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为了房子的事情,忙了小个把月。
而刘婷也是出了月子,家里也就告别了那股怪味。
再漂亮的娘们,个把月不洗澡,那身上也是够味。
关键还是两个奶娃子,大便小便,就这么个小空间,那味道能好到哪去?
连何媛这些天都不爱待在家里,说家里味道熏眼睛。
关键把她送去马华家或者郭磊家借住吧,开头答应的倒是干脆,但每到临睡前,这熊孩就哭着要爸爸,要妈妈。
马华家还好,距离不远,见哄不住这个小祖宗,就把她包在被窝里送回来。
回家还是嫌弃,但嫌弃还是睡得很安稳。
郭磊家就距离有点远了,去了一回。一开始郭磊家两个孩子陪她玩,倒是很快乐,睡觉前也没闹幺蛾子。
但睡到半夜,这熊娃穿了个小短裤就要回家找爸爸!
怎么哄都没用,差点把郭磊折腾疯了。
所以养娃不易,这也是原因之一。
在孩子眼里,父母是无法替代的。
何雨柱这段时间忙这个事,并没有告诉家里。
一个是事情说起来容易,但事情要全部办完,也是需要时间。
另外一个,何雨柱想着给老婆孩子一个惊喜。
至少得把那边房子修缮一新,拎包入住,才会告诉刘婷她们。
至于钱的事情,刘婷也不是管钱的料,家里存折都被何雨柱偷了,她还一点没发觉。
关键何雨柱也没干过这种“坏事”,她哪里会想到这么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幼稚的事情?
对何雨柱来说,这套房子是完全不同的。
这是他凭着自己能力,完完全全的买下来的第一套房子。
这不同果子巷那套,那个算半卖半送。
也不同这边的筒子楼,
现在虽然筒子楼是身份象征,但到了后世,这儿就是贫民窟。
所以何雨柱对那套房子,是真心欢喜。
这是他重回这个年头以后,为自己家人建造的一个家,
装修上面,何雨柱也不担心。
把家里房子不够住的问题跟老李同志一说,然后再把他最近办的事跟老李同志说了一下。
老李直接安排后勤上面的维修队,包工包料的给何雨柱去修缮了。
当然钱是要出的。
屋里隔断,何雨柱还把墙体加厚了一层。
他是准备在自己家弄个土暖气起来,独门独院的这个上面就方便多了。
这玩意也不是什么太复杂的问题,后世很多单独的小院子,一个小号锅炉,加几条供暖管道,几组暖气片,就能给屋里供暖。
并且消耗不多。
像是八十年代的四九城,城里是集体供暖。但到了郊区那些地方,没那个条件,大多数单位是给一点取暖费。
然后那玩意就那样流行起来了。
据说是支援三线建设的那些工人回来后发明的,其实也就是炉子与暖气片的结合。
至于里面热水冷水是如何循环的,何雨柱也不是太懂。
据说是什么“重力循环”。
厂里面那些工人都知道何雨柱是“发明家”,但见识的人不多。
结果何雨柱家土暖气装起来之后,何雨柱烧炉子试了一下。
那些工人这下真信服了。
为头领导姓陈,原本是街面上瓦匠出身,本来要进区里建筑队的,但这个人比较恋家,就选择了进轧钢厂,不用跟着建筑队到处跑么。
其实也就是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长时间出去他不放心。
四十多岁,脸黑个子小,也是个实诚人。
他虽然土暖气的所需配件以及安装都看在了眼里,可以说完全会了。
但还是扭捏着找上了何雨柱,头一句话,陈师傅的声音就像是压在了嗓子里,何雨柱根本就没听清。
何雨柱不由问道:“陈师傅,您刚才说的什么?”
陈师傅神色稍有不安,他扭头看着不远处眼巴巴看着这边的工友,不由鼓足了勇气说道:“何主任,这个,这个土暖气是个好东西。
我们,我们是想问问,这东西我们给自家安装一个行不行?
您放心,我们肯定不往外传。”
何雨柱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对方是在他家房子上发现什么古怪了呢。
比如房子地基不好,需要推翻重建啥的。
何雨柱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算啥?你们又不是不会,想安就安呗。
东西想出来就是让人用的,总不能我能用,别人就不能用。
咱们只是工作不同,人格上并没有什么三六九等。”
何雨柱知道陈师傅的意思,他是那种老派手艺人的想法。
也就是偷学了别人的手艺,总感觉自己像小偷一样。
何雨柱又说道:“放心去用吧!其实这个事,我给你们一个建议。
你们可以跟厂里公会提一下,做个摸排。
先去谁家做个样品出来,然后工友家有需求的,可以大家集资,集体生产一批配件出来,大家排队安装。
这样也省得今天这个看着好了求到你们头上,明天那个又求到你们头上。
就是街坊们有需求,你们也可以把这些东西教出去。
都是为了大家服务嘛!
不分你的我的。”
何雨柱这番故作大方,有几分官腔,更多的还是他自己真不觉得自己是发明人。
就连那几分官腔,也是因为他现在这套房子够招人眼红了,所以必须把自己形象搞的无私一些。
这样普通百姓,比如陈师傅这些人,对他的好感才会多一些。
那么就算以后有人拿着他这套房子说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会记得他现在的付出。
何雨柱不愿意搬出南锣鼓巷,也就因为这个道理。
他在这个街道上面,就像播种一样,已然播出了太多的善缘。
这个时候让他换一个地方,别人谁认得他是谁?
何雨柱记得的,像后世那场风雨中,其实对于普通人影响不大。
除了一些的确有问题的人,绝大多数,是因为很多人与普通百姓接触不多,
按照俗话说,就是不接地气。
像是闫埠贵,他现在都混成那样了。连教学资格都被停了,但现在到菜市场那些地方,还是习惯性拿他老师的身份说话。
天然的就把自己跟平民百姓隔离开了。
冉秋叶这方面毛病也有,总归就是一种心态上的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