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别……”
塞卢斯凑得极近,身上肌肉硬得跟熔炉里淬炼出的精钢一样,力量感和爆发力逼人,浑身像个火炉似的,散发着灼人的热气。潮润炙热的呼吸灌向她耳畔,浓烈阳刚的男性气息弥散在她鼻息;桑觉得自己要被晒化了,浑身酥酥软软溶成了一滩泥,软绵绵力不能支。
小姑娘秀丽的眉尖微攒,白嫩脸蛋儿上嫣晕更浓,清澈水眸渐渐迷离,眼尾也洇出杏儿红,眼波媚媚流转,勾出蜜丝丝的漾荡春情。塞卢斯扣弄片刻,把指头抽出来举到她面前。几缕透明滑腻的银丝正从指尖淌下。
“成天想把我推给别人,这是怎么回事儿,嗯?”
清透的眸因色欲绷得狭长,眼中笑意都染了荤腥儿,“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桑用小臂抵挡着男人身上太阳般迫人的灼热,笨拙辩解,“我……我没……没……分明是……是你……”
她垂着脸儿,目光心虚地瞟过他精壮强韧的腰腹,以及刀刻斧凿般的胸肌。敞开的玄袍下肤色白皙,肌肉段落分明、漂亮矜贵,毫不粗鲁虬结,却被几道狰狞的伤疤衬出戾悍恣横与杀伐果断,让人望来生畏。腰腹外侧更是显出两道深纵分明的人鱼线,一直延伸至骨盆,引向下身血脉贲张的勃起。肉棒茎身因勃起时间太久,早已胀红得发紫,足有她手腕粗细,隐隐浮现充血鼓凸的青筋。龟头高高上翘,棱角粗壮,大得像颗鹅蛋,中间的精孔不断翕动,狰狞愤怒地吐出白浊前精。
桑心跳瞬间又错了一拍,呼吸紊乱,小腹又一阵悸动,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塞卢斯瞧出来点儿意思,眸光一闪,强硬地把她胳膊压下,扳着她下巴问:“我什么?我怎么你了?”
小姑娘羞得眼角儿都沾着红嫣嫣的泪光,见实在躲不过,嗫嚅了半天,“你……你好热……还……还……”,嘴唇翕动挤出几个字,“……还……好、好看……”
塞卢斯捏起她用力往后缩的小下巴核儿,眸色愈发幽黯,“桑觉得我好看?哪儿好看,嗯?”
桑这次没去偷瞧男人的肌理,大眼潋滟着水色,巡着他眉眼脸庞,话说得又羞涩又认真,“真、真的好好看……塞卢斯哪儿都好好看……”
耳畔气息倏然变重。男人眼神幽暗,扣着她下颌的手挪到了耳后,指尖缓缓插入秀发,手掌扳住她脖颈,薄唇压覆下来。
鼻息交融,唇肉纠缠,难舍难分。
他用口含住她整张小嘴儿吸吮,她呜咽着,会意地张开了嘴。男人舌头立刻攻了进来,勾住幼软的小舌,缠绵拉扯,厮磨紧绞。
桑微眯着眼儿,白嫩的脖颈高仰,娇声喘着气儿,被吻得像只舒意的猫咪一样,喉中溢出细碎呻吟。塞卢斯眸光一沉,圈了绕秀发在指间,略微往后施力扽拽。
“呃呜……”
似水温柔被突如其来的粗暴打断,桑吃痛地高仰着小脸儿,神色疑惑惊惶。
“好看还舍得把我推给别人?”
并不疾言厉色,但那双冷蓝的眸望进她眼里,好似贝加尔湖畔冰封万物的严霜。
桑有点儿难过,垂下眸,小声道:“自然是……舍、舍不得的。”
那一刻,桑困惑迷蒙的意识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塞卢斯完全可以不顾她的意愿,纳她为妾,然后娶吕底亚的小公主为妻。这样受委屈的是她和公主,对塞卢斯来说百利无一害。他照样抱得美人归,还能收拢吕底亚这个富饶的盟友。
但他似乎压根儿就没考虑过这样做的可能性。
这又是为何呢?
塞卢斯轻轻揉着她被揪疼那处的厚密发根,语气柔缓了几分,“既然舍不得,那类似的话,以后都不许再提,记下了吗?”
她抿着唇,细声细气应下,“记、记下了。”
男人神色缓和下来,俯在桑耳侧,轻舔她白嫩细滑的耳肉,语调旖旎缱绻,“宝宝真那么喜欢看我,嗯?瞧一眼小逼都湿了?”
