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忍得住......
虞繁死死的咬着衣角, 又捂着嘴。
但真?听不到声音,他又不愿意了。
男人强硬的拽下虞繁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又哑声道, “宝宝, 你听, 外面?是不是有人?”
虞繁吓得脸都白了,浑身绷得一紧。
严与闷哼一声, 咬了一下牙,拍了拍虞繁的屁股,“宝宝,你要废了我吗?”
最后严与还是没忍心?看虞繁哭的那么惨,抱着人去了里?面?的休息室。只是也没放在床上, 休息室有一面?很?大的穿衣镜,严与就抱着虞繁站在镜子面?前, 逼着虞繁睁眼睛看。
男人还凑在虞繁耳边低语, “宝宝不是写书的么, 就好好看看,把这个场景写下来。”
虞繁气的想咬人。
她又不是专业写小.h.文的!!!
可别说咬人了,她连完整说出一句话的能力都没有, 哭声都破破碎碎。
到最后,两?个人谁也没吃上饭。
虞繁累的浑身发软,蒙着被子睡,男人则换了一套衣服, 神清气爽的继续去工作?了。
鱼饵被吃的精光。
整个分公司上下的人都发觉, 严总今天心?情很?好,浑身上下都透着愉悦的气息。
连在开会时做的报告数据有错误, 严总也只是淡淡的提醒下次注意。
严与不常来c市,故而一听到他来的消息,邀请函一蜂窝似的涌上来。严与只挑了几个与这次合作?相关的,今晚有一个酒会,发起人是这次的合作?方,倒是不得不去。
傍晚的时候,严与叫人送来了礼服,又把老婆从被窝里?挖出来。
“一会儿有个酒会,要你陪我去。”
虞繁揉了揉眼睛,“我知?道我知?道,我是你的囚犯么,要走一步跟一步。”
严与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冷声故意告诫虞繁这些?话是一回事,听到虞繁自己从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男人薄唇微抿,没吭声,半蹲在地上给虞繁穿鞋子。
虞繁没注意到男人的神色,还嘟囔着说自己饿了。
严与淡淡,“我刚刚让人送了两?块小蛋糕来,你先吃着垫垫肚子。”
虞繁想了想,“算了,要是撑的小肚子出来了,穿礼服多丑啊,本来最近就胖了。”
严与皱眉,“没有人说你胖。”
他又很?严肃的重复了一遍,“你一点也不胖。”
虞繁虽然觉着他是哄自己的,但听了还是很?高兴,凑过去叭嗒亲严与一口?,“老公你真?好。”
严与一僵,喉结上下滚了一下。
他垂眸深深的看着虞繁。
他想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再说讨厌他了,他明明这样对老婆,老婆为什么反而更黏人,反而愿意和他撒娇,反而愿意软软的叫他老公。
“你——”男人颇为艰难的开口?。
虞繁抬头?,“嗯?什么?”
严与抿了一下唇,最终摇了一下头?,“走吧,去吃蛋糕。”
酒会上的人很?多,大部分是冲着严与来的,毕竟严氏的名头?,便是在c市也是响亮亮的。
同时,每一个过来敬酒的,也都忍不住把目光落在虞繁身上。严与便会揽着虞繁的腰肢,淡声介绍,“我太太。”
虞繁忍不住抬头?多看了男人两?眼。
过来了几波人敬酒,严与也有些?不耐烦了,带着虞繁去了角落里?的沙发坐着。
他低声问虞繁,“要吃点什么?我去给你拿,你晚上都没有怎么吃东西?。”
虞繁摇了一下头?,她去握住严与的手?,“感?觉你今天不开心?。”
严与眸色沉沉,“没有。”
虞繁叹气,“你是青春期还是更年期啊?”
男人用力的捏了一下虞繁的手?。
他侧了一下身子,凑在虞繁耳边声音沙哑道,“青春期能干.的你边哭边叫吗?”
虞繁的脸一瞬间红了。
她瞪圆了眼睛迅速看了一眼周围,还好他们这个位置是角落,没有什么人。
虞繁咬了咬牙,“谁叫了?我都没感?觉的好吧。”
这句话就是明晃晃的挑衅了。
男人眯了眯眼,语气不善,“欠.干.是吧。”
严与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总是能肆无忌惮的说一些?荤话,同时紧紧窥着虞繁的神色,像是想要从中看出什么。
但什么都没有。
虞繁只是耳尖红的明显,故意瞪着严与,但眼睛很?圆,黑白分明的,清澄澄的。
严与又低声说,“我喝醉了,我们回去吧。”
又……喝醉……
虞繁心里哼了一声,但是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回到酒店,男人反手?关上门,下一刻就抱着人亲了起来。
虞繁推了他胸膛几次,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的凶狠。
严与揉着她的腰,语气不善,“再躲?再躲把你锁起来。”
一提这件事虞繁忍不住有些?羞赧。
她咬了一下唇,“都怪你,今天被别人看见了。”
严与闷闷的笑?了一声,懒声道,“看见怎么了?严总与太太玩点小情趣也不行吗?”
