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傻柱与秦淮茹不一样的人生!!!
时隔数年,刘之野再次踏入这片熟悉的街区,眼前的景象令他惊叹不已。
昔日熟悉的“何氏饭庄“已然焕然一新,气派的四层楼宇拔地而起,二十余间雅致包间错落有致,宽敞明亮的大厅更是彰显着不凡的气度。
不单单是“何氏饭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整条街都焕发出蓬勃的生机。
曾经低矮的平房已被现代化高层建筑取代,夜幕降临时,璀璨的霓虹点亮整条街道,欢快的音乐此起彼伏,处处洋溢着繁华与活力。
如今,这里已然成为一片繁华的商业聚集地。
美食飘香的餐厅、劲爆动感的迪厅、琳琅满目的商店、时尚新潮的美发沙龙、雅致静谧的茶楼各色业态应有尽有,交织出一幅充满烟火气的都市画卷。
从这里可以看出整个社会环境都发生了巨变。
时间步入九十年代,此际已然是改革开放后的第二个十年。
经由前十年的演进,燕京这座古老的城市正以日新月异之姿展现在世人面前,且比八十年代的生活更为考究,物质层面的生活愈发丰富多样,诸如大哥大、bp机以及彩色电视机之类的事物纷纷涌现。
刘之野三人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耳边传来人们的欢声笑语,仿佛整座城市都在诉说着它的新故事。
刘之野抬头望向“何氏饭庄”的金字招牌,不禁回想起多年前与几位老友在这里把酒言欢的场景。
那会儿的“何氏饭庄”不过是几间临街的小店面,桌椅板凳都是半成新的,却因傻柱的手艺和热情而宾客盈门。
如今,虽然饭庄的规模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但刘之野依然能从空气中嗅到那股熟悉的烟火气息,仿佛时间从未改变什么。
三人走进饭庄,迎面而来的是身着旗袍的年轻服务员微笑致意。
饭庄大厅内,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食客们或低声交谈,或举杯畅饮,氛围温馨而优雅。
刘之野等人被领到一间临窗的包间,窗外正是那条灯火辉煌的街道。
他们点了几道傻柱的招牌菜,又特意要了一壶老酒,仿佛是为了与过去重逢。
菜上桌时,傻柱亲自推门而入,脸上依旧是那副憨厚的笑容。
四人都认识,相视一笑,傻柱感慨道:“刘哥,多年不见,您倒是一点没变。”
刘之野举杯笑道:“变的是这条街,不变的是咱们几个的交情!”
“哎呦,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哈!”多爷虽已年过八旬,但依旧不改老饕本色,尤其对肉类情有独钟。他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色泽红亮的梅菜扣肉,大快朵颐起来,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嗯,这味道真地道,不愧是何老板的手艺!”多爷一边咀嚼,一边连连点头称赞,眼中闪烁着对美食的无限热爱。
郑朝阳也不甘示弱,夹起一只鲜嫩多汁的大虾,细细品味后,忍不住打趣道:“柱子,你这么大的老板,如今还亲自下厨啊?这手艺可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郑哥,我早就不下厨了,年纪大了,有些力不从心啊。今天要不是三位哥哥来,我哪会亲自下厨……”傻柱感慨道。
岁月不饶人,傻柱虽然比刘之野还小两岁,但他头上已染上了些许灰白。
相比之下,刘之野显得格外年轻,仿佛还不到四十岁,让人不禁感叹时光在他身上仿佛停滞了一般。
“柱子,你可真是有心了!待会儿咱们可得好好喝上几杯!”刘之野满脸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
傻柱也笑着回应:“哥几个先慢慢喝着,我这就去把刚到的新鲜渤海大黄鱼给炖上,保证让你们大饱口福。”
刘之野一听“渤海大黄”,眼睛顿时一亮。这鱼如今可是稀罕物,不仅价格不菲,关键是一般人还真弄不到。
“呦,这鱼可真是难得啊!是小郝特意送来的吧?”他好奇地问道。
傻柱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钦佩:“没错,就是他。
这小子的渔业公司如今可是做得风生水起,咱们京城的各大饭庄几乎都从他那儿进货,海鲜品质一流。
不仅如此,他们的业务范围早已覆盖了平津地区,甚至辐射到周边省份,生意越做越红火。”
郝海波就是郝顺的儿子,当年郝顺去了海外,把他托付给了刘之野照顾。
郝海波正是郝顺的独子。当年,郝顺远赴海外打拼,临行前将年幼的郝海波托付给挚友刘之野悉心照料。
多年后,郝顺从香江衣锦还乡,不仅带回了丰厚的财富,更萌生了为儿子规划未来的念头。
在刘之野的建议下,做生不如做熟,还干老本行——海鲜生意。
郝家可谓家底殷实,早在八十年代初期,他们的资产就已高达数千万。
得益于刘氏财团的鼎力支持与关照,郝家在短短几年内便迅速崛起,成为北方地区赫赫有名的渔业巨头。
郝海波有股子闯劲,凭借着一股“闯海人”的特质,带领着“好运”渔业公司由最初的十艘铁壳船船起家;
如今已发展国内民间渔业领域的龙头企业,业务范围涵盖远洋捕捞、海外基地运营、水产加工、水产品市场运营、海洋生物研究以及冷链物流等多个领域。