在桑的记忆里,男人——包括她父亲——大多是叁妻四妾的。如果在一件事儿上能委屈女人,他们是绝不会委屈自己的。桑想不明白为什么塞卢斯跟他们大多数人不同,但她下意识觉得,他就是与他们不同的。
她往后挪了挪,主动伸手环住他脖颈,神色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不光喜欢看你,是喜欢你。塞卢斯,桑喜欢你。”
塞卢斯觉得胸口狠狠刺过一阵酸胀,心脏一瞬狂跳收缩,眼眶渐渐湿润。他扣住少女的后颈,轻轻抵住她柔嫩的前额,一瞬不瞬地望进那双水亮的乌眸。
“能一直喜欢下去吗?”
小姑娘没避开他的目光,嗓音娇糯认真,“当然啦,桑会一直喜欢塞卢斯的。”
塞卢斯紧盯着她眼睛,慢慢点头。
“好。宝宝,记住你今天的话。”
指尖儿缓缓分开两瓣湿滑的小阴唇,慢慢来回出入,黏滑淫液渐渐浸满整个小阴阜。
“再敢出尔反尔……”
手指抽出,把两条小白腿儿搭在自己臂弯里,大掌紧紧捧着丰腴的臀肉站了起来。
“……活活儿肏死你。”
硬硕钝胀的龟头紧跟着凿入,一点点闯进穴肉黏连的嫩缝儿。
“唔呃……别……啊……不、不行……”
桑的视线被孕肚当着,看不见下面的情势,只觉得撑裂的酸胀感在穴里无限蔓延。她两只脚悬在半空,腿上着力点全靠着男人胳膊,不禁吓得抬腿踢蹬。
塞卢斯啧了一声儿,抬掌啪地抽了一下乱扭的小屁股,“乖,别乱动。抻着怎么办?”
小姑娘不敢再争巴,呜呜咽咽娇啼着,小脚儿紧紧夹住男人蜂腰,小穴却因为紧张害怕而缩得更紧。
“呵……宝贝儿,放松……嘶……把我夹射了谁伺候你,嗯?”
塞卢斯腹肌绷得如石块一般硬实,额头也因极力忍耐沁出了一层薄汗,眼眶泛红,竭力按捺着长驱直入肏透她的冲动。
两指寻到她湿腻褶皱里的那颗珍珠,捏住爱抚研磨。女孩儿的娇喘呜咽忽然高了个八度,小穴猛地挛缩,绞缠着里面的巨硕异物,淫水儿从肥厚褶皱中不断外沁。
渐渐的,秀眉逐渐舒展,花径里也有新的汁液流出,叫声愈来愈娇,软软糯糯,如初莺一般。穴内不再寸步难移,塞卢斯抱着桑,控制着力道,挺腰耸胯,缓缓插进肉棒的叁分之一,然后小幅度地在她紧窄的嫩穴里抽送性器,龟头碾着甬壁来来回回地顶撞穴肉。很快,小姑娘情潮漫溢,鲜美幼嫩的脸蛋儿渐渐泛起红晕,一双迷离美目里都是雾气。
本应在九天揽月、姑射降雪的神女,误打误撞入了凡尘,落在了他床笫间,腹中怀上了他的骨血,逼里捅插着他的欲刃,里里外外都只属于他一人。他吻着她,抱着她,肏着她,两人每一寸体温都沾染上了对方的味道。他无法自拔地沉溺在她眼里、在她身上、在她身体里,满心满眼满脑子都是她。或倔犟小性或柔婉大气,他只想让她所有情绪都因他而起,因他而灭,即便他知道,对于桑这样一个性子要强的人来说,那是绝不可能的。
但即便知道,他依旧心甘情愿。即便她一次再一次逃离、背叛,他也甘之如饴。天下所有奇珍异宝、他心底所有真情爱意,哪怕是他的身家性命……即便全部进献在她脚下,他也觉得远远不够:如若她不愿意,他纵使留住了她的人,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留住她的心。
“你是我的……宝宝,你是我的,知道吗?你一辈子都得陪在我身边,永远不许离开我,记住了没有?”
话说的狠戾,不似在商量,反而隐隐透着威胁,但又带着殷切的恳求,似在向神女祈告,求她一瞬垂眸,求她的心软与怜悯。下面深度不变,肉棒仍旧只入叁分之一,却绷紧腰臀劲力,腹肌块块分明,慢慢增加了插干的频率和速度,浅而快地肏弄着怀里女孩儿。
“唔……嗯……嗯……”
桑被肏得身子大开,脑子里一片凌乱,迷迷糊糊应着,也不知他问了什么。无法抵御的快感一波连着一波激入颅顶,所剩无几的神智崩溃殆尽。
塞卢斯只当他的爱人是应下了。
“乖……我也是桑的。塞卢斯爱桑,下辈子也不会变……”
桑觉得身子化成了一滩春水,依偎在男人滚烫的怀里,任他拉开她一双腿儿,像拎着只小兔儿似的,随意淫弄亵玩。
“啊……嗯……塞卢斯……好、好大……”
小姑娘被肏得不识东西南北,却依然记得娇怯怯喊他名字。塞卢斯心软得一塌糊涂,俯下身,怜爱地亲吻桑的眼梢眉角。
“嗯……宝贝儿,舒服吗?”
