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道 作者:千年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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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联欢晚会般,很有气场,很有气势地隆重出场了。
门,被踢开了。昏黄破烂的农民房里,一个穿得比主持人李咏还要拉风的男人大包小包的进来了!不由分说,霸道的先把我东西扫到一边,跟我划起了地盘。
“你这里布局挺紧凑的嘛!”这是他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正想跟他解释,这里只是暂时落脚之类之类的屁话,却惊见一只肥硕无比的老鼠,拖着臃肿的身体,正躺在我的脱鞋上瞪着乌溜溜的鼠眼打量着我们。
所有的话在看到老鼠后全咽了下去,我的妈呀,太丢人了!要不要这样啊耗子兄,同居这么久,一点面子都不给!
修淡定地冷哼一声,抬脚射门,将那只肥鼠踢到隔壁流氓家,顿听隔壁传来一声男人粗狂豪放的尖叫。
“自己瘦成这样,却养了只日此肥硕的老鼠,你想做什么,做菜呀!”
“别误会,它是来我这儿是减肥来的!”说话间,把他的行李往外推了推,强压住怒火,跟他沟通。
“喂,就算酒店你看不上眼,随便买套别墅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吧!”说着,我挡在他面前。
修正要说什么,忽然眉头一皱:“有杀气!”
被他突然冒出的这句吓到,还以为又有什么蛊虫之类的东西,结果,他竟笔直朝隔壁流氓家跑去,一阵打斗之后,我忽然听到砰一声枪响,他的身手我一点都不怀疑,但人家手上如果有枪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大叫一声‘修!’,惊慌失措地就冲了出去。结果,隔壁房,流氓哆哆嗦嗦地瘫坐在地上,一副全家死光的苍白脸孔,裤子当间一滩水,好难闻。
“你……你没事吧!”
紧张看着修,衣服上连个褶都没有,还很有风度的,心平气和的说:“好了,已经没杀气了。”
“刚才怎么了,我好像听到枪响?”
“没事,我已经让他把枪拆了吞到肚子里,否则等会招来警察会延迟我们休息的时间。”修淡定的说完,扭头就回去了。
啊的一声,终于松了口气,还好他没事。只是,当冷静下来后才我的表现太夸张了!前一秒还想撵他出去,结果下一刻就那样……顿时,头低得更下了,觉得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你要在这儿住多久?”脚下小心翼翼跨过他的行李,问道。
“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房租我付一半,房东说没问题。”
后来我一打听,房租二百,他那天却给了房东一千的小费,房东当然乐意了!巴不得你住到死列!
看看自己窄小无比的房间,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那是一种久离重逢的感动。其实,如果没有那什么感觉挡在中间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冲上去,结结实实的抱住他。
只是我有点想不明白,小的时候我们曾经那么亲密?怎么长大了,却倒显得生分了,为什么会这样,俗话不是说的好,做不成夫妻还能做朋友么,是什么让我却步了!
“你确定搬到这儿来!”
修收拾着东西,抬头开了我一眼,又埋头继续:“我没地方住。”
这不是个理由吧!不过,算了,他能给个借口就已经很给面子了。我也没必要让他难堪。
“那……这样吧!我会帮你找间宽敞的房子,我这儿太挤,天又热!”一边挠着身上的痒,一边站在床上看他如何在这么小的空间之下,放下比房间的容积还要多的行李。
结果,我期待中的好戏还没上演,当这位相识发现房间确实放不下这么多东西的时候,就一箱一箱的全扔到了流氓家,却被流氓一脸虔诚地给送了回来。结果,修还没来及发火,我被那流氓欺压许久以来的愤怒,终于在修的撑腰下,爆发了。
“拜托你敬业一点好不好,哪有黑社会的捡到钱还往外还的,你有没有职业道德啊!有没有职业超守啊?信不信我去投诉你!”一口气吼完的感觉,爽!比喝完可乐打出的嗝还要通透!
结果,十几个大箱子又被流氓小心翼翼给收了回去。
当房间里剩下我们两个时,好像还宽了许多,我觉得,我需要独立的空间,于是,晚上背对着他睡觉。
大半夜,我忽然发现和男人同床的好处。胆敢在半夜跟我抢被子,反正你也不是女人,不用我迁就也不用我怜香惜玉,直接踹你下床放你去死。啊……舒服!
第二天大早,一起床就觉得心情异常的好,轻手轻脚起来,看看四肢,竟然连一块红肿都没有,修果然是个避邪又避虫的体质啊。
今天星期天,不用上班,但要上学。等我阳光灿烂的从外面晨跑回来,看到修正站在小于或等于一平米的厨房里,眉头紧锁,用他那只高贵的手指,指着我的水槽,一脸嫌弃的说道。
“你每天就吃水煮面?”
修霸着厨房我就进不去了,只能扶着门框朝里看,里面有我还没来得及洗的一副碗筷,碗里还有残存的半根面条,真是浪费啊!
“非也!偶尔也吃面煮水。”
“你的味蕾应该是无辣不欢型的吧!”
“我最近戒辣。”
“你怎么不干脆连空气也戒掉,白痴!”说完,砰地一关门,我听到里面有水流冲洗的声音。
接下来的日子,一下班回来就有三菜一汤不说,每天早上去厨房拿装得满满地饭盒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水煮鱼,乌江鱼,剁椒鱼头,辣子鱼块!……色香味俱全,那个香气啊,隔壁三条巷子都能闻到。
好几次我都想问他,是不是故意做这么好吃,让我下辈子也离不开他的饭桌。可最终还是忍住没问。
今天提早下班,回来时他正在收拾厨房,小桌上摆着油光水滑的三菜一汤,红绿相间,我吞了口唾沫,问他:“你都不用上班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个医生啊!”
修没有回答我,在水槽前腰杆站地笔直,专心地把最后一个盘子擦干净,伸到我面前,好像很享受这个过程。我看到自己在盘底的倒影,不知是盘子本身底色太白的缘故,还是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
哎呀,好痒,不自觉的抠上手臂,好久没痒过了,我都快忘记那钻心的感觉了。
“怎么,又开始了吗?”修说着,担忧的一把拉过我,勒开袖子。眼前看到的情景吧我和他都吓了一跳。
“怎么青了?”看着手上大面积的淤青,我回忆着,今天一天没撞哪啊?怎么会有这么大面积的淤青,而且,青中海透着股黑气。
我还没想明白,修已经在饭桌前坐好,若无其事的端碗吃菜,仿佛刚才那么紧张我的人不是他一样。
“明天我不上班,请了一天假!”我淡然的说道。
“怎么了,不舒服吗?”修停下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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