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回立破

类别:玄幻小说       作者:里厚慈     书名:烟墟
    放学回家,我看了纪实片,关于美国的冷冻技术,到了现代,科技发达的今天。很多人也希望通过科学的手段,能够实现长生,甚至是在死后复活。其中最常见的一种方式便是冰冻,冰冻人就是在低温的状下,将人体冷冻保存下来。在持续低温的状态下,人体长时间不会腐朽,保持在刚死亡时的状态。等到科学手段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将冷冻人重新解冻,治疗当前科学手段无法治疗的疾病,甚至是唤醒已经死亡的冰冻人。如果能够成功的话,对于冰冻人来说不过是如同睡了一觉而已。
    关于科技长生的新思想立刻吸引了我,我目不转睛的继续看下去:冷冻人实验要求十分苛刻,在把人体的所有细胞冷冻住的前提下,还要保证所有的细胞处于一种休眠状态,对于这样的实验,风险性极高。但对于长生不老的追求、科学的探讨,仍旧有人主动献身实验。冷冻人实验是将人放置零下100多摄氏度的液氮罐中,让人处于假死的状态,等到解封的那天,身体机能又能重新复苏过来,人类在冷冻技术上有所突破,比如俄罗斯研究者复活了冰封亿年的线虫。所以冰冻人让许多想长寿的美国人看到了希望,许多人已经报名将死后把身体冰冻。
    我啧啧赞叹美国人的开拓精神,没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们后人怎么吃的到螃蟹呢?我看了那些健身的男女谈着自己对参加冰冻人的想法,佩服她们的勇敢,什么都要尝试,才能一条一条取舍找永生的捷径。没有前辈铺路,后辈就要做“永生”路上的前辈。连冰封亿年的线虫都复活了,我看到了永生的可能性。
    晚上,我们一家人在看国际新闻,美国总统克*顿推进中东和平,拉宾和阿拉法特的“巴以和谈”,陆石说“阿拉伯国家的领导人戴头巾,这么特殊用的装饰平时自己国家里戴戴么好了,还一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穿戴,也不看看场合,戴着干么,戴着要证明你是阿拉伯人吗?戴头巾很光荣吗?一副农村来的模样,全世界戴头巾的人多了,都是非正规的场合上戴的,我干农活的时候也戴头巾,为了方便擦汗用,有时用湿毛巾包头让自己的头凉快点,难道我上班也这样戴啊?他们还要戴着头巾到国际联合会上,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戴什么装饰,国际上那么多人装西装,阿拉伯人看不懂,学不来啊!社会在改变,我们以前也没有西装的,你们看看,白人西装笔挺到底气质不样,神气啊……”樊英说“你看你的,别影响别人看,看一次说一次,有什么好说的,别人又不是不知道”陆石说“我又没有说错,我晚上穿睡衣,白天,我继续穿睡衣去上班见人啊,他这种奇异的装饰有什么好显摆的”樊英说“他们就是只穿三角裤参加,跟你也没关系”陆宁说“烦死了”
    到了国内新闻,我随手从桌子上看到一本《求人不如求己》,翻看第一页上面写着“求人不如求己,靠谁不如靠自己,人生总会在某一个阶段出现迷茫情绪,或者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不知道何去何从,感到人生很无助,又有时候我们感到空虚,疲惫和无聊,感受不到真正的自我存在,天有阴晴圆缺,变幻莫测,人的一生也会面临各种问题,此生不长,不要将日子过成无尽的等待,无论精神还是物质,都不要太依赖别人,别人能给你的,就一定能拿走,只有自己的,才真是自己的,所以求人不如求己,佛不渡人人自渡,我们要学会自己算自己的命,了解自己的身体。”这段话吸引了我,我继续看下去,都是算命的事,什么手相,脸相,手指螺,还有生辰八字等等之类的以及人体构造,我
    看到手指螺的簸箕和斗纹好算,就开始看这段,数了我手指上的斗和簸箕,对应着看解析:脚踏实地,感情用事,易于流刑,六亲不亲。流刑是什么意思?六亲不亲,让我心中吃惊。我抬头看了看说话的陆石,脸上没有表情的陆宁,以及樊英的背影,反复心中咀嚼着“六亲不亲”,家人亲情单薄,有点道理,但对算命的玄学,我是将信将疑的。之后,我翻看痣的解说,结果那个“袖里藏珠”的痣在这本书里没有任何意义,手臂上其他方位的痣也不是“袖里藏珠”的解析,然后看到人体的穴位图,标着许多穴位,我仔仔细细的看着,“人体共有206块骨,它们相互连接构成人体的骨架——骨骼。分为颅骨、躯干骨和四肢骨3个大部分。其中,有颅骨29块、躯干骨51块、四肢骨126块。人体有十二条经脉,分别为胆经、肝经、肺经、大肠经、胃经、脾经、心经、小肠经、膀胱经、肾经、心包经和三焦经。 人体经络,又称为人体经脉,对称地分布于人体的两侧。这十二条经脉连接了人体内,心肺肝脾肾,大肠,小肠,胃,胆,膀胱,三焦等五脏六腑之正气,并使按十二时辰的变化,自然而然的周天运转,其实这十二经络,在每一个正常的人体内都是连通的,人体十二条经脉的走向和交接是有一定规律的,例如手三阴经从胸腔走向手指末端,交手三阳经。经脉是运行气血、联系脏腑和体表及全身各部的…,人体唯一一根横行之脉在腰间,叫带脉,就象人体的腰带,十二经络是纵行之脉,带脉能约束纵行之脉,足之三阴,三阳以及阴阳……,”迅速再看下去,“神阙穴就是肚脐眼,对应着背部腰间的命门……”我突然想到姚月说的小心我命门,我还以为命门在人体的正面呢,原来在人体的背面,原来姚月不让霍丰碰她,随机应变说的,可以理解,几乎误导了我,还以为命门在手上哪个穴位呢!