酥酥麻麻的快意袭遍桑的全身,早就淹没了身下的酸胀感,桑在濒死的快感里高高昂着脖颈,喉间断断续续地喘出细碎娇吟。塞卢斯等了几息,见得不到回应,扼起她沁着酡红的清艳小脸儿,“嗯?”
“唔……唔呃……”小姑娘被肏得失了神,小嗓子打着颤儿缩在他怀里。塞卢斯把握好力度,一记狠捣,肉棒肏进一个新的深度,觉得里面嫩生生的穴肉如潮水一样裹绞他的性器。
“问你话呢宝宝,被我肏得爽不爽,嗯?”若能用肉体的愉悦拴住她,那也足够了。
“啊嗯!爽、爽的……你、你轻点儿,小、小心——”
“不会。不会伤着小宝宝,更不会弄伤你。”
俯身在她薄透的小耳尖儿上亲了亲,“弄伤了你,我怎么舍得?”
桑被蛮横的力道撞得小穴痉挛,眼角儿洒出一串串生理性的泪。塞卢斯觉出她越发不规律的抽搐,在滚热软烂的小肉洞里又捅进了几分,继续迅猛地抽插。
“啊!呜呜……呃啊!”
桑无助地尖叫,小穴颤栗着泄出一泡蜜汁,圆滚滚的肚皮也水波般颤抖,穴里肥软嫩肉将给她带来高潮的庞然大物又绞紧了些。孕期的女孩儿性欲旺盛,身子也更加敏感,虽然嘴上一直哼哼唧唧说着不要,身子却实诚的很,高潮突如其来,毫无预警。
男人在她耳边低笑,胯下挺送不断,没有因为她适才的高潮而停顿,“说,宝贝儿,谁在肏你?谁把你肏爽的?”
桑秀眉微蹙,秀美的小脸蛋挂满了泪,哆嗦着蜷缩在爱人怀里。一切都变得好热,灼得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是……是塞卢斯……”,艰难地抓住一线思绪,拼凑出几个词,“桑和……塞卢斯……在、在一起……”
耳畔的呼吸变促,喘息粗重凌乱,撑在穴里那物狠狠一跳,又胀大了一圈。她恍惚觉得塞卢斯牵起了她一只手,放在他左胸膛上。她被烫得一哆嗦,就要缩回手,却被死死摁住。那里心跳剧烈,“咚咚咚咚”,又快又强劲,振得她指掌发麻。她蓦然抬眸,视线透过睫上水雾,猛地与他相对,登时跌入了一片星辰大海般隽永的深情里。
“宝贝儿,你知不知道……这里……这里装的全是你……它是因为你才在跳,知道吗?”
“所以,你这辈子都得和我在一起。”
“想离开我,你得先弄死我。”
桑胸口猛地碾过一阵刺痛,酸涩胀疼,犹如电击。缺氧的窒息感从胸腔冉至眼梢,一股与生理刺激无关的酸热洇湿了眼眶,泪珠扑簌簌洒满了耳廓、秀发。
她竭力撑起身子,想要离他近一点儿,另一只臂弯勾住他肩膀,小手儿努力捂住他的嘴。
“不许胡说,谁要你死?”咬唇忍住泪,声音仍止不住断续的抽噎,“你、你是孩子的爹爹,你还得爱她,疼她,保护她……”
男人眼眶微红,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语调缓和下来。
“对,爱桑,疼桑,保护桑,还有咱们的小宝宝。”
话未毕,腰杆一沉,肉棒猛地朝她水汪汪的嫩穴戳入一截,恢复了高频高速的抽插肏干。肉体拍击声与淫靡的水声响成一片,女孩儿婉媚娇柔的呻吟夹杂在男人粗重的喘息低吼中。
桑灵魂跟出了窍似的,叉着腿大敞嫩穴,任男人淫弄亵玩,喉咙里溢出的全是销魂蚀骨的呜吟。她的小身子跟被贯插在肉棒上一样,不知被来来回回肏干了多久,他双臂肌肉硬热得铁块一样,猛然紧紧箍住了她腰身,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宝宝,你,我,还有小宝宝……咱们一家,要永远永远在一起。”
家……
她是他的家……
他们,是彼此的家。
桑心窝一酸,同时觉得一股浓稠炙烈的激流涌进了她穴内深处,弄的小穴里里外外抽搐不止。她被刺激得狠了,停不住地娇泣抽噎,但下身那股暖流温润的热意却直上心头,酸胀感携着满登登的欢喜和满足,甚至远超高潮的生理性愉悦。
塞卢斯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凌乱,半软下来的肉棒仍旧是一大坨巨物,牢牢堵满爱人的小穴。他一臂紧紧抱着桑,另一掌轻柔拍抚她因高潮而剧烈颤抖的白嫩小身子,垂首亲吻姑娘的小耳朵尖儿,嗓音温柔。
“所以,宝宝以后都不许再提外人了,嗯?”
