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跳而出的鸡巴像块烧红的烙铁,而后重重抵上水润淫靡的批肉,青年挺胯剧烈顶撞柔软沁水的骚批。
云娇顿时被顶的身子一软,只能无助张着双腿任由对方激烈的侵犯。
“哈啊……娇娇的骚批好软又好烫,师叔的鸡巴都要被骚批暖化了一样……呃……师叔的好娇娇……大鸡巴也有让骚批爽到吗?”
云娇被批肉上传来的强烈刺激爽的眸中含泪,却还勉强记得对方是宗门的长辈,只能被迫吮吸着硕大的鸡巴语不成句请求道。
“师叔……别这样对娇娇、好不好……”
温尚修顶撞的动作微微停顿,俯首在她耳边似是遗憾轻叹。
“师叔方才也是这样请求过娇娇……”
云娇茫然眨眼正要回忆,随即就被狂乱的操弄打断了所有思绪。
“可是娇娇实在太骚了……师叔那样劝你都不听,而今骚批终于吃到师叔的鸡巴……娇娇喜欢么?喜欢师叔这样狠狠奸淫骚侄女的烂批么!?”
青年伏在少女身上贴着小巧耳朵,一边激烈的动作着,一边将灼热吐息全部喷洒在耳内。
“哈……娇娇别吸这么紧,师叔还没操尽兴呢……上次这淫贱的骚批就勾的师叔硬着鸡巴走回去,乃至隔叁差五都在想着娇娇的骚批自渎……唔……”
少女闻言似乎整个人都懵了一瞬,娇艳充血的批肉在剧烈瑟缩着。
“娇娇难道很惊讶吗?师叔也是正常男人啊……哈啊……师叔不仅想着娇娇的骚批自渎,还想有朝一日将你求娶……待到师叔同娇娇结为道侣,便可日日操你这淫穴!”
身下的小姑娘已经无力说话只剩喘气,温尚修嘴唇微张神情沉醉又迷离,似青山远黛的双眸也浸了薄薄雾气。
“届时就把娇娇两张嘴都喂饱饱的,就算炼丹晒药也将娇娇挂在鸡巴上,然后站着坐着走着都要操!操的娇娇腿儿都合不上,只能敞着骚批吞吐师叔的鸡巴!哈啊——!”
云娇想着父君此前也说过类似的话,神智勉强恢复了些艰难摇摇头。
青年却不管不顾顶撞的越加粗暴,糜烂批肉几乎被坚硬的鸡巴捅的来回翻卷,乃至穴口为了缓解承受的摧残拼命分泌着水液。
“娇娇……师叔的好娇娇……骚批怎会这么娇嫩又温软……哈啊……不行了,鸡巴好硬好涨受不了了……师叔射给娇娇好不好,射给娇娇的骚批吃个饱!呃啊啊啊啊——!”
“呜——师叔!”
青年紧紧揽着身下柔若无骨的少女,腰腹再次爆发操弄的异常疯狂又激烈,随后大股浓精一波波射在糜艳的批肉上。
少女承受着激烈的顶撞也不禁绷直了身子,最后在汹涌高潮中接下青年滚烫的精液。
温尚修热血下头神智便也跟着恢复,他看着少女白皙手腕上边青紫交错,仿佛一朵开到荼靡的快要凋零的花。
“……娇娇!师叔马上为你疗伤。”
云娇看着对方神情痛苦又悔恨,茫然想起是因自己睡梦之中将他当作父君,只得抿了抿唇沉默摇头。
青年似是自个儿在心里去十八层炼狱滚过一圈,给她喂药的指尖都在剧烈发抖。
“……没事了,师叔。”
少女慢吞吞的含药饮下喂到嘴边的灵茶,这才哑着嗓子安抚了一声。
对方红着眼眶给二人清理好身上狼藉,又轻手轻脚为她穿好衣裙,动作轻柔到仿佛她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云娇怔愣着任由温润青年小心细致的折腾,不禁想着倘若父君是同师叔一般的性子,兴许她就不会总被托付出去了吧?
