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身影已经走远,鲁还愣在原地。
夏油杰察觉到不对劲,“鲁,他是你认识的人吗?”
鲁回神,硝子和五条悟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她摇了摇了头,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说:“我就是觉得他长得真帅。”
“哈?”
五条悟弯下腰,扒拉下墨镜,俯视鲁,“明明我才是最帅的吧!”
鲁:男人真的好自信。
“自恋是病。”鲁认真的说。
“的确。”
家入硝子补刀。
夏油杰也赞同的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
被同窗质疑了美貌的五条悟不死心,目光锁定在了小个子的式神脸上。
“我觉得晴明大人长得最好看!”
萤草欢快地说。
“晴明?”
鲁立马捂住了萤草的嘴。
“晴明是?”五条悟目光停留在鲁心虚的脸上,“你别告诉我是安倍晴明啊。”
萤草兴奋的跳起。
“就是晴明大人!他是最伟大的阴阳师!”
传说中的阴阳师安倍晴明,传说中他是白狐之子,面容俊美,能够迷惑人心。
夏油杰:鲁真的病得不轻。
而鲁清秀的小脸上满是震撼。
“你什么时候变成晴明厨了?”鲁深感到一股被背叛的痛心疾首,“你不是一直说我是最伟大的阴阳师吗?”
鲁捂脸,她没想到,她真的没想到,在她的亲亲式神心里,原来最厉害的阴阳师是晴明!
“抱歉啊,鲁大人,其实我觉得还您是最厉害的阴阳师。”
行吧,最厉害呗,也不伟大呗。
鲁继续抽泣。
家入硝子问:“鲁,你觉得最伟大的阴阳师是谁?”
“当然是晴明啊!!!!!!”
鲁一脸你在说什么废话的表情。
场面陷入了几秒静默。
好吧,她知道她是在无理取闹。
鲁挣扎,“那你觉得我和源赖光”
“是您!真的!鲁大人您在我心里就是最厉害的!”
萤草表忠心的说。
鲁满意了,矜持的点点头。
夏油杰满脑子都是安倍晴明和源赖光,目光在鲁和萤草身上打转,最后和五条悟对上了视线。
夏油杰垂下了眼眸,鲁,真的疯得不一般,一定是有一个极其不幸的童年吧。
在种家开心长大,却在打工后日益疯癫的鲁生油不知道夏油杰的脑洞竟然这么大。
如果鲁知道,她会呐喊,发疯,在地上扭来扭去,在树林间荡来荡去,拿起符咒扫射。
‘狗shi时政,垃圾阴阳寮,毁我青春,让我发癫,打倒时政,击碎阴阳寮,从每一个打工人做起。’
可惜。
鲁并不知情。
她正勾着萤草的肩膀,俩人姐俩好的小声说话。
“你觉得最帅的是晴明?”
“啊”
“嗯,晴明大人很好看啊”
“可是博雅也不错吧。”
“博雅大人很英俊!”
“是吧!而且我一直觉得风神大人长得真帅好好看啊!”
“一目连大人确实好看也很温柔,不过大天狗大人也很不错!”
“狗子是阳光开朗大男妖啦!我比较喜欢冷酷性感一点的。”
“玉藻大人吗?”
“他害我上次从鬼灯大人那里了好多钱才把他赎回来,不行!打咩!”
“那酒吞大人呢!您不在,他最近换了一套新衣服,小妖们都说好看!”
“什么!他这么帅的衣服我没看到!好气!!”
“那您觉得最帅的是?”
“茨木吧。”
鲁认真的回想茨木的样子,“他比较百变,女装也好看。”
“那玉藻大人的女装?”
“欠我钱的人都是面目可憎的!”
萤草似懂非懂的点头。
“算了,等会出去逛街给玉藻挑几件女装吧。”
萤草:.
式神的眼神变得有些高深莫测,萤草想起金鱼姬的话,人就是会为喜欢的人钱。
曾经害鲁在地狱狠狠打工还钱的玉藻前狐狸尾巴抽筋了。
玉藻前:谁诅咒我了?
出了鬼屋,鲁趁着五条悟不注意,斜眼瞄向远处。
工藤新一正在站在乐园的甜品站买冰淇淋。
还未缩小的名侦探正在和青梅竹马说话。
工藤的感觉向来很敏锐,他察觉到别人的注视,转头,是之前鬼屋里的人。
鲁看到工藤转身,勾了勾唇,友好的笑了笑。
“又遇见了。”五条悟说。
“高中生就是年轻啊。”鲁感叹。
“你不也是高中生吗?”家入硝子疑惑。
鲁大大的叹了一口气,“硝子,高专是技术学院。”
“那又怎么样?”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高专的恶毒之处吗。”鲁淡淡的说。
五条悟和夏油杰虎躯一震,二人不可思议的盯着鲁。
少女清雅的脸蛋上满是冷漠。
夏油杰没想到鲁会这么快久发现高专的不合理之处,他开始自责,是不是当初不应该带她回高专。
自己是不是害了她
“高专的老橘子们早就烂透了。”五条悟淡淡说。
鲁顺着五条悟的视线,看向远方。
“高专有橘子树,在哪,我想去摘!”
鲁说。
五条悟:她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
“你是怎么发现的?”家入硝子问。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鲁耸了耸肩。
同窗的三人认真的看向鲁。
“东京独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明明可以设立一本,非要弄成技术学校,不就是断了我们的退路,让我们只能当咒术师!现在外面双非可不好找工作!”
三人无语。
“你们不信?”鲁没有得到回应奇怪的问。
“现在就业很困难的!”
被公司各种压榨的鲁语气沉重的说。
“想换个扫地的工作都要研究生。”因为常年在时政就职业没有学历的鲁就尝过这样的苦。
所以她只能矜矜业业为时政哐哐举大旗,最后还被阴阳寮借调到平安京当小丑,打两份工,养两个家,家里还有败家玩意。
鲁欲语泪先流,睁着24k的卡姿兰超黑大眼睛控诉。
“如果这都不算黑,还有什么才是真的黑?”
“啊啊啊啊啊啊!还有什么!到底还有什么!!”
鲁跪在地上气愤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