“这个家里——你和我之间,咱们夫妻之间——不会有别人,不许有别人。”
桑意识混沌,没大听清他又说了什么,哼唧一声,努力凑过去啄吻两下他的喉结,呼吸里仍残余着高潮引出的抽噎,小脑袋却已经安心地依偎在男人胸前。塞卢斯身形矫健,胸膛宽阔,把她抱得很稳。她眼睑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不由自主合上,睡意潮水般袭来,势不可挡。
完全被睡意淹没前,她另一面脸颊传来温湿柔软的触感,还有胡茬扎扎的。
是塞卢斯在亲她。
§
塞卢斯把桑抱回寝殿,给她掖好被,然后守在床边,细细望着妻子容颜,过了好一会儿才舍得起身,打算嘱咐塔米让桑小睡一会儿,晚些再叫她吃饭。
谁知,刚一挪步,只听妻子在梦中呓语。
“不……不要……别……”
他忙蹲回到桑身旁,一手握住妻子的手,低声询问,“宝宝,怎么?难受么?”
妻子依旧熟睡着,但在梦中蹙紧了眉,不知遇到了什么伤心事,难过的直摇头,泪从眼角滚滚滑落。
“……不要……不……塞卢斯,你别、别……”
他心中焦急,俯下头,细听她的低语。
“……你能……能、能不能……别、别对……别人……这么好?你只……只要我一个……行吗?这……这辈子,你就只陪……陪着我……一个,好不好?……好、好不好?”
塞卢斯一怔,心脏猛地一阵刺痛酸涩,同时,一股甜丝丝的蜜般滋味在心底慢慢漾开。
他的小姑娘原来也是怕失去他的。她也会为了他吃醋,为了他难过,为了他心里空落落的。她平素里不肯讲,总是劝他把那些所谓的正事、要事排在第一,可原来在心底里,她也是有几分爱他的。
她只是不明白,在他心底里,她才是一等一的正事、要事。
他把妻子的手握紧几分,轻轻在她颊上落下一个吻,附在她耳边反反复复,耐心解释,温柔地一遍遍为她拭泪。
“桑,我塞卢斯这辈子只与一人厮守。我不会纳妾,也从没想过要你做妾。”
“牺牲妻子成就霸业的男人,我瞧不起,也不会做。我父亲和母亲的覆辙,我不会重蹈。”
“如有万一,我早已为你和孩子准备好了退路,只有我死你生,断没我生你死的道理。”
“如若有我继位的那日,站在我身边的,只会是你一人。”
“塞卢斯这一辈子,只陪着桑一个。”
“对……就只陪着桑一个,好不好?”
不知哄慰了多久,细软娇嗲的央告呓语终于止住了。小姑娘虽然沉沉睡去,眉尖儿却仍未完全舒展,似在睡梦中仍有有烦心事一般。
塞卢斯在妻子眉心一吻,像她以前为他所做那样,轻柔地抚平了那处褶皱,声音又低了几分,语气恳求。
“桑,你总劝我为大局着想,尽力做个万世明君……可宝宝,你怎不想想,若没有你,我如何做得来这万世明君?”
“无论是争权夺位,还是修宪释奴,我想做这一切的心思,皆因你而生。”
“是为了保护你,也是为了爱你所爱,为了愿你所愿……为了你那一句,‘政治和权力,本该用来造福万民。’”
“宝宝,是你给了我人生在世的意义。只有看着你,我才是真正我。”
“所以,桑,我想请你再相信我一次……”
“一次……就一次,好吗?”
“我这一生,只与一人厮守。”
“那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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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注:
之前提过的那位伊朗朋友说,古波斯其实是一夫多妻制度,并非一夫一妻多妾制。文中所用“妾”和“妻”只是为了中文行文方便。不光是古波斯,在classicalantiquity(古典时代),许多王朝都有征服者娶被征服国的贵女为妻的习惯(有些类似于皇太极娶娜木钟),这能增强征服者的统治合法性,能打消被征服国的贵族和民众造反的念头。因此,通常一位君王能有四五位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