“小情趣?”
“你不说我是你的囚犯吗?”
“严总,我可是时时刻刻谨记我自己的身份呢。”
严与眸色暗了暗,他突然把人抱起来,托着虞繁的屁股,一路往卧室里?走,边走边低头?去啄吻她。
直到把人放在床上,严与却没起身,双手?撑着两?侧,把人整个笼罩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繁。
“虞繁。”
他很?久没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过她的名字。
“你恨我吗?”
不等虞繁回话,男人像是不忍心?听到那个答案一样,低头?封住了她的唇,鼻尖抵着鼻尖,像是最热恋的情人那样耳鬓厮磨。
最后,他沙哑开口?,“我没有要羞辱你,你不要那样说自己,我从来都没有——”
他话音兀地一哽。
严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情绪泛滥的人。
甚至面?对许多事许多人的时候,他都是绝对理智的,很?少会掺杂情感?,这往往使他能做出最正?确的决策。
但这一套在虞繁面?前显然毫无作?用。
虞繁皱个眉头?,他会想是不是惹虞繁不高兴了。
虞繁掉一滴眼泪,他会心?疼的五脏六腑都打?着颤。
虞繁说什么是他的囚犯,男人听见只觉得心?里?发堵。
他从没想过折辱虞繁。
在他心?里?,虞繁永远是他放在心?头?上的夫人。
他怕虞繁恨他,又怕虞繁觉得自己轻贱她。
可他又忍不住一次次试探虞繁的底线,对虞繁说一些?不入流的荤话,想看看她到底会容忍到什么地步。
严与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劣又卑鄙。
而虞繁只是眨了一下眼。
啊哈。
什么意思?
囚.禁play不玩了,换主题了吗?
她试探道,“那——”
严与没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又一次沉沉吻了上去。
虞繁从来不知?道接吻也能这样舒服。
她像是被泡在一团温吞的水里?,四肢五骸都暖洋洋的,舌头?变成了这世间最柔软的东西?,勾起她全?身的敏感?点。
“繁繁,乖宝。”
严与一边吻着她,一边用诱哄的语气道,“我们去客厅的落地窗前,那里?的光亮一点,我想看清楚你。”
虞繁迷迷糊糊的想。
好拙劣的借口?。
那个金色的锁链再一次被拿了出来。
落地窗前有一个很?高的落地台灯,锁链的另一头?就缠绕在那里?,这个姿势使虞繁只能踮着脚尖。
男人从身后抱着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脊背上。
虞繁只觉得浑身像过了电一样,她非要转过身来看着严与,面?对面?的与男人接吻,在这一刻,呼吸交融。
偏偏严与还喜欢在这个时候刺激她。
例如,握紧她的手?,要去把窗帘扯开。
即便知?道这里?楼层很?高,对面?根本没有遮挡的,但在看见脚下的万千灯火时,还是让人有一种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的刺激感?。
虞繁的手?被解开了,严与面?对面?抱着她,低头?啄吻在她的手?腕上,一面?说着对不起,一面?毫不留情的进到最深处。
他还虚伪的给自己找借口?。
“别怪我,宝宝,对不起,我喝醉了。”
虞繁终于?忍无可忍。
“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晚宴吗?你替我挡酒,你也说你醉了。”
说到此处,虞繁冷笑?一声。
她的手?往下摸去,声音又轻又淡。
“喝醉了也能映吗?”
“就和现在一样。”
男人身子一僵。
“严与,你很?喜欢欺骗我吗?”
欺骗?
这个词太重了,沉甸甸的砸在严与身上。
此刻他被少许酒精与情.欲笼罩,理智正?在逐渐突破最低线。
男人急迫的开口?,“我没有。”
他凑在虞繁胸口?,像一只急待讨好主人的大狗,“老婆,对不起,老婆,我头?好晕。”
虞繁把金手?铐拿过来,漫不经心?的开口?,“好啊,一直都是你锁我,这样,你让我锁一次,我就原谅你。”
严与沉着眉眼没吭声。
不想被锁。
锁了就摸不到老婆了。
虞繁也不急,挑了一下唇角,凑在严与耳边说了什么。
男人的眸色一瞬间暗沉的可怕,喘息也渐渐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