或者是对着霍丰的人体正面呢,继续看下去“人体有阴阳,阴阳失调,气感混乱,但是再混乱,都围着人体命门和神阙穴转,以它们为轴心,可以混乱到里300层,外300层分离,简单解释就是本来有可能人体总共600层,阴阳协调,结果外面的300层混乱掉了,混乱的运行中,这个混乱的300层,又被分成里300层,外300层,300层变600层,其实正确的人体每一层都有阴阳两面,现在因为混乱,阴阳分开了,腰椎命门那个部位僵紧,难受,还拉扯神阙穴,拉扯中,肚脐眼紧连命门,身体气感错乱,错乱到可以感觉身体肌肉一块一块,不能连为整体,免疫系统下降,热的肌体不到冷的肌体,冷的肌体进不了热的肌体,寒气一旦进入体内,长期淤堵,寒气入骨,后到五脏六腑,内生许多慢性病,体内寒气很难拔出,会成为邪气自我生存,腐蚀人体,经络坏掉,神经坏掉,循环坏掉,所以用冰冻人原理达到永生难如登天,虽然人类在冷冻技术上有所突破,比如俄罗斯研究者复活了冰封亿年的线虫。但就人体而言,线虫的自身机构相当简单。人体在复活过程中,必须确保每个细胞都能被唤醒,这是相当庞大的工程,小小的寒气入体都能造成大规模的损伤,更别提整个人体存放在冰冻中,用什么复活每一块肌肉一个粒细胞。人体机能精密到每一点上,用什么恢复全身机能,使之全部运作,好的身体排寒都很难,更别提冰冷过人体用什么来把体内大量寒气从里到外的排出,冰冻人是人类理想下的永生,但冰冻人不是永生的捷径,它只是让你看上去人体死后没有腐烂而已,当然未来科技不知道延伸到何处,也许在很远很远的未来,科技纵横最深处,有可能复活人类,但是只是万分之
    一。
    我进入沉思。刚刚对冰冻人的期望又到了零点。
    樊英进门说话“陆华,你去做作业,不要看电视”我说“陆宁可以看,我也可以看”樊英说“你怎么可以和陆宁比……”我一听这话音,还没等樊英说完,我就起身去了我的房间看书去了。
    临睡又想了一会儿窗台前黄昏中那个躺在床上深睡的里念慈,竹梢风动,月影移墙,森森然,之后,画面切转,她在大礼堂里,很多人簇拥着,人头攒动,很多鹤立鸡群的人物,她们介绍完了自己,见到认识的都打了招呼,一圈子人引起我们后座普通百姓的关注,她们全部坐定,台上一个女人长波浪及肩,长相清新脱俗,美而有灵性,一张脸不施粉黛,我见犹怜。穿着漂亮礼服唱歌,歌词是用叙事的方式唱出一段事迹,唱到激扬处,又出现一个长的很普通的女人在旁边大声伴唱“是一个时势已经到来,古往今来只传唱强者的历史,请听一听弱者的哀鸣”穿礼服的漂亮女人继续唱歌,时而低鸣,时而高昂,把事迹讲的分明,歌声把台下的人带进她的故事里,这时台下一个曼妙身姿的女人走上台前,行走的过程中,又出现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对着行走的曼妙女人说“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另一个走来对她说“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曼妙女人到了台前和穿礼服的漂亮女人对望,只听歌声再起“世外山水桃花林,一双壁人……,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忘不了新愁与旧愁,……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逝水流年,……”再次响起来自普通女人的“是一个时势已经到来,……”我在台下后座看着她们,曲子哀怨,愁思不断,如同在问君,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在慢慢流。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耳边还在唱着“多情不寿,六亲不亲,路远山高,使谁来告汝,等醒来,已经是桃花树下遗恨人,天伦呢!须要退步抽身早”
    倒头做了一个梦:我和家人一起去了一幢大房子里,进去看到前台,前台有几个女服务员,大厅很豪华广畅,有供人休息的沙发,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还有吧台,有人坐着聊天喝咖啡,人人都很舒适,大理石铺的地板,就象进了某家带星级的大酒店一样,我们走过大厅,上去,来到一套房子里,陈明一家住这套房子,我们很惊喜,聊了聊天,有人出出进进,很随意,没一会儿功夫,我身边家人不见了,估计出去了,我也跟着出去找她们,就是没找到,逛了几圈,再跑回陈明这套房里,还是没有她们,我再出去找,外面走廊里,看到陈明在洗碗,我们聊了几句,我又踏上找亲人的路,越到后面越急,绕了几圈,想妈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火急火燎,这时抬头看到樊英和陆宁在另一间房子里,她们坐在圆台面上准备吃饭,就象谁家有酒席一样,圆台面上坐满了人,我和她们隔了一个走廊和一扇门,门上有玻璃,我是透过玻璃看到她们的,兴冲冲的走过去,结果走廊上一个很大的坑,我根本过不去,我再次抬头看到坑那边门里的樊英和陆宁,我和她们隔了一个坑的距离,我过不去,我内心很急,好好的房子里怎么会有坑?我过不去,情急之下,逼醒了我。
    怎么做梦做到坑了,竟然又让我想起《红楼梦》在太虚幻境前,一僧一道二仙告诉甄士隐不要忘了我二人,便可跳出火坑。我这个坑没有火,不是火坑,就是一个深坑,也是遇到二人,却不是两个男人一僧一道,可是坑的梦里的确出现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