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入夜。
秀场坐满了全球知名的业内人士和顶流明星,陆栩坐在二楼vip包间,站在全透明扶栏旁可以一览楼下秀场的全部风光。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夏怡正在楼下和同行业的各个来宾寒暄,站在她最边上的,正是这次活动的主设计师和主办方领导。
夏怡侧着头不知道和他们说了什么,她身边的人都不约而同抬头朝陆栩这里投来目光,一同举起手里的酒杯。
从他们的角度看,气质惊艳的女人被身后柔软暖色的灯光笼罩,站在高位俯视地看着他们,却丝毫不显上位者居高临下的气势,嘴角噙着浅浅的温和笑容,施施然抬了抬手里的高脚杯,遥遥冲他们隔空碰杯。
走秀开始,身穿当季新品的顶级模特们往展台迈步。
夏怡站在陆栩身边,双臂交迭懒散地搭在扶栏上倾着身往秀台看。
骨相深邃的外国男模配上当季摇滚男爵结合元素的新品时装,精致有力的身材随着台步展露在众人面前。
“怎么样,有看中的吗?晚上带走。”
陆栩单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神情毫无波动,“周予彦来了,刚下飞机。”
“你叫来的?
“嗯。”
夏怡撇嘴,拖腔拖调的打趣,“你别成夫管严了。”
似乎觉得这话太过招笑,陆栩没应声,只是轻嗤了一声,低头抿了一口酒。
周:【我快到了。】
收到周予彦信息的时候,走秀还没结束,陆栩和夏怡打了个招呼就往秀场门口走。
……
秀场入口的马路边豪车云集,几辆低调的纯黑色商务车分散潜伏在角落。
其中一辆车里坐着今天白天刚出现的外国年轻男人和四个人高马大穿着黑色西装的墨镜壮男。
年轻男人正是今天刚和陆栩见过面的帕克家的小儿子勒内。
男人嘴里不停吐露出凶狠的法语腔调,“该死的婊子,真以为这里是华国了,在老子的地盘还敢阴老子。”
说话间他嘴角不自觉的抽搐痛吸,勒内抬手按在自己的嘴角,语气阴毒,“妈的!老家伙真是越老越回去,竟然因为忌惮一个女人打我?!我今天就要把这女人按在床上调教的服服帖帖,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老大,出来了。”旁边时刻关注着秀场动静的一个壮汉见到门口走出来的女人身影,低声提醒身边张扬舞爪的男人。
“上!”勒内看到人就想直接下车。
“老大,她后面跟着保镖的。”壮汉理智尚在,拦住他冲动的动作试图让他先冷静下来。
“老子带了这么多人还怕她这几个人?这里是巴黎,她再怎么厉害也搞不过我,懂吗?!”
勒内直接甩开属下的手开门大步流星走过去。
留意到这个车上的动静,分布在另外几个车上的十几个西装手下齐齐下车跟在他身后。
保镖们察觉到危险的气息,齐齐走上前把女人护在身后,面漏警惕地看向直直朝着他们方向走来的一众人。
马路边的路人见到这情形都避之不及地绕过这条路。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陆栩微微蹙眉,目光迅速扫过周围的情形和每一个来者的脸,最后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锁定在走在人群之首的勒内。
“陆,又见面了。”勒内不再演绎白天的和善,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被几个西装男人护在身后的女人。
陆栩表情十分淡漠,对当下的情形没有丝毫惊慌,只是眼神微微透着寒意,她眼光扫过勒内嘴角的红肿,语气平淡,“勒内,看来你并没有把你父亲给你的忠告听进去。”
听她竟然还敢提起这件事,勒内怒气中烧,勉强维持着嘴角最后的弧度,“父亲给我的忠告我怎么会不听呢?他让我尊重陆总,所以我特意过来邀请您共度夜晚,相信经过了今夜,您一定能好好体会到我对您的,尊重。”
他最后两个音节发声得十分粘稠阴暗,像是一条躲在阴暗吐着信子的毒舌,随时准备突进把毒液穿透进猎物的身体里。
“陆总,我对女人的态度一直坚定是要保持绅士,我不想对你动粗,希望你也不要不自量力,你要知道,这里是巴黎,不是你的海市。”
勒内说着就往陆栩那里走,还没靠近就被拦在她身前的保镖一个抬手反制住胳膊推到了一边。
“操!”勒内脚下一个踉跄,嘴里念叨了一句法语脏话,理智彻底湮灭,怒火直冲脑顶,朝着后面的手下怒吼,“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这群下贱的东西解决了,这女人我亲自扛走!”
勒内身后十几个壮汉一应而上。
陆栩身边虽然只有四个保镖,但是各个身手不凡,和勒内带来的人打的有来有回。
“砰——”一声巨动的枪响,其中一个保镖应声倒地,场面顿时凝固。
就看到已经摸到陆栩身边的勒内,抬手举着枪管口还冒着热气的枪,笑的一脸张扬,面目狰狞。
局面情形十分明显,勒内瞳孔震动着难言兴奋,伸出手把陆栩搂到怀里,语气阴暗中难掩亢奋,“陆,我说过,这里不是华国,只要我想,你手下这群人全死在我手里我都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陆栩依然神色冷淡,把他的嚣张言语尽收耳中,只是浅淡一笑,勒内一边因她处变不惊恨得牙痒,一边又被她这清艳的模样勾的心里骚麻。
“我真的越来越期待你在我身下宛如一条母狗般卑微求欢的模样了。”勒内毫不掩饰自己的垂涎嘴脸,抬手想要摸上她的脸,却见女人的神色突然似有火光稍纵即逝。
下一秒,他感觉腿窝上一阵剧痛,双膝发软,手腕处突然被人用力绞紧。
伴随着一声闷哼的撞击,他被踹倒在了地上,而原本自己手上的枪不知道何时转移到了面前的女人手里。
局势瞬间反转,勒内艰难地撑着地面。
“勒内,给自己树立敌人的时候最好先多去了解一下对方的过往,你的手段甚至没有我父亲对我施加的十分之一高明。”
陆栩手里拿着枪,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男人,撕破了往日温和的面具,她面色冷日冰霜,声音宛如寒冬的冰愣凌厉又刺骨,“你说对了一句,这里当然不是华国,华国枪械禁控,我可是很知法守法的——”
“砰!砰!”
勒内的大腿处和胯间赫然出现了两个血淋淋的枪洞,与第二、叁声枪响同步的,是男人凄厉哀痛的嚎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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