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忠孝不足道,只有杀杀杀’
“我的想法是,直接与cnn这类癫狂的媒体对上不划算,他们这些人脑海中的想法正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那能理解吗?
美利坚的驴党媒体人看起来像疯子,但人家是为大资本家与深层政府服务的,会真的那么蠢吗?
他们属于经书入脑+事业绑定,看似是屁股问题,实则是利益与意识形态纠缠下诞生的诡异果实。
对于cnn的攻击,但凡回应的稍微认真点,就输了。
在人家的叙事体系下打,怎么可能赢?
你连喊武举老爷冤的机会都没有!
支持驴党的癫佬总认为自己是最正义的,其他人全是邪恶的__!
听到格鲁的话,忒弥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黑警的立场还是有些偏象党的,美警大多数都类似。
“so,这是chan的意思吗?”黑发富婆想要先确认一下成总有没有什么意见。
“不,董事长,我们不能什么事情都找到chan,在能力范围内,我非常乐意承担自己该尽的义务。”
其实,成总的意思是,这种事他可以出手,但不太合适。
这就相当于斗地主,南希随手出了个四,成总总不能直接跟个炸弹。
所以,他打出了格鲁——上吧,老六,给他们一点小小的威慑。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董事长女士没多说什么,格鲁这个狗东西她其实不太看得上,露骨的献忠甚至会让她感到恶寒。
“cnn说西洲物流的卡车司机中有黑帮存在,这种情况曾经确实存在——墨西哥帮,但已经被我解决了。
我的策略是,搞一个印第安帮,您知道的,我和他们的关系不错。”
岂止是不错,白道黑帮的黑钱主要就是靠印第安保留地里的赌场洗的,格鲁警长认识很多印第安部落中的大人物。
“我会安排人,去把某位任职于西洲物流的印第安长老抓起来——cnn叫的欢,我们就给他们回应!
然后,这个被捕的印第安长老所属的部落,就有理由开始闹了。
cnn还有那些驴党的傻帽不是喜欢舔少数族裔的屁股吗?
就让印第安人到cnn门前闹,看看他们想怎么收场!”
驴党祭出了少数族裔平权的大旗,格鲁警长表情一动,伸手摄来,顷刻炼化!
其实,这不是格鲁的计策,而是老祖传的功。
忒弥尔一听,就知道背后是成总在出谋划策了。
“怎么闹?还有,你能确定你安排的那个部落长老可靠吗?”
成大器只需要给出计划就好了,忒弥尔需要考虑的就多了。
“可靠,可靠,董事长,只要你支持我,我就会把一切流程都准备好,没人敢搞事!”
格鲁这话很有意思,忒弥尔眨了眨眼睛,问道。
“他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
这问题,别说黑警不知道答案了,就是他知道答案也不敢乱回答。
“可能chan比较忙……”
黑发富婆冷笑了一声,没有继续追问。
成总这个贱人就是这么鸡贼,什么事都算计的明明白白的,狗东西格鲁也会装傻。
“行了,我同意了,西洲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三个人的游戏,大家演的很认真。
核心指导原则就一个——干就完了!
一步步走到今天,南希想打,成总和蜜儿接的起!——
lapd的正门口,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木制台子上,菲德尔正在唾沫横飞的输出。
台前,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以及十几名举着长枪短炮的记者。
在加利福尼亚,看到这种景象,不用想,一定是某个驴党的政客又在开演了。
“他们问我,他们有权力获得赔偿吗?
我的答案是——不可饶恕!
当然不是说这些可怜人不可饶恕,而是说lapd的野蛮执法行为不可饶恕!
美警是美利坚纳税人雇佣的,而他们的职责中,没有开着警车撞人这一项!
看看这个年轻人吧,他才二十岁,他是个有未来的棒小伙,他怀揣着美利坚梦而来到圣洛都!
但现在,他失去了自己的腿,还面临着巨额的医疗账单,他的人生,以及很多如他一般的人的人生,都被lapd的暴力执法给毁了!
我们雇佣他们,赋予他们使命与职责,但这种信任已经被他们利用,成为了输出暴力、制造不公的借口!
今天,我站在这里,绝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为了知名度、为了选票的目的——我的心在哭泣!
