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的可怕,街上黑灯瞎火,没有一个身影,两旁的房屋结束了一天的喧闹,早进入休眠状态!
雷飞云坐在屋中,焚香一炉,只见烟气缭绕,腾云四起,再看雷飞云,盘腿而坐,云云雾雾中,道骨仙风一般!
不一会工夫,只见院内飘过一个黑影,飞过京城内的层层房屋!
且说香妃园,几个太监宫女正在值夜,打着哈欠,困意袭来!
香妃正在屋内酣睡,做着香甜美梦!
只见一条黑影闪过,值夜的宫女太监身子一软,睡了过去!
香妃在床上翻个身,睁眼看了一下,又睡了过去!
突然间,香妃屋内风云四起,门窗被风吹动,左右摇摆,发出诡异的声音!
香妃猛然睁开眼睛,翻身坐起!
细看时,只见李凡一披头散发,哈哈大笑,身上的衣服是血肉模糊,两腿发乌发黑,肿的不成样子!
桌上的蜡烛瞬间燃起,转瞬间又灭,直吓的香妃跌落在床下!
香妃吓得浑身发抖,满身是汗,手脚却越发冰凉!
香妃在地上四处乱爬,找躲得地方,慌忙中爬到桌子下面,抬眼一瞧,只见李凡一就在眼前!
吓得香妃大叫一声,魂都差点丢了,忙从桌子中爬出来!
香妃哆哆嗦嗦,瘫坐在地上,“你……你是人是鬼……”
李凡一哈哈大笑,“你胆子不是挺大吗?居然敢同福隆陷害本将军,现在怎么害怕了,”
“你不是状告本将军贪图你美色吗?本将军今天就遂了你的心愿,”
李凡一说着,朝着香妃飘了过去!
“啊……你别过来,别过来,”香妃又开始在地上乱爬,但不论爬到哪里,都能看见李凡一,悬着双脚,在地上来回飘动!
李凡一面目狰狞,看着香妃,“往哪儿跑啊,今天本将军是来索命的!”
这时的香妃吓得连哭都不会,“不关我的事,你赶紧走,要害你的是福隆,”
李凡一道:“我死不瞑目,现在连个去处都没有,”
“先收拾了你,再去收拾那福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香妃忙道:“李将军饶命……李将军饶命,真是福隆出的主意,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凡一大喝道:“你且说,你们是如何狼狈为奸的,”
香妃道:“李将军,那天,福隆来找我,聊起了将军,说将军是他的绊脚石,必须要除掉将军才行,所以……”
“等等,”李凡一道:“本将军问你,你与那福隆什么关系?他为何会来找你?”
香妃道:“我们……我们,不瞒将军说,我与那福隆,是男女关系……”
李凡一道:“好啊!原来还是一对狗男女,儿子把老子的媳妇给睡了,”
香妃道:“皇上女人众多,十天半月也不来一回,搁谁能受得了,”
“我与那福隆年龄相仿,又相互吸引,我们才是一对,”
李凡一道:“好了,我不听你们这些龌龊事情,你且说害本将军的事情……”
香妃道:“福隆觊觎皇位多年,众皇子中,唯独福安是他的竞争对手,将军同福安走的进,福隆忌惮将军的本事,所以,就想着除掉将军,”
香妃咽口吐沫继续道:“那天,福隆同我商量,说是要我状告你贪图美色,图谋不轨,”
“福隆差人请你吃饭,实则在酒里下了药,待你昏迷不醒时,便将你抬来了我这,”
“便有了之后的事情……”
李凡一听的怒火中烧,真想现在就杀了香妃出气,但还是强硬忍着脾气!
香妃道:“将军,这件事情的原委我都已经说了,是那福隆心狠手辣,也是他一手策划的此事,我一时糊涂听信了他,才害得将军如此,还请将军绕过我,”
李凡一冷笑一声道:“哼,要我饶过你?”
香妃一个劲磕头求饶,脑袋跟捣蒜似的,“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香妃不敢抬头,心里是求爷爷告奶奶,盼着李凡一赶紧走!
李凡一道:“我死的冤屈,要我饶过你也行,把你同福隆狼狈为奸的事情都给本将军写下来,就算本将军去了那地府,同阎王老爷也有个说法,”
香妃听了楞在原地,李凡一道:“怎么着?不愿意?”
“愿意,愿意,我现在就给将军写……”
香妃说着,忙趴到桌子上,极力控制着自己发抖的手,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写了下来,并按下手印!
李凡一拿起来,仔细看了一番,点头称是!
香妃内心是崩溃的,心想,“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也做了,怎么还不走啊,就算你不杀我,吓也被你吓死了,”
李凡一道:“看在你决心悔过的份上,本将军暂且饶你一回……”
一阵烟雾缭绕,李凡一从窗户飞出,越过京城这片权利的土地!
香妃睁眼细瞧时,屋内恢复了正常,但见窗户完好无损,桌上的蜡烛燃着火光,香妃被这么一吓,自然还没缓过神来!
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整个人完全是懵圈状态,身体还在不停发抖!
