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到极点,男生筋脉虬结的性器肿硬到狰狞赤红,朝上挺立,紧贴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凶悍粗壮。
龟头顶端的小孔还一缩一张吐出透明清液,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吓人。
“不是说好了不真弄吗……”康玉仪心底发虚,潮红脸颊泪痕斑驳。
李元珩握着她的手撸鸡巴,然后俯下身去深舔几下她湿哒哒的小逼,舌尖勾扫汁水,尽情吞咽。
“放心,不会真弄。”他滚动喉结含糊不清地说。
今天下午放学后他特意去便利店买了几盒安全套,刚才康玉仪上来二楼前他还提前试了。
但尺寸不合适,特大号都不行。
虽说在古代他们多年都没有孩子,但现代不好说,为保万无一失,他觉得还是做措施再真做好点。
或者他约个时间去结扎,反正只是个小手术,以后想要孩子还能复通。
他还得带她去医院做个细致的全身检查,在古代时她的例假就很不规律,现代医学不知道能不能给她调理好。
思绪飘忽几秒,但他唇舌舔吮的动作丝毫没有懈怠。
有多年的经验,他对她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碾磨、含吮、吸咬、戳刺……每一下都让康玉仪头皮发麻、浑身酥软。
“啊啊啊……好舒服……呜,快要到了……”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双脚紧紧蜷缩。
有力的健舌把充血敏感的淫豆子舔得肿大滴血,灭顶的快感猛蹿至四肢百骸,不断堆迭。
小腹无法控制地颤个不停,媚穴疯狂翕缩蠕动,淫液淅淅沥沥流出。
很快她再次攀上高潮,战栗着潮喷出来,喷得满床都是。
趁她神智涣散,李元珩扶着肉棒抵进她双腿之间,故意用圆硕龟头碾按她肿硬凸起的阴蒂。
“啊……”康玉仪身子又是一颤,“你干嘛……”
“只蹭蹭。”李元珩嗓音粗哑到变得陌生,双眼布满猩红,下半张脸都湿漉漉的。
他将粗硕硬挺的器具埋进泥泞不堪的嫩缝儿里,肉贴着肉磨蹭几下。
软嫩细腻的触感让他尾椎骨炸开一股强烈的酥意,他喘息更加急促粗重。
想操她,想天天操她,跟在古代时一样……
“元珩哥你,你别这样……”康玉仪整颗心提到嗓子眼。
她不停往后挪动躲避,可男生却持续逼近,她被抵在床头靠背垫和他之间。
茎身盘虬狰狞的青筋一下一下摩擦着她腿心湿嫩的户肉,鹅卵大的龟头不停顶向充血敏感的肉核。
“嗯……”李元珩舒爽到闷哼出声,耳根子泛红。
尖锐的快意一股股往脑门冲,康玉仪彻底软了下来,又时刻警惕着他会不会突袭真插进去。
射意汹涌,李元珩逐渐加快加重,把她磨得浪叫连连,一股接一股温热滑腻的水液淋下来。
偏偏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位置像是在小黄鸡睡衣的口袋里。
显然是康玉仪的手机。
两人同时僵住,表情微变。
“应该是我妈……”康玉仪小声说,“不接的话她会上来的。”
李元珩伸手过去翻出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我最爱的妈妈”。
将手机递给她,他漆黑锋利的瞳眸多了几分复杂晦暗的情绪。
他记得在古代时,康玉仪与她父母的关系并不好,不仅多年未曾相见,连她爹娘想入宫求见,她每次都拒绝。
“玉仪,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来?”电话那头周丽云声音压得很低。
康玉仪悄悄咽了口唾沫,“我现在就回,很快马上!”
“别磨磨蹭蹭的,都快十二点了,你自己明天还要早起上学呢。”周丽云继续习惯性念叨。
“嗯嗯嗯!”康玉仪对着手机说话都没忘记点头。
挂断通话,她又看向身前明显还欲求不满的男生,眨了眨眼。
“元珩哥,我真得回去了,你快把那条内裤还给我吧。”
这次她牢牢记着内裤的事,真不敢再漏下了。
“会给你。”李元珩抿了抿唇。
一个招数用两次就差不多了,继续用也没意思,况且她刚才也答应跟他在一起了。
忽然,他又毫无征兆地将她打横抱起。
“哎!”康玉仪吓了跳,赶紧抱住他的脖子,“你又干嘛?”
“去浴室帮你洗洗。”李元珩面无表情。
开灯走进浴室,见里面比她们住的佣人房更大,还摆着个超大浴缸,康玉仪突然有点酸了。
卧室大就算了,怎么连浴室都这么大,浴缸至少能同时泡五六个人……
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虽然康玉仪暂时还不知道什么是资本家,但直觉告诉她应该就是这么骂。
走到淋浴处,李元珩改成单手抱她,空出来的手打开花洒调节温度。
动作熟稔地清洗并擦干,他帮她穿上那条已经洗干净的内裤,再给她套上那身搞怪的小黄鸡睡衣。
分别前,李元珩沉声叮嘱:“下次上来睡衣里面别这样空着。”
康玉仪只敷衍地点了点头,没说话。
下次?内裤到手,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