大家可能不太了解我,我做了很多年的公设律师,我见到了太多的不幸与悲伤!
但与这场巨大而又荒谬的悲剧相比,那些不幸与悲伤甚至显得不令人遗憾了!
对正义的渴望,驱使着我,让我站在了这里!
我不畏惧,不畏惧所谓警察团体对我的恶意!
我站在这里,不是为了任何一个其他人,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自己心中那个,美好的、团结的、友善的美利坚。
他们会说,‘嘿,菲德尔,没用的,这个世界很糟糕,而且正在变得越来越糟糕,你的努力是没用的,是徒劳。’
但我要回击,我会用行动回击,我会用坚定的行动回击,我会用持久的、不懈的行动回击!
美利坚的未来与我们每一个人息息相关,这关系到我们的一切,现在,站在这个危险的路口,让那些嘲笑与质疑见鬼去吧!
朋友们,站起来,发出我们的声音,反对的声音!
当美利坚的警察机构变为官僚的帮凶时,当美利坚的警察机构失去其尊崇责任的原则时,我们要站起来,告诉他们——stop!
停下来!
停止蔓延的暴力!
停止不断扩张的执法边界!
停止对弱势群体的选择性迫害!
我站在这里,站在lapd的门口,来吧,我不怕你们!”
记者们的闪光灯咔咔就是一顿猛拍,有拍断腿小青年的,有拍菲德尔的。
闪光灯的照耀下,菲德尔整个人沐浴在了光里,似乎有了光明的未来。
lapd总部大楼内的警长办公室中,莱克和几位心腹通过下面人的电话连线,全程聆听了菲德尔的演讲。
因为手下们在身边,警长先生面色如常,绷的还不错。
但心里,他已经把菲尔德的祖宗八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活爹,你不怕我们,我怕你啊!’
‘什么叫停止选择性迫害,这不是张口就来的刻板印象吗?’
‘回击,回击,回击你****,我们干什么了,你就要回击?’
‘什么叫警察团体对你的恶意,今天之前我tm都不知道你是谁!’
‘蹭热度就蹭热度,装的还挺像,你们政客是真的贱啊!贱人!’
莱克暗中骂的再狠,菲德尔也不会听到,他还在下面输出。
“菲德尔先生,您说警方隐瞒了那晚卡车侧翻事故的伤亡人数,那么,真正的伤亡数字是多少呢?”
递刀子,标准的递刀子。
警长办公室中,伯恩斯已经快坐不住了。
“死了起码五十个!五十个!为了逃避责任,警方隐瞒了恐怖的伤亡数字!”
其实,菲德尔是知道真实数字的——死了十三个,报了两个,瞒了十一个。但他临时决定,爆一把大的!
他拿到了多少人一生渴求但不见其门的机会,来自青天之上的垂怜是如此的令人心醉,但菲尔德更明白,自己的根基与天资有多么的浅薄。
如果不敢搏,他怎么能走远!
身为一个律师,他清楚自己不负责的虚报数字会面临怎样的法律风险,但他不怕!
西洲旗下的西海岸救赎惩教公司已经有自己的私人监狱了,坐牢对菲德尔而言,甚至可以成为一种特殊的资历。
进去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写本《我们也可以奋斗》呢!
菲德尔的回答就像在一锅滚烫的油中泼了一盆水,lapd总部门口的人群炸了,lapd警长办公室内的伯恩斯也炸了!
“该死的,他这是污蔑!”
伯恩斯气的两腚发力,直接从椅子上弹射起步的跳了起来。
“闭嘴!”莱克瞪了他一眼。
这不是警长先生内心强大,不着急,而是他也有点懵。
菲德尔太敢说了,直接把数字翻了个五倍,这谁不迷糊啊?
而且吧,美警的成分莱克很懂,他其实也不是太怀疑菲德尔扔出来的这颗炸弹的真实性。
万一呢?
又不是不可能。
注意到了警长不善的目光,伯恩斯想解释,但菲德尔又开口了。
“有一名叫伯恩斯警督对外声称,所有在卡车侧翻案中受伤的人都得到了良好的救护,这大大减少了他们的伤情,因此实际伤亡数字才会那么低。
但我可以确定——圣洛都的焚尸炉在卡车侧翻案后的两天内,比以往的平均值,多烧了几十具无名尸体!”