再说雷飞云,盘坐在地,手中拿着香妃的罪状!口中念着咒语!
只见雷飞云收了法术,屋内也恢复了平静!
雷飞云拿着香妃的罪状,奔出院子,哈哈大笑,刘洲拿着狼牙棒,还在院中守护,见雷飞云这般模样,心中自然不解!
“哎,老道,怎么回事?疯疯癫癫的,俺看你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雷飞云自顾开心,不管刘洲,刘洲上前,一把扯着雷飞云的衣服,“老道,你要俺在这院中看守,俺是又冷又饿,你如今却疯了,”
雷飞云这才注意到刘洲!拿起手中的罪状给刘洲看!
刘洲生气道:“你这老道,明明知道俺不识字,给俺看个屁啊!”
“你在屋内鼓捣半天,就弄了这么一张破纸,还把自己整疯了,”
雷飞云道:“刘洲,这就是救你家大哥的铁证,走,咱们去大牢,估计这会工夫,他也快醒了,”
刘洲听了喜出望外,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般,蹦蹦跳跳,二人相跟着前往大牢!
李凡一已经被安放在停放尸体的牢房!
二人上前,等了一会,李凡一慢慢苏醒过来!
雷飞云看着李凡一,又是心疼又是高兴,雷飞云道:“贤弟,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把香妃的罪状拿给李凡一看,李凡一看着着白纸黑字,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福隆同香妃密谋,陷害李凡一!
李凡一瞬间哭出了声,他心疼自己的遭遇,痛恨福隆和香妃这对狗男女!
转过天来,雷飞云前去找来兰玉父亲,找来福安,一同刘洲,前往皇宫觐见!
顺天爷还没缓过劲来,几人扑通下跪,请安磕头,“吾皇万岁万万岁!”
雷飞云道:“皇上,臣现已查明,李凡一是清白之身,实则是被福隆和香妃所害,”
顺天爷大惊失色,“啊?说话可得讲证据,”
雷飞云道:“微臣岂敢胡说,这里有香妃的亲笔供词手印在此,还请皇上过目,”
呈上供词,顺天爷捧着这张决定别人命运的白纸!
顺天爷一行行浏览着上面的黑字,身体开始颤抖,拿着白纸的手指发凉发麻,怒气在身体四处游走,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怒气之中!
顺天爷只觉自己黑白相间的头发变换了一种颜色,让天下众生谈笑的颜色!
顺天爷暴跳如雷,猛然间从龙椅上坐起,“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这是不是你们几个串通一气,伪造的供词,来骗朕的,”
雷飞云道:“皇上,您方可对比上面的字迹手印,怎会有假?”
刘洲道:“是啊皇上,您说我们造假,只不过是您不愿相信这个事实罢了,”
“你连自己的后宫和儿子都管不好,还赖在我们头上,”
顺天爷暴怒,指着刘洲道:“刘洲,你住嘴,朕自有定论,”
刘洲道:“俺说的是实话,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把你那宝贝妃子喊来问一声,”
顺天爷恼羞成怒,立刻差人去请香妃!
香妃园中,香妃精神恍惚,神精 失常,还在昨天的恶梦中没能缓过来!
几个太监抬着香妃来到大殿内,只见香妃双目无神,看见什么都怕,一会说一会笑的!
顺天爷喝道:“你个贱人,瞧你干的好事,”
“说,李凡一可是你和福隆陷害?”
香妃一听李凡一三个字,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惊在原地!
“啊?李凡一,李将军,不是我要害你,你赶紧走,”
“我都说了,全是福隆想的损招,是他要杀你,我也是受他所害,你赶紧走……走,”
香妃哭哭啼啼,笑声连篇!
顺天爷听了大怒,从玉阶之上飞快走下,朝着香妃便是一个巴掌!
“贱人,你说,你与那福隆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巴掌下去,可是把香妃打醒了!
香妃猛然看到自己眼前的罪状,泪水夺眶而出,瘫倒在地上!
“皇上……奴婢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啊,”
“皇上,奴婢都是受那福隆指使,还请皇上明查,”
顺天爷道:“那这么说,你同福隆的事情是真的了?”
香妃点头承认,只顾埋头流泪!
顺天爷一脚便将香妃踢翻在地,大喝:“来人,将这个贱人推出去砍了,”
香妃一听,只是哈哈大笑,“奴婢服侍您几年,到头来,不过是这个下场,,”
顺天爷道:“你个贱人,不守伦理纲常,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香妃抹着眼泪道:“奴家不守纲常?”
“在皇上眼里,奴家不守纲常,但奴家告诉你,奴家同福隆心心相印,彼此相爱,我们这是爱情,你永远不懂,”
“你都这把年纪了,后宫却这么多女人,您没时间照顾,自有人替你照顾,”
“奴家还告诉你,这后宫之中,男女混乱关系的多去了,你慢慢查去吧,”
“奴家虽命短,但此生能有福隆的温柔安抚陪伴,知足了,”
顺天爷大怒,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将这贱女人给朕碎尸万段……”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