她就像只被反复弃养的流浪猫,心中对被厌弃有了强烈排斥和恐惧。
等到二人俱已收拾齐整平复下来,温尚修递去一个花纹艳丽的小瓷瓶。
“这是给娇娇防身用的,内服外用都能教人一命呜呼,往后再也没人可以欺负你……包括师叔在内,娇娇能保护好自己对不对?”
云娇捏着瓷瓶的手忍不住哆嗦,像是抓着一包定时炸弹。
青年单膝跪在榻边仰头看着她,声音充满安抚和劝导意味。
“师叔知道娇娇心软没见过血,但你年龄境界都太低微……这世上像师叔一样的坏蛋太多了,往后娇娇有自保之力便无需担惊受怕。”
少女攥着瓷瓶的指尖用力到有些发白,她摇了摇头看向对方微红的眼眸。
“师叔……不坏的……”
“……娇娇还是太年幼了,人心都是复杂的……师叔之前欺负了娇娇,做了很大很过分的坏事……”
云娇只是固执摇着脑袋辩驳道。
“师叔给娇娇看诊,还为娇娇烹膳配药,便已经是极好极好了……娇娇知道师叔方才只是、只是一时情急……不能全都怪你的……”
温尚修眨了眨酸涩的眼眶,仿佛心中剧烈翻涌的罪孽与煎熬,都在少女的话中得到些许宽恕和赦免。
“往后等娇娇的年岁再长些,就会明白师叔到底是有多卑劣。”
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青年话落转身去了膳房一趟,端来之前为她准备的午膳。
云娇泡过药浴本就体乏,又被折腾一通早就腹里空空,于是默不作声享用美味。
温尚修将碗盘撤下后,便留下一堆辨认药草的医书,还有九连环鬼工球之类让她打发时间,自己则去为她炼造暂且压制药性的丹丸。
药峰上的一大一小各自忙碌着,剑峰上的男人却在石室压制蠢动的心魔。
若说此前沉玉尘偶尔心生魔障,也只是当初被夺去元阳的画面,他大可一次次毫不犹豫挥剑斩之。
然而眼下脑中浮现的全是父女过往的痴缠,俊美仙君盘膝而坐的身形微晃,胯下蛰伏的孽根也随逐渐紊乱的气息缓缓觉醒。
耳边仿佛出现一声又一声的父君,后背似是被少女柔软的胴体帖覆。
父君……抱抱娇娇……
那道声音不断在耳边和识海响起,挺直的脊背也似被柔软的乳儿磨蹭。
不管父君做什么……女儿都是喜欢的……
声音如蜜糖般绵软依恋又缱绻,似乎径直透过耳道钻入了心尖。
然而他们是父女……是这世间彼此唯一的血亲!
念头涌现那一瞬,身后姑娘便似来到盘坐的腿弯,腰胯也被那双温软的腿儿勾缠。
父君……
怀里的少女张着双腿攀坐在他怀里,温热小口的吐息也似喷洒在脖颈。
抱抱娇娇……
沉玉尘额角开始浮现豆大汗珠,神魂仿佛已经脱离了沉重的躯壳,看着自己一把搂住少女的后脑勺,低头噙住那张花瓣一样的软唇。
他知道女儿的唇瓣有多软,也清楚潮湿的口腔多甘甜,就连白净的乳牙也像一道小钩子,让他牢牢困守在她出现的幻境里。
男人的唇舌已经来到了少女的胸脯,两颗奶头还未触碰便颤巍巍的挺立起来,他知道对方的身子是有多么敏感又青涩。
直到流着水液的粉穴吮住那暴涨的孽根,他眼睁睁看着二人淫靡湿透的性器,他过往无比熟悉的部位和形状,一点一点没入少女的私处。
不行……不可以!
那是你自己的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