十一也可以是几十,菲德尔这里对量词的高妙运用尽显新闻学的魅力。
在另一边关注着菲德尔动态的成总暗中也赞许的点了点头。
怎么说呢。
他不是真正的老实人,但他确实有从政的天分。
莱克示意手下关掉电话,菲德尔后面的话不重要了,这个不知名的小政客就是想炒作!
“伯恩斯,说说吧。”
面对上司的问询,伯恩斯张了张嘴,不知道从何说起。
瞒报是存在的,他先瞒了一手,莱克又暗示他再瞒了一手,两次瞒下来,数字确实和真实情况有点距离。
但.
“他在撒谎,绝对没有五十个死者!”伯恩斯又恨又冤的道。
莱克摇了摇头,果然,伯恩斯当初和他第一次报的数字也是假的!
“到底死了多少个!”
伯恩斯不安的看了看四周的人,警长办公室内,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是莱克从州警序列中调过来的。
他意识到,在莱克彻底站稳脚跟后,自己可能要因为这件事被抛弃了。
“十一个,死者总数是十一个,莱克先生。”
警长闭上了眼睛,抬起头,靠在了椅子上。
人麻了。
——
淡棕色的艺术石壁上,勾勒着天主教圣徒的故事,成总站在石壁前,漫不经心的打量着。
他对于宗教什么的,向来有种雾里看的感觉,毕竟有着文化的隔阂。
“摩西分开了海,海水高高的升起,形成了两道水墙,他带领着我的祖辈们,走入其中,如履平地。
法老的追兵被海水挡在后面,他们的车架与战马全都沉没了,再也无法继续追击。”
沃尔夫终于来了,德古拉家主注意到成总在研究壁画,于是用一种恶心的咏叹调讲述起了壁画所记录的故事。
“最后他们到达了迦南,流淌着奶与蜜的应许之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应许之地。
想要到达那里,不仅要经历现实的苦难追寻,还要崇敬神的恩典。
chan,对于现实的苦难你有种巨大的蔑视,它们一次次出现,但又被你解决。
然而,我从未在你的身上见到过神的恩典显露的痕迹。”
这话其实是在骂人。
沃尔夫很不客气。
他是在提醒成总,哥们,你别太狂。
“没有信仰本身可能也是一种信仰,与其把精神寄托于不可见的遥远神明,我更愿意相信自己。
当然,沃尔夫,如果我的这个回答会让你感到不舒服,我也可以向你道歉。”
成大器转身,平静的回怼了回去。
相比于上帝,我更相信自己!
在成总的叙事体系中,上帝的重量居然不如他自己。
这话,在西式语境下,堪称‘忠孝不足道,只有杀杀杀’一般大逆不道。
“上帝并不遥远,我的朋友,当你学会敬畏,他就存在于每一个你所能想到、见到的地点。”
沃尔夫认真的说道。
这种辩经怎么辩都赢不了,成总选择直接扒掉上帝的裤子。
“敬畏?我只看到上帝的信徒们互相厮杀了几千年。
忒弥尔家从罗马时期就开始借着上帝的名义放高利贷了,难道你是说,高利贷里也有上帝,赎罪券中全是圣恩?”
教会的繁盛发展是有着现实基础的,经文入脑的信徒可以苦修,但需要活下去的基层教会没办法不食五谷。
教产与信仰税在哪都不是新鲜事,成总可太懂欧洲古早时期的教会是怎么回事了。
信徒从信仰中获得了救赎,教士从信仰中获得了权力与财富,高层从信仰的稳定中帮家族获得了恒久的传承。
每个人都有自认为光明的未来。
信仰是意识形态权力的终极形态,成总深知这一点。
沃尔夫用术上的不全来攻击成总的傲慢,成总用道上的通透回击沃尔夫的无知。
这一波,成总赢。
“其实我想说,赎罪券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好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德古拉家主决定放弃口舌之争,成总想赢就让他赢吧,只要该拿的利益成总给到位,沃尔夫乐意舔成总的靴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