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类别:其他小说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书名: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
    祁妈妈笑他促狭,“阿澈没有记忆,你也别欺负人家。”
    一句话,让两个人的耳根子都染上了薄红。
    祁秋年的心思,如同那司马昭之心,被亲妈点破,是有点儿难为情的。
    至于晏云澈,原本他是并不在意与祁秋年宿在一个房间里的,但是祁妈妈的这个‘欺负’,配合着祁秋年不正经的心声,就让人遐想连翩了。
    不管怎么说,祁秋年直接拉着晏云澈就进了房间。
    衣帽间里,祁妈妈是个心细的女人,他们吃饭的时候,就让人送来一柜子的衣服。
    都是晏云澈能穿的尺码。
    “要先洗漱一下吗?”祁秋年主动说,“我们之前在大海上,好多天没舒舒服服地洗个澡了。”
    说到这里,他还顿了一下,“我们现在这算身穿还是魂穿啊?身穿还能穿年轻了?”
    晏云澈也不太明白,今天一整天,他的思绪都有些紊乱。
    祁秋年把他带去卫生间,然后上手教他怎么用。
    刚开口说了两句,晏云澈就打断了,“我,我好像会用这些。”
    祁秋年毫不意外,“虽然你没有记忆,但是我们在大晋的家,我也是用这些来装修的,你已经用了十来年了,即便是没有记忆,这种生活常识,应该是刻在骨子里的。”
    晏云澈颔首,然后垂头看着祁秋年。
    那意思仿佛在说,我要准备洗漱了,你该出去了。
    祁秋年忍笑,“你刚来,我怕你不习惯,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晏云澈耳根子又红了,“莫要胡言。”
    他对祁秋年口中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事情,是愿意相信的,可奈何实在是没有记忆。
    在他的角度,他和祁秋年还不怎么熟呢,一上来就要坦诚相对?
    祁秋年最喜欢他这模样了,恍然间让他觉得突然回到他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
    一时激动,凑过去又吧唧吧唧,一左一右亲在晏云澈的脸颊上,“你也太可爱了。”
    晏云澈:“!!!”
    “祁……”
    “叫我年年。”祁秋年贴着他,步步紧逼,“你都叫了十几年了,既然这些设施设备能有常识记忆,那么你叫我年年的时候呢?”
    晏云澈退无可退,被祁秋年逼到墙角,呼吸缠绕,他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吻到那一张叭叭的小嘴儿,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阿澈。”祁秋年贴着晏云澈的唇角,他可太喜欢纯情的阿澈了,轻薄佛子,嘿嘿。
    十指描摹着晏云澈的眉心,眼眶,鼻梁,“虽然你没有记忆,但你也不可否认,我们真切地在一起生活过十年。”
    他微微侧着脖颈,“从前,你便是最爱咬我的耳垂,要试试吗?”
    “年,年年,莫要如此。”晏云澈口吻有些干涩喑哑,可是他发现年年两个字叫出来,却是十分顺畅的。
    祁秋年轻笑,“你看,叫出来不是如此自然?”
    说完,他吻上了晏云澈的唇角。
    只是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
    “是我轻薄了佛子,不是佛子破了戒律。”
    花洒的水声哗啦啦作响。
    祁秋年靠在阳台的座椅上,听着晏云澈洗澡的声音,心情十分美妙。
    想到自己回了家,有爸妈,想到自己返老还童,想到没有记忆的阿澈,嘿嘿。
    虽然有偏差,但如今的结果是好的。
    而此刻在浴室里的晏云澈,冰冷的水从花洒里喷涌而出,可依旧不能浇灭他心底的火热。
    是我轻薄了佛子,不是佛子破了戒律。
    祁秋年的话,一直在耳边围绕。
    而他,也想起一点儿破碎的画面。
    那仿佛是在一间密室里,灯光昏黄,是他主动握住了祁秋年的腰,是祁秋年横冲直撞地吻了他的唇角。
    晏云澈抬起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那日搂着细腰的温度。
    想到这里,晏云澈觉得这冷水澡是完全没用了。
    连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好不容易让脑子清醒了下来,他才开始细想今日的遭遇。
    在他记忆线里,昨夜还在皇家寺院的菩提树下忏悔,杀了晏云耀,晏云耀还算是自己的血亲,虽然不后悔,却也依然是破戒,他在菩提树下忏悔念经。
    一睁眼,就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来了。
    再分析了一下从祁秋年口中说出来的故事剧情线。
    他的记忆里,祁秋年是信错了人,成了晏云耀麾下的商人,之后他们在一些场合也有过接触,接触中,祁秋年的心里话,除了是在对他耍流氓之外,就是在辱骂晏云耀,至于其他的,他经常都只能读到一半。
    这也让他愈发地好奇了。
    只是那时双方立场不同,祁秋年也深居简出,能遇见的机会不多,而每次遇见,祁秋年的心里话,实在是,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
    再后来,北方边境乱起来了,李国公通敌叛国,连失几座城池,晏云耀名声不错,恰逢那时父皇病重,北方需要鼓舞士气,于是晏云耀就自请去了北方抗敌。
    祁秋年也被晏云耀给带走了。
    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直到他安插在北方的探子,传来了祁秋年的死讯。
    可是祁秋年的记忆角度显然是不同的。
    祁秋年进京是找了他这个佛子做靠山,后来的故事,更是与他的记忆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