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类别:其他小说       作者:咕小白     书名:无情仙尊他后悔了[重生]
    魔修人数太少了,修为又还没成气候,一时间落尽下风。
    林寒试图召唤死兽来助,却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动静。
    林骄阳不知什么时候杀到林寒身边,他抬着下巴嗤笑着:“林寒,我们既然敢来,又岂会全无准备?当初父亲没有杀了你,今日便由我来手刃你这魔头,以免为祸人间!”
    话音未落,长剑便朝着林寒刺出,林寒提剑抵挡,却瞬间无法使出半分法术,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踏入一个阵法当中。
    林骄阳的剑越来越近,林寒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剑气直逼面门,便在此时,一道人影闪现,挡在了林寒面前。
    兵刃刺进血肉的声音在这嘈杂的战场上变得尤为清晰。
    林寒看着不知名的符文在身前之人的身上蔓延开来。
    第38章
    喧嚣的战场在这一刻变得寂寂无声。
    林寒看向身前的人, 他脸色灰白,深色的血从口中不断涌出。
    林寒伸手就着,他想要做些什么, 却又格外无措。
    林骄阳没想到这一剑竟然刺到钟离妄身上,更没想到那个传说中已经死掉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这个战场。
    林寒的注意力完全在钟离妄身上,这实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虽然符文已经用了,但剑上还有余毒,只要刺进林寒的心口,林寒即便不死也能去半条命。
    林骄阳提剑再次朝林寒刺去。
    钟离妄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再次挡下。
    林寒猛然抬头看向林骄阳,眼睛赤红, 带着浓浓杀意, 他一掌拍向林骄阳, 林骄阳瞬间飞出三丈外, 趴在地上半晌也起不来。
    钟离妄趴在林寒身上,已然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林寒紧紧抱着钟离妄, 一遍遍念着钟离妄的名字。
    周围的修士见状, 齐齐朝林寒发难,只要林寒死了,那摧毁魔界简直不要太容易。
    林寒无心与他们纠缠,他将那些人震开, 周身黑气弥漫, 已然起了杀心。
    “林寒。”钟离妄握住林寒的手, 林寒回了回神。
    钟离妄摇头:“不可。”
    林寒修的是心, 若着了相,那他的修为就毁了, 钟离妄不能让这些人毁了林寒。
    林寒默默看着钟离妄,尽管他什么都没有说,可林寒全都懂。
    “我带你去疗伤。”
    林寒将魔界众人推回魔界,竖起一道结界,抱起钟离妄便走。
    钟离妄本就不宜在魔界久待,如今受了伤,更是需到灵气充裕处修养才是。
    修真界的那些修士见状,艰难爬起来,御剑就要追,面前突然出现数十玄苍宗的弟子,将他们的去路挡得严严实实。
    那些修士见状,指着为首的周恒叱骂道:“周恒,你们玄苍宗是准备与魔修为伍吗?”
    周恒冷眼看着那些修士,冷笑一声:“你们伤我玄苍宗的人,难不成让我同你们为伍吗?”
    这话说得底下修士面色讪讪。
    周恒继续道:“你们若要继续阻碍我玄苍宗救人,我玄苍宗也不是好欺负的。”
    周恒说话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喜怒,却满含威胁。
    玄苍宗是整个修真界的庞然大物,是轻易不可撼动的存在,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小门小派可以与之比肩的。
    刚刚林骄阳伤了钟离妄,他们都知道林骄阳剑上符文会蚕食修士的修为,再加上林骄阳后面补的那一剑,钟离妄怕是凶多吉少,可他们谁都不敢说。
    那一剑虽然是林骄阳一个人刺出去的,可这件事却是他们全都参与的,若钟离妄真有什么事,他们全都脱不了干系,哪怕这是钟离妄自己撞上来的。
    钟离妄是整个修真界最可能飞升的存在,即便从刚刚看他的修为似乎出了问题,可看着玄苍宗对他的紧张程度,那恐怕也只是暂时的,毕竟之前还有传言钟离妄已死,可他如今却依旧好好的。
    周恒扫了那些修士一眼,见无人敢应声,便带着玄苍宗的弟子离开了。
    有的人不甘心,怒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吗?”
    “不然呢?要不你追上去看能不能打得过?”
    说话的人顿时歇了声。
    沉默了好一会儿,人群里再次有人发声:“就这么算了吗?”
    “再等等吧。”
    “等到什么时候?”
    “等钟离妄死。”
    那道声音落下,再次陷入沉默,他们都知道,钟离妄定然是活不了了,待钟离妄死后,谁还会护林寒?难不成玄苍宗还真能跟魔修沆瀣一气吗?
    只要林寒失去庇护,他们这么多人,荡平魔界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林寒带着钟离妄回到玉琼居,闻广已经等在那里。
    林寒把钟离妄放到床上,退到一旁让闻广给钟离妄诊治,钟离妄就一直偏着头看着林寒。
    此时钟离妄身上的符文已经淡去,闻广探着钟离妄的脉,脸色越来越难看,此时钟离妄体内灵力空空,即便当初他废去钟离妄的修为,钟离妄体内也不至于连半分灵力都未残留。
    闻广尝试着给钟离妄输送灵力,却全都石沉大海。
    “不必费力了。”钟离妄说,“是噬灵咒。”
    闻广手僵住,传闻噬灵咒无解,中了噬灵咒之人,三个时辰内,必死无疑。
    钟离妄虚弱的躺在那里,整个人虚弱的几乎快没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