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杯子被一只苍白的手拂落在地上,顷刻间碎成四五瓣。
美人面色酡红,一双明媚的杏眼水汽弥漫,此刻尽显迷离之色。
她怔怔望着地面褐色的酒渍,红润的嘴唇动了动,化作一个无声的笑容。
“你喝醉了。”
被动静打搅的女人放下手中的文件,眉心微蹙,不笑时面上自然而然浮现出两分冷意。
她试探地将手搭在美人肩头,语气带有一丝迟疑,“苡沫?”
黎苡沫仰起头,涣散的瞳孔映出女人严肃的面容。那双凌厉的凤眸正一眼不眨地注视着她,可眸底并无关心,而是手头工作被打断的不耐烦。
“发情期到了?”alpha形状优美的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令她心凉的话语。
她动了动唇,最终从喉咙里漏出一声自嘲的轻喘。
——这是她与秦霂结婚第五年。
豪门联姻,顶级omega与alpha的组合,信息素百分百匹配……她们甚至是无数人口中的神仙眷侣。
可黎苡沫知道,她们之间,压根没有感情可言。
只有公事公办的虚情假意,有时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呵,对,我就是发情期到了。”
她抓着女人的手伸进领口,眸光中的晶莹逐渐隐去,显出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无谓,“你不帮我,待会我点个活好的alpha……唔。”
唇齿交迭,淡淡青苹果味密不透风地包裹住她,凛冽又来势汹汹。
秦霂的信息素是青苹果。
并不像尝起来那般酸涩,反倒像浓烈的青苹果酒,清爽且令人上头。
黎苡沫闷哼一声,吃力地回应着对方肆意的索取时,颈后腺体不禁溢出少许水蜜桃的香甜。
她的信息素是毫无威胁力的桃子味。而且,闻起来特别像熟透的水蜜桃。身为s级omega,信息素的气味格外纯正,像是咬下去、汁水四溅的那种水蜜桃。
“放开我……唔……混蛋……”
属于对方的气息在唇齿间肆意拨弄,令她本就缺氧的大脑更是晕晕乎乎。忽然,她感觉女人熟练地扶住她的腰,空出的那只手把她裙子侧边的拉链拽到下面。
两分钟后,她不着寸缕地趴在桌上,双腿被alpha掰的很开,内裤虚虚挂在纤细的脚踝。
“已经湿了。”
秦霂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在黎苡沫看不到的地方,她一贯清冷的眸色染上火热。
粗大的性器蹭到穴口,龟头因为兴奋而勃起得愈发狰狞,对准湿漉漉的穴口就往里面挤。
“疼……霂霂……你慢点好不好……”omega瑟缩着身体,漂亮的桃花眼里因粗暴的挤入漫上丝丝水汽,但并没有换来身后之人的怜惜。
肉棒长驱直入,把两瓣阴唇撑到近乎透明,如同捣烂了的花蕊,无力地夹着那根庞然大物。
“在发情期怎么会吃不下?”女alpha清冷的声音夹杂着浓烈的欲望,她伸手卡住美人不住颤抖的腰肢,胯下用力一顶,性器最后一端也塞进穴里。
“你混蛋……我不要跟你做……”
黎苡沫感觉身体都要被劈成两半,阴道深处火辣辣的痛,像是被迫撑大的套子,根本容不下在里面肆虐的巨物。
扶着桌子的指尖隐隐发白,她余光扫见红酒瓶里剩下一半的液体,只觉得它也在随着桌子剧烈晃动。
“真紧。”alpha满足地喟叹,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粗鲁地揉捏。
黎苡沫依稀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许是omega的天性作祟,下面再疼也会自发出水,被迫接纳着滚烫的性器。
她咬着唇,如同被驯服的马儿,被alpha压着肏弄。
后入的体位进的很深,上翘的前端轻而易举戳到花心。每顶弄一下,她都会不自觉地发抖,从喉咙里溢出轻微的呜咽。
太多了……
水汽终于凝成泪水,无声地自眼角滑落。
有很多次,她都想告诉秦霂,自己喜欢温柔一点的。可是,每次话即将说出口时,她不由自主的退缩了。
——这可是她默默喜欢了七年的人。从第一次在学校里遇到秦霂,她就对这个气质矜贵的alpha一见钟情。
在性事上,她从来没有违抗过对方。每次秦霂的易感期,她都会提前请好假,任由对方在她身上发泄过剩的欲望。除了没有标记,她的身子里里外外都属于这个alpha,连同信息素都染上了对方的味道。
“霂霂……慢一点……”
快感积累到阈值,黎苡沫有些害怕地夹紧腿,乳头却被女人惩罚般地重重捏了一下,再拉长。
“慢点能满足你吗?”alpha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耸动,性器抽出又重重没入,发出一连串“啪啪”声响。
望着美人被撞红的腿根,秦霂眸色愈深,嘴里的话也愈发恶劣,“omega都是欠操的骚货。”
似是在印证这句话般,硕大的龟头专门挑脆弱的花心猛撞,似要叩开摇摇欲坠的生殖腔口。
“呜……不要碰那里……哈啊……”黎苡沫仰起头,脆弱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又脆弱的弧度。她双目失神,裸露的肌肤漫上一层诱人的潮红。
淅淅沥沥的水声自腿心涌出,打湿了女人的西装裤。
“呵。”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alpha的轻笑,似是嘲弄,又像是对自己性能力的自得。
大口喘息着,她再也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全靠女人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撑着。
乳晕被玩成深红色,胀大一圈,乳头好似熟透的樱桃。她的下面更是不堪入目:花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缝隙被撑成孔洞状,在肉棒插入时自发含住,用透明的淫水将其涂湿。
秦霂压根不管她高潮与否,性器自顾自地往里进攻。层层媚肉像是柔软的小嘴,夹得她头皮发麻。
“真会夹,之前被多少alpha肏过,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任由自己上下其手的美人,她舔了舔嘴唇,感觉心口热得快要着火了。
偏偏嘴里的话愈发不留情面。反正是在床上,说过的话做不得数。
霎时间,夹着她的花穴再度收紧,几乎要把她的分身锁在里面。
“没有……呜呜……”黎苡沫低低啜泣,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她不知道秦霂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羞辱她,明明她的第一次在新婚之夜就给了对方,可女人总以自己那天喝多酒为借口说不记得,反倒在床上尽情地逼问她。
“啧。”
alpha似乎因她突然间的不配合而生气。精瘦有力的腰肢摆动间,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鞭挞软烂的小穴,次次整根进出。
在omega受不住绷直脚背,双腿无力地打颤时,她闷哼一声,龟头狠凿着生殖腔孔,较劲般硬生生将其顶开一道口子,堂而皇之地将肉棒前端插进去。
“骚货,都射给你……呼……”
马眼怒张,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如蓄势待发的水枪击打在薄薄的生殖腔壁。不出片刻,浑浊的白浊已经把美人狭小的生殖腔占满,小腹微凸。
“不要……太多了……”黎苡沫觉得自己仿佛要被钉死在那根不断喷射的巨物上。alpha提前掐住她的腰,不容许她的一丝逃脱的可能,只能撅着屁股承受对方一波接一波的射精。
“再多也吃得下。”
秦霂舒爽地又插了几下湿热的穴,把最后一点残精射进去,指尖抓了一把美人绵软的臀肉,“给我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