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回到宿舍,阮小二正在给众男上恋爱公开课:
“大家伙知道不,为什么青梅竹马或者学生阶段的恋爱,大多都是以悲剧收场?”阮小二不知道又给大伙讲了一通什么爱情故事,正在做总结陈词:“青春期的少年男女,女性通常要比男性早发育两年,相应地,心理上的成熟度也要比男性早两年。而青梅竹马或学生期的情侣往往是同龄的少年少女,骚年的身心发育跟不女方的步伐,悲剧就此产生。我是有数据支持的,据婚姻登记部门的统计数据,丈夫的平均年龄要比妻子年龄大两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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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言,想到了自身,有没有可能是自己没跟上张若贞的思想节奏?林冲突然有一股欲望,想找人诉说。
找阮小二聊,不可以。这货对于怎么摸到妹子的小手,怎么亲到妹子的小嘴,对于这些技术好象研究的比较多,对于妹子的心思,好象也不怎么把握的住。撩妹水平高,多半依仗着自己年少多金的一副好皮囊,而且今天这次发言总结,应该还是对于和知府千金的惨痛初恋,至今耿耿,嗯,没错,至今耿耿。
找班里的女生去聊,也不好。虽然和班上女生总体接触不多,和她们的感觉更象是将要一起生活几年的兄弟姐妹,聊这个话题,首先自个就觉得很奇怪,再说了,万一被取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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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想到,有个社交软件,诺诺,里有有好些人在玩直播。自个也曾好奇上去看过,其中有个女主播,斯文温柔,说话的语调语气也很舒服,就象是邻家小妹一般,应该是很会聊天的,自己曾加了她关注。随便聊一下,她也不知道自个是谁,不会被取笑的,要不,去她那里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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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手机,插上耳机,进入诺诺,那个女主播正好在直播。观众虽然不是特别多,但还是就一个两性相处的话题,讨论的很热烈。
林冲潜水了一会,前面的话题差不多结束了,正需要找新的聊天话题。
“美女,我有个情景假设,能聊聊不?”林冲打字。
“场景:l男,喜欢z女,而z女应该知道l男喜欢z女,却把x男写给z女的情书给l男看。想问的是,z女为什么这么做?她是如何定义自个和l男的关系?”林冲继续输入。
“首先可以确定,z女对x男是没感觉的!所以才会把x男的情书拿给别人看的。”女主播一边想,一边细声细气地说道:“至于z女为什么要把x男的情书给l男看,应该是想让l男嫉妒吧,想让他吃醋,z女应该是喜欢l男的吧。”
林冲闻听此言,心中狂喜,地狱天堂咫尺间,原来是这样的,至于其他观众起哄,是不是说得就是你自己,或者赶紧表白什么的,林冲根本没在意,道声谢谢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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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下床,宿舍老大正坐在自个床边,听阮小二在那掰扯。林冲一把抱住老大的头,冲他脑门“叭唧”就是一口。
“我x,林冲,你啥时候出柜了,我咋就不知道?”老大跳了起来。
“就是今天,就是现在!”林冲欢快地回答。
飞快地换好了运动衣,该去夜跑锻炼了。看老大又回头在听阮小二在那掰扯,再次猛地上前,一把抱住老大的头,冲他脑门“叭唧”又是一口。
哈哈大笑着跑出了寝室,身后老大怒骂了一句什么,林冲没听清,还之一声得意地大笑。
今天晚上的夜跑,一点也不觉得累。跑的圈数,远远超出了以往的水平,林冲恨不得马上就联系张若贞,和她见面,向她诉说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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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夜跑完,回到宿舍,洗漱完毕,众男已经从林冲出柜的话题,谈到了北辽。
阮小二说得是唾沫四溅:
“北辽国现任元首萧槿惠,其父亲也曾被选任北辽国相,后因国事为他人所暗杀。这萧槿惠,一心从政,曾放言,自己一生不嫁,自己已经嫁给了北辽国,只有一个丈夫,那就是北辽国,所以人称萧太后。”
阮小二继续道:“最近北辽国有狗仔探得秘闻,那萧槿惠为何终身不嫁?你等可能猜得出来?”
林冲及众男皆摇头不知,唯宿舍老大回道:“既然适才说到林老四出柜,你又突然转到萧太后的身上,想必和这有关?”
阮小二伸手一指老大:“聪明!据北辽国反对党公布的政界新闻报道,那萧太后虽执政北辽,但实际上许多政务尽交于自个一私下闺蜜办事,更奇葩的是,这闺蜜居然没有担任任何政府要职。想我中华,历史源远流长,史上有无数次太监或外戚干政的记载,但也从无如此可笑之事。”
“另据北辽国狗仔发布的花边新闻称,那萧太后与其闺蜜自幼相识,相从甚密,同吃同睡,或许有拉拉之嫌。那萧太后自称已嫁于北辽,以国为夫,实际上是为了遮掩自己的性取向异于常人。这萧太后国事与私事不分,因个人之欲将国事付于小人之手,北辽休矣。”
阮小二继续说道:“其实私底下还有一个传闻,这萧太后既然自幼拉拉,为何现在才被曝光?原来是近期大宋与北辽交恶,之前大宋早已掌握萧太后为拉拉的事实,只因两国关系恶化,现在才通过北辽狗仔之手,曝光此事,打击北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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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和众男听罢哈哈大笑。
阮小二听到林冲笑声,回头一看,说道:“出柜的人回来了!对了,林冲,你那同乡陆谦,做的生意是金融借贷,主要面向学生的贷款。他背后的金主是高天一。“
”高天一是谁?你的偶像高俅之子。我是怎么知道的?今天中午和一朋友在一起吃饭,他对此事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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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林冲而言,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见到张若贞。他当然知道马上见到张若贞是不现实的。虽然有她手机号码,也知道她学校,还是按捺住内心的冲动,耐心等待。
周一到周五,这五天,格外的漫长,林冲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作度日如年,什么叫作如坐针毡,内心始终犹如数不清的蚂蚁在爬,在咬,在挠。