“好运集团”还走出国门,在境外投资规模最大的远洋渔业基地——毛塔尼渔业基地,在南美投资建立一个综合性的渔业产业园区,进一步拓宽了发展图谱。
眼瞅着老郝家的生意蒸蒸日上,红红火火,傻柱心里也打起了算盘。
他年纪渐长,愈发觉得力不从心,便琢磨着让远在军营的儿子何秋回来接手家业。
然而,何秋对军营生活情有独钟,每次父亲提起这个话题,他总是婉言谢绝,坚决不肯脱下那身戎装。
父子俩就这样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步。
傻柱心里着急,却又无可奈何。思来想去,他灵机一动,想到了刘之野。
在何秋心中,刘叔的话一向颇有分量,或许他能说服何秋回心转意。
于是,傻柱决定请刘之野出面,希望他能帮忙劝说何秋。
而刘之野却将反过来劝说傻柱,“这儿孙自有儿孙福,当父母的也不能过多干涉他们的人生……”
刘之野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柱子,家业固然重要,但孩子们的志向更为可贵。
何秋在军营里磨练了这么多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纨绔小子啦。
他也有自己的抱负和追求,你作为父亲,应该为他感到骄傲才对。”
“或许……是我太固执了。”傻柱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释然。
刘之野见状,欣慰地笑了:“你能这么想,何秋一定会很高兴。
何秋这孩子不错,虽然身在部队,但心里始终惦记着家里。
你若是支持他的选择,他必定会更加努力,不辜负你的期望。”
傻柱点了点头,心中的结似乎解开了不少。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好,那我就依您所言,不再强求他回来。
不过,我家这饭庄也不能没人继承。
我得好好想想辙,哎,让何秋快些结婚,给我早些生个大胖孙子不就成了吗?”
刘之野笑着道:“这主意不错,你这是大号不成,改练小号啦!”
“什么大号?小号的?您是说乐器吗?”傻柱脑门上三个黑人问号。
……
正在被自家老爹心心念叨的何秋,却在前线无暇他顾,作为精锐的侦察部队,他们又接到了一个重大任务。
5月初的一天,何秋作为副大队长正带领一个中队的战士奉命行军至滇省边陲地区,在这崇山峻岭之间藏着一座名为石笋村的小村落。
部队到达石笋村后稍作休整,便准备按上级指示去执行抵近侦察的战时任务。
这个石笋村拥有着极高的战略价值--在其正对面不足20公里的地方,驻扎着一支敌军特工分队。
这支队伍接受过多年战争的洗礼,拥有丰富的战斗经验。
这帮“白眼狼”时常借夜色掩护非法越境,甚至还在边境线布下雷区炸伤我军士兵。
为打击这股敌人的嚣张气焰,上级命令何秋他们直插敌方腹地抓捕俘虏,同时还要做好为我军炮兵提供精准的地面引导的任务。
而炮兵的目标,则是修建于一处无名高地上的悦隽瞭望所。
肩负着组织的重任,侦察大队百余名官兵急行军潜入了“白眼狼”境内。
凌晨时分顺利到达预定地点的侦察大队迅速呈战斗队形散开,漆黑的夜色和茂密的植被为侦察队提供了绝佳的天然掩护。
将士们全神贯注紧盯着前方的一举一动,聚气凝神捕捉着转瞬即逝的战机,战争和死亡的气息也在此刻悄然弥漫。
刘小涛手持夜视仪仔细观察着敌军阵地,他们潜伏的位置距离敌军驻扎的村子甚至不足500米。
战场上不足500米的直线距离代表着已经进入对方的射程范围,更意味着从这一刻开始,随时可能面临牺牲生命的战斗性减员。
一夜无眠的侦察大队始终处于精神高度紧绷的状态,刘小涛则更是丝毫不敢松懈。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已经把绘制好的关于敌军哨所及其驻地坐标位置的信息发回给了指挥所。
看似静谧的环境下实际暗流涌动,战斗的气味越发浓重了起来。
突然,一名端着步枪的男子闯入了刘小涛的视线范围,并快速向他潜伏的地方靠拢。
在二人相距不足20米的时候,这个家伙好像发现了些什么,挥着两支胳膊大喊大叫。
带队的副大队长何秋果断扣动扳机,放倒了眼前的敌人。
枪声一响侦察队的位置也随之暴露,附近盘踞的敌军怪叫着开始冲锋。
见此情况何秋毫不犹豫地呼叫炮火支援,并大喝一声率领着侦察队集中火力开始向越军和他们的营房发动进攻。
满载愤怒的炮弹呼啸而至,直把敌军打的抱头鼠窜。
身形暴露在火力攻击范围内的敌军顷刻间死伤过半,但其他部队却悄悄来到140高地,他们妄图攀爬至山顶对我军进行迂回包抄。
而这时双方相距甚至不足400米,毫不夸张的说只要翻个身鼻尖就能碰到对方的刺刀。
在144高地制高点的抢夺战中,侦察大队的勇士们再次把敌人打的溃不成军。
战斗中有3名士兵被炮弹弹片炸伤,所幸没有任何人员牺牲。
接到返回驻地的命令后,侦察大队迅速从战区撤离沿着原路撤退。
但返程之旅却一点都不轻松,不仅要时刻提防敌军伏击,还要绕开路上的地雷,因此侦察大队的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
就在快到达接应点的时候,何秋的无线电设备收到一条重要情报--根据搜索队的排查,在河对岸100米处有三个神色慌张行迹诡异的人,不排除三人存在敌军渗透进来的可能性。
听闻这个消息,何秋的神经再度紧绷了起来。
何秋拿起挂在身前的望远镜一看,果然发现了这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
