,摩挲着布料如同摩挲着心爱人的肌肤,一点一点心肝儿发颤。
他仔细的收整好,将脏污的用物抱去洗衣房,亲眼看着绞进去了,才下了楼。
大厅里佣人向他问好,谢童点头应了,轻车熟路的拐到了小花厅中。
楚歌朝着他招手:“童童,过来。”
圆木桌上摆着晨起的餐点,向来都是粥,还有凉拌三丝、醋溜海蜇、炝笋丝、拍黄瓜等一干爽口小菜。
好不容易拆掉了石膏,终于算是结束了被人喂饭的生活,楚歌捏着筷子,无比顺畅,倒是谢童,平日里的活计突然不用他再上场,一时间还有些不适。
两人用完了早餐,佣人上来,将餐具全部都收拾下去了。
楚歌靠在藤椅上,刚刚用餐完毕,全身暖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
但他好歹还没有忘记正事,楚歌道:“童童,给我写几个字看一看。”
很是突兀的要求,没来由,也没去向,谢童也没有拒绝,他起身要上书房去拿纸笔,只楚歌示意他往下去找。
玻璃小桌子下,藤编的置物面上,就搁着一叠信笺纸,谢童拿起来,发现其中还夹着有一只华丽的钢笔。
他将纸铺展开来,凝神细思,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写什么。
侧眸望过去,只瞧着楚歌舒展的眉尖,神情是温和而恬然的,就只安静的凝视着他,在看到他望过来时,并没有丝毫窘迫的意思,甚至朝他笑了一下。
宛如暖阳照过灰霾,心尖一时轻颤,谢童蓦地想起曾经读过的一句诗歌,手腕用力,缓缓写下。
雪白的纸笺上,随着笔锋的陡转,现出来峭拔的墨字来: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他阖上了华丽的钢笔,抽出这一张雪白的纸笺,递到了楚歌眼前。
字迹挺拔峻峭,奇伟遒劲,然而在书写到最末一字时,却风格陡转,依旧是风神飘洒,却变得柔软多情起来。
心里默念过这一句诗歌,楚歌刹那间怔住。
恍惚间,竟然如跨过多年遥远的阻隔,回到自己少年时。
遥不可及的回忆中,依稀有一些模糊的剪影,问如何起、如何由来,他便慢慢的回答、慢慢的应。
许久后终于回过神来,像是要掩饰一般,楚歌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童童字写的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谢童注意到了他的出神,却体贴的没有问出来,闻言,很是温柔的笑道:“是要写什么东西吗?”
“你猜一猜?”
谢童诚实的摇头:“我猜不到。”
楚歌朝着他晃了晃手,微微笑起来:“请柬呀,你忘了吗?”
在听到那个词之后,谢童整个人都愣住了,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而楚歌含笑的神情,分明告诉他,就是这个样子的,正如他想象中的那样,一点都没有错。
眼眸一瞬不瞬,谢童定定的看着楚歌。
漆黑的瞳色中,仿佛有炽烈的火焰在跃动,蓬蓬簇簇,几欲要燃烧起来。
楚歌微笑道:“既然童童写的这么好,那我就把这件事交给你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直接万字的
不过吧……要是需要改,万字会要老命的,还是拆章吧
有二更么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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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高兴的地雷
谢谢读者“青青紫荆”、“嗑药的老头”×2的营养液
2017.9.3
第122章 act3·罪血
122.
一叠大红的纸笺被整整齐齐的放在书桌前。
楚歌把玩着手中的钢笔, 对着镇纸下大红的请柬, 却并没有落笔。
虽然先前说的要让谢童一个人去写,但楚歌平日里都闲着的,索性自己也抽一部分写出来。
眼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不容忽视。
楚歌咳了一声,对着谢童道:“我请了大师算了日子, 童童, 你看看,喜欢哪一个。”
泛黄的纸页上,从上到下,整整齐齐的写着三个日期。
谢童心里一颤, 把握在手心中的、同样写着黄道吉日的纸页团吧团吧捏回了裤袋里去, 只去看其上的三个日子。
六月初九、七月初七、八月十四。
谢童说:“眼下已经快八月了。”六月初九其实已经过去了。
楚歌说:“今年闰六月。”
谢童眨了眨眼睛,道:“选哪个日子都可以?”
楚歌含笑道;“只要你喜欢。”
拧开来钢笔,谢童在其中一个日子上,划了一个圈。
瞧着他选定的日子,楚歌奇道:“这么急?我还以为你不喜欢第一个日子。”
谢童看着他, 眼神里竟有了一丝窘迫的意味:“我刚才是忘了有闰六月。”
楚歌打趣道:“知道后呢?”
谢童俯下|身去, 轻轻啄吻他一下:“当然是越快越好。”
闻言, 楚歌放声大笑起来, 谢童被他笑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
他当真是难得羞窘一次,真跟千年铁树开花一样,楚歌看的吃吃直笑:“咦, 童童,你脸红了。”
谢童被他堵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所有的心思都全数暴露出来了,还是就这么暴露在楚歌面前。但转念一想,所有爱|欲心念,便这么展现在心上人面前也未尝不好,于是侧过头去,轻轻咬了楚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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