虽然他们穿着我军军装,但却很随意地瘫坐在地上,从行为举止判断并不像总部派出的接应人员。
何秋暗令机枪手戒备,并安排副中队刘小涛带领捕俘手迂回包抄了过去。
已经熟练掌握“白眼狼”语的刘小涛听到这三人果然在用“白眼狼”语交流,迅速将这一情报汇报给了何秋。
确认了对方是敌非友之后,狙击手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两名敌军特工也应声倒地。
最后一名敌人机警地躲在树后伺机而动,妄图逃出生天。
我军捕俘手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不想却被对方一个侧翻躲了过去。
当他再次起身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自幼习武的何秋一眼看出这小子是个练家子。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何秋决定亲自来对付他。
何秋瞅准时机直攻对方面门,这家伙同样不甘示弱挥舞着匕首瞄准何秋的胸膛直直地刺了过来。
见其亮出杀招,何秋一个鹞子翻身躲过了攻击,趁敌军还未反应过来直接使出一招擒拿手,从扣住手腕到锁住咽喉一气呵成。
何秋的动作干净利落,仿佛经过千百次的锤炼,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到位。
这名敌军显然没有料到何秋的反击如此迅速,手腕被扣住的瞬间,匕首已经脱手而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何秋没有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紧接着一个转身,膝盖顶住对方的腰部,双手迅速锁住对方的咽喉,力道恰到好处,既让对方无法反抗,又不至于造成致命伤害。
“别动!”何秋低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对方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下风,挣扎了几下后,便停止了反抗,眼神中透出一丝无奈和愤恨。
何秋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根绳索,将对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动作熟练而迅速。
一场有惊无险的对决最终以何秋大获全胜而告终。
何秋知道,时间紧迫,敌军随时可能出现,必须尽快撤离现场。
何秋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埋伏后,朝队友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跟上。
“撤!”何秋低声下令,率先朝着预定的撤离路线奔去。
队友们紧随其后,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侦察兵们加快了步伐,夜色中,他们的身影如同幽灵般穿梭在密林之间。
从几年前开始,两山轮战转为冷炮互射,间以特工+侦察兵彼此渗透和步兵连排小规模交锋的战斗模式。
总部在决策两山轮战时,一个最大的目的就是以两山为实战练兵场,各部轮番上阵,将各级官兵好好打磨一番。
在前线侦察作战中,何秋带领全中队官兵们多次深入敌方排地雷、开通路、摸敌情、抓“舌头”,出色地完成前指赋予的各种任务,多数官兵荣立战功。
去年春节前夕,何秋带领全中队奉命在l山西侧伏击敌军。
这一仗,由于准备充分,敌情侦察清楚,仅用50多分钟就解决了战斗,歼敌40多名。
今年3月,何秋所部奉命于l山西侧某高地,在设伏捕俘不成的情况下,转为破袭战斗。
集中炮兵火力,一举摧毁敌苦心经营的所谓“模范阵地”,歼敌一百余人,有力地保障了主战场右翼的安全。
这次破袭战斗胜利结束后,何秋就带领一中队开始回撤。
突然,敌报复性炮击开始了,并动用了纵深内s制冰雹式火箭炮,实施纵火射击。
顿时,浓烟冲天而起,两米多高的连片茅草和灌木轰然起火,凶恶噬人的火舌四处飞舞;
连续几天的北风骤然间转为南风,卷着烈火以每秒十几米的速度,铺天盖地向我方阵地刮来;
风助火势,火借风威,在长达七公里的回撤通路上形成了几道凶险的火墙;
炙人的高温把地面烧得滚烫,引爆了被称之为“死神地带”的这片雷场,地雷不断炸响;
随着时间的推移,火势越来越大,十几米高的烈焰奔腾狂飙,逐渐蔓延成三十多平方公里的一片火海,火光映红了半个天际……
全中队一百五十二名指战员的生命安全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面对烈火的威胁,一次火场干部碰头会作出了明确分工,何秋他们临危不乱,以身作则,果断指挥,带领全中队与熊熊大火顽强拼搏。
中队长何秋、三排长刘小涛带领侦察组、捕俘组的四十六名战士一马当先,突破了第一道火墙。
这时,一个旋风卷带着一片大火又扑盖过来,使他们再一次卷入大火之中;
几位干部、班长脱掉上衣,一面扑打一边向前冲,战士们踏着火势减弱的通道,又一次冲出烈火的包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